第8章至尊寶重生
巨大的響聲讓整個小山村都震顫起來。
站在外屋的陳天霸和林老抬頭望了望天。
今天的雨和這雷聲有些不一樣......
巨響過後,從屋裏傳來了林若香高興的呼喊聲,“姐姐生了,生了,是個男孩。”
“啊......”
奇怪的是林若香突然又一聲驚呼。
門外等的一臉焦急的陳天霸聽到生了心總算放了下來,欣喜之色溢滿雙眼。
沒一會,嘎吱一聲,門剛打開,陳天霸就迫不及待的快步走了進去。
走進房內,見一臉蒼白的方輕柔躺床上蓋着被子,在她身邊正躺着一個孩子用一條粉色毛毯包裹着。
陳天霸滿眼關切看着方輕柔,“柔兒,沒事吧?”
陳輕柔搖了搖頭,雖然剛剛感覺經歷了一場生死,被折磨的死去活來,但是看着讓她受盡苦難的孩子時,卻是感覺到無比的幸福。
只是,當陳天霸將目光看向毛毯里的孩子時,瞳孔猛地一縮。
隨即很快又恢復到原樣伸出雙手輕輕的抱起孩子,動作輕緩,生怕一不小心就破壞了自己最心愛的東西。
小傢伙被抱了起,用那它那明亮的眼睛看着陳天霸!細膩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好像稍微用力一捏就會擠出水似的。
臉頰兩邊有淡淡的粉紅色,配上白白的皮膚,可謂是白裏透紅。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不停的眨巴眨巴着,雙眼純凈,可愛極了!!
陳天霸目光卻是停在了孩子的眉心!
在孩子的眉心有着一道豎痕,一枚棗核大小通體乳白晶體就鑲嵌在眉心間。
林若香剛剛的驚呼也是看到孩子這詭異的樣子。
陳天霸仔細的端量這可詭異鑲嵌在孩子眉心間的晶石,晶石乳白色沒有一點瑕疵,細膩光滑,怕是那上等羊脂白玉比之也是要遜色三分。
一道淡淡的光暈從晶石表面散發出,多看幾分就有種要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陳天霸趕緊穩穩心神!
看着孩子那雙純潔如鏡的雙眸,陳天霸彷彿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撫摸向鑲嵌在孩子眉心的那枚晶石。
一絲絲溫潤從晶石上傳入陳天霸的指尖。
“哇......”
剛剛還眨巴着大眼睛的孩子,兩眼淚汪汪張嘴哇的一聲!
林若香見孩子哭的傷心,心疼的忙把孩子接了過去抱在懷裏。
陳天霸雖說看起來只有五十多歲,實際上已是兩百多歲,由於修鍊看起來很年輕,走南闖北幾百年。
乾元大陸的東西不說都知道,但也是十知七八,就算沒見過也知道長什麼樣。
只是任他見識實廣,也不知道這鑲嵌在孩子眉心的晶體是什麼東西!甚至連什麼材料都看不出來。
一邊的孩子還在哇哇大哭,不管若香怎麼哄,就是沒有停歇的徵兆。
“若香妹妹,給我吧。”陳輕柔見孩子一直啼哭不止,掙扎的伸出雙手。
“輕柔姐姐,你先躺着。”林若香連忙將孩子抱過去放在陳輕柔的懷裏。
“乖,寶寶不哭,媽媽在!”陳輕柔滿眼母愛帶着心疼的將臉頰貼着孩子的額頭。
奇怪了!
原本還啼哭不止的的孩子頓時就安靜下來了。
他似乎也感受到來自媽媽的愛。
林若香見孩子不哭了轉身出了房間。
再進來時,手裏抱着一堆衣服,滿臉笑意,“這是我閑時做的衣服,也不知道合不合適!”把衣服放床頭,有男孩的也有女孩的,挑了幾件大小合適的男娃衣服就給孩子穿上。
“姐姐這孩子你取名字了嗎?”
“沒呢!”
“那趕緊取啊。”
陳輕柔看了看陳天霸道,“爹!你給取個名吧!”
“就叫他至尊寶吧!”
“至尊寶...”陳輕柔低聲的念了幾聲。
至尊......他會知道他是他的寶嗎?
懷裏的孩子彷彿也感受到了這個將來會陪伴他一輩子的名字,張嘴發出咿咿呀呀。
......
大雨到了凌晨才慢慢的停歇,經過一晚上的沖刷,天空被洗的蔚藍一片,偶爾幾朵白雲就像頑童一樣在天邊游曳。
陳天霸早早就起來了,跟林老打了一聲招呼,說出去有點事,輕柔麻煩若香照顧下。
這一去就整整兩天,直到第三天早上才回來。
“陳兄回來啦!”小院中林老正坐在院子裏喝茶看見方霸天回來點了點頭。
陳天霸跟林老打了個招呼就直奔屋裏輕柔而去。
進了門,見輕柔正坐在床上,臉上氣色不錯,正滿臉笑意的逗着小孩,只是眉宇之間帶有點擔憂,等陳天霸走到近前方輕柔才發現。
“爹!您回來了,您去哪了?我正擔心呢!”
陳天霸看了看輕柔手裏抱着的孩子,伸出手逗弄幾下開口道,“出去到臧龍山脈外圍打聽了一下,我們這次要橫穿山脈怕是比以往要難,聽說中心地帶沉睡的那幾個老傢伙中有一個蘇醒了,最近山脈里不知道怎麼回事妖獸發生了暴動,一個個都沒有在自己地盤上安靜的待着而是到處跑,好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聽說已經死了不少人,如果就我們兩個人小心點機會還是有的,只是……”
“爹,你的意思是?”陳輕柔帶着顫音的問到,從小聰明伶俐的她似乎明白了。
“孩子跟着我們一起太危險了所以我想把孩子託付給林兄照顧,等我們擺脫了就回來接他。”
“爹!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剛剛說出口眼裏已是染上了晶瑩的淚花。
她用力的抱緊着孩子,淚珠就像沒有關緊的水龍頭,低落在衣襟上,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鼻子一酸,可能是怕自己喊出聲來,貝齒下意識的咬住了下嘴唇。她怕嚇着孩子,世界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生死離別與骨肉分離!
陳天霸見了心裏也是無奈與不忍,“哎!孩子跟着我們只會更危險,明天我們就離開,雖然不知道林兄為何躲在這裏,但是可以肯定他們並不是什麼壞人,等下我去跟他們說,如果我們躲過這一劫還可以回來。”說著從袋裏拿出一個香囊,看上去很普通一個香囊,把香囊掛在了孩子的脖子上。
做完這一切,看了看還低聲哭泣的輕柔與那正蒲扇着大眼睛,一臉茫然不知孩子,嘆息一聲,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