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佯裝闊少入殿堂

17, 佯裝闊少入殿堂

和縣衙們在一條街上的長春堂客棧,每天都是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

這幾天下大雪,長春堂客棧的買賣也有點車馬稀了。

掌柜的王六,張開眼看了看大街上來往的人,恨不得把大街上的人全部都拽到自己的客棧里來。最恨的就是這老天爺不開眼,這麼大的雪,一天又一天的下着,已經連續的下了三天了,今天又是個陰天,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把這鵝毛一樣的大雪片子停止。

王六很早的就已經起來了,催促着店裏的夥計們,把門前的雪掃了一遍又一遍,一直把雪都掃到大街的中央了。生怕來了的客人因為下雪的關係又跑了。

雖然從天蒙蒙亮就開始掃雪,把門前掃得這樣乾乾淨淨,下了多少血都被一股腦地掃乾淨了。天已經大亮了,卻還沒有幾個客人來到客棧。每天固定的老街坊到這裏吃豆花的,今天也都來了少一半。這麼大的雪天對自己的生意真的是不好說了。

王六發愁自己的生意,夥計們卻被這漫天的大雪累得夠嗆。掌柜的一遍又一遍的讓自己掃雪。也不見什麼客人來到客棧吃酒住宿。往常三班衙役們忙活着在這裏吃早餐。雖然他們是為了找便宜而來的,怎麼今天連這種找便宜的人都沒有了呢?

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人幾乎看不到了。而這幾天宋員外的事情卻是滿天飛。

自從前兩天宋員外一家人被害了以後,這漫天的鵝毛大雪就沒有停止過,最開始還是仨一群倆一夥的在那裏議論紛紛,傳着各種的消息。這兩天人們越傳越害怕,怕的把自己家的門閂得緊緊的,不敢出門了。

凡是豐源縣城的人,誰不知道宋員外的宋家寶劍法,那可以說是登峰造極了。身上有這麼高強的武藝,一個武林世家出身的人都被人家滅了門,如果這些匪徒到了自己平常的百姓家,那不是更肆無忌憚了嗎?

所以豐源縣城的人人人自危,想起了宋員外家裏的事情,最開始還在傳謠言,平靜下來以後,細細的想起來,都覺得害怕了。所以家家閉戶,再加上這漫天的大雪,誰還出去找那個不自在呢。

好在就要中午的時候,這場大雪終於停止了。太陽從烏雲裏頭偷偷的伸出腦袋來,把幾縷陽光灑在了豐源縣城的大地上。關門閉戶的人們也大着膽子打開了自己家的門,走出了自己的房屋。

王六又高興了,不管自家的生意如何大街上有人,那麼就會有人吃飯就會有人住店,自己的買賣就不會那麼冷清了。最讓她高興的是,有幾多客人終於在這裏吃飯來了。

王六趕緊的讓夥計招呼着客人,把他們安頓下來以後,殷勤的走到他們的桌子旁,幫助他們點菜點酒。每一桌客人點完了韭菜以後,它都會比往常更賣力氣的,把這些菜名和酒高聲的嚷嚷出來,夥計們也在一遍一遍的重複着。

這種熱鬧的景象也真的起了作用,吃飯的人還真是越來越多了,本來在門口張望的人們聽到客棧里這樣熱熱鬧鬧的氣氛,也就禁不住來到客棧里吃上一餐飯,喝上一盅酒,解一解這幾天大雪紛飛,被憋得難受的那股勁兒。

正在這個時候,一輛馬車停在了長春堂的門前,兩個僕人伺候一個少爺從馬車上下來,這個少爺眉清目秀,寬腦門,兩條濃濃的眉毛,下邊是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高鼻樑,兩個嘴角上翹着,圓圓的小嘴巴就像玉雕的一樣,遠遠看上去是那樣的喜慶,頭髮纏在上面,一隻玉冠插着一顆銀簪子。身上披着一個大紅的斗篷,腳上穿了一雙厚底子的雲靴,腳尖兒還有兩個大紅球。

從車上下來,看上去威風凜凜,走起路來帶着一陣小旋風。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唇紅齒白,面如白玉,天庭飽滿,印堂放光。

王六趕緊的放下桌子上的客人,滿臉堆着微笑迎出門來。

一個僕人問王六,“掌柜的,有沒有上好的客房啊?我們家少爺要在這裏住上幾天,如果沒有好的房子,我們就到別的人家去看一看了。”

王六滿臉堆笑的說,“這位少爺,你在豐原縣城好好的打聽打聽,除了我長春堂的客棧還有哪一家能夠比得上,如果我這裏的房間你不滿意,還能夠找到滿意的嗎?”

高個的僕人說,“先上一桌好酒好菜,我們少爺先吃着,我去看一看你們的客房。如果滿意了,我們家少爺就住,如果不滿意了,我們再找別家。”

王六高高興興的把幾個人引到了雅座,用自己的袖子擋了擋板凳。又用抹布擦了擦桌子,笑嘻嘻的對這位少爺說,“不知道少爺怎麼稱呼?要什麼樣的酒和菜呢?”

矮個子的僕人說,“我們家少爺姓楊,我們是從京城裏來的。因為主人去別的地方辦事去了,我們少爺有點不舒服,所以在這裏住幾天,等着老爺回來,然後再一起回京城。有好酒好菜,你就儘管的上。問那麼多幹什麼呢?”

一聽這個僕人的口氣,王六就知道這可不是一般的人家,而是從京城裏來的大戶人家的公子,要想把這筆銀子掙下來,那可是要伺候好了的。

王六大聲的喊着,“京城裏的楊少爺,好酒好菜一桌。”

店裏的夥計也跟着喊,“京城裏的楊少爺,好酒好菜一桌。”

少爺剛剛的坐下來,王六隔着窗戶早已經看見,又來了一批客人,趕緊的把這位少爺交給了夥計,自己一溜的小跑跑出了大堂的門口,與來的客人正在走一個對面。

王六笑嘻嘻的說,“這不是衙門裏的曹大老爺嗎?可真是有日子沒見您了,趕緊的往裏請吧。”然後又對旁邊的另一位客人說,“沈大官人,您老人家也來了。”

也不等對方答話,王六扯着嗓子向大堂里高喊,“曹大老爺,沈大官人雅座請啊!”

然後就陪着兩個人一直走了進來,在剛剛進來的那位少爺旁邊的雅座,兩位客人坐了下來。

曹大老爺其實就是縣衙門裏的一個捕快,沈大官人是做絲綢買賣的一個商戶。王六殷勤的伺候兩個人。

曹大老爺對王六說,“王掌柜的,下了這麼大的雪,你的買賣還是這麼興隆啊。”

王六趕緊的點頭哈腰賠笑說,“這不是托您老人家的福嗎?”

沈大官人斜着眼看了他一下,然後對他說,“王掌柜的,曹大老爺已經是你這兒的常客了,喜歡吃什麼你是知道的,好酒好菜趕緊的上來吧。”

王六接著說,“全聽您的,沈大官人。”

然後王六又扯着嗓子說,“沈大官人,會客一桌!”

夥計們照樣重複,“沈大官人,會客一桌!”

因為是熟客,所以曹大老爺和沈大官人的我和菜很快的就上來了。

沈大官人站起身來,親自拿起了酒壺,給曹大老爺滿了酒。然後自己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也給自己買了一杯。

曹大老爺夾了一口菜,對大官人說,“沈大官人吶,為人不當差,當差不為人。最近這幾天可是把我給累壞了。劉班頭帶着一堆人去青龍鎮了,家裏剩了幾個人,還要支撐這麼大攤子。你說我能夠不累嗎?”

沈大官人也加了一口菜,放在了嘴裏,然後一本正經的問曹大老爺,“您把劉班頭派到青龍鎮去幹什麼了呢?”

曹大老爺說,“青龍鎮是巡按大人來到豐源縣城的官道必經之路,那裏向來都不太平,不能夠在巡按大人勘察現場的這個節骨眼上出問題,所以就讓他帶着幾個人去彈壓地方了。聽說他們昨天晚上發現了宋家的人,可是沒想到這個廢物並沒有抓到人。”

沈大官人拍着馬屁說,“在這個衙門裏,你曹大姥爺不出面怎麼能夠不出問題呢?那幾個人能夠嘗試還能夠有年老人家那麼好身手嗎?”

曹大老爺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然後說,“也不能夠這麼說呀,冰天雪地的還下着鵝毛大雪,又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他們能夠尋找蹤跡已經就不錯了。”

沈大官人問曹老爺,“曹的姥爺,我這就不明白了,宋家不是受害者嗎?怎麼他們家出來人也要抓呢?”

曹大老爺神秘的說,“這可是縣大老爺專門叮囑的,據說是京城來的人,是他們的意思。我們就管當差辦案,具體的事兒誰還管那麼多呀?這年月知道的越多越倒霉,這件事只有大佬也才知道,他也是聽喝的。”

沈大官人點點頭說,“京城的人走了嗎?”

曹大老爺故作神秘的說,“這些人來無影去無蹤,我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走沒走。據說是上邊很重視宋員外這個案子,所以有牽扯的人都要抓起來。宋家的宅子外面,我們已經安好了眼線,一旦有風吹草動,就一個不留的抓起來。”

沈大官人搖搖頭說,“宋員外可是咱們縣裏有名的大善人,也不知道什麼人能夠下得了這樣的狠手。具體是什麼樣的情形,您老人家知道嗎?”

曹大老爺又喝了一杯酒,不緊不慢的說,“要說這宋員外,活着的時候也沒少照顧我,現在遭此橫禍,到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人行的凶。雖然發了海捕的文書,連兇手是誰都弄不清楚,抓誰去呢?”

沈大官人嘆息了一聲,然後說,“難道縣衙們就一丁點目標都沒有嗎?”

曹大老爺放下了酒杯,慢吞吞的夾了一口菜,一邊吃一邊對沈大官人說,“現在是一點目標都沒有,這些人半夜裏來半夜裏走,誰能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呢?也奇怪了,殺了這麼多人,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周圍的街坊鄰居都沒有聽到動靜。是第2天早晨,有一個送炭的莊戶人,因為宋員外定了早晨的炭,才被發現的。雖然當天夜裏下了大雪,留下了一大串的腳印,我們一直追蹤到出了城,向著山裡方向去了。滿山遍野的上哪去找呢?”

沈大官人點了點頭,接著說,“有一個方向也就不錯了,出了城腳印也就亂了,到哪裏去追呀?”又問曹大老爺說,“從犯罪的現場就沒有找到任何有意義的線索嗎?”

曹大老爺喝了一口酒,一邊把酒杯子放在桌子上,一邊對沈大官人說,“除了身體上留下來的薛家拳的痕迹,再也沒有找到任何的蹤跡了。街頭巷尾的議論完全都是胡編亂造,好些都是衙門裏故意放出去的風聲,關於宋大公子與薛家大小姐的事更是子虛烏有。縣太爺為了引出來兇手而編造的。”

沈大官人點了點頭,接著說,“怎麼巡按大人還要勘查現場呢?”

曹大老爺說,“縣衙們並沒有上報,巡按大人自己就來了。想必是有人向巡按大人施加了壓力,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快的就把這件事,傳到詢問大人的耳朵里呢?縣太爺在這件案子上也有點反常,按規矩應該是抓兇手,可是他要求我們凡是露頭的人都要抓起來。所以發現了宋家人的蹤跡,我們也就沒有放過。”

沈大官人又問,“那麼你說的京城到底來沒來人呢?”

曹大老爺神秘的說,“知縣大老爺把這件事捂得神神秘秘的,可是我的兄弟已經看見了幾個穿黑衣服的人,找過縣大老爺。這件事兒可是不能夠說,禍從口出。”

沈大官人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自言自語的說,“看起來這件事還真是有來頭。”

兩個人一邊喝酒,又一邊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這頓酒喝了將近一個時辰才結束。在王六的護送下,兩個人歪歪斜斜的出去了。

他們的談話被京城來的楊少爺聽了一個仔仔細細。

兩個僕人在旁邊張羅着少爺的吃喝,楊少爺吃的很仔細,酒也是一口、一口的慢慢的喝,三個人的行蹤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三個人吃完了飯,兩個僕人陪着她回到了房間。

進了房門以後,楊少爺問高個的僕人,“小五,剛才你都聽到了吧?放機靈一點,你回到大堂里去,要上兩個菜,要上一壺酒,在那裏慢慢的吃,慢慢的喝。再聽一聽有沒有人議論這個事情。”

小五,答說,“放心吧,少爺你在這裏好好的歇着,我這就去。”

楊少爺又對矮個的僕人說,“小四,你去看一看宋家大院周圍,他們到底安了多少眼線?看仔細了回來向我說。”

小四和小五,照少爺的吩咐,各自辦自己的事去了。

看見兩個人出去了,楊少爺自己坐在桌子前面,仔細掂量着剛才曹大老爺和沈大官人的對話。

就這樣,白天的一天過去了。天已經漸黃昏,小四,先從外邊回來了。

小四一進門,就對楊少爺說,“少爺,我已經把宋家大院兒周圍判聽的很仔細了,縣衙門派去了,一共6個人,有兩個人在大門口守着,另外4個人在院子周圍巡邏。他們上轉了一圈下轉了兩圈,都扮作平常的路人,並沒有穿衙門裏的衣服。”

楊少爺問小四,“你在宋家大院周圍轉了之後,看看院牆有沒有什麼破綻的地方。”

小四兒告訴楊少也說,“少爺,院牆基本沒有破損的地方。只有在院牆的西北角,也就是後院的西北角,有幾塊磚掉在了地上。”

楊少爺又詳細的問小四兒,“你有沒有到牆根前仔細的看一看呢?那些磚是新活動的還是原來的舊茬口呢?”

小四兒很肯定的回答說,“掉下來的磚一定是最近幾天才掉下來的,因為那個茬口是新的痕迹,肯定是這幾天有人翻牆而過碰下來的。院牆壘得很結實,翻牆而過的人,如果沒有一把子力氣或者是很輕巧的輕功,都不會把這些磚給碰下來。”

楊少爺對小四說,“看起來官府的人並沒有詳細勘察兇手的進院子的路徑,只是寥寥草草的看了雪地里留下的逃跑的痕迹。這個地方一定是那些匪徒們翻牆而過的地方,既然能夠把院牆上的磚都碰下來,說不定還會有什麼遺漏的東西。趕緊的吃飯,今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再走一趟。”

小五,這個時候來了。

楊少爺急切的問小五說,“你在前廳做了一下午,有沒有聽到什麼更新鮮的東西呢?”

小五,答說,“少爺,這一下午倒是人來人往的,這些人也是經常議論這件事情。但是他們議論的內容主要還是官府散發那些消息,並沒有什麼稀奇的玩意兒。反倒是有兩個心地可疑的人,他們說的都是東京汴梁城的話,雖然只是三言兩語,但是我聽的卻是真真切切。更可疑的是他們利用了很多本店最好的飯菜。晚上要請夥計給他們送過去。”

楊少爺驚奇的問,“你打聽出他們住在哪兒了嗎?”

小五說,“來的人和王掌柜的咬着耳朵說的,我並沒有聽見,但是我看到王掌柜的給他下了單子傳到廚房去了,想必是晚上要派夥計給他們送飯的。”

楊少爺一聽,馬上計上心來,就和小四小五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遍。

掌柜的王六,接了一筆送餐的大單子,來人走了以後,趕緊的把單子就傳到了廚房,他怕忘記了這件事,趕緊在賬本上,把來人交代的地址也記在了上邊。然後就開始招待客人了。因為今天是大雪以後的第1天,出來吃飯的人特別的多,尤其是許多老的主顧,又有錢又體面。要的飯菜都很實惠,讓王六忙活的不可開交。

楊少爺在兩個僕人的陪同下,又到了大廳里點了許多的好飯菜,三個人坐在那裏,斯隆一口酒吧嗒一口菜。很快的,小四兒就已經喝多了,端着酒杯,拿着酒瓶子,纏着王劉,非要敬他一杯酒不可。

小四兒醉醺醺的說,“王,王掌柜,我們家少爺還年輕,不會喝酒。他讓我必須,必須敬你一杯酒。你要吃不喝我,我沒法向少爺交代。”

王六躲來躲去,廳堂里這麼多的客人,他哪裏顧得上喝酒呢?最後還是被小四兒糾纏不過,極不情願的喝了這杯酒,本來想着喝完了就行了,誰跟這個小四兒喝的太多了,仍然糾纏着王六不放手。

王六無可奈何,又不敢得罪住店的客人,特別是那位東京汴梁城來的闊少爺,在推三推四以後,又是情不甘,心不願的喝了一杯酒。小四兒,要糾纏,卻被趕過來的小五,拉了回去。

楊少爺很生氣的說,“你看看,這麼兩口貓尿灌下去就成了這個德性,真是丟人現眼,到家了。小五,還不趕緊扶着他回咱們的房裏休息,難道非要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把臉丟盡了嗎?”

小谷趕緊的怯生生的扶着小四兒,饞少爺回房間裏去了。

進了房間,三個人相視而笑,

楊少爺故意大聲的說,“我跑了一天坐在馬車上身子都快散了架了,小五趕緊的給我鋪床,今天咱們早點睡了吧。讓小四兒也在外邊屋裏睡了,這個沒用的東西,明天趕緊的把他打發走,省得他在我跟前礙眼。”

房間裏傳出了一陣“撲騰,撲騰”的聲音,折騰了好一陣兒,房間裏的燈才被吹滅了,不一會兒就傳出了小四兒大聲的呼嚕聲。

打了好一陣的呼嚕,好不容易房間裏才安靜下來。

這個時候,房間裏的門打開了,小四兒穿着一身的夜行衣,來到了院子裏,提了一口丹田之氣,飛身就上了房頂,順着房脊,一溜煙的朝着宋家大院跑去。

穿過了兩條街,小四兒在房上看好了宋家大院的位置,又跨過了幾個房頂,終於來到了宋家大院的後院,這才從房頂上翻身下來,將近落地的時候,把一口丹田之氣下沉,使了一個千斤墜的功夫,靜悄悄的落在了宋家大院後院牆的牆根,然後又一個後空翻,翻上了院牆,飄飄然的就落在了後院的院子裏。憑着白天偵察的記憶,沿着牆根搜尋,很快就找到了西北角落下兩塊磚的位置。

小四兒先貼在牆根上,仔細觀察了一段時間,確定周圍沒有什麼動靜,也沒有什麼人。這才躡手躡腳的,把牆根仔細的搜尋了一遍。摸了大概有一炷香的功夫,突然間摸了一塊牌子,這塊牌子上面好像有字,被兩根紅繩拴着,牌子的下方還有幾根黃色的穗子。

因為天黑看不清楚,小四兒先把這個牌子揣在了腰裏,然後又把牆根整個的摸了一遍。就是這樣,他還是不放心。左右又看了看,沒有什麼動靜,這才拿出火石,沿着牆根又仔細的在火石的照耀下尋找了一遍,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一堆亂草殼子裏,找到了一隻笛子,

小四兒,里喜出望外,拿着這兩件戰利品,回去向少爺交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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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痕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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