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了(二)

第二章、不了(二)

第二章、不了(二)

”法羅大陸”是田笑所處的一個世界,這個世界分東南西北中五個區域,大小宗廟也是頗多,因都崇尚武力所以數千年間各國間彼此互有摩擦,征伐不斷。

其中有“大旗國”插根西盛區域,轄屬五十四個州,並有眾多小國尾隨堪稱這個世界的翹楚,立國百年以來,“十二重樓”的高手層出不窮,就是“十三重樓”的高手也不在少數,故而在整個大陸橫行霸道,不可一世。

“大羅國”深耕北寒區域,下轄四十六州,民風彪悍“十二重樓”高手也是多不勝數,“十三重樓”的高手亦是和大旗國不遑多讓,只因當年被“大旗國”奸謀得逞,現如今落的有些食不充饑,衣不裹腹,即便如此“大羅國”依然全不畏懼“大旗國”,雙方偶有衝突也是旗鼓相當,不分高下。

估約數十年前,“法羅大陸”諸國為了相互挾持共同簽下一個聯盟契約,出錢出力派出各國高手成立了一個“大道為公”的組織,宗旨是公平處理各國糾紛說白了就是各懷鬼胎,互結朋黨,而其中“重法門”的門主冷素心也是三年前第一任“大道公”力排眾議邀請來的一個冷艷女子,她無重樓等階手持一柄名曰“王師北定”隕鐵長槊橫少天下武者,成為各國籠絡的焦點,也是現在“法羅世界”公認的第一高手,更有人說她早已超過了“十三重樓”不在凡人之列,肉身尊聖也是指日可待!

“大周國”所處整個大陸的中心區域,轄治三十六州,為周朝宗滅了前朝所立,后以姓氏命名國號尊稱“太宗”。

二十年前周朝宗突然駕崩其兒子周至元繼位廟號“世宗”。六年前周至元也離奇暴斃,而後有皇后皇甫幽燕踐祚,也是“大周國”第一個女皇帝,皇甫幽燕即位年號“武德”,從第一天起就大封群臣,暗中則是擯斥異己,像擁有最高稱譽勛官的“上柱國”田卸甲,“安逸侯”凌雲,“中書令”祁暨年等等都是膺懲的目標。

皇甫幽燕為了安撫朝中百官也為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特設立了很多機構比如“護國八營十三監”,“九院二十六司”等機構特意安排那些大吏後人,說好聽的是慰籍說不好聽就是圈禁,因為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有皇甫幽燕的“黑衣指使”暗中監視。

陡然間“大周國”朝堂上下風雲驟變,令大小官員人人自危,幸皇甫幽燕只是剝奪了他們官位並未狠下殺手,不然現在田卸甲早就和兒女陰陽兩隔了。

已盡冬至,飛雪漫天,田笑屹立風雪之中仔細聆聽萬物的聲音。

此時此刻的田笑像老僧入定,溶身於天地之中,師父告訴她只有知曉萬物的世界,遵從萬物世界的規則才能操控萬物,讓自己的意念獨立於萬物之外成為一個寂寥世界,屬於自己獨特的空間,在這個空間之中她既是王,她就是神,只要自身的力量足夠強大她的空間就會無限擴大。

隱隱約約她聽到一絲微小的聲音,有遠至近在慢慢向她身體靠近,她以為她成功了,高興的手舞足蹈的睜開眼睛就看見英姿颯爽的三男一女站在她身前。

其中那名清秀幽韻女子,看着田笑凍的紅撲撲的小臉,無比心痛的脫下紅色大氅包裹住了田笑嬌小身軀抱入懷中,滿臉關切的問她道:“小妹,你這是在做什麼?”

那是師父和自己的秘密,不可言說,機敏的她小眼珠滴溜一轉就撒謊說道:“在等你們呀!”

這四個人也是田卸甲的兒女,分別是大哥田樵歌,掌管“護國八營”中的“鐵血營”,生性剛正不阿、不畏強權。

女的是她二姐田耕芸,掌管“護國八營”中的“赤焰營”,生來溫婉淑雅,嫻靜恬謐。

三哥田漁舟,掌管“護國八營”中的“光明營”,素性大度率真,果斷剛毅。

四哥田鋤櫌,掌管“護國八營”中的“幽遠營”,生就足智多謀、博學多才。

他們一身武學都已達“八重樓”,個個都是獨當一面的少年英才,每到年盡歲除他們就會迴轉家中和家父團聚,等過完上元適才一起離開。

官場的事兒他們不是太懂,要不是老父親當年呵斥他們也就早離開了兵營,但老父親心繫大周安危,心牽邊關憂患更是縈懷天下的黎民百姓他們才不得不在軍中效力,可他們那裏知道這本就是大周女皇是對他們老父親的一種制約!

他們走進後院,到了父親房前得到允許進入屋內,父子相見格外感人,說了一些朝中見聞和一些朝堂逸事方才都退了出去。

田笑自出生就是全家人的寶貝,以前是現在還是,田笑和哥哥姐姐進了廂房不免又是一番親近,當小丫頭說了她有了一個高人師父,滿臉得意的時候幾人都是一怔,特別是二姐笑着打趣說道:“難道比我們的父親,比那個老和尚與老道士還要厲害嗎?”

田笑小鼻子一抽,無比驕傲的回道:“沒比過不知道,可師父說我學會她的三成所學即可行走天涯,難逢敵手!如果能學到他的六成放眼大周就可舉世無雙,獨佔鰲頭。”

眾人一聽都是一陣哈哈大笑,讓田笑氣的小臉彤紅大聲喊喝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四姐攏了攏鬢角劉海幽然一笑說道:“是,你師父是世外高人怎能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能評頭論足呢?你學全了估計公認為天下第一的冷素心都不是你的對手。”

田笑是個聰明的丫頭,怎能聽不懂二姐話中諷刺的味道,不由急的渾身顫抖,就連和師父的秘密都忘的一乾二淨,脫口而出說道:“我師父能讓身邊一切都靜止,只有我和師父能自由活動,我更能聽見百里之外的細微聲響,包括天地萬物的傷感!”

頓時靜寂無聲,田笑以為她說的話鎮住了哥哥姐姐,不想片刻之後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就在哥哥姐姐的笑聲中,他的腦海傳來一陣陣輕微的聲音,聲音也在慢慢一點點的轉換成像,庄外好像是一個身穿蓑衣的老頭,拉着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小女孩正緩緩向他們田宅逼近,在他們身後不遠處還跟隨着一些手持利刃的白衣壯漢,他們的方向自然也是田府。

“哥哥姐姐有人來了,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但他們都拿着長劍進了我們的外院。”

眾人一聽都忙呵斥不許田笑再裝神弄鬼,就在他們話落外院傳來了大喝之聲:“來者何人,膽敢私闖田宅,如果再不說明來意我們就不客氣了!”

眾人相覷對望一眼,他們忘了田笑剛才所言就都匆匆忙忙跑了出去,田笑也是緊緊尾隨其後!

來到前院,就見那個為笑劍十三娘帶過路的老者和他的身後一男一女與對面的一老一小相屹而立,互用一雙眼眸死死的盯對方。

蓑衣老者咳嗽了幾下,雙手背到身後,用微有下弓的身體向前邁了幾步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你是田鑄犁,多年不見了你也老了,不過身體倒還是硬朗健碩。”

田鑄犁聞聽煞是驚駭,這個田鑄犁的名字除了兒子閨女,田家大爺田卸甲和二爺田卸鞍外就無人知曉,自打跟隨大老爺征戰四海結束后更不曾用過,如今有人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的確讓他有些錯愕。

田鑄犁眉頭緊皺思索半天,眯眼用力愣是瞅不清箬笠下的來人容貌,最終只好放棄說道:“敢問你是…”

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只聽老者悶悶的哼了一聲說道:“可還記得東海扶桑,七月屠城?”

田鑄犁聽言稍一推敲既大聲說道:“你是影優國人?”

傳言世上有三座仙山,名曰方丈、瀛洲、蓬萊,而瀛洲就在“大周國”東海之邊,傳說其山上有巨大的“通天神樹”,樹上住着曦曜神鳥“大明楚烏”,有沒有瀛洲、通天神樹和大明楚烏不知道,但知道東海邊緣有一彈丸之地名叫”影優國”倒是天下皆知。

“影優國”,原名“通天神國”和“大周國”的夷洲隔海相望,西側就是以吹噓自大為榮的“下丑國”,大周世宗在位期間,“影優國”用重金廣招“大周國”內的敗類攜同他們的高手大舉侵犯大周,毫無人性的燒殺搶掠,為所欲為造成“大周國”百萬民眾血流成河,流離失所,使大周江山破碎,滿目蒼涼。后德帝繼位力圖掃清內患之時,“大旗國”派出數個“十三重樓”和數十位“十二重樓”高手帥兵八十萬攻入“影優國”,雖有抵抗終是不敵,其國神武皇帝納降並認“大旗國”皇帝為父,甘當孝子賢孫才免於國家被滅。神武皇帝也被圈禁在皇宮之內不得涉世。

“影優國”神武二十六年該國趨於平靜,但其國內皇族競然讓本國女人赤身裸體在皇宮之相互取悅方式討好貴族,靡靡之風骯髒不可目睹,而民間富人也逐步跟風,隨後平民百姓也是有樣學樣,一時間影優國上上下下全是污穢之氣,久而久之傳到他國都是嗤之以鼻,認為“影優國”的人比畜牲不如就叫他們“畜優國”,但他們又對“大旗國”卑躬屈膝,馬首是瞻儘是一副奴才嘴臉也就稱他們為“鬼奴國”!

這期間,武德女皇曾命田卸甲兄弟和“七苦八難”進攻過一次”影優國”屠三城以雪國恥,當時“影優國”國力虛弱也無還手之力,求助“大旗國”出面調和才幸免於難,據聞如今在其父國的支持下也高手輩出,又有了欺犯他國的苗頭,就以今夜來看這老頭有些前來報仇雪恨的意思!

“大膽!”隨着一聲怒喝田樵歌走了出來說道:“你本為他國人士,可有圭璋、封傳、符節、過所、關牒?如果沒有豈敢犯我大周入我私宅?”

蓑衣老者乾笑兩聲,猶如夜梟凄鳴般哀聲說道:“武德二年你大周可曾有過這些繁文縟節不也到我通天神國殺我妻兒?”

田耕芸也慢慢走了出來,邊走邊說道:“胡言亂語,顛倒黑白你們在武德之前侵犯我大周,燒殺搶掠可有想過後果,你們任意踐踏我大周國土難道我們大周不可以還以顏色嗎?你妻兒的命就是命難道我大周子民的命就不是命了?”

蓑衣老者聽后暴怒,彎曲的身體直了直,雙眼散發著兇狠的目光,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如此我來報仇又有何錯?”

田耕芸還不待說話田鋤櫌踏雪而出說道:“沒有我大哥所說那些東西你這可不是私仇而是入侵,看你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好像是有我大周的人與你內外勾結,不然你怎能找到這裏還無人阻攔,就是用腳想都知道是有人想要借你之手除掉我們而後快,但就算如此你又有多少把握你能夠平安離開呢?”

蓑衣老者聽后乾笑兩聲,身背雙手在雪地之上漫步徘徊着說道:“你知道的還挺不少嗎?”

他話一落那個小姑娘接茬陰冷冷說道:“你們大周國的那個人說了,只要殺光你們會送我們安全離開。”

“是嗎?”人隨聲至,田家姐妹和田田鑄犁等人看見來人都是躬身施禮,不用說來的正是田卸甲。

田卸甲本來早就到了,就想觀察看看是何人膽敢前來田宅行兇,他人固然不在廟堂,但他們田家勢力在大周還是根深葉茂,一般的人就是給他們天大的狗膽也不敢來田家張狂放肆,見是“影優國”人還要叫囂殺人滅口再也難忍胸中憤懣走了出來大聲說道:“你是影優國人還要殺我全家為何還要以箬笠遮擋本來面目,是怕自身難保呢還是別有顧慮呢?”

蓑衣老者等田卸甲說完,仰天一陣狂笑,用手指着田卸甲對小女孩說道:“薰兒看清了,就是此人帥大軍屠城殺你爹娘,今日如果能為你爹娘報仇還好,如有閃失你也要記清他這惡相。”

“哈哈哈,”田卸甲仰天大笑三聲,衝著蓑衣老者道:“天理昭昭,因果循環!你我兩國本就不共戴天,你們殘殺我族無辜百姓我們屠你三城為何不可?大風有遂,貪人敗類;我廟堂之上競有人和你等畜牲沆瀣一氣也是令人懊惱,想報仇只管來殺就是,老夫倒也想看看你有沒有這樣本事!”

蓑衣老者故意咳嗽幾聲,頓時身後的那群大漢掠身逼近他們,以包抄的形狀將田卸甲等人圍在當中。

田卸甲眉頭一挑對着身後拉着田笑的田漁舟說道:“保護好你妹妹!”

田漁舟還沒說話田笑就對田卸甲說道:“爹爹不用為我擔心,你們一定要小心,他們好像還有人正在趕來。”

田卸甲聽后努力靜下心來運用“萬里聽音”都沒有察覺到一絲蛛絲馬跡,只當小孩說的不過是一句戲言,他可是“十一重樓”的高手,在大周國他也是卓絕之人,對一些節外瑣事並不在意,然那蓑衣老者卻很驚訝的怪叫道:“小姑娘,你很了不起嗎?還知道我們的高手在趕來途中,看來今天是留你不得,如果讓你這樣茁壯成長,假以時日必成我國大患!”

眾人均露驚異表情望向田笑,田卸甲反而哈哈大笑說道:“閨女看來你師父果然不是凡人,小小年紀即可超越為父的“萬里聽音”讓人稱奇,我兒甚辛啊!”

“老東西,你的廢話真多!”那個小女孩眼露陰毒的凶光對着他們的人小手一招惡狠狠的發號施令道:“給我殺!”

一聲令下,人影曳動,無數道劍氣蕩漾開來,只刺圈內眾人胸膛,田卸甲身未動,他的兒女及田鑄犁紛紛運用“化肉為鐵”的功夫,將敵人的一柄柄利劍抓到了手中,那一雙雙手彷彿鐵鉗一般牢牢固住長劍,令他們手中利刃再也無法向前延伸半步。

順勢田家眾人再一用力,各自將手中散發寒芒的利劍全部折斷,緊接着有的用拳,有的用掌,有的用腳把那些白衣壯漢統統擊飛,片刻間“影優國”的人個個口吐鮮血,一命嗚呼!

蓑衣老者看都不看倒斃的一干人等,雙手鼓掌沙啞的說道:“厲害,果然厲害,可惜你們殺的也只是我們一些死士罷了,馬上那兩位大人就會出現,到時候希望你們也能如此輕鬆。”

田卸甲眉頭一揚,豪氣十足的說道:“難道你不準備出手嗎?”

蓑衣老者說道:“我出不出手要看那兩位大人的意思。”

田耕芸輕嘆一聲說道:“人待我何,亦待人何,你們那些死士雖說死的不冤,可他們要是知道死的如此毫無價值,也不知道他們會有何感想!”

田耕芸話剛落院內突起急風,在飄揚着雪花的高空中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緩緩降下,其中那個妖嬈女子還對着田樵歌幾個男子拋了拋媚眼。

田耕芸本為女兒之身,自小恪守人倫綱常更不曾越過男女界線,見那女子穿着暴露,滿臉春意就為她感到有些羞臊,不由的低聲罵道:“無恥,下流!”

那女人款款落地,腰肢擺動,魅惑迷人的來到眾人面前對着田耕芸花就是一陣花枝亂顫大笑說道:“妹妹難得你有這麼漂亮的臉蛋,要是老生氣可會變老的,要想保持青春還是不要動怒為好。”

說完一個扭身眾人都沒看清她的身影就飄到了與她同來的男人身邊,陰冷冷的掃視一下周遭,幽怨的吐出舌頭舔着嘴唇就勢靠在了男人的身上。

田耕芸雖然是個大家閨秀,可見了那女子目中無人的樣子就無法壓制心中怒火,厲聲說道:“你們也太不自重了,能不能矜持一點,稍稍照顧一下小孩子的感官呢?”

靠着男人的女子聞聽之後身體悠的升起一團紫霧沒了蹤跡,就在眾人愣神之際田耕芸的身邊紫煙突起,隨之那女人宛如鬼魅一般出現,身體彷彿一條水蛇巨蟒纏繞在田耕芸的身上,用纖細手指撩撥着她的秀髮,一隻手悄悄觸及田耕芸的粉頸。

女人的身法動作太快,田耕芸一時無法躲閃,眼見就受到暗算田卸甲照着那女子就拍出一掌,那女子似乎早有預料,掌風未至女子身體又化成了一團紫霧回到了男人身邊。

田笑望着場中瞬息萬變才知道師父所言非虛,如果她也能像師父那樣製造空間這個壞女人就不會這樣來去自如,把所有的人玩弄於股掌之中,此刻她暗下決心一定要苦練師父所授絕學,他日定讓人刮目相看!

蓑衣老者恭敬的對那兩人說躬身施禮道:“一群宵小之輩何須羽母神和尅殺神兩位大人出手。”

女的還沒說話那衣衫不整的魁梧大漢聲如破竹的說道:“難道你要出手,可沒有我的出手相助你們爺孫還不如那群死士。”

蓑衣老者聽后尷尬的連忙說道:“羽母神大人說的極是,那就請大人放心驅使我們爺孫這兩副軀體,為我們爺孫報仇雪恨!”

眾人覺得雲山霧罩,不明覺厲的時候田笑兩隻小手一拍腦門,小嘴一張開口驚呼說道:“原來他們兩個不是人吶!”

此言一出,眾人大駭,他們已然知道田笑一定是跟她師父學了些什麼秘技,能辨別他們所無法知道的事情,都在有些發獃時那一男一女俱是面露猙獰的投出了一道兇殘目光,特別是那妖媚女人用手指支着下巴,惡毒的瞟着田笑說道:“小姑娘,你真的很讓人出乎意料嗎?”

田卸甲聽言大駭急急的大聲呼叫道:“漁舟我兒,快快保護好你的小妹。”

田卸甲話未落,那女人早沒了身影再出現時已到了田笑他們身邊,田漁舟爆喝一聲出拳卻打到了一片紫霧之上,想要再找女人時人家反而出現在他身後對着他的脖頸處吐氣如蘭說道:“小夥子挺厲害的嗎?姐姐到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萬一小命沒了可對不起你這英俊模樣。”

田漁舟身形一動又欲出手,那女人快如閃電伸出一隻手猛地抓住了他的後腦,狠狠用力就聽“嘭”的一聲響起,田漁舟被女人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那女人依舊笑着單膝半蹲用手拍打着田漁舟後腦勺說道:“小夥子,老老實實的躺着不好嗎?”話畢不再理他反手一抻就把田笑抓到手裏,紫霧一起女人和田笑就又到了那男人旁邊。

瞬息萬變間田笑就被對方抓走,這個結果出人意料,太快了讓人沒有任何辦法阻擋。

差距太大,田卸甲一時沒了主意,只能肝膽欲裂的瞪着那女人說道:“放了我女兒,老夫的命遂你們定奪!”

眾人一聽都忙阻止讓他冷靜,田卸甲擺擺手道:“技不如人,死了不冤。”

面對田卸甲他們看着自己的殺人目光,那男人把放在女人腰間的手慢慢拿開走近田卸甲他們說道:“都說你田卸甲是大周國的上柱國,功夫絕倫,獨霸一方,今日一見不過尓尓。”

田卸甲面對敵人的冷嘲熱諷也不生氣,只是對面傳過來的無形氣流壓迫的他們有點窒息,就是雙腿都好似難以支撐身體搖搖欲墜。

這就是超過了“十一重樓”的能力,“十三重樓”整個法羅大陸都鳳毛麟角照此看來一定是“十二重樓”的高手,他們的力量遠遠超出了田卸甲他們的想像,心中暗附他們全家今天是再劫難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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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未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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