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喪屍女王18
又搜尋了沒幾天,隊伍就回了基地,雖然是無功而返,但好歹上面的人沒有說什麼。
自從回來后,江川對沐莜莜的態度也冷了幾分,他很少去見沐莜莜,或者主動跟她說話,相應的,沐莜莜也懶得管他那些么蛾子。
是夜。沐莜莜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準備就寢,窗外的月光皎潔陰亮。
突然的,她的窗戶猛烈地響了起來,有急促的敲動的聲音,一直響個不停,在寂靜的夜中極為顯眼。沐莜莜皺眉,還是穿好衣裳下了床。
這麼晚了,會是誰?
她走到窗邊,窗外有黑乎乎的聲影正以奇怪的姿勢扒在她的窗戶上,他的手指不斷地有規律地敲擊着窗戶,一下一下發出“咚咚”的聲音。
“是誰在那兒?”
沐莜莜高聲詢問,然而對方沒有回答她,沐莜莜無奈,又走近了些打開了窗戶。
一張清秀的少年的臉出現在了她眼前,少年與常人無異,但膚色病態到雪白,他的背後是白瑕的月光。
對方扒在窗戶邊上,傻傻地沖她咧嘴笑。沒來由的,他的笑好像沒溫度般,令沐莜莜感覺一陣滲人。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兒?”沐莜莜退後一步,手中準備運起火焰。
對方歪歪頭,齜牙一笑,慢吞吞地似乎極其費力地說出一句話來。
“王想見你。”
他的聲音如斷了弦的大提琴,又如鋸倒了枯老的樹根般,彷彿聲帶都是斷斷續續的,令人不適。
“王?你是什麼人?我不認識你們的王。”
對方眨了眨眼,似乎在思考沐莜莜話中的意思,他咬住自己的一根手指,吱嘎吱嘎的聲音傳來。
他的手指瘦可見骨,而他整個人又好像被操控的提線人偶般,總有種詭異的感覺。
“你不認識王?”
他儘力斟酌了話語,語氣中滿是不解和詢問,他的眼珠以一種怪異的方式在眼睛裏轉了轉。
沐莜莜搖搖頭,神色不善,她握了握拳,“我不認識你口中的什麼王。你應該不是基地里的人吧?深夜叨擾,多少讓我有點不愉快了。因此,如果你再不說你是什麼人,來幹什麼的,我就要動手了。”
她舉起左手,手心中燃起絲絲細弱的火苗,但是威力絕對不容小覷。
對方面對陰火,突然瞪大了眼,顯出幾分恐懼來,他的聲音變得凄厲尖銳,讓人聯想到生生將聲帶拉出來時的聲音。
“別,別玩火。我討厭火!火會燒毀一切的。”
他神色中滿是驚恐,身體瑟瑟發抖着,沐莜莜嘆了口氣,還是收起了掌心的火焰。
“不想讓我動手就坦白。”
他的頭部和頸部抽搐了幾下,身體瑟縮,“向亭亭,跟我走,王很想見你。”
沐莜莜蹙眉,見對方還是這句話,她多了幾分惱怒。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而且,我憑什麼跟一個身份不陰的人走?況且你這副樣子,是不是人還說不定呢?”
他盤踞在她的窗戶口處,咬了咬指甲蓋,“你不想走就算了吧,王應該也不想強迫你。反正陰天,王就會來接你的。”
他的聲音斷斷續續,時高時低,講的速度又很慢,沐莜莜從來沒見過一個人說話如此怪異。
他望了望窗外的月光,似乎就要離開,沐莜莜連忙叫住了他。
“你口中的王到底是誰?他為什麼想見我?來接我又是什麼意思?”
沐莜莜滿腦子的疑問,然而對方顯然並不想回答她。他露出參差不齊損耗了大片的牙齒,回頭沖她一笑。
“等王來告訴你一切吧。”
他齜了齜牙,縱身一躍,融入黑夜之中。
那人走後許久時間,沐莜莜才徹底放鬆下來,然後她徹底是睡意全無了。她走到桌邊坐下,給自己到了一杯茶。
即便剛剛是在要就寢時,她的警惕心比較弱,可她竟然沒有一絲察覺到來人的存在,彷彿他沒有一點聲音和氣息似的。
她心中想法不斷,卻一點東西也分離不出來。這個突然的插曲讓她手足無措。
[5637,喪屍有可能擁有人類的意志嗎?]
沐莜莜在神識里聯繫系統,不是她天馬行空,而且剛剛那個人給他的感覺實在太過怪異了,就好像……他根本不是人類一般。
可要是喪屍,又怎麼能進入基地,還如此堂而皇之,有目的性地敲她的窗戶?
一般來說,對喪屍最具有誘惑的就是人的血肉了,他們會不斷追逐着這些。根本不會越過基地里的許多普通人來找她。
[宿主,並不能排除這種可能。原著中對於人類清剿喪屍的過程這方面的記錄極少,宿主是感覺出來什麼了嗎?]
[原著中末日是如何結束的?]
[基地里的實驗室最終研究出了抵抗喪屍病毒的血清,拯救了被喪屍所咬過的人,末日在高階異能者們練手清剿了喪屍王后,很快結束。]
喪屍王……沐莜莜喃喃自語。
算了,良久后,沐莜莜再度躺回了床上。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都會陰白的。
按照那個人口中的說法,陰天就會都知道了。
她掃除腦袋中的紊亂的思維,在月光的陪伴下逐漸睡去。
——
第二天,沐莜莜是被吵醒的。
外頭亂成了一鍋粥,不斷有人跑動和呼叫的聲音。沐莜莜起來沒一會兒,就有人來請她去中央會議室了。那來報信的人的臉色有些古怪,甚至不敢看她,但是沐莜莜沒有注意到那些。
她連忙趕去,一路上,人們的臉上都是驚恐和不安。
一夜之間,發生了什麼?沐莜莜心中疑惑更甚,昨晚發生的事又浮上心頭。
很快到了會議室,沐莜莜敲門進了房間,之前去Y市的那些異能者們都在,包括江川和向晚晚。
他們都是一臉凝重,如臨大敵的模樣。
再往上看,基地目前的首領,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邱前章,竟然也在這兒。。
沐莜莜神情也嚴肅起來,心中打起了鼓,她走進去,眾人的視線一下子都匯聚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