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藥性很強
彭眠是一個苦逼的上班族,上有老下有下,在公司里還被罵的像個孫子一樣,老闆更是直接拿了他的成果向上以他的名義彙報。
彭眠有一肚子的苦水但是沒處訴說,然而在一起公司聚會的時候,他認識了真神。
“真神”是神,彭眠對此格外堅持,他也不知為何,每次待在真神的旁邊,就會有種忘掉世間煩惱的感覺,整個人都跟着快樂了起來。
“像嗎啡那種?”喬白問。
“他是真的神!”
肖寒冷笑:“既然這樣,那他為什麼騙你?”
彭眠說不出話來,只好低着頭。
他的確想不通真神為什麼騙他。
當初顧小塘他們找上來的時候,彭眠就聯繫過“真神”,但是真神告訴他那是騙他的,而且還讓他一定要瞞着警察,不然自己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但是現在,所有人都告訴他,他有異能,甚至有視頻作證,甚至讓他看到了……
“關於這個‘真神’,你知道多少。”
彭眠舔了舔唇,沉思了片刻陷入了回憶:“‘真神’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大概比我高一點,非常淵博,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幾乎沒有‘真神’不知道的。”
即便是到現在彭眠已經對“真神”產生了懷疑還能對他有這麼高的評價,足以見得這個真神的影響力有多大了。
肖湫的靈體現在還在養着,所以提供不了什麼線索,幾人是真的沒有想到彭眠能提供這麼多線索。
肖寒沒有聽“真神”彩虹屁的打算,打斷道:“直接告訴我們怎麼才能找到他。”
彭眠像是做了很久的打算,終於鬆了口:“夢紙嵐。”
“我們偶爾的宣講聚餐,都是在白鶴樓。”
白鶴樓,富人區體驗生活的地方,五星級飯店。
“那地方你們怎麼進去?”喬白並非鄙夷的意思,而是彭眠作為一個打工仔,一個月也就五千工資,而白鶴樓一頓飯的消費,就接近四千了。
“真神”會帶我們進去!
喬白點點頭,也不打算再跟他廢話了,剩下的審訊就交給了其他的審訊小組。
白鶴樓不同於其他的五星級飯館,這裏的就算再有錢,也都需要會員制度,喬白雖然算是小半個吃貨,但是她倒是沒有吃這種大餐的情結,所以並沒有白鶴樓的會員卡。
但是她卻是知道一個人有的。
一連幾天都沒有人再提“真神”,也沒有人提起白鶴樓,喬白瞧着肖寒的神色也無異樣。
“真神”不同於其他案子,雖然彭眠說了可能會在白鶴樓遇到他,但是這種幾率猶如瞎貓碰到死耗子,幾率小的可憐。
如果肖寒真的去了,但是卻沒有“真神”的蹤跡,那麼對於他肯定是有打擊的。
等到見不到肖寒的人影了,喬白果斷掏出電話撥打了一通電話。
對面低沉的聲音微微上揚,明擺着因為這一通電話而感到愉悅:“喂,小喬。”
“你現在忙嗎,陪我去一個地方。”
“有空,去哪裏?”
喬白緩緩道:“白鶴樓。”
“等我一起過去。”
“好。”
等到電話掛斷,林放的頓時拿起旁邊的外套就往外面走:“今天下午的所有會議全部取消,讓司機先下班,今天我自己開車。”
……
喬白將定位發了出去,便在十字路口附近一直等着,直到入眼看到了一輛黑色的林肯。
“上車。”
見喬白髮愣,林放提醒道。
等到上了車,汽車頓時如一根箭似得發射了出去。
林放是喬白訓練的時候認識的人,令人至少也有五年的交情了,林放是知道喬白屬於國安的人,但是卻並不清楚喬白具體的內容。
當然,喬白也不可能告訴他,這屬於國家機密,所以這次“真神”的行動亦然,橋阿比只告訴他這是吃飯,林放雖然清楚不會這麼簡單,但是什麼都不會問。
白鶴樓卻是實實在在的建在了富人地區,這感覺就像是從嘈雜的街區一下子來到了一線城市,周圍頓時寧靜了下來,四周都是高大的建築群寫字樓和風景別墅區,路上行駛的不再是自行車,而是各種牌子的小汽車。
尤其是白鶴樓的停車場,各種絕版的車子在這裏都隨意的丟放在一邊,喬白不懂車子,但是看着那些西裝革履從車上下來的人,就知道這個白鶴樓是怎樣的高檔場所。
“看樣子要讓你破費了。”喬白嘆了一口氣,看着被端上來的各種山珍海味,腦海里突然閃過路邊的串串。
她之前沒想到是這麼高檔的地方,所以直接穿的長袖和牛仔褲,隨意的將頭髮挽起,和這裏那些精緻妝面的貴夫人們簡直格格不入。
也正是這樣的氛圍讓她有些拘謹,串串店那位愛笑的老闆娘也適時的出現在了她的腦海里。
雖然沒有來過這,但也知道菜出了廚房就不能退的道理,所以將心中的想法壓了下去,將注意力放到桌上的飯菜上面。
林放啞然一笑:“跟我吃個飯而已,管旁人做什麼,你若是不喜歡,我們換個位置也成。”
喬白看着餐桌上的那些食物,剛才瞥了一眼菜單,這一盤餐動輒上天,現在菜都上了再換位置,那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珍惜糧食是我們每個人的義務。”
知道喬白在軍隊裏待過,正義感非常正,林放也沒反駁,反而輕輕一笑:“都聽你的。”
之前在部隊裏有禁酒令,所以喬白沒怎麼喝過酒,不過看着這桌上的拉菲,剩下的實在是可惜,所以還是噸噸喝了好幾口。
喬白沒有化妝,所以臉上顯得不怎麼有氣色,但是喝了酒之後一上臉,白皙的臉蛋上便暈染開了緋紅,像是打了腮紅似的,像個桃子似的。
她不會喝酒,一下子嗆到了自己,狠狠的咳了幾聲后臉也跟着變得粉嫩起來,像是盛開的花朵,酒紅色的拉菲劃過唇邊,暈染出好看的紅色出來。
“抱歉,我先離席一下。”
喬白捂着嘴,酒精已經有些上腦,現在開始痛恨自己為什麼為了那麼一點錢作踐自己的身體了,雖然不咳嗽了,但是還是決定去衛生間裏沖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