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10.那年白花樹花開

二:校園回憶筆

每當上課時，我總能感覺到一股灼熱的目光。起初，我還不太在意，只是覺得這樣的目光，次數多了，也會很不好意思。但我卻也總能假裝無所事事就這樣把自己忽悠過去。

記得有學姐們調侃，曾經還在當班主任的教務處主任老師帶的班。那時我還在小學，讀六年級，那年元旦文藝晚會。我好像也到湊熱鬧，好像我也是那次學會了爬圍牆。站在圍牆上面我腿抖得特別厲害。不過我很慶幸，我沒有掉到牆外的水溝里，好像也是那次晚會教務處主任有了外號。

開始的開始我們都是孩子

最後的最後渴望變成天使

歌謠的歌謠藏着童話的影子

孩子的孩子還要飛往哪去

顧萍凡哥烏龜大師排骨我愛你……

那次晚會，我看到舞台上的學生，不在是學生，他們個個身穿端莊、成熟、穩重的服飾。

從她們的歌聲，我聽到了青春，從她們的舞姿，我看到了青春。那時我只管獃獃的看着舞台上的演出。不曾想到多年以後回想，這竟是我學生時代見過最完美的文藝晚會，即使我步入中學，

那每年一次的文藝晚會與那次相比相差甚遠。

教務處主任老師，他是一位好老師，也是他學生的好排骨老師。但排骨老師他很忙，每周星期一的早會是他主持。但也少不了我們的廁所所長老師，拿苗語講外叫“掰卸嘎”，這個身為苗族孩子的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因為掰卸嘎老師管衛生，外號又兼廁所所長。早會掰卸嘎老師少不了要啰嗦幾句。但我從未見過排骨老師笑過，他總是一臉嚴肅，不管走到哪。就算是在講段搞笑的字句，也沒見他笑過。排骨老師不是我們班上的代課老師，對他印象深，我覺得完全在於，廣播時，某某某班在某某某地得人民幣若干元，每周一在大會講台上當主持人，再或者寫通知在通知板上，但了解是遠遠不夠。

不過我那時頂多也只算個乖學生，成績又不好的類型，也得不到老師的關注，完全像個湊數的觀眾。但我知道那些成績好的，我很羨慕，很崇拜。可我當時追求的又是什麼呢？討厭讀書卻又渴望知識，總覺得知識不一定是讀書，的確不一定是讀書，假如不是書本帶來的知識，也許是生活經驗。也許是那時的想法還很幼稚，思想還很頑固。

事實證明，我並不是讀書這塊料，心裏有想法，便走上了“歪路”。從此，喜歡上了看小說、寫小說心門一上鎖，從此看不懂窗外的事。也許，所有人都知道，都能看出來，但我卻是忽悠自己。

班主任也許是因為我個子矮，加上不是屬於上課愛違紀，只是徘徊在成績中等偏下又好管型。初中三年我一直坐於前排，左右鄰居都是成績很不錯的。老師想讓我看到周圍同學的努力，希望我能夠好好學，而我不能明白班主任的良苦用心，錯過了學習的大好時機。

一三年春，白花樹花開，我喜歡了這一樹白花。

一三年秋，我因補助金，忽悠了一個人，不談後悔與否，我只是習慣了忽悠，我只是習慣了孤傲，我只是習慣了……

班上的流言蜚語，我只知道不要理會過一段時間自然會因為沒有風而停了下來。

班上人說，我跟某某某很配，班上人說我喜歡某某某，或者某某某喜歡我，再或者說，我跟某某某隱藏的真深……

哈哈！還不懂感情，還不太會與人相處的我，只會把事情越搞越糟糕，比如那次忽悠。

我的朋友莎莎，她的位置，在我左手邊，只是班主任調的單人單座，每位同學相隔的都是一個小走廊。我的位置在於三小組二排，前面是位學霸，往後與他一言難盡，卻也無言可道。

那天，星期四下午。

“明天發補助金了，怎麼用？”莎莎試探的說，我聽是錢挺興奮的說“不知道！”但我心裏

面早已規劃好要怎麼辦。

學霸回過頭來，只是看着，沒有說什麼。

莎莎繼續說“要不明天你們去玩？”我挺驚訝的！為什麼是我倆，不應該是我跟你嗎？莎莎，接下來我着急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沉默了幾秒鐘。

“去不去呀？”莎莎見我沒有回答，一直在催問。學霸像是默認了，我小聲的答“不了。”然而他們像是沒有聽到，一直在問，而我只是想忽悠過去。後來，我是聽清了，還是沒有聽清，我那時也不知道。只是這赤裸裸的忽悠，弄的雙方都不開心，最後不了了之。

位置在變，有坐第一排，有坐第二排，有一次變動，學霸換到了四組第一排。我由第二排調到了第一排，仍是第三小組。而班主任規定一周往左推一次，一周、兩周、三周……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就這樣子循環，直到了畢業。

有靠過窗戶，有座在講台下面，聽着站在講台上的老師邊講課邊下口水雨。而最奇葩的一件事，莫過於班主任的編位置，最後一組多出了一個位置，哪個位置是和講台並排，且又是一位胖同學的位置，可以想像前面是牆，後面有桌子，胖同學是擠得不要不要的。

班主任挺寵我們的，一個學期起碼有兩三場活動，不是組織看電影就是晚自習嗨歌！那時是無憂無慮，只管放開心玩，放開心干想乾的事。現在，也可以選擇像初中那個樣子，但是那樣的日子總是會有結束的時候。

畢業的那個學期，我準備了一本本子。我喜歡練字，很羨慕字寫得好的同學，班上字寫的不錯的學霸算是第一。這時的位置又換了，莎莎跟學霸成了同桌，而這次的位置不再是單人單座，同桌之間不在隔着小走廊。我的那本本子，寫滿了一些小說的經典台詞和一些喜歡的歌詞。我不敢寫內容過長的，我怕他們嫌我煩。

自從莎莎跟學霸成了同桌，我的本本順利的留下了學霸的字跡。有些時候不耐煩了，先要說我一通，才願寫。

“在寫幾段吧！”我把本本放到學霸桌子上，看着學霸一臉無奈，我又接著說“在寫幾段吧，拿我的筆，這樣就不會浪費你的墨！”學霸沒有說什麼，只是嘆了一口氣，只能拿着筆繼續寫着。

“謝謝！”道完謝，我似一副監督的看着他，過了幾秒鐘，我便四處搭訕去，再過幾分鐘后，聽見學霸摔筆的聲音，我回頭一看，耶嗨！鬧脾氣了，看着學霸像是要撤的意思，我趕忙跑過去，堵他，學霸見我一副不罷休樣。轉身抓起我的本本，大步大步的走到教室後面，然後一個完美的跳躍動作，我的本本夾在了鍾和牆產生的縫隙里。

“好了，明天再說。”學霸一臉陰笑的說道，而我還在懵逼中，等我反應過來人已走到教室門口。這時教室還剩兩三位同學，在玩手機，並沒有人注意到剛剛發生了什麼。我冒火了，趕緊跑去追，不過晚了，人早就溜了。

第二天，我鬧着要學霸取書下來，最後，取不下來，我只能一臉黑線，不想說話憋了幾個小時的悶氣。

後來，面臨的是畢業，我因成績不好，考不上高中，那時目光短淺，只知自己成績差，也不想繼續讀書。而我的朋友莎莎成績優異，學霸更不用說了，他們考上了縣裏最好的一所高中。我不想在讀了，不想在過着和初中一樣的學習狀態，而我也不可能再過着和初中一樣的學習狀態。

像我這樣子，考不上高中，不是選擇打工，就是在職校養幾年骨頭，但也不排除上進好學的學生，只是少之又少。

畢業的當時面臨著選擇的難題，但我想繼續讀書，我想努力一回。初中已是遺憾，且來日方長，來日也非方長。我想我會有所改變，我會比以前要努力，我會懂事，我會成長，。我喜歡才華、崇拜、羨慕有才華的人。我相信以後的我也會是個有才華的人。

我會記得我的同學，我的朋友，我的老師，還有那年白花樹花開！

【作者：小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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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期：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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