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打臉金燕西
冷清秋捧着謝輝寫給她的這首詩可以說是愛不釋手了,雖然這段時間她沒有理會謝輝,但是她的內心是甜蜜的。
而冷清秋的同學們更是開始懷疑這位追求者了,最後還是有位留短頭髮的女同學突然驚道:“清秋,你這位追求者不會是那個雨巷的作者吧!”
真可謂一語驚起千層浪啊!前段時間在新青年上刊登的那首《錯誤》跟《雨巷》不知道驚艷了多少人。
而這仁德女中的女學生自詡進步女青年,當然是看過新青年的報紙了。
所以謝輝的那幾首詩一直在仁德女中的傳誦度是很廣泛的。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雖然看到了追求冷清秋的那個人的詩句後面落款也叫謝輝,可是他們壓根就沒有想過兩人會是同一人。
因為前面一段時間謝輝給冷清秋的詩只能算不錯,而那位在新青年發表詩句的謝輝在她們心裏可是大師級別的人。
直到這首《見與不見》出現她們才發現一點端倪,因為這首詩實在太完美了,估計是個女人都受不住的。
當這個女同學大聲叫出來以後,所有的人都看向冷清秋,就連小梅也沒想過這位追求者會是那位。
冷清秋被他們盯着的目光看的很不好意思,不過她也並沒有隱瞞而是輕輕點點頭道:“嗯,就是他。”
“天吶,清秋,你怎麼認識謝輝的?要知道他的詩可是我最喜歡的,現在居然告訴我這位謝暉在追求你,我不是在做夢吧。”腦殘粉一號說道!
“是啊,怎麼會是他?居然真的是他。”腦殘粉二號說道!
“也是,這麼好的詩,怎麼可能是個普通人寫的呢?也只有謝輝這樣的大師級別的人才可以寫的出這麼唯美的詩吧。”腦殘粉三號眼冒星星的嘆道!
旁邊的女同學們七嘴八舌的嚷嚷開來。
冷清秋看着同學們艷羨的目光,內心是很得意的。
就在這時,上課鈴響了,雖然同學們都回到自己桌上了,但是大家還是在輕聲討論這首詩。
而正好這節課是國語課,他們的老師也就是那位金家少爺。
他一進門眼睛當然就瞄上了冷清秋,可是此刻冷清秋並沒有看走進教室的金燕西,而是盯着手上的詩,看了又看。
金燕西見冷清秋並沒有看自己,而教室裏面又鬧哄哄的,不由開口問道:“這是有什麼喜事嗎?說出來也讓我樂呵樂呵!”
同學們看這位金老師進來了,卻也不覺得多麼怕他,反而有同學大聲道:“金老師,我們今天可是看到了一首好詩,還是一首情詩呢?”
“哦?一首情詩?在哪呢?”金燕西並沒有多想,他雖然過來是追求冷清秋的,可是他對這些女同學也是很客氣的。
“是清秋,清秋收到了情詩呢?”那女孩繼續大聲說道。
冷清秋一聽到這話,不由有點不高興了,這是自己的私隱,她憑什麼到處宣揚。
“什麼?清秋同學收到的情詩?”金燕西的臉刷一下就變了,不過還是強顏歡笑道:“那我可要看看這首詩。”
她走到冷清秋面前,伸出手道:“清秋同學,能把你收到的那首詩給我看看嗎?”
金燕西目不轉睛的看着冷清秋手裏捧着的詩,簡直要將其射穿了。
冷清秋有一點猶豫,不過雖然自己不喜歡這個紈絝子弟,可是他現在畢竟是自己的老師,又是在課堂上,該對老師應有的尊敬還是要有的。
所以雖然不想給,但是最後還是將手中的詩遞了出去。
金燕西接過冷清秋手裏的紙,拿起來看着標題念叨:“見與不見?
這標題倒是新鮮,只是不知道寫出來的詩句到底如何?。”金燕西強裝笑顏的說道。
見冷清秋不搭理他,金燕西覺得自討沒趣,於是繼續念叨“你見或者不見我……”
越往後面念,金燕西臉色越是不好,並不是說詩寫的不好,而是因為這首詩實在是太好了。
就他這個國學不好的人,做不出什麼像樣詩的人看了都覺得這首詩真的很美。
他自問就是閉關一年也寫不出來這麼好的詩的。
自己的這個情敵這麼厲害,而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像樣的能力,更何況冷清秋現在對自己還愛搭不理的,看她現在那樣子明顯就是對這個人比對自己的興趣更大。
想到這裏,金燕西實在是念不下去了。
難道自己就要這麼敗北?
不,也許這個叫謝輝的傢伙只是一個窮小子呢?
就像那個叫歐陽的傢伙,雖然文采很好,可自己只要稍微用點手段,他還不是得去休假。
而且像他們這種文人,一般都窮酸的很,根本就沒有什麼實力去追求女孩子,更沒有能力讓清秋過的更好。
想到這裏他的臉色又好了一點,覺得自己還是很有機會的,於是開口評價道:“這詩確實不錯,只是不知道這位謝輝在何處高就呢?”
這金燕西在家人朋友面前顯得很是清高,好像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名利金錢,但是他骨子裏面透露的高傲卻是不由掩飾的。
就像後面金家敗亡以後,他之所以跟白秀珠繳到到一起,其實根本原因是他根本不想面對金家敗落的事實。
只有跟白秀珠在一起他才能找到以前那種揮霍的生活的感覺,因為那時的白家正如日中天。
所以他在別人面前裝作不在乎名利是非的樣子,但做的事情卻總是以勢欺人的事。
不過他自己從來不會發現自身的問題的,他認為自己遊離於名利之外,視金錢名利為糞土,可他沒想過他之所以能那麼瀟洒的生活,往往都是這些金錢權勢帶來的。
他從來不會去考慮,所以他們金家在老爺子一倒后就如同一盤散沙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撐起金家的繁榮。
所以現在他在冷清秋面前還是以一副高傲的姿態,他認為,這個叫謝輝的傢伙傢伙肯定只是一個平民百姓。
冷清秋看着金燕西的樣子心裏就來氣,這人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卻還以為所有人都得圍着他轉一樣,可是他註定要打臉了。
這謝輝不止比這人的才學高出幾千幾萬倍,就是他家的條件也是不差的,最重要的是他們家那些事業聽說都是謝輝自己拼出來的,而謝輝不過是個20歲不到的少年。
而對比下這金燕西能有什麼?不過是一個啃老族罷了。
所以她抬起頭,很是驕傲的說道:“他是一名學生。”
冷清秋的話還沒說完,金燕西一聽說對方是個學生,就更是不在乎了。
於是開口道:“還是個學生啊!那連一份像樣的工作都沒有吧!看他這也蠻有才華的要不要我找人拖關係給他一份體面的工作啊?”
對金燕西這話冷清秋並沒有放在心裏,而是繼續開口道:“工作他肯定不需要了,因為他不只是一個學生,他還在新青年刊登了不少詩文,人家是文學大家,最重要的是他有自己的事業。”
冷清秋一口氣將謝輝所有的成就都抖了出來,她就是看不慣金燕西那副洋洋自得的樣子,好像她很能耐似的。
所以他才想把謝輝的成就說出來,讓這人自形慚愧。
一聽謝輝不緊是文學大家還是商業巨賈,金燕西有點不敢置信,根本就不相信一個學生能做到這麼多。
他哪來的精力?
可是看着冷清秋的樣子,根本就不像說謊,他並沒有去爭辯,因為這些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對這些他完全可以去查。
他金家七少爺要想查一個人還不簡單嗎?
所以今天這節課他也沒心情上了,交代了一聲自習后就急匆匆的走出了教室。
冷清秋看着狼狽而逃的金燕西,不由心中很是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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