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滴血認親

第二百五十五章 滴血認親

這許雷好不容易得到了女神芳心,生怕有變,幸好平時沈煦也待他不薄,抬着大半的家產就去提親了。

林聲秋雖覺得許雷是個粗人,與妹妹不怎麼相配,但無奈林芷汐自己中意,瞧着又確實對她言聽計從,這才應了下來。

但說起婚期,許雷就急不得了,因為身為兄長的林聲秋還沒成親,妹妹是沒先出門兒的道理的。

轉天蘇嬋就在醫館看見大忙人林聲秋坐在自家醫館裏了,宋璐一臉不高興的稱着葯。

蘇嬋笑了笑:“這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林聲秋看見她,趕緊站起身:“大妹子呀!快,我有事跟你說。”

蘇嬋跟他上了樓:“什麼事啊?難道是吳家?還是邊塞的?”

“邊塞的最快也得一個多月呢,吳家最近倒是縮起來了,要收拾也得吳志行回來才行。”

蘇嬋給他倒了杯茶:“那行了你說吧,啥事啊?惹着小璐了?”

林聲秋輕嘆口氣:“這不是許雷去家裏提親了嗎?等着定婚期呢,但是我不娶妻,她也不肯出嫁,規矩上也不好看,這,我的心思你也知道,這不就來了嗎?”

蘇嬋笑道:“那怎麼?小璐不願意?不能吧?我看你們這段日子進展的不錯呀,她還時不時跟我提起你,也沒其他走得近的人。”

林聲秋聳了聳肩:“我也不懂到底是怎麼就生氣了,說我沒誠意,又是勉強要娶她什麼的……這會兒還不肯理我呢。”

蘇嬋柳眉一揚:“你就實話跟小璐說的?”

“啊?我不說實話說什麼?”

“傻呀!你這麼說,小璐還以為你是為了林小姐能快點嫁出去才娶她,那是迫不得已來求親的,你說人家為啥說你沒誠意?”

林聲秋愣了愣:“我是着急了點,可我對她的喜歡可是真的!別人不清楚,你和屹舟還不清楚?當初,當初暗中保護她的時候,那可就有了的事啊!”

“那我肯定知道,但你這麼說,哪個姑娘也不會高興不是?你說人挺有本事,嘴怎麼這麼笨?”

林聲秋頭疼道:“那我現在怎麼辦?她都不理我了。”

蘇嬋起身拍拍手:“那還能怎麼辦?我去說說唄。”

要說宋璐怎麼會不願意呢,林聲秋要樣貌有樣貌,要本事有本事,還對她一心一意的,早就芳心暗許了,就是一時生氣。

蘇嬋一勸她,再把以前保護她救她的事兒這麼一扯,這小丫頭本來就刀子嘴豆腐心,哪兒還能不同意呢。

林聲秋又備了聘禮,到宋老爺那裏成親提了親,兄妹倆的親事就定了個前後腳。

眼看着身邊兩對兒都突然成親了,江屹舟更是天天纏着蘇嬋說起成親的事兒了。

“你看看,那宋小姐比你還小呢都能嫁人,你也不用硬等到二十呀。”

“我不,怎麼?兩年你都不樂意等?”蘇嬋話是調侃,但心裏略有些凝重,江屹舟的身世可不同以往了,這親事,就更讓她發愁了。

雖說那天皇后叫她去,她把這事兒搪塞過去了,但紙包不住火,萬一有一天瞞不住了呢?

“江大人,江大人!”林聲秋手下的人急慌慌的進了酒樓,“前線傳來捷報了!”

江屹舟精神一震:“走!去沈府!”

只是剛到了沈府門口,正碰見沈煦和魏明德出門:“沒時間多說了,皇上傳召,走吧,一起進宮去。”

“那,我呢?”蘇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一起去,你去找皇后,該怎麼說,你自己心裏肯定有數。”

宏帝拿着捷報的奏摺,也沒傳召大臣,本來應該是高興的事,但他想起之前沈煦和魏明德的話,總覺得心裏不得勁兒。

他們怎麼就知道有人舉薦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偏偏他還真就如他們所說,不到兩個月還真的退敵了,怎麼想怎麼蹊蹺。

“見過皇上。”

宏帝抬起頭:“來了?看看這個。”

幾人接過來看了看奏摺:“邊塞安寧,朝廷和百姓都能喘口氣了,恭賀皇上!”

宏帝擺了擺手:“先不說這個,你們當初說,肯定有人舉薦吳志行,兩個月內必能大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幾人對視了一眼,沈煦這才掏出密信:“皇上,看了這個您就明白了。”

宏帝疑惑的打開,那是越看臉色越難看:“這,這是哪裏來的?!”

江屹舟一抱拳:“回皇上,因為吳家之前與我和宋老爺有過節,吳志行去青木縣當差后,我家裏兩位長輩無故失蹤,所以懷疑跟吳家有關,派人去調查雖是以下犯上算犯了罪,那也是我的過錯,但陰差陽錯查出吳家與南陵勾結,卻也是不爭的事實,請皇上明察。”

宏帝黑着臉色啪的一拍桌子:“不可能!吳家怎麼可能有如此滔天大膽?!何況吳家有什麼道理要賣國叛國?!”

“很簡單,為了六皇子的皇位。”反正都已經捅開了,皇上若是不信他們,那吳家就必然會反撲,真正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境地。

魏明德道:“朝廷上下都知道,您打算要立儲了,那這儲君人選,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要麼是長子二皇子,要麼是地位最高的貴妃娘娘的兒子,您自己覺得,若是吳家立下如此大功,您會不會大加賞賜?會不會對吳家委以重任?到時候沒有母族的二皇子,可有半分競爭能力?”

宏帝太陽穴突突的跳:“你們就能保證這一定是吳家勾結南陵?或許是有人陷害呢?”

“您想查明也不難,這送信的人現在還在微臣府里關押着,他知道吳家不少的事兒,或者您等吳志行回來,看他要的賞賜是什麼,會不會要求您寬恕呂大人的兒子呂慶宇?會不會請命讓您立太子!”

魏明德也跟着道:“奏摺到了,呂慶宇應該隨後也該回京了,邊塞臣待過,熟人也不少,那戰事到底怎麼贏的,是真憑本事計謀大敗南陵,還是莫名其妙就勝了,您也完全可以召入京城來詢問。”

宏帝揉着眉心:“行了行了,那就等吳志行回來再說吧。”

蘇嬋這邊也沒瞞着皇后,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她說了個清楚。

林皇后雖說跟吳家一直不對付,也沒想到他們敢這麼干啊。

“他們是瘋了?”

蘇嬋喝了口茶:“他們可沒瘋,他們野心大着呢,奔着的是橫定的江山。”

林皇后哼了一聲:“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皇上和朝廷待他們可不薄!為了一己私利卻置皇上和百姓於不顧!可只怕,皇上寵信吳家和吳貴妃,不會信啊。”

“娘娘,您是皇上最親近的人,您知道皇上心目中定的儲君是誰嗎?”

林皇后閉了閉眼:“因為吳貴妃,皇上對六皇子在也是寵愛有加,有一回他微醺提過幾句,有意扶持六皇子上位。”

“六皇子上位,就是吳家得勢,橫定還能有好嗎?何況他上位第一件事,可就是向南陵割據城池啊!”

林皇後起身:“那絕對不行!二皇子雖為人過於憨厚,不是當皇帝的料,也不能讓吳家這麼禍害!本宮這就去勸諫皇上!”

誰知兩人剛到了書房外頭,就碰見了他們幾個出來。

蘇嬋忙問:“怎麼樣了?”

幾人朝皇後行了禮:“您這是?”

“哪怕惹的皇上不高興,本宮也得勸皇上清治吳家!”

沈煦忙道:“皇上一時難以接受,這會兒心情十分糟糕,娘娘還是不要觸霉頭的好。”

“那皇上可說如何處置了?這可是大罪!總不能這也能包庇吧?”

“娘娘別急,等呂慶宇回來,一切就有分曉了。”

在吳志行沒回來前,一家人收拾東西,搬入了新宅邸。

除了一家子人,招了十來個下人,因怕吳家和呂家報復,沒辦法又招了六個護院兒。

“哎呀,天吶。”方玉華還是頭一回來呢,她本來以為她們之前住的就夠好的了,都沒想到只是住的家居然能這麼大這麼漂亮的。

這新宅子住上了,蘇嬋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周叔和周大娘的事了,若到時候撕破臉,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惱羞成怒殺人滅口。

就在捷報傳來十天後,吳志行回京了。

皇上並未在朝堂上問他賞他,而是喊到了書房詢問。

吳志行那是志得意滿:“臣吳志行,不負皇恩!”

宏帝點了點頭:“起來吧,來人,賜座。”

吳志行受寵若驚:“多謝皇上。”

宏帝揮了揮手:“來人,賞酒。”

吳志行一看端來三杯酒:“皇上,現在就喝?”

“你辛苦回來,自然要為你接風洗塵,隨後還有重賞。”

吳志行點點頭:“臣謝皇上隆恩。”說完端起酒杯,痛快的喝了下去。

宏帝扯了扯唇:“吳志行啊,你吳家本就是我橫定的大族,嵐兒又是朕的愛妃,現在你還立下如此大功,你說吧,你想要什麼賞賜?”

吳志行忙道:“皇上,臣不敢居功,這是臣應該做的。”

“哦?你可想好了,朕一般不讓人隨便請願的,這回你是功勞卓著,朕允許你提條件,朕2都可以應你,你真不要?”

吳志行捏了捏手,到底年輕氣盛,又想着這條件早晚都是要提的,皇上現在如此高興,何不就此提了呢?

他起身一掀官袍跪下:“皇上,臣確實有兩件事希望皇上應允。”

書房外等着的是沈煦,魏明德,江屹舟,蘇嬋,還有林皇后,吳貴妃,連吳啟英都來了。

吳嵐坐着慢條斯理的喝茶,嘴角的笑意都壓不下去:“你說平時都不知道,我那侄子有這麼大的本事,這麼大的戰事,硬是讓她平息了。”

看着她得意的那樣,林皇后冷笑一聲:“可不是嗎,皇上不定怎麼賞賜你們吳家呢。”

吳嵐還以為她是嫉恨呢,擦了擦唇角:“再怎麼賞賜,我們也越不過皇後娘娘啊,皇上不是曾說過嗎,這輩子絕不廢后,不過,興許我兒子以後…咳咳。”

林皇后拍了拍蘇嬋的手:“你聽聽,多有意思啊?”

蘇嬋剛要說話,忽然聽見書房傳來摔杯的聲音和宏帝的厲喝:“來人吶!把吳志行給朕拿下!”

外面齊刷刷的站起了身,那真是一邊歡喜一邊愁。

蘇嬋明白,他們是贏了,吳志行徹底暴露了自己的目的,皇上就不可能再信吳家了。

吳嵐是一臉的茫然,看着吳志行被五花大綁的押出來:“怎麼了這是?等等等等!皇上,您這是幹什麼?”

宏帝抬步出來,眼神像含了冰霜一樣:“吳嵐!虧朕如此寵愛你!虧朕如此厚待你們吳家!”

吳嵐愣愣道:“皇上,您這是什麼意思?臣妾聽不懂啊!”

“聽不懂?用不用你這個好侄子告訴你啊?”

吳嵐蹲下揪着吳志行的衣領:“志行!你說,怎麼回事?出了什麼事了?!”

吳志行此刻的酒全醒了,他其實也沒完全搞懂為什麼皇上忽然大發雷霆,就是他讓自己說,他才說了呀。

“皇上!皇上!”吳嵐撲通跪下,“志行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畢竟是他退敵的,哪怕有什麼冒犯,也請皇上網開一面啊!”

宏帝冷眼看着她:“他退敵?怕不是引敵來的也是他吧?”

吳嵐愣道:“皇上,皇上您在說什麼?”

皇上定定的看着她,吳嵐這個人他了解,她平時任性跋扈不假,但她可沒那麼深的心機,也沒那麼大的膽子,更不會裝,恐怕這件事她是真的不知道。

但她就是不知道又能如何?這事兒也是她吳家人做的,為的就是她生的這個皇子!

皇上將密信扔給她:“好啊吳家啊,朕真是小瞧了你們了。”

吳嵐快速將信看完,整個人都發冷,她震驚的看向吳志行:“不可能吧?這不是真的吧?!爹怎麼這麼糊塗啊!”

吳啟英忙從她手裏拿過信,這一看整個人也傻了:“你們瘋了!你們是瘋了吧?!”

“皇上!皇上!”吳嵐哭着揪着皇上的袍子,“此時臣妾真的不知情啊!皇上,求您開恩,求您開恩!就算不看在臣妾的份兒上,也看在兒子的份兒上啊!”

宏帝閉眼凄涼的笑了笑:“沒錯,朕寵你,也寵六兒,朕也可以告訴你,朕本來已經打算立六兒為太子了,可你們吳家,記住!是你們吳家親手將這一切毀了的!”

“皇上啊!”吳嵐哭的撕心裂肺的,“吳家造孽,臣妾不敢多言,但兒子是無辜的呀!他什麼都不懂啊!哪怕,哪怕您治罪臣妾也可以,求您別遷怒六兒!您不是說過,除了六兒,其他皇子資質均不能擔此大任嗎?!”

林皇后此時起身道:“皇上,吳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您還立六皇子,這不是讓人質疑不服嗎?”

皇上嘆口氣:“那你說怎麼辦?老二自己跟朕說過了,無意皇位,其他幾個,要麼品性不行,要麼能力不夠,若是,若是吳家人都不在了,也沒人能操控他。”

林皇后皺眉:“此時此刻,您還偏袒着吳家?”

“自然不是,吳家一個不剩全都要治罪!但六兒是朕的兒子!除了他,你說朕又能立誰?”

“皇上英明,皇上英明啊!”吳嵐砰砰的磕頭,“臣妾謝皇上,臣妾謝皇上!”

眼看此事竟然沒動搖皇上立儲的決定,大家面面相覷,以後這位皇子登了皇位,他們這些為絆倒吳家出過力的人,怕是一個都跑不了了。

蘇嬋咬了咬牙,上前跪下道:“皇上,娘娘,有一事民女一直隱瞞未報,往皇上娘娘恕罪。”

“嗯?你能有什麼事?”

蘇嬋看了江屹舟一眼,也來不及跟他商量了,拉着他站出來:“江屹舟,他就是皇上和娘的親生兒子!”

大堂靜謐了一會兒,林皇后猛然抓住她:“你說什麼?!你不是說他不是嗎?!”

宏帝更是一頭霧水:“你在胡言亂語什麼?皇后與朕的兒子,早就幾個月就夭折了。”

“他沒有!”蘇嬋道,“他的爹就是當年娘娘的侍衛江溫,當時他發現孩子迴光返照還有一絲生氣,為了保住他的命把他帶走的,後來遇到了一位神醫保住了他的命,一直養到現在。”

宏帝不相信,但林皇后卻一聽就深信不疑,過去一把抓住發愣的江屹舟:“我說什麼來着!我就說了吧!看他面熟面熟死了!我就說他像我和皇上的兒子啊!蒼天不負有心人啊!”

“不可能吧?你,你這可是欺君之罪!”

蘇嬋把一指江屹舟肋骨的位置:“江屹舟此處有一處胎記,月牙形的,民女為他治傷的時候看到過,不知大皇子有沒有?”

這件事除了當時那些人,早就沒人知道了。

宏帝也猶豫了:“你,你說的是真的?!他真是朕的兒子?”

“不可能,皇上!是他們為了阻止六兒胡言亂語的!那孩子那麼小就中了毒,怎麼可能有活路啊?!”

“若皇上還不信,大可滴血認親。”蘇嬋有d

a報告,確實可以確定,但這東西不能拿給他們看,他們信的,就是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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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暴富后,全京城都想挖男主的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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