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總)
陸伽深的俊臉壓了下去,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脖頸處,低沉的噪音富有磁性,“就這麼喜歡倒打一耙,嗯?”
男人的手伸到她的腋窩處,撓她痒痒,南池連連求饒,“陸伽深,我錯了,我錯了,我不玩了,啊哈哈哈……”
陸伽深盯着她燦爛的笑靨,薄唇也隨之勾起弧度,“叫老公。”
四目相對,皆是柔情蜜意。
“老公。”
南池乖乖地喊了他好幾句老公,當然陸伽深還是沒有放過她,結結實實地“欺負”了一頓。
最後陸伽深還是陪南池去了羅馬,他不可能讓她自己一個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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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羅馬之後南池就陪着姚希伶出去玩,兩個女人整天往外跑,看不到人,兩個男人要陪同被無情拒絕了。
對此,陸總頗有意見,他放下公司的事特意陪她過來,可她倒好,把他放在一邊晾着。
盛景權何嘗沒有意見,南池一來,那女人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臉上的笑容想忽視都難,合著她平時呆在他身邊就是在坐牢?
兩個男人正在威爾集團的辦公室裏面談事突然接到了電話。
是南池打過來的,陸伽深皺着眉頭,“不要怕,我馬上過去。”
事情是這樣的,南池跟姚希伶走在路上,突然被幾個陌生男人圍住,站在中間的男人是當地人的面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南池,用英文問她是哪裏人,叫什麼名字,明顯是對她有興趣。
南池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遇到這種狀況了,畢竟在沐城,誰都知道她是陸太太,再加上她這幾年一直在家深居簡出,很少出現在公眾鏡頭裏,多數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在這裏,當然沒有人認識她。
姚希伶上前一步擋在她面前,有種保護的意味。
那男人輕笑,“麻煩你讓開,雖然你也很漂亮,但是沒有她漂亮,我比較喜歡她。”
南池握着姚希伶的手,把她拉回來,冷艷地笑了笑,用流利的意大利語清晰地表達,“我有老公,你沒有他長得好看,而且我老公他脾氣不好,看到你他會生氣的。”
男人稍微驚訝,沒想到她意大利語說得這麼流利,微笑着道,“是嗎,可是我不信你結婚了,給我一個認識你的機會,你不會後悔的。”
然後他指着停靠在前面的車子,“請上車。”
他的話音剛落下沒幾秒鐘,他就眼睜睜地看着一輛拉斯萊斯庫里南撞了上來,直接把他的車頭撞癟,幾百萬就飛了。
南池:“……”
她才說他脾氣不好,要不要這麼快就應驗了?
開車的人是陸伽深,他波瀾不驚地從車上下來,渾然天成的冷峻氣場,彷彿能碾壓所有,筆直地走向南池,眼神甚至沒有多餘灑向別處。
盛景權坐在副駕駛位,薄唇咬着煙,同樣淡定冷漠,只是氣場稍有差別,他偏向陰柔,漫不經心。
這兩個男人在羅馬曾經一度是神話般存在的人物,無人不識,只是這兩年低調了許多,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同時出現了。
南池撲入男人的懷抱里,跟剛才的冷艷傲慢不同,現在她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小女人的姿態。
姚希伶愣愣地被男人扯入懷裏,抬頭便看到男人完美的下頜,甜蜜感散開,她彎起唇瓣,抬手抱着男人的腰,惹得男人低頭看了她一眼。
惹誰都別惹陸伽深和盛景權,一個比一個陰損,那男人望着自己幾乎報廢的車子,吱都不敢吱一聲。
陸伽深自然是沒有那麼好說話的,他的女人誰都別妄想染指一分一毫。
南池仰着臉龐看着他,“算了,我們去吃飯吧,我好餓啊。”
陸總看了看她,一把將她橫抱起來,“餓了才想起你還有個老公?”
南池雙手摟着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面頰,“哪有。”
盛景權看着他們走在前面,再望向站在對面的男人,剛想發作身邊的女人就拉了拉他的手指,“……我們也去吃飯吧。”
他低頭看她,沒說話。
姚希伶的眼睛動了動,踮起腳尖學着南池哄她老公那樣親了下男人的下頜,然後眼巴巴地觀察着男人的反應。
盛景權的眼皮怔了怔,眸色深深地盯着她。
姚希伶呼出一口氣,拉着他的手臂朝前面餐廳方向走,“走吧,我也餓了。”
她們逛了半天,本來就又累又餓。
盛景權被她拉着走了。
吃完飯,陸伽深就帶着南池先離開了餐廳。
盛景權和姚希伶出來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她突然說,“盛景權,你背我回去。”
男人挑了下眉梢,“你說什麼?”
姚希伶低聲說,“那車子被陸總開走了,我們沒車,我的腳走了一天了,好酸啊。”
盛景權盯着她,這女人是在跟他撒嬌?
真是稀奇了。
姚希伶還以為他不吃這一套,癟了下嘴,有些失落。
高大挺拔的男人蹲了下去,“上來。”
姚希伶低頭看着他,欣喜地爬上他寬厚的後背,一如她想像的那樣,很溫暖,很踏實。
她的身形纖細,背着可以說是沒什麼重量,盛景權背着她走了很長的一段路,如果抓拍下來,便是一副美景……
沈茗因為兩個孩子的緣故,沒有辦法跟南池一樣提前過去,是在他們婚禮的前天到達的。
對於舉辦婚禮這件事盛景權破天荒地順從了女人的意思,即在別墅裏面舉辦,但說是婚禮倒不如說是小家宴更為合適,基本是按照姚希伶的意思籌備的,沒有婚紗也沒有儀式,簡單得不像是一個婚禮,如果不是盛景權的一群兄弟在起鬨的話,就像是一個聚會。
姚希伶是孤兒,除了幾個關係較好的朋友之外,並沒有親人。
晚上,三個女人坐在花園裏喝酒,就像是很多年前一樣。
因為高興,也因為不是在外面,沒有顧慮,三個女人都喝了很多,南池的酒量依然很差,很快就醉了,陸總過來要人的時候看到她喝醉了俊臉別提有多黑了,好像是她們故意把他老婆灌醉似的。
南池傻乎乎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聞到是他的味道很安心,“老公……”
陸伽深俯首啄了下她的紅唇,沙啞地道,“乖,我在。”
不一會兒,盛景權和唐時也過來認領各自的女人了。
沈茗沒醉,不過一站起來就往男人身上摔過去。
唐時摟着她的腰肢,不悅地道,“喝那麼多酒,想鬧了?”
“沒。”
唐時和沈茗離開后,就只剩下盛景權和姚希伶,他也被灌了不少酒,全身都是酒味。
姚希伶看着他,笑了,“我好像在做夢,我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嫁給你。”
盛景權撐着手臂坐在草坪上面,聞言,側首過去注視着她。
姚希伶有些扛不住他的眼神,舔了舔唇,拿起酒瓶就往自己嘴裏送,但下一秒她的臉蛋就被男人捏住了,嘴裏的酒還來不及吞下去就被男人奪走了。
緊跟着就是疾風驟雨般的親吻,他很用力,碾着她的唇,像是想要證明些什麼。
她獃獃地睜大眼睛,被夜色染得瀲灧水光,開始回應他的吻。
不知道怎麼的輾轉到了他們卧室的大床上。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彷彿在一遍又一遍說我愛你。
她說她嫁給他好像在做夢,盛景權心裏有些異樣,無從說起,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他的愛。
認識她以後才知道原來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讓他得到了以往不曾得到的快樂。
他想,他一定很愛她。
…………
婚禮過後沒多久,姚希伶就懷孕了。
盛景權表面看起來沒什麼太大的波瀾,可她知道他是開心的,拉着她去醫院做檢查。
婚後半年,她才知道盛崇依然不接受她,但盛景權跟他放話,有她才有他,他們捆綁了在一起。
盛崇最終才同意了,不過要求她必須再為盛家生下一男一女。
像他們這種人香火很重要,而他又是孤家寡人,所以子嗣希望全都寄托在他們身上。
姚希伶則是希望盛景權能平平安安陪伴到她到老,像尋常夫妻那樣,她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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