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10章:案件有了新的進展
想起白天她乾脆利落吃避孕藥的樣子,更是恨不得跟自己撇清關係,臉上多了幾分詫異的表情。
要不是自己父親對她說了什麼話,她肯定不會嫁給他。
葉北冥沉默不語的看着她,只見那她雙清澈見底的眼裏裝滿了天真,不解她怎麼會一點都不怕他?
她明明見過他瘋狂的樣子,為什麼不嫌棄他異類?
姜傾傾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解釋道:“時間已經很遲了,我明天還有事情,所以我們還是早點睡吧。”
說完,慌亂的跑着小碎步就朝着大床跑去,一下子就溜進去了。
懊惱的姜傾傾,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落荒而逃。
可能是因為現在是沒正常人的反應吧。
這些話落入葉北冥耳中,卻掀起了漣漪。
他本來要狠狠教她闖入他的禁地,可是想到她幫他解開禁錮的手銬,還承受他的狂野舉動,又捨不得懲罰她。
事後,她居然還答應嫁給他。
雖然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一直害怕別人他的秘密。
看着小丫頭羞澀的模樣,薄唇緩緩的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也許,這樣也挺好。
順了她的意,上前關了卧室的燈,走到床邊掀開被子的一角。
本以為兩人都以為會尷尬,卻沒想到姜傾傾佔床就睡過去了。
因為這幾天姜傾傾都沒有睡過好覺。
葉北冥側過身子,見她平穩的呼吸便安心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翌日
姜傾傾醒來的時候,隨手一模就摸到了一塊硬硬的東西,還有溫度。
疑惑的她又摸了一把~
“摸夠了?”
頭頂一道沉冷的聲音傳來,嚇得姜傾傾連忙睜開雙眼。
入目是自己像個八爪魚一樣趴在了男人的身上,而自己犯罪的小手則是在摸葉北冥的胸。
驚恐萬分的她立馬就彈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四目相對之際,心虛的姜傾傾立馬就懟了。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的手怎麼會犯罪~”尷尬的的解釋,讓她自己都不相信。
她不是睡在自己的位置上嗎?2米多的床,我是怎麼滾到這邊的?
老天爺,我怎麼成色女了~
啊啊啊!好想鑽個地洞鑽進去~
見她無措的樣子,興趣滿滿的葉北冥一本正經的說:“嗯,手不要了?”
姜傾傾:!!!
怎麼感覺手不是自己的了?
這個男人是覺得自己被我輕薄了?
想起葉北冥的外號:閻王。
她求生欲道:“大叔,手還是留着吧,不然你老婆就殘了。”
說完,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就溜了。
葉北冥心情不錯的看着她的背影,想起昨晚小丫頭挪過來的小身軀,還不安分的窩進他的懷裏。
本以為她是想欲擒故縱,結果窩在他懷裏一動也不動就睡著了。
不過,她的腳很冰,估計是怕冷吧。
所以,他也就沒有推開她,倒覺得摟着她也挺舒服。
習慣性失眠的他卻一覺睡到了天亮。
兩人再次見面是在樓下,看到葉老和徐姨不懷好意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在腦補什麼。
姜傾傾十分的無奈,又拿他們沒轍。
吃了早餐,兩人兵分兩路的出發。
姜傾傾坐在車上,本打算去安心集團,結果半路接到了左警官的電話,說案件有了新的進展。
姜傾傾沒想到他速度這麼快,倒是挺欣賞他的做事效率。
到了警局,迎面走來左警官,臉上出現了幾分的激動,“姜小姐,你推理出來的結果已經得到驗證,證實陳阿生死於手術事故身亡。”
本以為這個案件會拖很久,沒想到一天時間不到就破了。
加上姜傾傾全能的表現,更加的欣賞她。
對於這個結果,姜傾傾是意料中的事情,“左警官,主任醫生找到沒有?”
說起這個,左警官的眉頭微微蹙在一起,沉聲:“估計凶多吉少,沒有任何的出入境記錄。”
這次醫療事故等於是蓄意謀殺,而主任醫生是主要責任,事發后逃跑,說明他也害怕東窗事發。
不過,這件事情捅出去,主任醫生也危險了。
他為什麼這麼做?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幕後人是誰?
都需要一一的調查。
姜傾傾問:“左警官,你可以帶我見下死者的家屬嗎?”
左警官點了下頭,邊走邊說:“他們還在接受審訊,什麼都不肯說。”
中年男看見姜傾傾來了,坐在禁錮椅子上劇烈的反抗,凶神惡煞的瞪着她,“老子不告安心集團了,你快讓放我們出去。”
有人進來就按住他,呵斥:“安靜點!”
這時,他的母親老婆氣憤道,“你們幹什麼,別動我兒子。我告訴你們,陳阿生死的好。”
姜傾傾又看了看這一家幾口狼狽為奸的嘴臉,冷笑:“你們知道你們犯法了嗎?”
三個人都是農村裏的人,哪裏知道犯法。
中年男不屑道:“他死於手術,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快放了我們。”
姜傾傾早就做好了準備,直接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轉賬單,看向中年男子:“這筆錢熟悉嗎?”
中年男子瞥了眼賬單,瞬間驚恐萬分,慌亂的問,“你,你怎麼會有這張單子。”
“呵~金蟬脫殼玩的不錯,可惜還是被我揪出來了。”說著,就把這個證據交給了左警官。
左警官還沒找到他貪污的錢,沒想到他是直接轉到他女兒男朋友家人的賬戶。
他板着一張嚴肅的臉,質問:“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們勾結主任醫生,拿了封口費,還污衊安心集團的藥品,你們這是知法犯法。”
赤裸裸的證據甩在三人的臉上,讓三人啞口無言。
老人家知道事情敗露,哭着賣慘:“陳阿生平時在家對我是拳打腳踢,他死了才是我們的解脫。”
中年婦女:“姜小姐,我爸就是個爛人,你們也沒必要為了他來為難我們。”
中年男子看着姜傾傾,不甘心道:“我爸本來就是絕症,他橫豎都是死。”
左警官聽着大逆不道的話,訓斥:“你爸就算是絕症,你也不能蓄意謀殺他。你們這是犯法行為,是要負刑事責任。”
中年男子反駁,“我沒有殺人!”
姜傾傾厲聲:“當你推你爸進入手術室的時候,就知道他要死了?是你收了主任醫生的錢讓他死在手術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