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尤其是男人
竟然被一個陌生的醉鬼罵成了無賴。
“不了解情況不要亂說,我再說一遍,趕快滾蛋。”薄謹宸顯然被氣得不輕。
“今天我還就說了,你知道楚兒有多傷心難過嗎?你們倒好,還當著楚兒的面上演曖昧,這不是往人家的傷口上撒鹽嗎?”
“滾出去!”薄謹宸上前推了男子一把,男子一個向後倒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但這還不算完,薄謹宸伸手拎起了他的衣服,將房門打開,像扔垃圾一般直接就給丟到了外面。
這個叫劉陽的男人還真倒霉,剛被薄謹宸扔到院裏,緊接着又出現了那幾個黑衣男子,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幾個人已經不由分說的架着他的胳膊,再一次給丟到了院子的外面。
劉陽起身剛要罵人,便聽到一陣女人的哭泣聲,這聲音他太熟悉了,是雲楚兒的聲音。
聽到喜歡女人的聲音,酒也立刻醒了一大半兒,一陣驚喜過後,又是濃濃地擔心,一邊喊一邊走上前,“楚兒,原來你在這裏呀,找不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剛才我還和……”
“誰叫你跟過來的,我早就說過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聽不明白嗎?”還未等劉陽把話說完,雲楚兒鋪天蓋地一陣怒罵,罵得劉陽心裏那叫一個不是滋味。
他可是堂堂劉氏家的公子哥兒,從小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也有一幫女孩子圍在他的身邊,可他偏偏喜歡上了雲楚兒。
原本,心裏一陣怨氣,真想拔腿離開,可是聽到那哭泣聲再度響起,他又站住了腳步,他到底還是心疼了。
無奈地嘆息一聲,一臉頹廢的坐在地上,說道,“算了,你想哭就哭吧,哭出來心情就會好一些,我什麼都不說了,只坐在這裏陪着你好了。”
“劉陽,你真的好煩啊,你一個堂堂劉家公子,做什麼不好,非要學人家做狗皮膏藥。”
雲楚兒說完,轉身就朝遠處跑去。
“雲楚兒,你去哪裏?”劉陽一見,立刻起身追了上去,“雲楚兒,你給我站住,大晚上,你一個女孩子家到處亂跑會遇到危險的。”
可雲楚兒哪裏肯聽他的話,直到跑到一輛車前,伸手打開了車門,就要發動車子時,劉陽已經追了上來,並擋在了車前。
雲楚兒一邊用力的按着喇叭,一邊氣急敗壞的喊道,“我的事情,不用你來管,你要是再不起來,我直接撞死你!”
她說完,果然啟動了油門,劉陽見她來真格的,下意識向後面退了幾步,與此同時,車子飛奔離去。
雲楚兒此時處在瘋狂的邊緣,她現在腦海里只有薄謹宸那無情的面孔以及對她說得那些無情的話,如果再不找其它方式發泄一下,她一定會瘋掉的。
已經不記得闖了幾次紅燈了,所幸現在是晚上,而且已到了深夜,再加上路段比較偏僻,幾乎沒有幾個人,明明一個小時的車程,雲楚兒只用了半個小時。
雲楚兒停好了車子,在車裏稍許調整了一個情緒,下了車並鎖好了車門,正要進別墅,別被眼前站着的兩個人嚇的一哆嗦,險些尖叫出聲。
這兩個人一個是劉陽,另一個是出租車司機。
“劉陽,你怎麼陰魂不散?我現在沒有心情理你,你自便吧,我要回家睡覺了。”
雲楚兒沒好氣地說完,頭也不回的進了別墅小區。
望着她決絕的背影,劉陽的心一陣失落,但同時也輕鬆了不少,好在有驚無險,所幸地是,她已安全到家了。
“先生,現在你要去哪裏?”身邊,出租車司機的聲音響起,才將劉陽的思緒拉回到現實。
劉陽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歉意地一笑,“不好意思啊師傅,剛才讓您也受到驚嚇了。”
出租車司機無奈的擺了擺手,這是他開了那麼多年的出租車以來,遇到最奇葩的一件事。
原本還載着客人呢,這傢伙突然擋在了他們面前,讓他被迫停車,人家到好,打開車門把他載的客人拉了下來,自己坐了上去,還說人命關天,讓他去救命。
好在,那位乘客是個好人,一聽人命關天的大事,便將座位讓給了他。
這一路飈車,好容易趕到了,而前面飈車的女孩子卻一臉淡然的走下車子,哪裏想要自殺?人家不是好好的嗎?
“師傅,您送我回家吧,放心,車費我付雙倍的,絕對不會賴賬的。”
說完,徑直走向出租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司機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上了車子,隨即發動車子離開。
第二天的早上,喬安言接到了王夫人的電話,想要請她來家裏一聚,並讓司機去接她。
喬安言還是第一次來王夫人的公寓,這裏毫華氣派的不可一世,餐桌前,是一桌子的美食,王夫人端起酒杯,卻只給喬安言倒了一杯果汁。
“言言,這是為了你出院接風洗塵的,接下來,祝你前程似錦,早日報得大仇。”
“來,乾杯!”
喝下果汁,喬安言淡然一笑,“謝謝王姨,自從我家裏人都離開后,您是第一個讓人感受到親情溫暖的人,感謝您的關心和照顧,。”
喬安言說得非常動情。
王夫人拍拍喬安言的手,溫柔一笑,原本嫵媚的臉上又平添了幾分母親般的柔情,看得喬安言心裏那叫一個暖。
“安言,人家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接下來,該是你還手的機會了,我們一定要好好的懲治一下那個老女人。”
喬安言點點頭,多餘的話沒有再說,兩個人心照不宣。
“言言呀,現在外面到處都在傳揚你和薄謹宸的關係,你對他是真的動了心嗎?”王夫人以一個長者的關心語氣問道。
就算王夫人是她信賴的人,但是喬安言也不好對她袒露心扉,畢竟,她和薄謹宸之間是沒有希望的,說多了,也是自降身份。
見喬安言不說話,王夫人繼續說道,“以我對謹宸的了解,可是比姓白的強多了,我能看得出來,他對你很是在意。”
王夫人說著,又給喬安言的杯子裏添了一些果汁。
喬安言這才開口說話,“我現在只想踏踏實實的拼事業,一切都要靠自己,不想再依賴任何人,尤其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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