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京A開學
夏照午沒繼續回vo
的消息,關掉聊天頁面退出暗網,關掉了手機。
急診里,醫生對警察說:“你們送來的人沒事,看着挺嚇人實際沒傷到要害。”
“好,感謝醫生。”
王大志被送到醫院后,醫生看了說沒事。當天晚上就醒了過來,一看見警察就直呼救命,“有個小姑娘要殺我呀!”
公安局的警察無視他的鬼哭狼嚎,看他叫的那麼歡,想必已經沒什麼事情了。
於是,警察亮出手銬,對王大志說:“王大志,我們現在懷疑你和幾起強姦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
王大志頓時不嚎啕了,直愣愣的看着警察給他帶上手銬。
王大志犯過幾起案件,其中不乏有受害人報案,只是王大志太狡猾,警方遲遲沒有將其抓獲。現在,王大志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警局審訊室里,王大志身穿囚服老老實實交代自己的罪行。
因為受害人已經當面指認他並且和他遺留在受害人體內的精液進行對比,就將王大志的罪名落實。
王大志老老實實的交代了自己的罪行,末了看着警察道:“今天那女孩把我打成這樣,你們都不抓她嗎?”
警察冷聲道:“人家是正當防衛,我們抓人家幹什麼。”
“正當防衛?她快將老子給打死了,還他媽正當防衛!”王大志情緒有些激動,想他王大志放縱半生,竟然栽在了一個小丫頭身上,能不氣嗎。
“王大志,注意你的言行!”警察大聲呵斥道。
身邊新來的女警問自己的隊長,“隊長,今天打電話報案的那個小女孩會不會就是將王大志打傷的那個女孩?”
隊長沉思道:“我們隊裏的人查那個手機號碼來源,發現手機號碼定位顯示在M洲並且那個號碼再也打不通了。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就是那個姑娘。”
查不到報案人,這件事情就那麼不了了之了。
但王大志因為所犯案件情節嚴重,被判處無期徒刑,下半輩子就要在牢裏度過了。
隔天新聞報道,我市幾起強姦案件的犯罪嫌疑人王某志已經落網,由公安機關送往法院,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這件事情在諾大的京城掀起不了水花,許多人只是一聽而過頂多咒罵王大志幾句。
但對受害者以及家庭來說,確是遲來的審判與新生。
秋日風爽,京城A大正式開學,天南地北的同學都拉着行李箱往京城A大走。
夏照午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箱和簡簡單單的一個背包,早上下來的時候,白父白母都不在只有白蓮月穿着一身淺黃色的長裙,燙着精緻的頭髮坐在沙發上。
見夏照午提着行李箱下來,白蓮月有些驚訝,“姐姐,你這是要做什麼呀?”
“和你有關係?”
白蓮月微微一笑,“姐姐,你是打算住校嗎?”
“嗯”
白蓮月心下一喜,“姐姐有和爸爸媽媽說過嗎?爸爸媽媽同意了嗎?”
夏照午將行李箱從樓上提下來,絲毫不見吃力。
夏照午今日穿着一件紅色的針織開衫,一件簡單的黑色牛仔褲。依舊不變的,是紅色開衫胸前位置有一個金黃色的玫瑰刺繡。一頭墨發用了一個碧玉簪子綰在腦後,不施粉黛。
她神情慵懶的看着白蓮月,“我的事情從來都是我自己說了算。”
說完便拿着行李箱走了,不再和她多說。
白蓮月看着夏照午輕挑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暗暗咬了咬牙。
原本她是想等着和夏照午一同去學校的,可夏照午竟然自己走了。
自夏照午走後,白蓮月上了趟樓。她推開夏照午的房間打開衣櫃和首飾櫃,發現裏邊的衣服首飾夏照午一個也沒動。
剛夏照午要回來的時候,白父白母就專門為她買了這些衣服首飾,填滿了整整一個衣櫃。
當時白蓮月心底也是十分嫉妒的,但也還是盡心儘力的幫助白母一起為即將回來的夏照午準備。
“不識貨…”白蓮月嘟囔了一句。
夏照午出門就遇見了柳斌,但夏照午沒坐白家的車而是自己去打了一輛車,正規出租車。
由於高校開學,整個路上都比較擁擠,夏照午也不焦躁,就拿着手機划著玩兒。
半個小時后,車子到達了京城A大的校門口。
京城A大是一所擁有百年校史的金牌老校,排名位於全國第一,所以不少學子以進入京A為榮。
門口說人山人海絲毫不誇張,有許多拉着行李箱的學生,也有許多送行的家長,大家都堵在校門口。因為京A裏面不允許外來車輛進入,所以大家只能在外面等着。
夏照午拉着行李箱進了京A的大門,一進入校門就有穿着志願服的師哥師姐湊准了她,往她這邊走。
【學妹!要去哪兒個專業呀?】
【學妹,箱子沉不沉啊?】
【我來幫你拉着箱子吧。】
【學妹是哪兒的人啊?】
【學妹……】
夏照午一臉冷漠的看着湊在她身邊的人,冷淡出聲:“我去考古系。”
眾人:“……”
一個捲毛師哥和旁邊的一個師哥說,“聽說今年考古系一下子招了兩個,其中一個還是個女生。”
“我也聽說了,往年的考古系可都是獨苗苗一個啊。今年招了兩個不說,竟然還有個這麼漂亮的學妹啊。”
二人對視一眼,齊齊出聲:“暴殄天物啊!”
“學妹,我們知道考古系的報名位置在哪兒,我帶你過去。”
“我也知道!”
“我也!”
一大群人圍着夏照午帶她往考古系的報名所在地走去。
路過的人都忍不住看着這一群人。
考古系本來就是京A的冷門專業,每年能招收一個人就不錯了。所以每個年級都只有一人。今天在考古系報名所在地的就是大三宋明琛和大二的越千南。
別的專業的報名處可謂是人聲鼎沸,只有他們專業報名處人生寂寥。
越千南都已經撐着下巴睡著了。
“師哥,不是說今年咱招了倆學生嗎,怎麼還沒來啊?”越千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疲憊的說道。
“再等等吧,時間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