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高額的兼職工資
希迪本來想要逗逗尹列的,沒想道尹列竟然把她的話給當真了,然後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甚至引來其他桌的客人朝這邊望了過來。
尹列趕緊伸手捂住希迪的嘴,對着投來異樣眼光的路人們抱歉的笑笑,“我妹妹剛剛中了彩票,十塊錢面額的”。
眾人反應: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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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國。
巨大的祈福廣場,聲勢浩大的祈禱。
希迪看了看旁邊虔誠祈禱的人,也趕緊肅穆起來,接受天主的祝福,只是嘴裏一直不停嚼着的口香糖動作,出賣了此時她嚴肅的表情。
跟着導遊邁步走進神聖的教堂,就可以近距離的看到很多的名作。
“這是著名大師23歲的作品名為《彼得》當時……”
希迪跟着旅遊團眼底充滿了稀奇,到處亂望,然後看到一個穿着修女的衣服的女人從身邊經過。
希迪拿下自己臉上的墨鏡,眼底就像帶着鉤子一樣,深深的注視着修女。
希迪的眼光太過火熱,讓修女不注意到都不行,而當修女看到希迪后眼睛后微微睜大,裏面是掩飾不住的驚訝。
希迪挑了挑雙眉,修女忍不住的微微的咽了口吐沫,眼皮垂下,轉身推開身後的門進入。
希迪勾唇看了眼前面還在吐沫橫飛的導遊,後退幾步快速進入了剛剛修女進入房間。
等在裏面的修女,看到進入的希迪,神色驚喜,隨後上前,有些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手足無措的樣子,讓希迪眼底閃動着好笑,隨即一手捏住修女的下巴,“親愛的,你的眼睛可真美啊”。
修女長着一雙藍色的眼睛,像海洋一般。
希迪看的有些痴迷,俯身帶着迷戀的親吻着修女的眼睛。
修女很是緊張,她對這種事情既好奇又有罪惡感,但是罪惡感就伴隨着刺激。
希迪沿着修女高挺的鼻樑下滑,若有若無的氣息噴洒在修女的唇瓣上。
空氣一瞬間便的火熱了起來,呼吸加重,修女安耐不住伸手摟住希迪的脖子便要送上自己的吻。
砰一聲,本來還火熱的修女眼前一黑直接暈倒了下去,希迪一手扶住修女,還低頭在修女的眼皮上落下一吻,然後動作麻利的扒下了修女的衣服。
不一會,從門後走出來一個穿着一身修女服裝的女人,而且還順便把身後的門反鎖了起來。
修女小聲的哼着歌,路過有鏡子的地方還對着鏡子看一看自己的打扮,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着,嗯,感覺很不錯。
一步一步的朝着富麗堂皇的樓梯上走過去。
祈福大教堂果然是個聖潔的、華麗的瑰寶,但越是這樣,希迪的內心越是興奮,如果在這樣聖潔的殿堂里做一些‘聖潔’的事情的話……,越是這樣想,希迪腳步越快。
邁過台階穿過迴廊,希迪站在二樓的緩台上,看着下面正在演講的人,希迪手肘拄在欄杆上,反正她也不是很了解,聽着下面類似於傳教的話,看似在聚精會神,但是嘴裏嚼着口香糖的速度卻越來越快。
終於又過去了半個小時,下面的人在一片熱烈的掌聲中鞠躬結束了自己的演講,轉身朝着台階上走過去。
走上樓之後就發現站在二樓的滿眼熱切的望着自己的修女,眉頭微微蹙起,“誰准你來這裏的”。
希迪滿臉熱切,就像是看見了愛豆的狂熱粉絲,“親愛的神父大人,剛剛聽了您在下面的講話,我感覺自己的靈魂似乎又得到了一個新的救贖,我有許多疑問想要向您請教,我是你狂熱的教徒”。
聽到希迪的話,神父的臉色瞬間一變,聲音也變成了訓斥,“你信奉的是天主,而不是我這個人”。
希迪依舊是滿臉沉迷的看着眼前的這位腰板挺直滿臉威嚴的神父,“但是您就是神的旨意啊”,希迪仍舊不死心的哀求的看着神父,“您能為我指引方向嗎?”。
神父已經非常的不耐煩了,但是礙於樓下還有不少的人沒有離開,看了一眼身邊的希迪,轉身朝着身後的迴廊走過去。
希迪熱情的跟了上去,“您能賜予我力量嗎?”,緊緊的跟在神父的身邊。
神父不厭其煩的看着希迪,來到門前伸手打開門,把希迪攔在自己的門外,“這位修女請做好你的本職工作,而不是在這裏騷擾我”。
希迪一把把住門不讓神父關上門,臉色逐漸痛苦,大顆大顆的眼淚滾落下來,“就在上周我的家人全都喪生在那場車禍里了,我是憑藉您給我的信仰才堅持的挺過來的,您、您能給我一個擁抱嗎?”。
神父看着希迪,眼底滿是不耐煩,但還是對着希迪張開了懷抱,這樣的人他遇到的太多了早就已經麻木了,但是這樣的安撫可以讓這些人擁有活下去的希望。
希迪眼底充滿了希望然後狠狠的抱住了神父,神父眼睛瞬間睜大,希迪反應極快、突然起身、伸手一把捂住神父的嘴,另外一隻手狠狠一推,左腳一勾,砰的一聲門在身後被關上。
神父瞪大眼睛看着希迪,希迪臉上甚至還掛着剛剛的淚水,但悲慟的表情早就已經散去,嘴角勾着一抹慵懶的弧度。
“嗚嗚嗚”
神父還想要掙扎,但是希迪瞪着她那雙人畜無害的大眼睛,手下卻使勁兒,血從神父身體裏噴涌而出,慢慢的神父朝後面倒了下去。
希迪抬手,看了看自己沾滿血污的手,微微蹙眉在黑色的修女服上蹭了蹭,隨後看着倒在地上的神父,黑眸里不知道在深思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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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畵看着自己手裏的名片,腦袋裏響起劉碧媛的說的話,“高額的兼職工資”,確實很吸引他,手裏拿着手機也在猶豫不決。
“白畵,過來吃飯”
徐曉菁的聲音從白畵的身後傳來,把白畵神遊的思緒拉了回來。
一轉身就看見徐曉菁笑眼眯眯的看着自己,臉頰邊的小酒窩讓白畵腦袋中的憂慮一瞬間煙消雲散。
白畵那張有些蒼白的臉上也帶了笑容,伸手摸了摸徐曉菁的腦袋,道:“你說你上次看上了那件婚紗是誰家的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