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真是畜生
畫面來到孫友德李秀花這邊,只見孫友德拿着電話一臉陪着笑,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粗礦的男人聲音,孫友德,你特么怎麼辦的事,就這還敢要我三千塊,你特么想錢想瘋了吧,我就算在饑渴,我也沒有闖紅燈的愛好,害的老子心痒痒,只能摸摸,自己動手解決了,少跟我廢話,退一半錢給我,
孫友德一臉的諂媚說道:哎呦,周哥耶,我的周大哥,您消消氣,我這也是臨時抓了一個,具體情況咱也不了解呀,不知道那小娘們竟然是生理期呀,您這樣,下次,下次我一定給你安排妥妥地,
電話那邊,別下次了,今晚我要招待很重要的一位客人,你給我找兩個學生,我在給你加兩千塊,千萬別給我找麻煩,
孫友德低聲回道:周哥,再給兄弟加一千吧,現在不好弄啊!
電話那邊哈哈一笑,只要你把事情辦好,沒問題,不過要事後付錢,放心,咱都這麼熟了,我不會差你的,你若在給我出岔子,你別怪我收拾你,
孫友德說道:放心吧您,這次肯定讓您滿意,我這安排好之後,老規矩,短訊通知
掛斷電話后,孫友德罵了一句,他么的,這小娘們,害的老子挨頓罵,,也不知道怎麼的,這幾天一直走背字,不是被警察攆着跑,就是被石頭拌了腳,
特么的,最近走了什麼邪運了,煙頭掉在被子上,差點把自己燒死,就連上廁所都能摳破紙,
張友德正自顧自的抱怨嘀咕,正在睡覺的李秀花突然驚叫了一聲,
張友德聽到,大喊了一聲,幹啥玩意,鬼叫個啥,沒倒霉死,早晚被你嚇死,真特么晦氣,張友德罵著走進卧室,看到李秀花那張本來就不和諧的臉上充滿了驚恐,死死的抱着枕頭縮在床上,看到李秀花這副模樣,張友德也一愣,隨後沒好氣的說,喊啥呀,做夢了,夢到鬼了咋的,
李秀花帶着驚恐說到,我又夢到她了,這次不一樣,她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我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張友德也嚇了一跳,隨後強裝鎮定說到,少特么扯蛋了,你就是太胖了,出現幻覺了,以後少吃點,
李秀花辯解說,不是,這次真的不一樣,那感覺太真實了,他用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李秀花說著話還用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頸處,把李秀花把不算長的脖子,展露出來時,張友德愣住了,他看到李秀花的脖子處,有明顯被掐過的痕迹,那就是被人掐過的痕迹淺紅的手印,
張友德驚恐到,你你你的脖子,
李秀花不算大的眼睛,瞪的老圓,跌跌撞撞的跑到鏡子面前,看到自己的脖子上有明顯的被掐過的手印,隨即就慌了,對着鏡子裏的自己惶恐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害你啊,是你自己不小心,你可別找我呀,張友德看到她副模樣,也被整的渾身起雞皮疙瘩,隨後生氣的說,你別在那叭叭了行不,瞎說啥呀,沒準是你自己夢遊,你自己掐的,那女人自己作死不配合,關咱們幾毛事,隨後走出了卧室計劃着晚上的事,李秀花自己害怕,所以也跟了出來,
轉眼到了晚上,倆人剛要出門去大學裏尋找目標,
門被敲響了。噹噹當,
誰呀!張友德不耐煩的喊道,
表哥,是我,周婷婷,張友德心想,這肯定是找我問昨天的事了,不耐煩的說,幹嘛呀,有事啊!
你先把門打開,
張友德邊去開門邊憤恨的嘀嘀咕咕的說,干幾毛啊,一天這麼鬧聽,打開門,幹啥倆字才說了一個干字,他愣住了,門外站的並不是周婷婷,而是一群警察,倆個人被帶走的時候,周婷婷就在一旁看着,張友德的眼鏡怨恨的盯着周婷婷,
隨後的十多天,據夏斌聽一個警察說,這個張友德李秀花這倆人不是本地的,在外地專門迷惑大學生或者未成年的小姑娘,給僱主享樂,然後恐嚇一番,說你要敢報警,我就把你殺了,手段基本就是高新聘請兼職人員,而且已經坑害了許多人,因為出了事,所以逃到了這裏,
事情是這樣,有個姑娘發現自己上當后,便想離開,可這倆個人不讓走,撕扯中這姑娘的頭磕到了桌角,不知道是死是活,倆人一合計,這可不行,這要是放她走了,那咱倆不是倒霉了,於是倆人買了個大的行李箱,把人裝了進去,便趁着天黑把人埋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旁邊的雜草從里,隨後這倆人便離開來到了本市,有人報警,人口失蹤,那肯定要調查呀,警方很快就鎖定了張友德,李秀花二人,實施抓捕,但這倆人已經跑了,隨後被認定為在逃人員,倆人被抓后,一連好幾天張友德李秀花拒不交代,可幾天過後,李秀花主動交代了作案的全部,並指認了埋屍體的地方,當警察把那個行李箱挖出來打開的時候,是一個穿着紅色連衣裙的女子,在仔細一看,所有的人都氣氛了,那行李箱裏有明顯的抓痕,
這說明什麼,當時人並沒有死,只是暈了,這姑娘是活活的憋死的,
等我們聽夏斌說完,這哥幾個也都生氣的罵著,畜生,豬狗不如,一系列最只要命的髒話,
而我心裏也終於知道,那天坐車看到那個大胖娘們後面有個紅衣女鬼,不是我眼花,而是那女人遇害后一直纏着李秀花!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