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新人新書求收藏求推薦)
“柳愛卿變成柳卿,是警告!這麼多年來,看來眾大臣是忘了,先皇離世后,當今聖上的果斷狠辣了!”上京的一家說書館裏,站在講堂上的說書先生慷慨激昂的說。
“講得好!”
“好。”
“能再講一下那柳家四子,柳幕安,柳國師的光榮事迹嗎?”
“是啊!”
看聽書人都是一股熱情,說書先生也不想滅了他們的興緻:“好。”
“要說那柳國師,可是當世豪傑,可以呼風喚雨,也能說得驚濤武略,可以說是完美無缺的國師,連那許久不出世的驚夢山,也連連誇讚。”
“我還記得去年裏南一帶鬧荒,聖上苦思夜想無法,求助於柳國師,國師親行,到嘉蘭國借糧。”
“那嘉蘭國眾人皆知,出了名的兇悍,不講理,可國師就是借來了,讓眾多想讓柳國師下台的心都歇了,到了後面還不是拍馬趕上去吹捧!”
“還有前年裏北旱災和里南澇災來勢洶洶,大前年的東方來犯,都是以國師一己之力抵擋,才能有現如今我國的昌盛!”
“講的好!”
“好!”
……
“切!還不是因為那柳幕安細作眾多,怕說壞話被聽到,所以才會如此被追捧!”
“要我說,那柳幕安就是一冷血動物!就算大南朝的千軍萬馬瞬間死在他面前,他眼睛的不會眨一下!”
一旁的侍衛看自家公子這麼不長心,也是無奈,忙說:“公子,您忘記了前日您在國師面前無理取鬧,還被國師向皇上參了一本?今日早上,屬下還聽您說屁股……”
褚聯為了自己的臉面,立馬把自家侍衛的臭嘴捂住:“媽的!你不說會死啊!”
這時包廂里進來個二十多歲的青年。
“卧槽!這麼快!”
褚聯放下捂着侍衛嘴巴的手,看着面前的青年苦笑道:“瀾一哥哥,你就通融一下嘛!讓小聯吃了午飯再走。好不好嘛。”
褚聯說著學着那些奸臣的樣子靠進瀾一,想塞把銀票。
瀾一淡定後退,扯開距離:“小皇子,國師說陛下將你交給他,是為了讓你學些東西,以後能自立,他不能辜負陛下的信任,所以派我來將你‘請’過去。”
褚聯死心了,慢騰騰的跟在瀾一後面,還沒回到宮門……
世事突變!
“敵!襲!”
“關城門!快!”
…………
皇宮裏,一身黃袍站在窗邊,似乎能透過宮牆看到看到城外的兵馬,他沒回頭問身邊的病弱男子:“你說過,會護朕的百姓無憂。”
而一旁的病弱男子,依舊平淡如水的把萬民的安憂說的像不值一提:“嗯。”
要不是褚畫知道柳幕安說道做到,怕是會覺得這人在哄騙自己。
“時間差不多了,你該走了,扉明鈺不會放過你的。”
“我……還是放心不下你,扉明鈺這些年在邊關以狠辣絕情著稱,若你真的與扉明鈺曾經有交情,也不見得他會放過你。”
柳幕安沒說話,似是覺得這句話還不值得他動口。
旁邊的褚畫似乎已經習慣繼續說:“雖然,你答應了我護這江山百姓無憂,但那是皇上的責任,但我站在自己的角度,我還是希望你能活的好好的。”
他總能把褚畫與皇帝分割開,而且分的很清楚,清楚的知道什麼是自己想要的,柳幕安很佩服,因為烏不能與執行者分開。
“放心,我會活得很好,如果你在未來需要幫助的話,就到七面客棧,說找五六,我會知道的。”
“呵,還這樣,別告訴我那個身在宮闈卻只天下事的柳幕安不是你。”褚畫傲嬌的抬起頭,彷彿這是自己的榮譽,天下人,褚畫只能在柳幕安面前這樣,因為唯有柳幕安是自己同等級別的人,能哭能笑。
“嗯,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不過我怕我死了以後……你不好,我在七面客棧留了給你的東西,記住只有到最後一刻才能打開。密碼是27,還有你的指紋,左大拇指。“
說完又回到了,之前的一副雲淡風輕,無甚所謂:“走吧。”
旁邊的人過了良久;“好。”
…………
褚聯看周圍的情況異常。
“瀾一,怎麼了?”
瀾一似乎得到了柳幕安的精髓,也是一副沒大事的樣子:“扉明鈺叛亂,想當皇帝了。”
“什麼!”
“那國師呢?幹什麼吃的,不是說與扉明鈺交好嗎?怎麼不去說服扉明鈺啊?”
“國師說,天註定。”
“已經讓皇上走了。”
……
城門外。
扉明鈺身後站着數十萬的兵馬,顯然氣勢洶洶。
那年我奉柳幕安為知己,卻不料柳幕安一句:“他走了,我沒理由留在這裏。”,便再也無了音信,卻不料在我馬至西北邊疆時傳來消息,柳幕安居然成了國師,明知我欲棄王為皇,欲成天下共主,卻全然不顧我,成為了我的第一道關卡,呵!那我便能讓你看看,你偏偏看中的皇帝是多麼無能!
扉明鈺舉起手中的鬼頭刀,大喊:“殺!”
身後的萬馬千軍,受到指令,紛紛想一馬當先,像宏濤巨流,向城門涌去。
唯獨扉明鈺身後的兩人膩膩歪歪,不欲向前。
但沒人感到憤懣不平,似乎理所當然。
那兩人,一人是扉明鈺最為青睞的大夫,活死人肉白骨,而另一人卻是之前上京響噹噹的花花公子董先函,雖是不能文也不能武,但耐不住纖樺護短啊。
唉,聽說不少兵將被纖樺毒的不能自理。
城門內的百姓紛紛意識到會有大事發生,也沒有太惶恐,只是撤了攤擺,回家閉緊了屋門,這是柳幕安教的,這些年柳幕安教了百姓很多種遇到不同危險的事之後的保護措施。
要說冷血,柳幕安又是真正勤勤懇懇為大南朝付出的,為了讓這些百姓過得更好可以說是鞠躬盡瘁,而又不能說是人,因為他的眼睛裏從來沒有感情流露,像個死人,又像是在凝視螻蟻。
沒有步攆,也沒有隨行的人,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走在安安靜靜的大街上,從空氣中都能透出來的孤寂走的人自己卻沒有感受到,仍然是一往無前,仍然是無人能出其左右。
柳家除了柳年,無一人生還,董家保它世代健全,榮華富貴,除了皇帝沒人能改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