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除夕夜
除夕夜的這場戰役刑夜暝這方打敗,他們回到軍營的時候之前中毒的士兵也都還昏迷着,而此時刑夜暝和凌雲忠陳將軍三人雖然剛才吸入了一點花滿樓的香粉但是經歷了一天一夜的廝殺身子骨也是十分的虛弱,軍營內總共有兩個軍醫,一個是秦冬另一個叫做王大寶,王大寶是自小就跟着刑夜暝一起打仗過來的,他醫術了得毒數卻是一竅不通,秦冬將刑夜暝三人交給了王大寶就去照料那些中毒的士兵,可不管怎麼把脈怎麼研究就是研究不出來他們究竟中的是什麼毒。
戰場內,花滿樓和獨孤不霍兩人還在廝殺,兩人實力不分上下竟然打成了平手,半空中花滿樓和獨孤不霍兩人各使出一招,兩人的手相撞在一起,那一瞬間火花四濺,兩人也隨即被彈開落到在地上都是吐出一口鮮血來。
獨孤不霍輕笑一聲擦拭掉嘴角的血跡,“幾年不見,花姑娘的武功有所長進啊。”
花滿樓亦是輕笑,強撐着爬起來,“你這個黑王八也不賴么。”說出這話的花滿樓這聲音一點都沒有姑娘的那種妖媚感,而是滿滿的男子的陽剛之氣。
獨孤不霍聽到,嘴角上揚嘲諷道,“喲,聽這聲音,終於進化成男人了?”
花滿樓聽這話,瞬間殺意湧起,朝着獨孤不霍一掌就劈了過去,獨孤不霍沒留神直接就挨了一掌,人飛出去五米遠,落在屍體堆里猛地又吐出一口鮮血,花滿樓剛想追上去,只見獨孤不霍的身邊突然出現一個黑影,很快就帶着倒在地上的獨孤不霍就消失的沒人了。
花滿樓覺着無趣,剛想着先去百草閣,轉念一想剛才過來的時候還沒去軍營看過呢,便轉身就朝着軍營走去,可這一身粉色的衣服走在軍營內,十分的刺眼,花滿樓也不說,只顧自己往前走,對這軍營的好奇與嚮往這一刻直接展現在花滿樓那張一臉新奇的臉上。
“姑娘,這是軍營,不是女子能來的地方,趁王爺還未發現你,你趕緊走吧。”突然有一個巡邏的侍衛見到到處閑逛的花滿樓一把攔下說道。
“嗯,我,我好像迷路了。”花滿樓露出一臉無辜又可憐的表情,那表情讓人不由的產生一種保護欲,果然那士兵聽罷立馬大男子主義就上來了,“姑娘你是哪兒人,怎麼會擅闖我們軍營?我送你出去吧。”
“嗯,我一直很崇拜你們,我想看看軍營。”花滿樓眨巴着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眼睫毛忽閃忽閃的,士兵已經一直待在軍營已經有好幾年沒見過姑娘了,見花滿樓這嬌媚的模樣瞬間魂都被勾走了。
花滿樓一步步靠近士兵,輕輕的朝着士兵吹了口氣,士兵兩眼一翻直接暈倒在了地上,花滿樓見狀剛才還忽閃的大眼睛瞬間就露出一抹嫌棄之色,“無用。”說完繼續朝着前面走去。
營帳內,秦冬手上拿着中毒士兵的血,第一滴在這個盤子裏看看變化,又第一滴在那個盤子裏看看變化,眉頭越擰越緊,怎麼看都不像啊,“啊,這究竟是個啥毒啊。”
正在秦冬一個頭兩個大的時候,突然身後悠悠的傳來一句,“這是糜毒。”秦冬被嚇的一個機靈,瞬間轉頭過去,只見花滿樓站在他身後笑盈如花。
秦冬蹭的一下從小矮凳上上站起來,一臉警惕的看着眼前的花滿樓,之前在戰場上他是見識過花滿樓的下毒招數,也見過花滿樓的武功的,現在四下無人,如果花滿樓想的話,完全可以在這個小營帳內把自己殺了,而且還是無聲無息的。
“你,你想幹嘛?”秦冬拿着小瓷瓶一臉緊張的問道。
“我能幹嘛。”花滿樓慢條斯理的一步步環顧了一遍這個營帳,營帳不大,前後加起來就四平米,就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而旁邊則是一整柜子的抽屜,抽屜里則是各種藥草,抽屜外寫着不同藥草的名字。花滿樓走到抽屜前,隨手抽開其中一個抽屜,取了一點藥草,又抽開其中一個抽屜取了一點藥草,前後大概打開了七八個藥草的抽屜,而他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張放藥草的方紙,等到花滿樓將藥草都取好后,直接丟在桌子上說道,“這些就是解糜毒的解藥,要葯煎足兩個時辰,然後放涼后再喝,一日三次連續喝七天,就能痊癒。”說完這些后,便掀開營帳出去了,留下秦冬一人一臉茫然的看着花滿樓遠去的背影。
花滿樓回到百草閣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姜穗好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之前在客棧睡過一個好覺,後來一路奔波,現在總算能睡上一覺,這一覺直接睡到日上三竿,等到她醒來的時候,花滿樓坐在她床前的桌子前,優雅的喝着茶,姜穗一睜眼就看到花滿樓身着一襲鵝黃色長裙,脖子前還有一撮兔毛,顯得十分華貴。
“啊——”姜穗還沒睡醒,見到床前坐着一個人,直接被嚇醒過來,花滿路見姜穗醒來了,輕押了一口茶道,“王妃娘娘可終於醒了,你可還記得之前在毒室說過的話?”
姜穗也緩過神來,起身穿了衣裳坐到花滿樓跟前,花滿樓見姜穗一臉茫然,心中的殺意剛要翻湧而上,只聽姜穗“哦——”的一聲,好像是幡然醒悟一般說道,“我想起來了,我說過的,會治好你的病。”
花滿樓將杯子放在桌子上,一臉認真的看着姜穗道,“你當真能夠解我的毒?”
姜穗點了點頭,然後從袖子中摸出一瓶丙酸鋼丸酮,“這個葯可以促進你雄性激素的分泌,一日一片,服用一個禮拜,然後一日兩片服用三個禮拜,然後一日三片的服用。先吃一瓶看看效果。”
花滿樓拿起那個白色的塑料瓶,瓶子很小,他打開藥瓶,裏面白色的藥丸一粒粒的,他拿起一粒聞了聞,沒聞出什麼味道,有點疑惑的看着姜穗,好像在問,這東西真的能解我的毒嗎?
“愛信不信。”姜穗丟下這句話轉身又回到了床榻邊開始整理床榻,花滿樓將瓶子收入袖口內,“除夕打仗,冥王慘敗,軍營內急缺軍醫,我覺得你有時間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