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你覺得是他設計害我嗎?
今天這麼一出果然是有預謀想要設計她。
究竟是誰用這麼下三濫的招數來害她。
還帶着機器要錄起來,究竟是什麼目的?真是噁心透了。
陸伽深看着她冰冷惱怒的小臉,“酒店有監控,您不用擔心,很快就可以查出來是誰想要加害您。”
他拿起一旁事先讓人送過來的衣袋,“這是我剛讓人給您買的衣服,您換上我們就可以走了。”
南池望着他遞過來的衣服,微微出神。
從酒店到醫院,他不慌不忙的處事態度,還有面對她這麼強而有力的誘惑都仍然能不逾越規矩,實屬難得。
當然,強而有力的誘惑是她單方面定義的,南池傲嬌地想着,她這麼美的人兒,他怎麼可能不心動,只是不敢以下犯上強忍着罷了,所以他道德高尚為人靠譜。
她咬着唇說,“如果今晚沒有你幫我,我都不知道我會發生什麼事……”
萬一她被人給……想想她就覺得心有餘悸。
陸伽深勾了勾唇,像是在開玩笑般道,“大小姐,我拿的是行業里高級保鏢乘以十倍的工資,保護您是我的工作,要是您還覺得過意不去的話,可以再額外補貼我,隨您高興。”
她知道爸爸聘請他當保鏢是花了天價的,可沒想到他居然這麼不便宜。
不過他的辦事效力完全對得起這個價格。
南池接過他遞過來的紙袋,走進去浴室裏面換。
他做事周到叫人給她買了新衣服這很正常,但她看着從紙袋裏拿出來的貼身衣物上面的尺碼時,呆住了。
這完全就是按照她平常穿的碼數買的……
南池換好衣服后出來,看到男人仍是站在病床邊。
“你怎麼知道我穿的碼數?”
他對她的所有一切都了如指掌的感覺。
陸伽深掃了一眼她身上穿的裙子,很適合也很貼身。
“大小姐,關於您的所有資料在我任職之前就已經背誦起來了。”
“噢。”
南池轉念一想,其實他知道似乎也是正常的,雖然她覺得一般男人不會沒事去記住別的女人穿衣尺碼,可能高級保鏢都擁有超強記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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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點左右,車子剛駛進南山別墅附近就看到鐵門口停靠的一輛保時捷,車邊站着的男人是裴易霖。
南池自然也看到他了,不過卻沒有讓陸伽深停車而是繼續往已經打開的鐵門開進去。
裴易霖看到車內坐的人是她於是跟了進去。
停車坪,待車子停穩后南池打開車門下來。
裴易霖走到她面前,表情似乎還有點擔憂,“南池,你怎麼不在酒店等我,我打了很多個電話給你都沒有接。”
然後他無意間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不是原來穿的禮服,她去了哪裏需要換衣服?
南池莞爾一笑,“我的手機不見了,你有給我打電話了?”
“不見?在酒店不見的嗎,我在房間裏面沒有看到你的手機。”
南池的臉色寡淡,望着他,“你回去找我了?”
裴易霖看着她道,“我不是叫你在房間裏面等我回去接你?”
正說著,他的眼角餘光就瞥到從駕駛位出來的男人,陸伽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后對南池說,“大小姐,我先進去了。”
南池點了點頭,對着眼前的男人問,“陳小姐的事情解決了?”
裴易霖收回望着陸伽深背影的目光,“她遇到了點小麻煩,現在已經沒事了。”
南池的神色沒什麼變化,“這兩天我們在一起出現已經刷了不少存在感,可以休息一下了,剛好接下來電影要上映我也會比較忙。”
裴易霖的手突然搭在她的肩上,“你的臉色不太看,是不是生病了?”
說著他就要抬手去觸摸她的額頭,南池躲開了。
她淡淡的,“我沒什麼事。”
裴易霖的手尷尬地僵在半空中,他盯着她白皙姣好的臉龐。
他默了默說,“我知道今晚我把你一個人留在酒店房間你不高興,不過……她沒有別的人可以幫她,所以我才會趕過去的,你再給我點時間我會處理一切。”
女人的長發是披散着,隨風飄起,在這樣的夜色混合著燈光籠罩出朦朧美。
她的聲音很輕,“你一直愛她不是么?”
疑問句,肯定的內容。
裴易霖的臉一愣,沒有說話。
南池笑了笑,“我有點累了,先上去休息。”
末了,她也不再看他直接轉身走進屋內。
陸伽深見她進來了便將桌上的薑茶遞給她,“大小姐,您泡了冷水又吹了不少冷風,喝杯薑茶。”
南池接了過來,喝了一口覺得暖暖的還挺好喝就把一杯都喝完了。
她看着男人淡靜的五官,“你覺得是他設計害我嗎?”
陸伽深沒什麼表情地說,“酒店那杯茶我已經讓人去檢驗了,但那一層的監控視頻被刪除了,需要再多點時間查。”
南池問,“你還沒有回答我覺得是不是他想要害我?”
陸伽深冷靜地道,“大小姐,我向來只相信證據。”
她撇了撇嘴,“我覺得好像不是他。”
剛剛在停車坪里,裴易霖似乎還挺關心她的,他們也交往了一年,他的人品不至於這麼差,用這麼卑鄙無恥的手段來對付她。
“大小姐,您是帶着愛情濾鏡看待裴少的,有失偏頗,並不是很理智。”
南池立刻瞪他,“我早就不愛他了好嗎!”
什麼愛情濾鏡?
陸伽深不卑不亢,“大小姐,愛不愛裴少這件事您自己清楚就好。”
南池頭一回覺得這個男人不張嘴能嚇死人,一張嘴能氣死人。
她按了按腦袋,總覺得還頭疼,面無表情地說,“我累了,先上去睡覺。”
南池回到卧室想洗澡,可當她站在衣櫥前準備拿衣服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大小姐,是我。”
“進來。”
陸伽深一隻手打開門,一隻手拿着托盤,走了進去。
他把盤子放在桌上,“您可能有輕微的感冒,為了不加重癥狀,您把這個葯給喝了。”
南池瞧了那碗黑漆漆的東西,不太像是普通的感冒沖劑,應該很難喝,“你怎麼知道我有點感冒了?”
他淡淡地道,“抱您的時候判斷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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