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東北硬菜之酸菜汆白肉

第三十二章 東北硬菜之酸菜汆白肉

就這樣,這幾天我們又去了一趟冀州。

在府上和寶珠母親談了一場買賣。

我這面以後只對外銷售,沒有味道的特價款手工皂,供給百姓。

其他的帶味道的有造型的奢華款,以五兩價格批給趙夫人,禮盒一套五塊兒,五十兩一盒,可用於送禮。

這樣省心省力,我這邊就是一個加工廠,趙夫人是一級經銷商,她在冀州城有鋪子,在京城的娘家也有鋪子。

她也是有專人打理,自己只在背後出謀劃策,因此,倒是很少有人知道她是經商的。

當然,她也決定,這個銷路打開以後,她會批發給別的商戶。

正常官家最是清傲,瞧不起商人,但趙睿卻不太在意,因此,他是一個清官,但卻不至於兩袖清風,這都虧了他那精明的夫人。

同時,又去了一下順心牙行,在牙行選了一批死契之人,送到了螟蛉山上。

香皂的市場需求,遠遠要比我想想的好。

冀州城中售賣,京城中一傳十,十傳百,也都開始找了起來。

縣裏的員外府,有錢的富養女的,都趕到冀州去買。

山上,地龍兄弟帶領後來的人,全力開工,每日都能做上幾百塊兒精品香皂,卻還供不上銷量。

晚上,吃過飯,我美滋滋的坐在客廳,想着每日的收入,好想買別墅,買法拉利啊!

“冰冰,你控制一下你自己!”路澤明看着我的狀態不覺有些好笑。

“我嗎?我怎麼啦?”我奇怪。

“你一直在傻笑啊!”路澤明說。

“有嗎?我就在心裏笑啊!”我按了按臉。

“正常,我之前日入萬兩時也這樣。”李伊諾見怪不怪的說。

“難道你現在的不正常,就是那時落下的癥狀?冰冰,咱們可不能學他啊!”路澤明突然擔憂起來。

“不是,我哪有不正常!”李伊諾表示自己很無辜。

“呃,不會的,不會的。”我趕緊把表情收一收。

想些正事兒吧,我感覺我好忙啊!

“咳咳,我和你們說,今天我去看了一下酸菜,酸菜已經腌成了,明天我打算做殺豬燴菜!”我宣佈!

“燴菜,怎麼燴?”提到菜,李伊諾問!

“這樣,明天去買頭豬,把豬殺好拉回來,明天開燉,如果吃着好吃,適合大家胃口,就上全味齋菜譜!”我對李伊諾說。

“酸菜能有白菜好吃?”寶珠也從房間裏伸頭出來問。

“瞧好吧!”我自信的說。

我這樣做也是有目的的,白菜不好儲存,吃法單一,明日邀請全村人,也能對以後種植白菜多些積極性!

第二天一早,小福兒和柳條去了縣上。

先到了同心,把酸菜裝回來小一缸,接着又去挑了頭肥豬,應我的要求,用大盆把豬血都接了起來,和處理好的豬一起拉回。

我這邊去了村裡,找了孟嬸,讓她組織幾個婦女,去我家切酸菜。

又讓孟叔通知一下,村裡想吃酸菜肉的,可以自己帶碗,去我家盛。

孟叔去了鼓場,敲響鼓。

不一會兒,村民到齊。

“這樣的,有些人可能對明年地里種植什麼農作物在糾結,我家是種了土豆白菜,收入可觀,白菜也有很大的市場,比如說腌制酸菜。”孟叔沒有說完,就有人插話。

“我們也不會腌制,再說,萬一酸菜還沒有白菜好賣呢。”

“這也是我要說的,村口孟三丫家都知道在哪,她家今天就用酸菜燉豬肉,如果好吃,說明酸菜的市場很大,那麼白菜就會更暢銷,而且,酸菜很好腌制,村裏有的婦女都會的吧,上次去給三丫腌菜了,對的吧!”

“是是是,我去了,還給了工錢呢!”

“我也去了,好腌,而且三丫還供我們飯了呢!”

有幾個聲音說道。

“啥用啊,她們說好吃,也不代表大眾的口味兒。”有人撇嘴說道,還咽了咽口水,酸菜好不好吃不知道,肉饞人啊!

“都說完了吧!想吃的,三丫和我說了,自己回家取碗,酸菜肉隨便盛!”孟叔大聲說。

“真的假的,就地主家過年才殺豬,她就這麼給咱們吃!”有人懷疑的說。

“不愛去的可以不去!那個誰家的媳婦,還有你,你,你,孫婆婆,你們幾個拿自己傢伙事兒,去我家和丫兒她娘,給三丫幫幫忙去。”

說完孟叔就走了。

這些人有的直接就去取碗,沒有大碗的,去借大碗。

有的冷嘲熱諷的呢,也不想錯過吃肉的機會,還怕是假的被涮,就拿了個碗,塞懷裏,搞得像長了女性第二特徵似的。

錢婆子更是,自己拿碗,竟然還讓她家孫女也拿了一個。

這邊東平在院子裏支好兩口大鍋,燒上水。

東舞做飯,我和東升把需要的材料,都準備好。

不一會兒,豬和酸菜到位!

五花三層的豬肉都分成大塊兒,排骨去掉,專用大骨頭,脊骨,一會兒開燉。

孟嬸和她鄰居家的孟大娘,村裏的孫婆婆,還有兩家媳婦,拿着自家的刀和菜板,來到了我家。

想來盛菜的村民也有不少都來了,在旁邊看熱鬧的有,觀摩學習做法的有,幫忙的有,等着吃肉卻還說風涼話的也有。

我拿了酸菜,給她們做示範,分下的菜幫,用刀片一下,都片好的,摞在一起,切絲。

不一會兒,人家就都比我切的還好了。

我這邊用大盆兌血。

雞蛋,水,油,蔥姜蒜。

兌好后,把處理好的腸,灌上血,用繩系好。

酸菜切好,直接下入開水中,調料放齊,燉了一會兒,豬肉下鍋,

“下這麼多肉啊!真是有錢啊,我去過朱員外家兒子的流水宴,豬肉都沒這麼吃過。”有人小聲叨咕。

不一會兒,香味就出來了,旁邊的人都開始咽起口水來。

又過了一個時辰,開鍋。

白色的湯汁咕嘟咕嘟冒泡,肉,軟爛出絲,酸菜更是聞着就有食慾。

用鏟子把肉用大盆撿出,孟嬸和幾個婦女開始把肉都切成大片,切了一盆。

“鄉親們聽我說,現在排好隊,拿好碗,第一鍋開始分酸菜肉啦!”我喊道。

結果都不排,還都擠着。

這幫人,太氣人了。

“你們在這麼擠,容易燙到,這麼多菜呢,都能分到,”我喊。

“在這樣不給了!”寶珠惱怒的說。

“我說吧,就是玩兒人呢,怎麼樣,排什麼隊,都先來的,誰願意往後排,撈不到怎麼辦,”有人在旁邊不說好話。

“排隊的一尖碗,不排隊的一平碗。”路澤明靈機一動喊道。

結果,刷刷刷,都排上了。

我給木瓜來了個大拇指。

“回家后,涼了可以用鍋熱,越熱越好吃,肉可以沾蒜醬!”我交代着。

第一鍋要分完,第二鍋的肉也切完了。

第一鍋開始往湯里繼續續酸菜,添肉,扣鍋蓋。

突然,啪的一聲碎碗聲,一個孩子哭了起來。

“你個沒用的,拿個碗也拿不好,你今天和你那蠢娘別吃了,聽見沒,就知道哭,賠錢貨。”錢婆子的聲音響起。

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兒哭着。

“怎麼回事?”我走過來問,看見一碗酸菜打在地上。

“還能怎麼回事兒,大家都是一家一人,領一份兒來的,有人非要領兩碗啊!”

“誰說不是,兒子媳婦兒被攆出門,天天起大早去地里拾遺糧,把孩子領來,拿兩份兒”

“孩子那麼小,不燙手?拿不住還得挨罵!”

大家七嘴八舌的吐槽。

“管你們屁事兒,我們分家了,我們兩家人,領兩碗怎麼啦!”錢婆子罵到。

“分家了,賣糧錢都你自己收,地都你兒子種!”有人撇嘴說。

我蹲下身,看着小女孩兩手燙紅。

“東升,去把燙傷葯拿來。”我喊道。

東升應聲回屋,取來了葯。

我給小女孩塗上藥,對她說道:“小妹妹,你想吃什麼?和姐姐說。”

“我,我,”小女孩兒支吾幾聲,偷偷看看錢婆子。

錢婆子一眼眼往肉上看。

我想了想,牽着女孩兒的手,帶到一邊,大家該盛菜,繼續盛菜。

我讓東舞拿來竹碗,裝了酸菜,多放些肉,盛了米飯,讓女孩兒在這吃,下午在這玩兒,晚上讓她爹爹來接。

“不是,你這還扣孩子啊!趕緊讓她和我回家!”錢婆子一看,讓孩子在這吃了,她拿不回去了,生氣的說。

“嗯,你說她算一份,讓她爹娘來領,讓她和你回去,這頓,就吃你的吧!”我無所謂的說。

“死丫頭。”錢婆子罵了一句,直接扭身回走。

這一聲,不知道罵的是我,還是她孫女。

看奶奶走了,小女孩兒才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孟奎沒有來,劉氏還沒有回來,他捧着他那可笑的面子,等着人送到嘴裏。

終於都送走了,兩大鍋酸菜肉,續的第三鍋我們自己吃。

我這邊把豬血蒸到鍋里,又把灌好的血腸放到酸菜鍋。

不一會,切好的血腸,蒸好的豬血,通通出鍋。

孟叔和孟嬸留在這吃飯。

孟嬸用大盆裝上酸菜,肉切薄片,蒜醬一上,我們開飯。

“太好啦,我都饞半天啦!”寶珠歡呼。

李伊諾手裏拿個大豬骨,已經啃上了。

“這酸菜太好吃了,比肉都好吃!”路澤明誠懇評價。

“冰冰,在幫我來碗湯。”木瓜把碗遞到我手裏。

小福兒吃飽后,就要往縣上趕,說是去接子靈。

我們鬨笑。

小福兒後知後覺才想起,子靈爹娘在,頓時爆紅了臉。

孟叔孟嬸也沒太生氣,說實在的,他們看見小福兒隨時想着子靈,心裏是高興的。

不過他們決定,飯後和我透漏一下,子靈年紀小,必須及笄后才能談婚論嫁,問小福兒是否願意等。

“把鍋里菜,血腸都裝大盆中,送同心去,把子陽接回來。”

我交代道,現在,在店裏,大家都叫孟四兒大名,子陽。

“好的,好的,”小福兒非也似得跑了。

一個時辰,子靈,子陽都回來了。

他倆吃過飯,我讓子陽裝了些肉回去,也能緩解下他和孟奎的關係。

錢婆子兒子兒媳婦也來接孩子了。

我讓他們吃了飯走,他們趕緊推辭,我就給裝了些酸菜肉。

我對錢老大說道:“別怪我多嘴,你娘當眾說你們分家了,讓孩子來領菜,把孩子手都燙傷了,可最後,孩子能不能吃到就說不好了,你們想,如果父母不立起來,孩子也跟着遭罪,以後成了你們這種唯諾的性格,也會被欺負。”

錢家媳婦兒聽得眼淚差點落下來。

錢老大應了聲謝謝就走了。

他們回到家,錢婆子正等着他們把肉送過來,結果,人家一家三口回屋了。

“老大,你出來。”

“怎麼了娘?”錢老大出來問。

“你們怎麼回事兒,有菜有肉還私藏么!”錢婆子質問錢老大。

“不是娘,您當眾說的,我們分家了,那以後就分吧,吃食也都分了。”說完就回屋去了。

錢老大媳婦頭次感覺,自己的生活有盼頭了。

錢婆子從來沒被自己兒子頂過,當即一愣,反應過來,錢老大走了,於是氣急敗壞的罵了半夜,捎帶着把我願意拐壞別人家兒子也都罵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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