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人要文雅,怎能隨便脫衣?

第54章 人要文雅,怎能隨便脫衣?

白柒在水中遊了游,看着岸邊的曾啟之,說道:“快拉我上去!”

聞言,曾啟之連忙抓着白柒的手腕。

說實在的,剛剛觸到她的手腕時,他整個臉都紅透了,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白柒的手腕很滑,摸起來和其他的男子一點也不同,似有女孩子的柔軟。

待他一把勁地將她拉了上來,才鬆了手,而他是久久看着自己的手掌發獃。

白柒上來后便躺在青草上深呼吸,這栽進湖裏的滋味真是一點也不好受。

躺了一會,她抬腳踢了踢曾啟之的小腿,開口道:“發什麼呆啊,那隻青蛙……”

聞言,曾啟之回神過來,見着白柒那全都濕透了的白色道服,緊緊地和她的身軀貼在一起,不由得抿了抿嘴。

白柒的身材很好,有着婀娜多姿的既視感,同時他的耳根也跟着紅了起來,鼻血隨之掉了幾滴。

白柒見狀,便察覺了異端,她看着自己白色的道服已經濕透,有些貼肉,能隱隱約約看到一點肌膚之色。

緊急之下,她連忙用衣袖擋在身前。

“看什麼呢,變態!”

她嫌棄地開了口,出於一種對流氓的鄙視。

曾啟之連忙捂着鼻子,跑到一邊,藉著對付綠皮青蛙轉移注意力。

那時,他本人並不是很明白,為什麼看一個男子的身體都會流鼻血,真的是十分的詭異。

莫不是他往斷袖的道路越近了,所以對男子的身子如此痴迷,痴迷到連鼻血都流了出來?

這番想來,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曾雲夙立在一旁,劍尖穩穩地扎進了它的舌頭,沒有溢出血液,它的舌頭是被凝固成了冰。

見此,曾雲夙用真氣擊在那它凝固的舌頭上,冰瞬間破碎。

破碎的冰塊,成了一顆顆細碎的冰晶,落入湖中,最後被水給融化了。

綠皮青蛙沒了舌頭,整個身體都不好受了,它跳動了幾番,沒了舌頭。

就意味着它無法再捕捉飛行的蚊蠅,也就意味着它活不下去了。

很奇迹的,它整個頭往曾雲夙的劍上一撞,完全出於自殺傾向。

曾雲夙身軀一躲,落霜準確無誤地扎進了它的喉嚨中,一股血液流得滿地都是,最終,它的呼吸停滯,生命就此結束了。

見罷,白柒站起身,使出真氣將它的靈丹化了出來,一顆白金色的靈丹落入她的手掌。

再者,她將循土蟲的苦膽給割了出來。

雖說割地有些殘忍,其他人不忍看,她卻不以為然。

“搞定了,靈藥采了不少,是該回去了!”白柒發話。

曾雲夙點頭。

一股涼風吹過,白柒抖了抖身子,她想些忘了自己落入水中,衣服已經濕透了,若是不換件衣服,還不得着涼。

隨即,她將眸子放在曾雲夙的身上,抿了抿嘴,說道:“那個,雲夙師兄……”

“嗯?”他瞥眼過來。

眼見白柒那單薄的道服已經濕透了,衣服緊貼着皮膚,顯露一絲性感魅力,着實和女子沾了邊。

對於曾啟之來說,除了沒胸,其餘和女子一樣,婀娜多姿,可惜,他是個男兒。

白柒的髮絲還滴着水珠,臉色隱隱泛白,有絲病美人的姿態。

曾雲夙撇過臉,他想,白夜是個男的,他有的,白夜也有。

可是他就是不能多看一眼,看着總覺有些怪異,愈怕長針眼。

他將外袍脫下丟給白柒,穩穩地丟在了她的頭頂,餘下的衣邊將她整個身體給蓋住了,披在身上,衣擺還拖着地,她實在比曾雲夙矮了一大截。

曾啟之就納悶了,奈何不向他借衣服呢?

若是讓他借,他定是把衣服脫光,全都借給她。

可是,她向蕭訣借過,向曾雲夙借,就不借他的,為什麼啊?

曾啟之很是費解。

白柒攬起外衣,隱隱約約聞到一股屬於曾雲夙的清香,很舒心,說實在的,她感覺披着屬於曾雲夙的外衣,像是倚在他的懷裏一樣。

不時,白柒臉上顯露一絲霞紅。

曾雲夙身着一身白色的裏衣,卻也顯露一絲一塵不染的姿態,像是湖中盛開的白蓮,雪中立起的一束白梅,看得白柒有些痴。

曾啟之撇過臉去,不願看見這副場景,看得着實刺眼,心裏不順暢。

不多時,曾雲夙拾起一些乾材,燃起了火堆。

曾啟之坐在那,傲氣地抬起頭,說道:“衣服濕了,不脫下來烘乾嗎?”

聞言,白柒頓了頓,露出一副嫌惡的神色盯着他。

若是男子,脫一件外衣並不是什麼事,甚至把裏衣脫了也沒事,只要不要把褻褲脫了就行。

然而她真正的身份並不是男的,怎麼能隨便脫衣服。

“人要文雅、含蓄,怎麼能隨便脫衣服,在眾人面前脫衣,很傷大雅的!”白柒說道。

曾啟之癟了癟嘴,好似她一直都不喜歡別人碰她,也不喜歡做一些粗俗的事情。

白柒看向曾雲夙,問道:“雲夙師兄是不是也不喜歡隨便脫衣啊?”

聞言,他瞥過眸子,說道:“是!”

“哥,你不是脫衣服了嗎?”曾啟之問。

如曾雲夙所言,他既不喜歡脫衣,為何還要將外衣拖給白柒,直接拒絕不就好了!

當然,可能他心裏生着一絲醋意,看不慣別人對白柒好!

“多管閑事,雲夙師兄對我好你看不慣啊,還是說你嫉妒我?”

白柒凝了凝眸子,又道:“雖說你們兄弟情深,但是,也不至於借我一件外衣都要嫉妒吧?!”

聞言,曾啟之扯了扯嘴角,頓時無話可說了,他怎麼就嫉妒她了呢?他完全是嫉妒曾雲夙好吧……

既然被混淆了,那就算了!

“原來你們在這!”一陣帶着誘人酥心聲線傳來。

幾人抬起頭,便看見蕭訣和那十幾個玉山弟子來了。

眼見三人圍在火堆盤,曾雲夙穿着一件裏衣,白柒全身濕透,曾啟之的髮絲凌亂,看着幾人十分的狼狽,不時,他便聯想到了什麼。

“你怎麼找來了?”白柒問道。

他道:“我們已經找完一袋的靈藥了,正要和你們回合,直到晚上,都沒找到,這不正好,路途中看見一團火光,於是就過來了,沒想到就是你們呢!”

說著,他看着白柒肩后披着的白色道服,臉上的笑容僵了僵。

“白夜,你這是又掉水裏了?”

聞言,白柒朝他翻了個白眼,“什麼叫又,這才是第一次掉進水裏,上次只是救你!”

“哈哈哈,都一樣!”他乾笑道,笑得有些不自然。

也許是看見白柒肩后披着的那件道服,想想先前她借自己的衣服,現在看着她又披別人的,就覺得很不自在。

莫不是他也嘗到了什麼不甘的滋味了。

曾啟之驟然站起了身,往蕭訣的胸膛上、手臂、腰上看了看,但總覺得看得一點感覺都沒有。

但奈何看白柒的時候就臉紅心跳呢?

莫不是他是一個斷袖,且只喜歡白柒這樣的斷袖,天啊,怎還有這回事?

想着,他整個人都不好了,是那麼久沒摸摸姑娘的手,看看姑娘,所以取向都有問題了?

望着曾啟之那熾熱的目光,蕭訣頓時咳了咳,將手袖往身前擋了擋。

只聽曾啟之倏然的吼了一聲,“不行!”

聞言,幾人都愣了愣,尤其是蕭訣,往後踉蹌了幾步,白柒看着曾啟之這副模樣,莫名覺得有些搞笑。

白柒笑道:“曾啟之,你發什麼傻瘋啊?”

聽罷,曾啟之頓了頓,臉一下子就紅了,這完全是出於尷尬,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出醜,這可是一件很丟臉的事!

“沒……沒什麼,我們回去吧!”他用手撓了撓頭髮,尷尬地笑了起來。

幾人互相笑了笑,也沒多理會,便罷了。

月色漸隱,雲霧漸漸將皎潔的月亮給掩蓋住,夜色也比之前暗了許多。

幾人正要收拾衣物離開,不料聽到一首熟悉的歌詞。

“花開滿城,花落滿地,天上落下無情雨,紅衣曼曼緩步來,唯見橋頭空廖影……”

幾人一愣,聽到這首歌詞的人,最熟悉不過的便是蕭訣和白柒了。

曾雲夙去芳馨閣認真聽曲的次數少之又少,去過芳馨閣的次數寥寥無幾,自然不知。

而曾啟之常常偷跑下山去辰樓鎮,偶爾也聽過這首歌。

曾啟之頓了頓,發話,“是誰在唱這首歌啊?我記得在辰樓鎮聽過!”

“確實是在辰樓鎮聽過,就不知是何人唱的,我記得上次游湖,經過橋頭時也聽到有人在唱,不知這是不是同一人!”白柒發話。

聞言,蕭訣愣了愣,總覺事有怪異。

曾雲夙薄唇微動,他道:“有人來了!”

“抱歉了各位,你們暫時、回不去了!”夜色中隱現一個人影,正是那個神秘的縱蛇人!

“又是你,你怎麼就那麼多事?”

白柒發話,顯然是太嫌棄他了,每次都搞事情,她就想問,不無聊嗎?

“哈哈,我無聊、我樂意!”他不知廉恥地開口,又邪氣地笑了笑。

蕭訣抿了抿嘴,問道:“上次的傷好得這麼快,又來興風作浪?”

“好了,全好了,你們傷得不重,自然好得快!不過吧,上次的仇,今日要一齊報了,這下有你們好受的!”

他說著便猙獰地笑了起來,卻不失邪魅之色。

幾人微微扯了扯嘴角,雖是這麼說,可每次他都被幾人打得落荒而逃。

因此他們早已經無所畏懼,對於他的一番言語,已經沒什麼人理會了。

只見他手一擺,從夜色中隱現出的,是幾個身着夜行衣的殺手,手中握着幾把長刀,眸子發冷。

白柒看得出,這些黑衣人要比以往得都難對付,原因在於,他們的眸子呈現的是一副死寂冰冷之意,看着並非是活人才有的。

可他們又確實活生生地站在那,且聽得懂那人的意思。

不知這些人從何弄來的,總之,誰都要謹慎才行。

曾雲夙冷冷發話,“不可大意,這些殺手和以往的殺手的不同!”

聞言,幾人頓了頓。

那人反而大笑起來,他道:“反應倒很快,待會就嘗嘗這些武器吧,到時能把你們打得像狗一樣!”

說著,他身子一俯,頓時大笑不絕。

幾人頭額冒了一滴無語的汗珠,嘴角微扯。

笑夠了,他又呈現一副冷意地神色,心高氣傲開了口。

“或者,像狗一樣搖尾巴求我,興許可以留你們個全屍!”

曾啟之咬了咬牙,見着這人實屬厭煩,他道:“留着他來辱罵我們嗎?”

曾啟之這話也就是說,不要再任由他一直罵人,得動手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錯。

“這種人不打不行!”

蕭訣發話,御塵出鞘,其餘的玉山弟子也紛紛拿出佩劍。

曾啟之同時也將無意拿了出來。

與之同時,那些殺手也紛紛握緊刀柄,往前一衝,他們是冰冷的武器,不怕死,也沒有任何情感,只聽那人的操控。

玉山弟子同殺手打了起來,那人也將韶光拿了出來,幾人準備迎敵。

那人一般出來,目的都不會簡單。

因此,這次來搞事情,自然也不單單是出自無聊,白柒總覺得不應該和他糾纏下去,可是又脫不了身,若是如此,那便速戰速決。

幾人紛紛動起手中的武器,對付起殺手。

殺手完全比玉山弟子更勝一籌,死的玉山弟子超過十幾,剩餘幾人。

他們足足殺了幾個殺手,剩餘的殺手卻安然無恙。

蕭訣咬了咬牙,說道:“以往來巫湖島,總會死去幾名弟子,如今,卻要死絕了……”

他回去,要怎麼和家父交代?

面對這樣的問題,蕭訣難免有些困惑了,到底他要怎樣做?

那驚絕現世的臉顯露一絲愁苦。

眼見幾把武器都抨擊上去,打得如此費勁,誰還想這麼多問題?

“這個人比以往難對付了,是不是修為又提高了?”曾啟之喘了喘氣。

那人笑了笑,一腳將曾啟之踢開,又襲向白柒和曾雲夙。

眼見兩人長得如此驚艷,他看着就不爽,於是手中的刀柄握地更緊了些,誓要將他們毀容才罷休,因此每一道都衝著他們的臉上襲去。

白柒見罷,眸子冷了冷,發話,“老東西,想毀我臉蛋啊?”

也正是每一招的位置都在臉部,白柒才想起一個問題,他不會是嫉妒別人長得比他要好看?

關鍵的是,那人看他們都是男的,容不得別人比他要美?!

男人之間的對決不該說比實力嗎?白柒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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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醫輕狂:師兄寵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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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台言古言 毒醫輕狂:師兄寵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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