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愛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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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可真是快,一晃又是三年。在看北道崖的陳憶,也是在師叔祖的細心教導之下,對宗門武學已是各個精通,應用自如。
幾個月前,師叔祖也不見了蹤影,遊歷天下去了。劍閣中就陳憶一人,好不冷清。而這天夜裏他依然像往常一樣在劍閣打坐,突然一道黑影閃過,就覺得後腦勺被什麼狠狠地的砸在了上面。頓時覺得眼前發黑,沒有了力氣,攤倒在地。
又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自己一直在搖搖晃晃中趕路,就是醒不來。當睜開眼睛時,卻發現自己在一個昏暗的山洞。只聽一聲門響,又進來一人。此人白衣青衫,光着雙足,步履之間可見得腳背凸起的幾根筋絡。腳踝細,足見骨感。手如白玉,面如桃花。再細看時,原來是抒兒。幾年不見,已然是大姑娘了,生得一幅好皮囊,如美如畫。
“抒兒,你怎麼來了?”陳憶問道。
“師兄,我被一個老妖婆抓了過來,封住了我的穴道,沒得一點力氣。”抒兒說道。
就在陳憶想為抒兒解開穴道時,突然覺得丹田劇痛,陳憶說道:“糟糕,我的穴道好像也被封住了,丹田劇痛。對了,抒兒,什麼老妖婆。”
“我也不知道,只覺得聲音很熟悉,就是不知道是誰。”抒兒說道。
“很熟悉,老妖婆?究竟什麼情況?”陳憶問道。
“我也不知道,你呢,怎麼也被抓來了?”抒兒問道。
“我也不知道,難道是九玄宮的人?”陳憶問道。
“我不知道,憶哥哥,我好熱。”抒兒說道。只見抒兒的手情不自主的開始抓自己的衣服,兩個臉頰開始變得慢慢紅起來。
“你是不是被老妖婆吃了什麼葯?我在中途隱隱約約感覺到吃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陳憶說道。
只見抒兒用牙齒咬着自己的嘴唇,輕輕的點頭,嘴裏還發出嬌滴滴的聲音。
“抒兒別急,先慢慢坐下,試着調理氣息,運用大順天德將藥物逼出體外。”陳憶說道。
只見抒兒嬌滴滴喘着答應,陳憶也立馬打坐運功沖穴逼毒,可是提不起內力。連着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這時只見抒兒已將衣服慢慢脫去,猶如畫中仙女一般。窈窕身段,婀娜多姿,看的陳憶心臟噴噴直跳,嘴巴乾澀。陳憶準備過去幫抒兒穿好衣服,抒兒卻直接撲到陳憶懷中,說道:“憶哥哥,我......我......”抒兒一邊說著,一邊又撕扯剛搭拉好的衣服,在微弱的夜光下慢慢一點一點的露出若隱若現嬌羞的身體。
“好熱,你怎麼了?”陳憶問道,“難道是快活散。”
這時的抒兒已經神志迷糊不清,不斷的去親吻陳憶。陳憶這時也是把持不住了,兩人便如同乾柴烈火一般翻雲覆雨起來......
年輕氣盛,桃花初開。風花雨露一番后,兩人汗流浹背。這時陳憶坐着把抒兒摟在懷中,慢慢的給抒兒蓋好衣服。卻見得衣服上沾有血跡,陳憶輕輕的親了一下抒兒的額頭,說道:“痛嗎?”抒兒先是點頭,又是搖頭。
“回去我便讓家人安排媒人聘禮,去清遠山莊提親。”陳憶說道。
抒兒慢慢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說道:“你當年不是說不去嗎?”
“那能一樣嗎?”陳憶說道。
“嘟...嘟...嘟......”抒兒嘟着嘴巴,不停的說嘟嘟着。
“你在嘟什麼呀?”陳憶一邊說,一邊用額頭頂了頂抒兒的額頭。
“有一隻綿羊,兩隻綿羊,三隻綿羊......”抒兒在哪裏居然數起綿羊來了。
“然後呢?你是不是要給我生很多小綿羊?”陳憶問道。
“你才生綿羊,你才是羊,你是八角餓狼。”抒兒說道。
“狼有角嗎?你怕是傻了吧,嘿嘿......”陳憶說道。
“你才傻了,我說有就有。”抒兒說道。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對。”陳憶又輕輕的親了一下抒兒的額頭。
就在這時,山洞裏面的一堆草後面有些異動。陳憶立馬幫抒兒穿好衣服,自己也穿好。便走了過去,靠近便看見修長的雙腿從腳趾往上到腰間裸露在外。細看時一姑娘赤裸的躺在地上,身上只穿了件羞澀的紅色肚兜。在餘光下,紗薄的紅肚兜,微微的螢火之光,都掩蓋不住妙齡女子的芳體。反而顯得若隱若現,足以勾起男子無限的遐想。
“看夠沒有?”抒兒說道,拿自己的青衫披在了那女子的身上,說道:“霖兒姑娘,霖兒姑娘,快醒醒。”
這時,陳憶才反應過來。立馬脫下外衣,給抒兒,讓抒兒給霖兒穿好衣服。
抒兒又一邊掐人中,一邊喊,霖兒才慢慢的醒來。發現自己衣服不見時,她便緊緊拉扯衣物,雙手抱在懷裏,只覺得身體發熱難耐。只看霖兒的雙臉發紅,渾身上下有些輕微的顫抖。
原來霖兒也是被一個老妖婆抓過來的,陳憶又四處看了看,山洞再無其他人,看來只抓了他們三人。
這時霖兒時不時的看陳憶一眼,抒兒也看出霖兒肯定被那老妖婆下了葯。只見霖兒強忍着,可身體卻不停顫抖起來。
“陳憶,過來。”抒兒說道。
“幹嘛?”陳憶問道。
這時霖兒轉身就抱着了抒兒哭了起來,抒兒摸了摸霖兒的頭又說道:“你還不過來,這就你一個男的,你說還能幹嘛。”
“這......這怎麼成。”陳憶說道。
“你還是個男人嗎?過來。”抒兒說道。
“如果我和她那個啥,你不憋屈啊。”陳憶說道。
抒兒這時慢慢的放下,立馬起來抱着陳憶,就在陳憶肩膀上哭了起來。又說道:“這肯定是那老妖婆做的局,肯定是沒辦法脫困。如果不那個,她會很難受,會死掉的。”
抒兒雖然這麼說,可嘴巴已經癟的豆角一樣。這時,陳憶抱着抒兒的額頭重重的吻了一下,用手擦了擦她委屈的淚水。陳憶立馬坐下,用氣提神。將混沌陰陽配合歸元內功運走一番,重新匯聚于丹田,忽然兩肋發力,氣衝天靈,瞬間將穴道沖開。陳憶口吐鮮血,不過這次的天靈匯鼎也幫陳憶打通了全身的經脈。旁邊的抒兒看陳憶口吐鮮血,心疼的用手一直幫陳憶拍着後背。
這時的霖兒更是抖得厲害,陳憶立馬起身,將抒兒身上的穴道解開。又拈起一枚石子,抓起霖兒的左手,在潔白的中指上輕輕一劃,便劃出一道口子,鮮血直流。陳憶又讓抒兒幫着將霖兒扶起來坐好,借用歸元內功,使出大順天德。雙手手心推向霖兒的後背,將霖兒體力的毒素盡數逼了出來。又幫霖兒包好手指,已是深感疲累,腰膝發軟。正準備坐下休息下時,突然又覺得眼睛一陣昏眩,便倒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得外面一陣陣叫嚷之聲,又覺得自己兩隻胳膊酸痛,陳憶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發現她們兩人都赤裸裸的躺在自己懷裏,陳憶剛準備拿出胳膊時,笑霖兒就醒了。
“啊......流氓。”笑霖兒大聲說道,看來她已然清醒。
這時抒兒也醒了,霖兒她立馬起身,準備找衣服穿起來,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陳憶便把自己的外衣遞了過去,霖兒立馬拿起穿了起來。抒兒也穿起了衣服,只聽得外面有人大罵:“楊九鳳,你這個狗東西,挨千刀的,快把女兒還我。不然老子就算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挫骨揚灰。”
“是我爹,陳憶,你這流氓,以後還叫我怎麼見人?”笑霖兒說道。
“笑天霸,別急啊,你女兒正在和你未來女婿在山洞裏快活,該讓你見到的時候自然讓你見到。”一老太婆正在用千里傳音說道,明顯能感覺到此人內力及其深厚。
“楊九鳳,你作為江湖長輩,如此對待晚輩,就不怕遭天譴?”笑天霸說道。
“這話你更應該去問問樂天河,看他怕不怕遭天譴。”那婦人說道。
“該遭天譴也應該是我,幹嘛為難孩子們?還在裝神龍鬼,出來吧。”只見宗主隨音而至,師姐,師兄弟也都來了。
“樂兄。”笑天霸一邊施禮一邊說道。
“笑兄。”宗主也回了禮,然後用手一指,便將山洞洞口封堵的石頭擊的粉碎,然後對二師姐說道:“去吧你師弟師妹接出來。”
“是。”師姐便走進了山洞,看見眼前的一幕,頓時羞紅了臉。對陳憶說道:“還不穿好。”
陳憶忙的起身,趕緊穿整衣物。
“楊九鳳,你是活膩了吧?”在不遠處傳來一個及其渾厚的聲音。
“楊天絕,是你們當年逼迫我成為現在這個樣子,現在還來教訓我,你也配?”那婦人說道。
這時只見一群人走來過來,中間一人身穿紫袍,偏瘦,長須,濃眉。此人正是清遠山莊莊主楊天絕。
師姐也將他們接了出來,一眼就可以看到衣服上的血跡。
“爹。”抒兒看見楊天絕便一邊喊一邊跑了過去。
楊天絕也快步走向抒兒,抒兒便鑽到楊天絕的懷裏哭了起來。
“楊九鳳,虧你還是抒兒的小姑,如此下流。來人,給我殺。”楊天絕說道。
只見和楊天絕一起來的人中出來四人,朝着聲音傳來的地方追殺了出去。可以看得出各個輕功了得,都是高手。
而一邊的笑曉風也是立馬衝上前去,護住妹妹。說道:“陳憶,你這王八蛋,老子把你當兄弟,你盡然做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
陳憶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走到師尊面前跪下了。又見四人和遠處的三人纏鬥起來,一時也是分不出勝負。
楊九鳳又說道:“楊天絕,這麼多年你還是如此絕情。”
“起來吧。”師宗說道。
“師父,我又做錯事了。”陳憶說道。
“你這小子,敢動我女兒,你有幾個腦袋。”楊天絕對着陳憶問道。
“我就一個腦袋,那又怎樣,我娶她便是。”陳憶說道。
“怎麼?聽你這口氣娶我女兒還委屈你了。”楊天絕說道。
“停停停,你們這說,難不成我女兒還得做小的不成?”笑天霸說道。
“笑師伯,我和霖兒都是清白的,她的毒都被我逼出來了。”陳憶說道。
“嗯?怎麼,我的女兒就不清白了?”楊天絕問道。
“不是,是......”陳憶語無倫次的答着。
“爹,多羞的事,就不要說了。”抒兒說道。
“怎麼,難不成我這老太婆還真辦好事了?不要急,這才剛剛開始,以後定叫你們徒子徒孫身敗名裂,以平我心頭多年之恨。”楊九鳳說道。
“楊九鳳,有什麼怨恨可以沖我樂天河來,對付晚輩,為人不恥。”師尊說道。
“樂天河啊樂天河,我今日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報復你,那又怎樣,你來殺我啊。”楊九鳳說道。
“走吧,回山去。”師尊說道。
“就這麼算了?我女兒的委屈還沒講個明白。”笑天霸說道。
“你讓孩子回去慢慢想想再做商議,不要再眾人面前傷孩子自尊心。”師尊說道。
“好吧,你們先走,我去找老妖婆算賬。”笑天霸說道。
“事已至此,走了。”師尊說道。
“你還是這麼護着她,哼。”楊天絕對師尊說完便甩手而去。
“你以為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楊九鳳說道。
“你還想怎地?”笑天霸說道。
“我要你們身敗名裂,我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楊九鳳說道。
“就憑你?”笑天霸說道。
“怎麼,還是這麼的囂張跋扈?轉身看看你們後面,你們休想走出雲夢澤半步。”楊九鳳說道。
眾人轉過頭看時,並無異常,就在山頭後面多了幾面旗幟而已。
“小兒把戲。”楊天絕說道。
“先天八卦陣?”突然咸丘子說道。
“什麼,兵家先天八卦陣,此陣不是早已消失?”笑天霸問道。
“看來她是早有準備,抓住他們幾人,故意引我們至此。”楊天絕說道。
“聽說此陣厲害,一步走錯則喪命於此,至今也未曾一見。”笑天霸講道。
“此陣必須由六十四人或以更多數倍人數增加,要破此陣不難。西北為主,東北為生,此陣可破。”咸丘子說道。
“怎麼,樂天河,你們中還有如此高人?”楊天絕說道。
“師叔說笑了,書中有記載,只是沒有仔細註明。”咸丘子說道。
“好小子,小小年紀能有此見識,孺子可教。”楊九鳳說道。
“不敢。”咸丘子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施禮。
“這樣,我們打個賭,若你能破的此陣你留下,其他人都可離去,日後也不尋他們一點麻煩。若破不了,那你們就得死在這裏,可否?”楊九鳳說道。
“好,你可要一言為定,不可反悔。”咸丘子說道。
“老五,這怎麼行?我的罪過我來抵罪,你和師傅回師門。”陳憶說道。
“師兄不用擔心。”咸丘子說道。
“老五你可有把握?”師父問道。
“此陣雖然兇險,可我們已然入陣多時,我想我們的這個位置就是天元之地。如果入陣的人比佈陣的人武功高出很多,此陣也只能困住,目前還截殺不了。放心吧,師父,我去師伯那裏看到過零碎陣法的演練。可惜的是,文王巧改八卦,偷天換日,已西北為天。雖然不以後天定固方位,卻乾居西北,可也葬送了周王朝八百年的氣運。”咸丘子說道。
咸丘子對着楊九鳳的方向又說道:“不用那麼麻煩,讓他們都出來吧,也不用故弄玄虛。”
話音剛落,只見飛出六十四人,以擺好陣勢。
“四位師兄,我們一起去會他一會,可好。”咸丘子說道。
“正合我意。”東方傑說道。
這時陳昱把幽冥劍和黑鐵笛拿給了陳憶,幾人也都準備入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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