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紫蘭密談
紫女聞言,退到一旁,做了個請的手勢。
張良和張開地見狀,走上了閣樓
公子韓非?竟然是他?張開地看見約他們來的人是韓非,張了張嘴,面露驚色。
韓非卻是不去理會張開地吃驚的樣子,淡淡的品了一口酒道
“紫女姑娘,‘蘭花釀’配上這金絲紅瑪瑙盞,確實相得益彰,別具滋味!”
“公子滿意就好”紫女笑道
“我原本有隻碧海珊瑚樽,那才真是‘蘭花釀’的絕配,可惜前幾日剛好換給了別人.....”說著韓非若有如無的看了一眼紫女
“聽公子這口氣,似乎有點後悔了?”
“當然不會,我換到了更有價值的東西,到還要謝謝那個人呢。”韓非自顧的品着酒道
“哼”張開地見韓非只顧飲酒作樂,不滿的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祖父?”張良疑惑的問道
“張大人”
張開地聞言,轉過頭來看着韓非。
紫女見狀,對着那些伺候韓非的女子使了個眼色,那些女子便心領神會的退下了。
“我知道張大人看不上我韓非,我對張大人也沒什麼好感,你要走,我不會阻止。”韓非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我相信,相國大人不會走”
“你有這樣的自信?”張開地問道。
“因為大人三天沒換衣服,連內衣也沒換。”韓非淡淡的說到
張開地聞言,大驚失色的說到
“你怎麼知道的....”
“而且你腳上還穿着朝鞋......”
“那,又如何?”張開地沒好氣的說到
“三天未換,說明相國心煩意亂,下朝之後沒有更換朝鞋就趕來這裏,表明相國急於求解。韓非禮數怠慢,相國大人十分惱怒卻還能站在這裏聽我說那麼多廢話.....代表相國大人已經別無退路。“韓非自顧的說到。
張開地聞言,心裏也是頗不平靜,都說韓非玩世不恭,不想體物察人卻如此敏銳。
“不錯,正如你所說。”
“相國大人雅量,我以酒賠罪。”說著韓非在桌上放了五隻酒杯。
“又玩什麼花樣?”張開地滿頭黑線的說道,張良也是不解的問道
“我們只有三個人,為什麼放了五個杯子?”
韓非卻是不去理會他們,倒上一杯酒,自顧的說到
“這杯酒叫做南宮錯。”說著再度倒了一杯酒,道
“這杯呢,叫做李希。”
張開地見狀,面色沉重,對着韓非說到
“剩下三杯是不是分別叫做姚豐,南宮靈和王開?”
是在審查“軍餉劫案”中離奇死亡的五位主審!張良心道
“不錯!相國大人可知這五杯酒有什麼共同點?”
“他們都是我提拔的,是我在朝中最得力的左臂右膀。”
“現在人走了,五個職位就空缺出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說著韓非端起一杯酒,倒在旁邊的盤子裏,眼神凌厲的看着張開地
“會發生什麼事?鐵打的朝堂流水的官,只要源頭不息,則生生不息。”
“話是沒錯,但....”韓非說著,拿起酒壺,懸在半空
啪—
“萬一源頭也絕了呢?”望着碎在地上的酒壺,韓非淡淡的說到。
張開地與張良聞言,也是看着碎在地上的酒壺,面色頗為難看。
“各位聊什麼這麼盡興,怎麼把酒壺也摔了?”紫女聞聲,走上樓來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把白玉酒壺....”韓非有些尷尬,擺了擺手道
“啊!”
就在這時,從窗外吹進一陣狂風,將蠟燭吹滅了。
隨着屋內的環境變得黑暗,三個鬼兵從窗外飛了進來。
看着飛進來的鬼兵,張開地驚恐的喊道
“他們沒有腳,是鬼啊!”而紫女也是故作姿態表現出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
張良見狀,拔出凌虛劍來,一劍刺進了一個鬼兵的胸膛,接着轉身又是一劍,再度劈死了一個鬼兵,不過還是漏掉一個,那個鬼兵徑直撲向張開地。
“啊,啊!”張開地驚恐的叫到
紫女見狀,撲倒張開地身邊,故意說到
“相國大人就我!”
張開地見紫女撲了過來,連忙別過頭去,對紫女敬而遠之,竟是連鬼兵都無視了,這樣一來,也方便了紫女動手。
看着已經撲倒身前的鬼兵,紫女抓起一個酒杯,朝着鬼兵激射而去。
啪—
酒杯准去無誤的打在了鬼兵身上,鬼兵頓時如遭重擊,化作一片白煙消散了,只留下幾片黑色的羽毛。
韓非默默的接住一片羽毛,拿在手裏打量着,眼裏若有所思。
“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韓非笑道,隨着紫女重新點燃蠟燭,韓非將羽毛收了起來。
拿起紫女新換的酒壺,韓非淡淡的說到
“無論這酒壺如何更換,倒出來的卻總還是酒......”
“韓兄一直話中有話,莫非已經看出了什麼了端倪?”張良問道
“非也非也,也是有好心人給我透露出了一些線索。”
“好心人?是誰?”
“我也正在找他呢。”說著韓非端起了酒杯。
“不管怎樣,韓兄是答應幫忙了?”
“嗯,但是相國大人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張開地不滿的說到
“我幫你破案,你在父王面前推薦我擔任司寇之職。”韓非淡淡的笑道
“公子貴為王孫,為何要做這刑法之官?”張開地不解的問道
“因為司寇管理法章律令”
“這事關重大,豈能兒戲?”
“我覺得比較好玩”
“........”張開地無語,隨即說到“司寇之職事關重大,豈能兒戲?”
“答應便是”韓非奸笑道,一臉吃定張開地的表情。
“祖父大人,韓兄如果能破此奇案,的確也是司寇的不二人選”張良出言勸解道。
“那......行!”張開地聞言,也只好答應了
“那此事我便答應了”韓非說到
聽到韓非答應,張良連忙對着韓非拱了拱手道
“多謝韓兄,臨危相助!”
韓非卻是不理會張良,轉而對張開地說到
“相國大人,有子房這樣的後生俊傑,真是張家的福分!”
“韓兄過贊了,子房承受不起。”張良聞言,連忙擺手道
“你早看出姬無夜要利用軍餉被劫一案剷除朝中政敵吧?”韓非淡淡的對張良說到
張良聞言,心頭一驚
“所以就出奇兵,讓我這公子王孫介入,使得姬無夜投鼠忌器,而且本案嫌疑犯安平君,龍泉君貴為王親,相國大人即便德高望重,也很難審理,用我來對付他們恰恰正好.......”
“韓兄....”
“如果我處理的得體,則令祖父無憂且有功,如果我破不了案,令祖父至少也得到時間再做他想,好一個‘李代桃僵’之計!”韓非沉聲說道
咚—
張良聞言,連忙跪下,道
“子房不敢,的確是案情奇詭!張家危在旦夕,才請公子出手相救。”
“哈哈哈,你別緊張”韓非見張良一臉緊張,走過去扶他起來
“我說這些,正是因為我很欣賞你的謀略。”說著轉過頭去,對着張開地道
“相國大人,不瞞你說,我之所以願意幫你,完全是看在子房的面子上!”
“......”張開地聞言,面色有些難看
“告辭!”
看着張良二人駕車離去,韓非也放下了酒杯,起身離開。就在韓非離去之時,在一個閣房內,韓非看到了衛庄。
衛庄看着韓非路過,早有預料,眼神瞟了他一眼,而韓非也是注意到了衛庄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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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就這樣認識了?”葉塵故意問道,看過漫畫的他當然知道這幾日發生的事。
“不是,還沒有,自從劫案發生,安平君,龍泉君就被軟禁起來.........第二天晚上,我和子房去拜訪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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