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給小紳士洗頭
其實蔣念口誤漏了一個字,她想說:要我幫你洗頭髮嗎。
這該死的口誤,讓一向控制撩撥主場的她,卻被反殺了。
“好啊。”
費西心跳如鼓,幾乎要跳出胸膛。
他也不明白這個姑娘,平時看起來比他的教練還要高冷。
隔着很遠看她,宛如在花期的冬卡特萊蘭,卻隱於安第斯的深山,深秋的露水打濕花瓣,神秘又誘人。
在他面前,卻竭力展現為數不多的溫柔和有趣。
蔣念馬上求饒,她知道她在他面前,只能感情掌控。
否則一定會被他壓制的死死地,被吃干抹凈,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我說錯了,其實我想問的是,需要我幫你洗頭髮嗎?”
費西本來也只是想逗逗她,背着麥麩色,也背着許多不公的非議。
主流媒體說他們濫交,偷盜,好吃懶做……
他無法反駁,因為的確有這樣的同類。
但這並不是他墮落的理由。
他代表不了別人,也不允許別人代表他。
只要自己不是個隨便的人,不論是事業還是生活,就夠了。
此刻看着一向對自己小動作不斷的小貓咪,有些窘迫的解釋着,不忍心繼續欺負她。
順勢給了她一個台階,“好啊。”
蔣念背過身去,卻被他牽住了手,“反悔了嗎?”
“唔……嗐!”
蔣念去將煲湯的火調成至小火慢燉,然後陪他去了浴室。
她的卧室和客廳很小,浴室卻很大。
她很享受在浴室里一邊泡澡,一邊看他打比賽的錄像帶。
“我的先生,請坐。”
她將他安置在浴室的一塊鏡子前,然後將雙手沾濕,觸摸到他薄薄的一層頭髮上。
他的頭髮很短,有些自然捲曲,上一次還是她幫他剪的。
她給他剔得很短,去掉四周,只剩薄薄的一層,宛如雜草貼在頭皮上。
由四周到中央,由遠及近,由稀疏到稠密。
其實蔣念有在考慮給他換一個髮型了,目前這個也很好,但生活總是多變一點才更有趣,全當換個心情。
將他為數不多的頭髮打濕,擠了一點泡沫在手心揉搓開。
費西看着鏡子裏的她,一臉專註的模樣,好像不是在做洗頭髮這樣的小事。
而是在完成一件藝術品……
從前打比賽的時候,每次都是她注視着他。
難得他也享受這片刻的寧靜,不必疲於奔命,也可以專註的凝視着她。
蔣念如同製作奶油泡芙一般,將泡沫在他的頭頂翻騰着,卻沒有一滴掉下來,更沒有一點濺到他的眼睛裏。
他的目光中藏着許多愛意,也裝着她。
正在欣賞着她的傑作,卻感受到她漸漸發力,沿着他頭部的經絡一絲一縷的按摩。
洗髮水的潤滑感讓她的手指更加細膩,所到之處,指尖彷彿有電流,從頭頂滲透到脖子,再到胸膛。
費西有些受不了的抖了一下,下意識向後仰起頭,咽了一口口水。
突然情勢大變,她以食指為支撐架在頭頂,大拇指先用力按住,食指向下用力。
順勢滑下猛地彈在穴位上,快感一波接一波從頭頂注入他的身體。
費西有些不受控制,他不知道由她洗頭和按摩怎麼會這麼舒服。
蔣念各種手法交替着來,讓他愈發淪陷,無法自拔。
頭部按摩完之後,開始轉移到後頸,每一爪下去,都是沁人心脾的舒爽。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粗重的喘息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這本書是競技體育+旅行文。
女主角西班牙語翻譯官蔣念,跟着男主角舉重運動員費西(Faisy),一邊旅行在南美洲和拉丁美洲,一邊參加泛美錦標賽、奧運會等比賽。
文中所涉獵的各國運動員全部架空,比賽規則考究奧運會和世界錦標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