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古市之行
公路建設迅速的向前突進着,修到一個轉彎的地方,有人說前面離這兒不很遠,有一個古市,都是方園深山裏的住戶,他們來到這個古市場進行交易,互相交換,獲得生活的需用品。
馮國棟打算前去看看,問晚兒想不想去?
工地上的工作是很緊張,很辛苦,同時也是很枯燥的,晚兒當然也想出去放放風,看一看這兒的風土人情。於是就說一起去。
劉羽凡興高采烈的也想去,被陳平攔住,“有好幾輛車壞了,還沒修呢,你去什麼去?”
馬輝拿了一袋子的東西,訊號槍,手電,繩索,鐮刀…備用,一防萬一。放在車上。
晚兒從宿舍里出來,挎着包,打扮的很漂亮,脖子上戴了一串耀眼的珍珠項鏈,長發編成了辮子,長衫,牛仔褲,運動鞋。線條優美,精神,幹練。
劉羽凡:“林小姐,你收拾的這麼漂亮,小心讓山賊搶去做了壓寨夫人”。
“是嗎?劉羽凡,那你給我弄點鍋灰來,讓我抹在臉上”。晚兒戲笑着說。
“別胡鬧了,挺好,走吧”馮國棟說。
兩人上了吉普車,馮國棟開車一路向西出發。
劉羽凡不高興的撅着嘴埋怨陳平說:“我也想去,你幹嘛攔着我?”
“一點眼力勁都沒有,你想去做電燈泡。你那點小心思,我還看不出來,那林姑娘是你能喜歡的,那根本就是瞎子點燈,白費。你這麼丁點小屁孩兒,想什麼呢?。”陳平笑着說。
劉羽凡“我就不相信你陳平不喜歡林姑娘。”
陳平:“喜歡歸喜歡,象林姑娘那樣的人品,性格,肯定很多人喜歡,可不能有什麼非分之想,那是你我能及嗎?清醒清醒吧,傻小子。”
劉羽凡:“誰有非分之想了?誰傻小子,你小心着余鳳嬌不會饒了你的。”笑着說到。
陳平:“我還就說了,余鳳嬌沒戲。”
車子緩緩的向前行駛着,陽光明媚,看着一路上的景色,晚兒心情大好,臉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
馮國棟,看着她高興的樣子:“晚兒,你家在什麼地方?家中還有什麼人?”
晚兒看着他笑着說:“我家也在一個山村小城,但不是這種深山老林,那裏山清水秀,景色宜人,是座石頭城,空氣特別好,我出生的特別晚,我父母四五十歲了,才有了我,我爺爺那年80歲,我是在八月十五的晚上出生的,所以我叫晚月,我們家是中醫世家,到我這一輩,已經五代了,所以我是一位醫生,還是挺厲害的那一種。”
“是嗎?沒看出來。”馮國凍打趣的說。
“我是在很幸福的家庭環境中長大的,在我16歲的那年,我爺爺去世了,我很難過,於是就離家上了大學。再後來就…”晚兒臉色忽然陰沉下來了。
“不想說的話,不用勉強,我們就是聊會兒天。”馮國棟察言觀色。
“其實也沒什麼,已經過去很久了,就是在大學裏遇見了一位帥哥,就心動了,挺喜歡他的,可後來他一句話也沒有留,就消失了。”晚兒沉沉的說。
馮國棟,看出了晚兒的憂傷,“是死了,還是消失了?”
“討厭,不要因為人家離開就說人家死了,肯定是活着,也許還活得挺好,已經沒有關係了,都過了七八年了,我好像現在都記不起他長什麼樣了。”
晚兒看着車窗外,不想說話了。
看着車上的導航,離古市已經很近了,馮國棟把車開進灌木叢中,並用刀砍了一些小樹枝,蓋在車上,把車隱藏起來,帶着晚兒來到了古市,說是古市,其實就是一片稍微平坦的空曠地,衣衫襤褸的男人們,把自己的貨品擺在路邊的地上,有意向者可以互相交換,晚兒,一攤一攤的往過看,古市上以男人為主,女人很少,那些男人用簡單,粗糙的東西,遮蓋着身體,如野獸的皮毛,樹皮,葉子之類的,也有穿布料衣服的,都很破舊,打着補丁,看着那麼一張張辛苦的臉,如另一個世界來的。
別看條件不怎麼樣,可攤上擺的東西確是貨真價實的,晚兒在一個攤前停步,被攤上的東西所吸引,心裏說,好大的靈芝啊,看那成色,看那質底,絕對是上成貨,在那旁邊,還有幾支野生的人蔘,晚兒再看那賣貨的老者,五六十歲的樣子,頭上戴着斗笠,身上穿着蓑衣,一雙草鞋露着腳趾,彎腰駝背,五官還算平和。
“大叔,你這些貨要換什麼?”晚心問。
“要換糧食和鹽,還有衣服。”老者口音很重,但還是能聽的明白。
“可惜我們沒帶”晚兒看着馮國棟遺憾的說。
攤上有好多的山貨,品種豐富,有好多見都沒見過,晚兒稀奇的說,以後路通了,來這收山貨一定能賺錢。
“小財迷”馮國棟說。兩人繼續往前走。
“其他東西我不太懂,可那個老頭的靈芝和人蔘絕對是上品”。晚兒心裏還在挂念着。
“那就回去再看看。”馮國棟說。
“還是算了吧,沒得換”晚兒說。
馮國棟拉着晚兒回到了那個老頭的攤前。
“老者,你這東西要換衣服是嗎?看我身上這件皮夾克怎麼樣?是水牛皮的,做工也很精細,有八成新,裏面還有一層太空棉,即結實又保暖,怎麼樣?換了吧?”
“馮國棟,你瘋了吧?你換了你穿什麼?這深山老林的,早晚很冷的,別犯糊塗啊”晚兒阻擋着。
“別嚷嚷,我裏面這件也是保暖的,再說了,我們逛一會兒就回去了,這山貨錯過了,可不一定再能遇到,我明白着呢。”馮國棟脫掉外衣,給那老頭看。
那老頭看了看,很滿意的樣子,把那顆碩大的靈芝遞過來,就換這靈芝,成交。留着人蔘換糧食。
晚兒揣着靈芝,兩人繼續往前走,馮國棟在一個攤上停下來,攤上有幾尊佛像,還有一把匕首,那把匕首銹跡斑斑,可刀口鋒利無比。
晚兒也拿在手裏看了看,很有分量,材質肯定是銅,可看那銹跡,晚兒對馮國棟低聲的說,是個老物件,肯定有年代了。
“老闆,你這匕首想換什麼?”晚兒問。
那個有點年輕的攤主,上下的打量了兩個人,然後說,就換你脖子上的那串項鏈。
馮國棟不答應了,就看看,不換。
“別去,老大,你看見那刀把上鑲的那是什麼嗎?瑪瑙,這把刀肯定是有故事的,咱不能錯過,我這珍珠項鏈,回去可以隨便買,要多少有多少,聽我的,沒錯的。”老闆,我們跟你換。
換了匕首,兩人又逛了一會兒,決定離開古市,往回返。
在返回的途中,林子裏起了霧氣,而且霧越走越大,已經看不見道了,林晚月心裏慌起來了。馮國棟安慰她,在工地上,這些年什麼事沒遇見過,這點霧氣算不了什麼。
兩個人繼續向前摸着走,就聽見有吆喝聲,由遠到近傳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