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可能!
唐和澤是張望平時想盡辦法巴結的富親戚,聽說唐和澤要請他喝茶,張望自然立馬屁顛屁顛地趕過來。
不過當他看到王子浩和柳嫣然也在時,笑容一下子僵凝在了臉上。
不過他自恃做的事情王子浩和柳嫣然根本不可能發現,再加上有范建給他撐腰,倒是沒像唐和澤一樣做賊心虛,轉身就走,而是很快陰沉着臉,挨着唐和澤坐下來,看着王子浩和柳嫣然冷聲道:“看來不是表姐夫要找我,而是你們要找我。”
“沒錯,是我們有些話要問你。”王子浩淡淡道。
“問我?我現在不是美好化妝品的員工,你們想問我問題,那得看我心情了。”張望翹起了二郎腿,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坐好點,王先生和柳總有話問你,那是看得起你,你擺什麼臭架子?”唐和澤現在可是很清楚王子浩這個年輕人的可怕之處,見張望不知道好歹竟然擺架子,對着他的大腿打了一下,沉聲喝道。
“表姐夫,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忘了他們是怎麼對我們的嗎?”張望臉色微微一變,不解地看着唐和澤。
“那也是我們不對在先,怎麼能怪王先生和柳總呢?”唐和澤瞪了張望一眼,不等他再反駁,便緊跟着開口問道:“我問你,那天你吃飯的時候,突然問我柳總的出生時辰幹什麼?”
“沒幹什麼,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張望聞言臉色驟變,不過緊跟着裝作很隨意地回道。
“隨口問問?你這是吃飽了撐着嗎?沒事問柳總的出生時辰?你不說實話也可以,我自然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王子浩冷聲道。
“呵呵,難道問下柳總的出生時辰還犯法了不成?不過我倒是奇怪,你們為什麼這麼緊張這個問題?莫非最近柳總身體有哪裏不舒服嗎?”這裏是公眾場合,再加上張望本來沒對柳嫣然做過什麼,鬧翻了天,也不關他的事情,所以此時張望並不怕王子浩,見他口氣強硬,頓時一股邪火冒起,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果然是你,如此說來透露柳總是
h陰型血也是你了?”王子浩臉色驟冷,目中透射出冷厲的目光來。
“你說什麼?我可什麼都聽不懂哦!”張望這時還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還以為果然被自己猜中了,臉上不由得露出幸災樂禍,洋洋得意的表情。
反正這種事情查無對症,跟他屁關係都沒有。
“看來我們很有必要找個包廂好好聊聊啊!”王子浩說道。
“對不起,老子沒空!”張望站起來道。
“這可由不得你了。”王子浩站了起來,伸手按在了張望的肩膀。
張望剛要掙扎,便發現半個身子都已經麻了。
“你……”張望心頭一驚,剛要開口質問王子浩,王子浩已經伸手在他的後腦勺摸了一下,他後面的話就變成了啞音。
親眼目睹張望突然失聲,再想起剛才自己的經歷,唐和澤心頭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看王子浩的目光無法剋制地流露出一抹敬畏之色。
“服務員給我們安排一個包廂吧。”王子浩叫來服務員說道。
“好的,先生請稍等。”服務員給了王子浩一個甜甜的微笑,然後去安排包廂。
看着服務員轉身離去,張望兩眼透射出無比驚恐的目光。因為在剛才,他使勁地想掙扎身子,想開口,但發現身子卻根本不受他控制。
到這一刻,張望才意識到,眼前這位年輕人竟然也是有着詭異本事的人,心裏不禁很是恐慌。
服務員很快安排了一個包廂,並且來領他們過去。
王子浩衝著張望笑了笑,然後摟着他的肩膀跟在服務員的後面,表面上看起來似乎兩個人非常友好。
進了包廂,王子浩便鬆開了手。
王子浩手一鬆開,張望便失去了支撐一般,“噗通!”一聲,一下子重重摔倒在了地上,嚇得唐和澤心臟都猛地跳了一跳。
“我想,現在你應該知道我有辦法讓你開口了吧。”王子浩蹲下身子在張望的後腦勺摸了一下,淡淡道。
“你,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身子動不了了?話也說不出口了?”張望一臉驚恐地看着王子浩。
“你表姐夫比你聰明多了,他不會多問。”王子浩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是誰讓你問柳總的生辰了嗎?”
“哈哈!是不是柳總現在身體出現問題了?你們急了對不對?來呀,跪着求老子啊!或許老子一高興會告訴你們。”張望見王子浩着急這個問題,反倒冷靜了下來,有恃無恐地囂張道。
“看來不給你吃點苦頭,你還真以為我是個好人!”王子浩說著手在張望身上連點十多個位置,然後又在他的後腦勺摸了一下,這才起身對柳嫣然道:“你轉過身去,不要看。”
柳嫣然聞言本還有些困惑,不過當她目光落在張望那突然間變得極為痛苦的表情,甚至臉上的肌肉都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時,便猛然明白過來,急忙轉過身去。
柳嫣然轉過身去沒一會兒,唐和澤也臉色發白地轉過了頭,不敢再看張望那張變得扭曲猙獰的臉。
大概過了兩分鐘,王子浩再次蹲身,在張望身上連連拍了幾下。
當王子浩站起來時,張望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整個人渾身都被汗水濕透,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看向王子浩充滿了無盡的驚恐,仿若他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柳總的身體沒有一點問題,因為有我在她身邊。倒是那個施法的人,因為施法被人破壞,術法反噬,現在應該只剩下半條命了。我現在問你這件事,無非是想知道究竟是誰要害柳總。可笑你竟然還以此要挾我。”王子浩坐在椅子上,一臉輕蔑地看着張望,不急不緩地說道。
“這,這不可能!”張望聲音嘶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