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誰傷的?

第118章 誰傷的?

白柒是特別厭惡他的所作所為,她用手將他推開,他便摟的更緊了些,然後拿出一顆丹藥給白柒咽了下去。

她頓時咳出几絲血,獨孤隨影皺了皺眉頭,手頓時鬆開了,他看着白柒如此,倒是有些惱意。

“如此作踐自己很有意義?”他言語透着幾分怒意。

白柒苦笑,她道:“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是無可奈何,解藥在你手上,我斷然不會求你……”

“所以你就要自己試藥?”獨孤隨影說道。

聽罷,白柒並不否認。

她現在是別無選擇,而她也是想過,一定要煉出那顆丹藥來,即使不求獨孤隨影,也能救活她的爹娘。

“就算你的血可以解百毒,但也不是一次性將所有的毒全部清除,一次吞下這麼多丹藥,你不要命了?”他冷聲道,頓時抓着白柒的手臂,想讓她清醒過來。

白柒頓了頓,她眸子一冷,問道:“你是何時知道我的血……”

見她那一雙冷如冰的眸子,獨孤隨影頓時鬆開了她的手臂。

他眸子凝了凝,緩緩開口,“這是很早之前看出異端的。”

就從她用毒時,百毒不侵;吞下毒藥不死,卻不會吞下更多的毒,他便有這樣的狐疑了。

如今又看見她吞下這麼多顆煉製失敗的丹藥,她沒死,卻吐了血,他便十分確認,那毒素不能積累過多。

白柒冷着眸子,如他所言,他便是知道了她的血可解百毒,卻不能一次性吞入過多的毒素。

只是,白柒倏然一頓,那獨孤隨影會將她的血煉成丹藥么?

她最畏懼的就是這樣了。

誰也不願意一輩子被關在牢獄裏,被枷鎖禁錮,成為供血的工具。

她的眸子逐漸呈現出一絲惶恐之色,整個人都變得不安。

她現在早已對付不了獨孤隨影,若是他真的那樣打算,她也只能這樣慢慢等死。

因為她絲毫反抗不了,這便是無能。

獨孤隨影露出一抹笑意,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再如何也不會這樣對你。”

因為他知道白柒很怕被這樣對待,同樣,他也不想這樣對待白柒。

這解百毒的靈血固然是好葯,但他是用不上,也沒必要這麼委屈她了。

白柒狐疑的看着他,對於這些話,她是不知該信還是不該信,總之,她希望如獨孤隨影所說的那樣,不要騙她。

這時她便滿是疑惑,是哪時候,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只是她不想這麼多,他想做的事,她從來都擋不住。

只見他拿出一瓶瓷瓶遞給白柒。

白柒凝了凝那瓷瓶,猶豫了,她並不知獨孤隨影給她的那瓷瓶裏面裝了什麼。

至於,他給的這些,白柒並不想收下。

她撇過臉,一副厭惡的神情,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如此讓白柒噁心。

不過獨孤隨影就是如此,世人厭惡本就正常,他不是什麼大好人。

而每一輩的獨孤,不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就不是所謂的壞人,也就不姓獨孤了。

他將瓷瓶放在桌上,白柒並不接受他的好,見此,他是如此平和,面不改色。

“罷了,吾將這丹藥放這了,等你試完這些丹藥,再將這丹藥吞下,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他道。

雖是這樣說,白柒卻不願接受,那瓷瓶,她是一眼也沒看。

“我不要,拿走!”

她不接受他的好,他也無奈。

只是白柒不接受,他便誓不罷休一般,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他道:“若是不想收也罷,只是你吞下幾十顆失敗的丹藥,定會身中劇毒,所以好好想想。”

白柒的血固然可解百毒,但體內積累如此多的毒素,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將毒素全部給清除的。

所以他確信白柒會收下的。

白柒似乎聽出他這話的意思,若是她未煉出那丹藥,反倒先中毒而死,豈不是虧了。

只是她現在又不大明白獨孤隨影的作為了。

“你是希望我能煉出那丹藥?”

她不知道獨孤隨影這麼做對他有什麼意義,相反,對他來講,這麼做對他說一點益處都沒有。

“並非,吾這麼做自然是不想看見你受苦,也不想讓你這樣死了!”他別有深意的開口道。

大抵是未曾得到白柒,他誓不罷休。

“當然,吾是確信你煉不成。”他道。

正因為如此,他才很放心讓白柒煉那丹藥,也好滿足她求勝的慾望。

白柒凝了凝眸子,獨孤隨影是認定她煉不出那丹藥,但她從不認為就煉不出,相反,她還要用實力去證明,她可以做到!

瞥過眸子,白柒又問:“你是怎麼闖進萬花谷的?”

理說她在萬花谷外頭布了一層毒霧,他只要踏進這一步便會身中劇毒,現在他走到這,不應該早就死了嗎?

可現在他面色平和,完全沒有一點事的模樣。

白柒皺了皺眉頭,可真叫人失望。

獨孤隨影是看出白柒的臉色,他道:“沒想到你這麼想吾死?”

他想方設法去保白柒的命,她卻想方設法讓他死,真是好笑!

白柒抿了抿嘴,不發話。

只見獨孤隨影走上前,白柒是凝起眸子,往後退了幾步,面對這樣危險的男人,她是要與他保持一段距離。

而他這麼突兀的舉動,頓時讓她心生警惕。

聽他道:“吾其實已經深重劇毒,正愁沒人幫解,現在看來,吾似乎不用愁苦這麼問題了!”

聞言,白柒一怔,他這話可是別有深意。

猛然間,白柒想起那時,獨孤隨影解毒的方式,她整個人臉色一變。

她是又後退幾步,言語厲聲,“你滾開點!”

聞言,他眯了眯眸子,捏起白柒的下巴,透着幾分危險的氣息,“你剛剛說什麼?”

“……”

白柒抿了抿嘴,瞥過眸子,說道:“你離我遠點!”

他頓時鬆開了手,糜艷的勾起一抹弧度,“脾氣是有點大了,吾不妨教教你怎麼做個溫柔的女人!”

他這麼一說,白柒背部一寒,是有苦說不出,她不願獨孤隨影碰她的,才會如此,難不成還做錯了?

“你不用顧慮,方才只不過是嚇嚇你,吾並未中毒!”

正因為沒有中毒,他才能和白柒說這麼多話,不一點事都沒有。

這麼一聽,白柒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好了,他為什麼沒有一點事?

難不成他在闖入萬花谷的時候提前吞了解毒的解藥?

可是她是用了幾種毒混合一起的,他就吞一顆解毒丹藥,怎麼可能沒事。

見白柒如此不解的神色,他輕笑道:“沒見外頭下着雪么?”

聽罷,她倒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這可是把外面布的毒霧融了一半。

他又道:“在踏進萬花谷,吾提前吞了解毒的解藥,不然可就栽你手上了。”

他笑笑。

這麼一聽,白柒倒是清楚了。

他看着白柒,是相信她會慢慢接納他的,他不是很急,可以慢慢等。

白柒頓了頓,看來她想讓獨孤隨影死,還是有些困難的。

“我不是很理解你來做什麼?”白柒說道。

上次蕭訣來萬花谷欲奪他手中的鎮山玉,按他的性子,他應該會報復蕭訣,但他現在卻來這煩他,她是越來越不理解他到底想做什麼。

獨孤隨影的佔有欲很強,她越是不願,越是反抗,他便越不會放手,將白柒看得死死的。

“若是要吾今日不來,你豈不是已入黃泉?”他凝了凝眸子。

白柒不發話了,他確實來的很及時。

只聽他道:“好了,吾先離開了!”

他道完,一抹黑影便消失在雪景中,連她說一句話的時間都未曾給。

白柒頓了頓,恍惚間從腦海中浮現一個想法……

五日後

秦安和血夜來到蕭訣的住處,站在屋檐之上,這院子裏是守了許多的殺手,若是這樣貿然的闖入,實屬不妥。

秦安眯了眯眼,說道:“這蕭訣防備的可真嚴,生怕殺他的人闖進來要他的命。”

蕭訣得罪的人不少,他這條命可不知他們惦記。

血夜沒有發話,冷着眸子,看着這院子裏的房屋。

見血夜靜靜的站在那看着,秦安絲毫不覺無趣,又道:“這蕭訣為何換了住所,先前的宅子不要了么?”

那宅子很大,比蕭訣現在住的好太多了,只是不解蕭訣為什麼會搬出去。

莫不是那次他們到蕭訣的宅子,讓蕭訣警醒了,所以換了住所,只是這樣,他的行蹤,也還是被他們探得清清楚楚。

血夜皺了皺眉頭,只見這些殺手立在那,並不換崗,也沒有誰是隨意走動的。這樣看來,他們是很難潛入這院子。

秦安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

兩人立在屋檐之上,衣擺被冷風吹得飄起,這大冬天的,他們吹了很久的冷風。

冷得秦安抖了抖身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道:“我們什麼時候下去,在這待着太冷了!”

這夜晚上未下起雪來,可寒風卻颳得刺骨,讓他怎麼忍受得下去?

血夜輕啟薄唇,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血夜是沒感覺太冷。

因為她當年練的刻苦,拼死拼活,這點冷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聞言,秦安癟了癟嘴,他伸出手放在血夜的肩上時,她頓時緊緊的皺起眉頭。

見此,秦安是看出了異端,言語變得認真起來,“你受傷了?”

而這傷似乎還是特別嚴重,血夜冷着眸子,將他的手給拍開,說道:“沒有!”

這話秦安並不相信,他不信血夜這模樣是沒有受傷。

只是血夜向來表露的很堅強,即使是受了重傷,也是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模樣,血夜越是這樣,他便越是心急。

“誰傷的?”秦安問道。

只是這話說出口時,他又頓了頓,這幾日,他們並沒有去執行什麼任務,這傷……

血夜頓了頓,說道:“一不小心傷着了,還有,我的事你別管這麼多!”

她是不想秦安管她的事,哪怕秦安是出於好心。她不知道這是屬於排斥,還是因為自己為難。

只是血夜這麼謊稱也瞞不了他,她並不會說謊。

秦安很清楚,血夜身上的傷是被主子罰的,至於為什麼被罰,他不清楚,很想深究。

然而,血夜並不會告訴他,秦安很苦惱。他道:“你這傷是主子罰的,對不對,我要找他評理。”

血夜並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罰她,他從來都看不過血夜受這種罪。

聞言,她連忙拉住秦安的手臂,冷聲道:“你最好別去。”

秦安頓了頓,他怒道:“你就這麼心甘情願的被他罰,你把你自己當成什麼了?”

秦安的臉色發沉。

血夜頓時有些惱了,她冷聲道:“我本就錯了,你什麼都不知道,還有,我的事你能不管么?”

秦安不甘,他道:“並不能!”

他就是想管血夜的事,因為她從不把自己的命看得重要,她可以對自己不管不顧,但他秦安不允許,對他來說,血夜是他的全部,他愛她,所以說不會讓血夜這麼不愛惜自己。

血夜自嘲的笑了笑,她道:“你知道么,對我來說,這條命是主子的,他把我當成鋒利的武器,那我便是那把匕首,心甘情願為他付出,幫他奪這天下。”

秦安是頓住了,可對他來說,血夜是他的全部,她卻把她的全部給獨孤隨影,他怎麼甘心,他是看不過去,也替她不值。

若是血夜有事,這讓他如何是好。

“不說這麼多沒用的,今次過來,便是要完成主子給我們下的任務,絕不能失敗。”血夜的眸子放在那些殺手身上。

秦安特別無奈,她的心裏總是想着獨孤隨影。

但他又不能如何,這次行動必須成功,不回去復命,便又是被責罰了。

因此,秦安即使是不太願意,也是應了那句話。

“好。”

在院子裏沾着的殺手紋絲不動,這些殺手過多,憑藉他們兩人,根本就對付不了,他道:“主子讓我們帶的那些傀儡呢?”

“在草叢隱匿着。”血夜說道。

這些殺手留給傀儡對付,他們倆人再趁機找到蕭訣,將他除掉,以絕後患。

畢竟獨孤隨影想要成為最強,站在頂峰的強者,他們就必須除掉那些阻礙他主子的那些人。

聽罷,秦安凝了凝眸子,說道:“如此,我便將傀儡招出來,你趁機去找蕭訣,我隨候到!”

聞言,血夜點頭,只見秦安的影子竄了過去。

不時,便見到院子外,衝進了許多的傀儡,這些殺手一見,頓時握緊匕首,不多說什麼,兩者便打了起來。

這時候突然遇敵,通風報信的殺手頓時朝蕭訣的寢房跑去。

血夜看見那報信的殺手,便躍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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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醫輕狂:師兄寵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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