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獸場08

斗獸場08

鯊魚是海洋生物,總感覺好像比較特殊。

鱷魚這種冷血生物,甚至經常會出現在恐怖片里,感覺也比較獨特。

只有獅子是相對而言比較常見的,選擇獅子頭,起碼是無功無過吧。

這就是這個玩家的想法。

聽到他選擇了獅頭人,整個斗獸場都安靜了一瞬間,緊接着那些怪物們山呼海嘯一般,為他們的獸王歡呼起來。

從外表上來看的話,獅子頭,不是,獅頭人看起來就像一個健壯一些的人,長了一顆獅子頭。

除此以外,他的雙手看起來也更像是野獸的爪子,身體表面覆蓋著一層淺淺的毛,從看台上一步一步走下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在觀察這位獅頭人,但並沒有從它身上看出任何蹊蹺。

那麼就只能看接下來的戰鬥了,那位玩家有些緊張,說實話不是所有人都像楚羞那麼凶,大部分的玩家在遊戲裏面,是不會和boss正面剛的。

他們一般都會避開boss,想辦法尋找門或者鑰匙,用的時間久一點也沒關係,只要在時限內能夠成功地從副本當中離開,就是勝利。

像楚羞這樣的玩家真的很少見,她過副本的速度在玩家當中算是很快的,如果讓boss們投票,什麼樣的玩家是他們最討厭的,估計楚羞這樣的就會榜上有名。

她連boss都殺過!超凶!

一般的玩家們是不會跟boss拚命的,一般都是能避則避。

所以他們的戰鬥力和戰鬥技巧,其實都很一般。

所以這種懲罰副本,對於玩家們來說真的是很棘手的存在,他們只能硬着頭皮用自己保命的那些道具尋找一些機會,看看能不能夠幹掉獸王。

這一場一開始楚羞就發現了,獅頭人力氣很大,它雖然不使用武器,但是它的爪子極其鋒利,一巴掌拍在人的胸口上,能把人的胸骨直接拍斷。

甚至還在上面留下深深的傷痕。

那個玩家剛開始還在想如何在這場比賽當中勝出,但很快就沒有了這種想法,完全是像逃命一樣,因為他手中的武器沒有辦法給怪物造成太多的傷害,只能簡單的劃破皮毛,流出一點鮮血。

而那個獅頭人一巴掌拍下來,他不用道具的話起碼要去半條命,怎麼贏?

那個玩家在這一瞬間甚至感到了一些絕望,因為如果這樣下去的話,他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手中所有的道具都用完了,被活活耗死,是的,這是唯一的可能性。

他其實不是現存的所有玩家裏最強的那一個,真正聰明和強大的人都不願意第一個去面對怪物。

但就算是最強的人,比如說楚羞,在這一瞬間也感覺到了棘手,這個獅頭人很不好對付……

主要是她不太清楚怪物的毛皮堅韌到了什麼地步,這個玩家的武器只能夠劃破表皮,她親自出手呢?

如果連傷口都無法給人家留下,還講什麼勝利。

楚羞感覺到了一點頭疼,這真的很麻煩,不過還好,還在能夠接受的範圍內。

最後那個玩家果然被耗光了所有的道具,然後被那個獅頭人生生撕碎了,整個斗獸台上全都是鮮血,除了鮮血之外還有很多臟器啊,人體組織啊什麼的。

反正血腥的很。

有兩個玩家臉色蒼白,顯然是在為同類的死去而感覺到恐懼,畢竟這最後一關的難度越高,他們能夠活着出去的可能性就越小。

在場當中心態最平靜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楚羞了,她還在盯着自己的仇人呢,不先幹掉仇人,其他的都不在她的思考範圍內。

這個玩家死了之後,自然代表着他的挑戰失敗了,遊戲又重新回到了第一輪,這是楚羞最喜歡的時間了。

她安靜的等待着自己的對手,祈禱着對手是她想要幹掉的那個人。

大概是上天也聽到了她的祈禱吧,她的對手果然是兩個跟她有仇的老玩家其中一個。

那個老玩家的心態看起來也有點崩潰,上台的時候就一直在跟她說話:“這個時候還內亂你是瘋了嗎?你也看到了那怪物有多強,我們再這麼內耗下去的話,所有人都要死在這裏!”

“當初那件事情的確是我們做的不對,但我們也是受雇於人,僱主提出了要求我們才去做的,你已經把他給殺了,也算是給你的哥哥報仇了不是嗎!”

“至於我們?我們只是花錢受雇於他的一群保鏢而已,他讓我們幹什麼我們也不敢不幹什麼呀,要不然也拿不到最後的錢不是嗎?所以我們充其量只能算是一群工具,你要是真的因為這個還生氣,離開副本之後我們可以補償你!”

“在副本當中發生的事情我們可以對外閉口不提,誰也不知道是你殺了人,我們以後也不會再做這種事了,好嗎?”

他特別焦急的道:“我們可以雙贏的!最重要的是離開這個副本不是嗎?”

他越說越苦口婆心,恨不得現在就把自己銀行賬戶里的錢都轉出來,送給楚羞,買自己一條命。

楚羞顯然並沒有任何跟他商量的意思,她想,她的哥哥去世之前,是不是也曾經跟他們商量過,鑰匙可以給你們,放我和我的朋友里的,以哥哥的性格是絕對可以做出這種事的。

鑰匙什麼的在他眼裏遠遠沒有自己和朋友重要。

然而這群畜牲們早就已經習慣……不,樂於玩弄新人了,他們故意的坑害新人,讓新人死在boss手底下,死在陷阱里,然後在旁發出得到了樂子的笑聲。

她想一想那個場景,就感覺自己的心裏在滴血,憤怒幾乎把她的理智也要摧毀了,她看着那個玩家,良久,僵硬一笑:“你也配和我合作嗎?”

“你親口去問我的哥哥吧,如果他願意原諒你,我就可以放過你。”

那人:??

你哥不是早就死了嗎?我怎麼去問?

說白了,楚羞就是要要他死,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她甚至不願意再聽他廢話,默默的拔出了刀,這是第一輪,他連投降也不敢,因為投降就代表着他要去跟那隻野獸玩兒,那隻野獸強還是楚羞強?

當兩者都具備了殺死他的能力,再去計較這個就根本沒有意義了,一個能夠殺死他,另外一個能夠殺死他兩次,對於他這一條命來說,後者也不過是傷害溢出。

他唯一能夠選擇的就是拚命,和楚羞拚命。

那人惱羞成怒:“我不過是給你一個更好的選擇而已!並不是怕了你,你我之間誰勝誰負還未曾有定論,你也不要太過囂張,過於小看我的下場你很快就知道了!”

他並不覺得自己比楚羞差太多,在手中有不少道具的情況下,他覺得自己還是有一搏之力的。

楚羞懶得跟他廢話,當即提起了刀。

她急需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而眼前這個人正是最好的渠道,楚羞提着刀,以極快的速度沖向了他,她每一刀落下去都用盡了全力,內心裏的痛苦和憤怒給了她更多的力量加成。

她要把眼前這個人殺死,就在此刻,把他毀滅於此。

楚羞可不覺得他說的真是實話,雇傭他們的新人讓他們殺人,他們就隨意的去殺人了嗎?他們不過是遵從自己內心的慾望而已。

是他們自己做出了這件事情,或許那個雇傭他們的人也有罪,但這並不能為他們洗脫罪名。

“你該下地獄。”楚羞現在只想把自己眼前這個人卸成一塊又一塊的,這才能夠讓她心中的痛苦稍稍緩解一些。

她瘋狂的出刀,雖然因為痛苦的緣故,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但她的理智好像和感情是完全分割開的,她內心是極端的痛苦的,出刀卻一點也不顯得魯莽,甚至還能夠欺騙那人用出一些道具。

她就像之前那頭獸王戲耍自己的獵物一樣,玩、弄着自己的獵物,將他完全掌控在自己的節奏里,然後不斷地消耗着他的道具,在他的身上製造一些傷口。

讓他不斷的絕望,再絕望,最後在絕望當中被她殺死。

楚羞割斷他的喉嚨的時候,他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只是不想死所以還在掙扎。

然而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楚羞有能力去單挑boss,打不打得過要看boss的強度,但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而他這種老玩家,只不過是時間堆出來的資歷,在過副本方面可能的確有一些獨特的天賦,但這並不代表着他們擅長打架,擅長正面的殺人。

楚羞割斷了他的喉管,因為下刀太過用力的用,甚至差點將他半邊脖子都割斷了,鮮血毫無阻礙地從傷口裏面噴湧出來,把本來就佈滿了血跡的地面,弄得更髒了。

每當死了人,都會有怪物上前清掃,但它們只會清掃掉血肉,內臟,器官,那些鮮血留在地面上,一層又一層,乾涸之後又有新的濺在地上。

逐漸形成了黑色的斑塊。

那是來自於人類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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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遊戲裏做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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