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本來閆圳人雖疲心情卻很好,這一周沒白忙,先前兩年的佈局終於有了回報,歐洲市場被他拿了下來。兩年前,閆奇身退,閆圳正式接手創海集團。這是自閆圳全面接手公司后的第一個成就,他帶領着創海邁入了更高的平台,是個值得自豪的事。
本來今天公司是有慶祝活動的,像這種內部的活動,十次有八次閆圳是不出席的,但今日慶祝的項目是他一手督導的,按理大家都以為他會參加。沒想到,老總只是給足了報銷額度,直接從公司回家了。
閆圳是個貪心的、欲|望強的男人。事業帶給他的滿足感比煙、酒這些化學成癮劑的後勁大多了,但還是不夠。唯一能跟此有一比的,就是女人。令他舒心又滿意的女人。
想到家裏那個小女人的滋味,閆圳感受到了什麼叫心癢難耐,一個勁兒的看司機,卻因考慮到安全沒有開口叫他開快些,只是後悔沒自己開。
誰成想,回到家,迎接他的不是他的解癮源,只有趙姨驚訝地在問:“回來了,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好給你備些吃的。”
看趙姨的神態語氣,家裏應該一切如常。閆圳看了一圈客廳,依然沒見到人。那她無外乎小書房、影音室、卧房,這幾個地兒可呆。與自己相反,安拙對運動一點興趣都沒有,健身房只有閆圳一個人在用。
對此閆圳不僅不會挑她,還挺受用的。他不喜歡熱衷於健身所謂健康美的女孩的身材,他喜歡安拙那樣的,該有肉的地方她有十足份量,該細的地方可盈盈一握。那美好的白膩與光滑,恰到好處的彈性,根本不需要健身。
心火起,閆圳轉移注意力,他跟趙姨說:“我吃過了,不用麻煩了。”他成心不問安拙,有一種賭氣的成份在。
卧室里,外間沒人,裏間也沒人。
行啊,他回家的動靜再小,屋子再大,也不至於到現在都沒發現他回來了吧,這是又要作了吧。算了,誰讓他心情好呢,不跟她計較,閆圳準備先泡個澡,洗去一路風塵,解解乏。
洗好后,閆圳發現頸椎不太好受,他少年時期對各種球類及競技類的搏鬥感興趣,運動有些過量,落下了頸椎不好的毛病。每次不舒服安拙都會給他按一按,此時,他的心靈與肉|體都極度需要她,而這可惡的女人卻跟他玩上了欲擒故縱。
賭個屁的氣,閆圳穿上浴袍,決定去找她,也不是什麼都要分個輸贏,呆會有得是手段讓她認輸。
在轉了一圈都沒找到人後,閆圳變臉了。他先是叫來了趙姨,問她人呢?趙姨有點心虛:“不知道啊,就那天上午不見人後,就一直沒見。我以為她看你出差,自己回了娘家,她沒跟你打招呼啊。”
“從那天?哪天?上周我走那天?”閆圳意外道。
趙姨:“對,就那天,你別著急,應該是回娘家了。”
閆圳壓着火氣:“呵,你什麼時候見她跟她媽這麼好了?”
趙姨見他真上頭了,馬上說道:“我現在找,我現在給她打電話。”
“不用了!”閆圳制止了她,趙姨僵在那裏,看閆圳似自言自語:“誰都不要給她打電話,我看她是又欠收拾了。”雖然閆圳發火的對象是趙姨樂見的安拙,但少爺剛才的樣子還是令她心有餘悸,看着長大的孩子,閆圳的脾氣她知道,這回有安拙受的了。活該!
閆圳回到卧室,越想越氣,一個星期了,安拙竟然一個星期都沒有着家。也就是說,上次他給她打電話叫她馬上回來,她根本沒聽,不僅沒聽,到現在都沒回。
一個唇印而已,她沒長嘴嗎,不會問嗎,跟他耍脾氣,甩臉子。一句話都不說就回娘家,來冷暴力這一套是吧,行,那咱就玩到底。
太溫柔了,他最近對她真是太溫柔了,女人就是不能寵。他本來今天心情特別好,現在全毀在了安拙手裏。鬱氣無法舒解,閆圳換上了運動服,進到健身房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出來后,他看上去表情平和,再度洗漱好換好衣服。梳頭的時候,閆圳發現梳妝枱看着有些彆扭,兩秒后,他醒過味兒來,東西空了,女人用的那些瓶瓶罐罐,一大半都沒了。
去到衣帽間,表面看上去倒是沒少什麼東西,閆圳剛要出去,忽然想起了什麼,他找到放大件物品的地方,果然,安拙婚後帶過來的粉色雜牌破箱子不見了。
剛在健身房發泄掉的怒氣又升了回來,離開衣帽間,閆圳做了決定。
他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是一個數字一個數字那麼摁的,沒有記錄沒有名稱,一個存在他腦子裏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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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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