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髒了
走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任由冷水沖遍我的全身。我還不知道在外面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衛生間的情況，緊緊需要一個按一下遙控器的按鈕罷了。
也就是說我現在的狼狽樣子，蓉姨是盡收眼底。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我才開始正式洗澡，因為我已經越過了心裏的那道坎，實際上是不越過也沒有別的選擇。
我想的是只有這樣才能像六哥一樣，收明星的紅包，就連喝湯的春哥都可以有大蘇抽。
覺得徹底把身體洗乾淨之後我穿上睡衣走了出來，蓉姨也換上了睡衣，那種絲綢質地的，她似乎知道這種睡衣對我有致命的殺傷力。
“過來坐。”
她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我低着頭走了過去。
“底子真不錯。”
因為在大學經常鍛煉，即便是從裏面出來也沒怎麼間斷過，所以我的身材還是不錯的，最起碼腹肌很是明顯。
“還沒有經歷過那種事情吧？”
她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因為我高的原因，所以我只能稍微往後仰一下遷就她。
看到我的動作她滿意的笑了。
“能跟我聊一下為什麼選擇來這種地方工作嗎？”
我搖了搖頭，自己的傷疤不想再一次揭開了。其實潛意識還想給自己留一點最後的尊嚴。
她也不生氣，手卻不老實起來。我血氣方剛，她風韻猶存。而我恰恰對於這個年紀的女人還沒有任何抵抗力。
“果然是第一次。”
因為過於緊張，所以時間很短。我羞愧的低下頭，這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應該是一種恥辱。
“我。。。我。。。我再去洗個澡。”
蓉姨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嘴角一抹笑意，我慌張的走進了衛生間。
用涼水沖了一下身體，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大概又是二十分鐘，這裏的房間隔音很好，所以裏面發生的事情不用擔心被外人知道。
當我出來的時候蓉姨右手拿着一隻女士香煙，左手拿着一個很厚的紅包。這個時候我才敢正面看着蓉姨。
“這是給你的。”
蓉姨直接把紅包仍在了我的面前，我沒敢去拿。
“蓉姨，您這是？”
“這是規矩，因為你是第一次，算是給你的成人禮物吧。今天只要你能把我伺候好了，還有另外的獎勵。”
此時的我才知道原來出賣尊嚴真的可以掙錢，而且還很多。我也不再拒絕，拿起了那個紅包，少說也有兩三萬了，放在床頭柜上。
我髒了，也墮落了。可是我依舊沒有辦法，活着沒有一個人是容易的。
這天晚上我異常賣力，蓉姨也是相當滿意，都知道那種原始的語言交流可以傳遞很多信息。
“小寶貝，沒想到你這麼厲害，蓉姨我很滿意。”
完事之後蓉姨把頭枕在我的胸膛上，點上一支煙，還給了我一支。我也不客氣的點上。
“今天謝謝蓉姨幫我。”
“各取所需，你啊，就是不懂得這裏面的規則。”
她跟我說了很多有的沒的，只是一直不曾問過我的名字。
“把你的微信給我。”
我掏出手機加了她的微信，她給我轉了五萬塊錢，這個時候我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收下了。
“以後有需要我再找你，要記得聽話哦，小寶貝。”
她笑着抓了我一下，換上自己的衣服離開了，煙沒有拿走。我蹲在地上，半個小時把整包煙全部吸完了。
換上保安服走出了房間。
“有煙嗎？”
還沒有到電梯，突然一個人在背後拍了我一下。
“對不起，沒有。”
我轉過頭，一看竟然是之前遇到的L姓女明星。她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此時她的臉上寫滿哀怨，跟之前見她的時候完全不同。
“麻煩下去幫我買一包吧。”
沒有辦法，我只能去前台拿了一包女士香煙，在外面賣幾十塊的煙，在這裏竟然要貴十幾倍。
“小子，蓉姨可是大樹，好好把握。當然如果你惹了她，小心自己的小命。”
六哥的聲音突然傳來，我趕緊一臉虛偽的笑容迎接。
“今天謝謝六哥了。”
“為什麼要謝我？我只是個看熱鬧的。還有上面的那個L姓女星別過多接觸，裏面的水太深，小心淹死。”
說完他低頭點上一支煙，使勁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嘆了口氣離開了。
我拿着煙上了三樓，看到她正等在電梯口。
“謝謝。”
她接過煙，臉色凄然的對我說了一句。
“不客氣。”
我回了一句便重新回到了一樓，剛到走廊看到了蘇冉。我伸出手想跟她打一聲招呼，結果她冷漠的看了我一眼便走掉了。
“活該。”
我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感覺自己還真是夠傻X的。回到保安室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其他人打完了麻將，一個個都是哈欠連天的。
“六哥。”
看到別人都離開了之後我掏出特意給六哥買的兩條煙，這兩條幾百塊的煙花了我好幾千，好在蓉姨給了我不少錢。
“以後別在店裏買煙，花這種冤枉錢呢。”
六哥開心的把煙收下了。
“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咱們這裏包吃住嗎？”
“在後面有咱們的宿舍，我一會帶你去，至於吃的事情就只能你自己解決了。對了，一會跟我去地下看一下，好多酒鬼還需要處理。”
我點了點頭，到現在為止我知道保安絕對不是我理解的那麼簡單，這個看似皇宮的夜店裏面充滿了規矩和潛規則，一不小心小命可能就丟了。
六哥領着我去了地下，地下的豪華程度也遠遠超出我的想像，即便是這裏的底層也不是一般人可以進來的。
“喂，還能走嗎？”
六哥看到舞池中間有一個醉倒的人，像踢死狗一樣地踢了一下。
“去你大爺的，別打擾老子休息。”
對方絕對是喝了很多酒，幾乎沒什麼意識了。
“你的警棍是擺設嗎？給我朝這孫子身上招呼啊。”
六哥指了指我別在腰間的警棍說了一句，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朝這醉鬼身上招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