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章：審案
縣衙。
曹縣令問尚林堂的三個坐館大夫：“你們可否見過這兩個老婆子？”
其中兩個年輕的大夫搖頭表示從未見過。
只有身穿藍襖年紀稍微大夫站出來：“回稟縣令大人，小人見過這兩個婆子！”
“她們經常出入尚林堂，小人湊巧見過幾次，至於去書房幹什麼那就不知道了。”
言下之意，證實了古於喂褻老婆子一事。
另外兩個年輕人的大夫一聽就趕緊跪下說：“縣太爺明察，蘭大夫一項不喜古老闆。
處處跟古老闆作對。
前些天蘭大夫的好友來推銷藥材，被古老闆拒絕了，他這才生恨意。”
誰都知道藥材很容易作假的，要是能每
“你們兩個小屁崽子放屁，包庇罪你可知？”
蘭大夫不削的看着兩個狗崽子。
心道：他來了以後不是吃喝玩樂，就是在昏昏欲睡。
管過尚林堂大大小小的事物嗎？
前些天還將送藥材的好友攆了出去，說看不上長得丑的？拒收，真是慌妙至極。
就他那裏有個大夫的樣子？
古郎中道：我趕走的可是賣假藥的啊！誰知道那是你好友？
“別以為他跟你們玩了幾次，你們就幫着他作偽證！”蘭大夫冷冷的威脅道。
那兩個後生便不再說話了。
跪在前面的古郎中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
“王婆子和沈婆子還有什麼補充的嗎？”曹縣令問堂下的兩個婆子道。
“回大人，那案發地就在尚林堂二樓的書房裏！”沈老婆子率先回答。
很明顯她有認真聽蘭大夫給的消息。
“王婆子可同意她的證詞啊？”
“她說的都是實話！”王老婆子一直低着頭不敢直視曹縣令的眼睛。
聞言，沈老婆子挺直了腰板得意的笑。
“王老婆子可還有補充？”曹縣令冷冷的問，這也是他給王婆子最後一次機會。
被點名的王老婆子身子一震，哆哆嗦嗦剛想回話。
被堂外一道尖銳的哭喊聲打斷。
“娘，別犯糊塗啊！”
眾人齊齊回身看去。
見到一個丫鬟打扮的小姑娘哭喊，想要闖進去。
被衙役攔在堂外。
“這不是雲大山家的小婢女嗎？”
“是啊！王婆子是她娘？”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
“將人帶上來！”曹縣令命令衙役將人群中的小姑娘帶上來。
那小姑娘被兩個衙役無情的拽到殿中。
她來到母親王婆子身邊跪下：“縣令大人明鑒，我娘是受人脅迫，她根本不認識古玉大夫啊！”
眾人一聽倒抽一口涼氣。
脅迫？
“小翠啊，你可是簽了賣身契的奴婢，別忘了你的身份！”
一旁的沈老婆子咬牙切齒的說。
“把嘴閉上！”曹縣令厲聲呵斥。
小翠花見狀擦乾眼淚。
這是能洗清冤屈的好時機：“回稟大人，前幾日我娘來縣城看我，不知為何我家老太太就要許我做姨娘。”
“我聽見雲老太太說：只要娘能上庭指正古郎中就讓我過門做小妾！”
昨晚，小翠聽小姐妹偷偷告訴她，雲老太太已經叫人去請牙婆。
等案子結束就將她買了。
小翠氣不過，當晚去跟雲老婆子理論。
接果被關進柴房，要不是她小姐妹將她放出來，估計今天就是她被賣掉的日子。
這兩頭都不討好，不如豁出去了，揭發雲老太太，還能救出娘。
之前小翠還懷疑，雲老太太那裏是個好心的人？
要將自己許配給老爺？
暫且不說老爺每日花天酒地不歸家。
就那好賭成性的人，早晚有一天能將她賣了換錢。
想毀了她，那就誰也別想好過。
“按照你的意思，是你家雲老太太要你娘做的偽證嘍？”
“正是！”小翠哭紅了雙眼道。
王老婆子淚眼婆娑的捶打着小翠的後背：“傻孩子，你咋那麼傻？當人家小妾多享福啊！”
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娘，你就實話實話吧，別冤枉別人了，他們騙你的！”小翠花也了解娘的心意。
“啥？”
“昨晚他們將我關進柴房，謀划著今早就要將我賣了，娘啊！”
小翠撲倒王老婆子的懷裏哭訴：“我逃出來的時候都已經見着牙婆上門了！”
言小思：這事情的確是我安排的，但不得不在這裏誇獎一下茶樓的店小二，他可是分文沒要幫的這個忙。
王老婆子得知真相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猛咳幾聲后。
噗嗤。
鮮紅的血液從口裏噴出。
“你主家叫什麼？”曹縣令沒管那麼多，直接問小翠。
“雲大山，雲老婆子！”小翠不知道老太太叫什麼，只聽旁人換她雲老婆子。
“將人帶上來!”
過了有兩刻鐘，雲大山被衙役帶上來。
同時，曹縣令的心腹，書賃在他耳邊說話：“他兒子在是那個人的上門女婿，大人小心為妙啊!”
曹縣令點點頭，只是聽說過，但從未見過這個叫雲大山的人。
“雲老太太呢？”
“回稟大人，我娘她生病了，起不來炕了！”雲大山哆嗦的說道。
“這事情經過你可知曉？”
他被衙役從滿香樓抓出來的時候就是一臉懵逼。
“回大人，我不知道啊！”雲大山一口否認，他是真的不知道啊，娘在謀划啥。
站在一旁觀戰的言小思則是不樂意了。
他說他不知道，這是就完了？
這癟犢子今個要不給他點顏色瞧瞧是不行了。
“稟告大人，這雲大山就是栽贓陷害的主謀。”言小思站出來說道。
“將人帶上來。”曹縣令揉了揉眉心。
言小思走到師傅旁邊跪下來說道：“這雲大山是我丈夫的大哥，他和我丈夫有過節。
所以他才出謀劃策陷害我師父的。”
“你個狐魅子，少在真編排人啊！”雲大山看着言小思就氣不打一處來。
言小思根本沒搭理他。
“當初他因生意上的事，和我相公起過爭執，現在我們全家到縣城居住。
他想盡辦法的要陷害我們家，要是大人不相信，可以傳滿樓里的姑娘前來問話！”
曹縣令一聽，就挑起眉梢，這事挺有看頭啊！
瞬間吃瓜群眾多了起來。
“去將滿香樓服侍過雲大山的姑娘們都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