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捉姦在床
凡益書登門拜訪染夢父母的事,很快傳到了秋依依耳中。
秋依依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萎靡不振躺在沙發上,言詞之中充滿了氣急敗壞。
“我對他用了那麼多心思,卻換不來他的真心…真不甘心啊…”…
“海島厚臉皮向他告白,他狠心拒絕了我…染夢這臭丫頭,我一定要佔勝她!益書是我的,是我秋依依的…”…
霜花盤腿坐在近離沙發的地板上,不氣餒的樣對秋依依道,“依依姐,我看得出,凡老闆對你有一點喜歡,只是有了染夢,他藏了那點心思吧?依我說,你不能放棄!”
“我秋依依從來不知道放棄兩個字怎麼寫…絕不會放棄!”聽了霜花一言,秋依依重振旗鼓的氣焰。
霜花趁勢加油,“依依姐,想個辦法讓凡老闆和染夢分唄。”
秋依依蹙眉沉默了好久,一拍巴掌道,“有辦法了!”
霜花精神為之一振,探過身子近前問,“依依姐,說來聽聽。”
秋依依附耳了一番,霜花聽得不住點頭,“好主意,好主意…小八那小子喜歡我,一定聽我的,這事需要他參與幫忙。”
讀書茶吧里,小八將凡益書拉到一旁,神神叨叨的樣對他道,“凡哥,依依姐要離開這座城市,離開你了…她這會在公寓喝悶酒,作為老朋友,你還是去送送她吧。”
“霜花聽說依依姐要離開,都哭成了淚人…我勸也勸不住…凡哥,去看看依依姐。”小八不盡其煩勸說著凡益書。
聽到秋依依突然要離開的消息,凡益書心裏說不清是什麼感受。
海島她大膽告白后,他覺得虧欠了她一份情,每當見到她時,那種感覺很不好受。
當凡益書來到秋依依房間時,只見她披散着亂髮蜷坐在地板上,手中端着一杯紅酒,身邊的地上七七八八倒了四五個酒瓶。
幾個酒瓶啟開了一瓶,瓶中的酒剩下了一半,看來她喝的不少。
“益,益書…來,來來來,咱倆喝,喝一個…”
“我,我要離開這裏了,離開你…離開了,再也不會難過,再也不會難過…”…
秋依依垂着的頭慢慢抬起,渙散的眼神迷迷望着他,笑色里浮出一片凄涼。
“依依,別喝了!”
凡益書陪她坐在了地上,生氣着想要奪她手中的酒杯,秋依依躲開他趴在了地面。
“益,益書,你就讓我喝個痛快…不能愛我,那你陪我,陪我喝幾杯,好嗎?”秋依依淚流滿面望着他,愛恨交織的眼色。
她都要離開他了,難道連這點要求也滿足不了她?凡益書在內心掙扎着。
彼此相看着良久,他在她似水柔情中敗下陣來,一顆柔軟的心答,“好,我陪你喝。”
秋依依像蚯蚓滑到他身邊,為他倒上了一杯紅酒,推杯換盞幾番后,凡益書頭昏腦脹迷眼望她。
重影模糊之中,秋依依媚笑着自己解開了睡衣,薄絲的睡衣在他眼前脫落下,光潔白嫩的玉體呈現。
凡益書的慾火被誘人的她點燃,他從地面上艱難爬了起來,朝着秋依依搖晃緩步走去。
秋依依搖晃着抱住他,凡益書迷迷糊糊摟緊她,兩人雙雙倒在了床上。
他醉癱在軟棉棉的床上,閉着雙眼慾望燃燒的喘息着,只感覺一隻溫柔的手解着他的衣扣,秋依依醉人的香氣讓他瞬間喪失了意識。
醒來之時,睜開雙眼的凡益書大吃一驚,自己裸露着上身,下體只一條遮羞的內褲。
再看身邊躺着美人魚般的秋依依,她用被單裹着赤裸的身子,滿面緋紅淚眼婆娑可憐望着他。
天吶!這是發生了什麼?!
凡益書懊惱捧着自己的頭,處在崩潰的邊緣,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
“益書…”秋依依見他痛苦的樣子,小心翼翼喚了一聲。
凡益書低着頭,不停的搖晃仍在醉酒狀態中的頭,“依依,我,我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剛拜見了染夢的父母,婚事也提上了日程,自己卻幹了件蠢事。
他心裏自責不已,嘴裏連聲道,“夢夢,夢夢怎麼辦?夢夢一定恨死我了…”
“益書,我愛你…我們結婚吧!”
秋依依勇敢示愛,她撲了過去,緊緊摟抱住了凡益書。
突然在此時,房門被人重重推開了,染夢驚雷般怔在門處。
凡益書望見染夢的一剎那,他的眼裏是絕望,“夢夢…我…”
染夢望着痛徹心扉的場景,她難以置信的往前一步,渾身哆嗦個不停。
霜花告訴她,凡益書此時和秋依依魚水之歡,她還不相信。
現在男歡女愛的情景近在眼前。這算什麼?算是捉姦在床嗎?
“凡-益-書!”
染夢痛恨着發出三個字,感覺自己再也無力愛了,她忽然扭過頭奪門而出。
只聽在她的身後,傳來凡益書撕心裂肺的呼喊聲,“夢夢…”
天空中飄起了濛濛細雨,在街上的雨中奔跑着一個瘋子,染夢的淚水合著雨水,從臉面上無盡的流淌下來。
“夢夢,我喜歡你!我要和你今生白頭偕老,永不言棄!”
他的誓言猶在耳邊,可此刻只殘留了悲傷。
“凡益書,我恨你!”
遍體鱗傷的染夢,趴在和凡益書親吻過的河邊,一遍遍聲討着他的背叛。
軀殼一般渾身濕透的她,不知是如何回了家,躲開父母的眼光,她把自己關閉在了房中。
坐在桌前,她打開了他送的那本書,拿起那張表白的信簽,淚水一滴滴落在了上面。
愛,原來經不起誘惑,經不住考驗。
凡益書和秋依依苟合了,染夢痛苦着撕碎了那張信簽,心如刀絞一般。
男女哪有純粹的友誼,那兩人是騙她的鬼!
手機電話鈴聲陣陣響起,染夢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凡益書的電話號碼。
她流着淚將手機丟棄在一邊,撲倒在床上,沉浸在了無聲的逆流成河中。
“凡益書,纖塵,呵呵,不過是一場惡夢…夢,到此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