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反差的萌
虞笙笑了笑,溫聲開口道:“你如今這個皮囊看着還真是難受,還不趕緊撕了?”
男子笑了笑:“生生還真是慧眼,怎麼就能一眼看出來的?”
“你的那雙眼睛,我一眼便能認出來。”虞笙倒了一杯水,給男子推了過去。
男子毫不客氣的坐在虞笙的旁邊,給了虞笙一個熊抱之後,軟軟的開口道:“生生,還是你厲害,可憋死我了,這張人皮面具都擋着我俊俏的容顏了,你可要補償我!”
虞笙嫌棄的將男子推開,若再不推開,男子怕是要將整張臉都貼過來了。
男子被虞笙推開之後,還一臉的委屈。
“生生,你如今一點也不可愛了。”這般軟軟的語氣,倒真是讓人聽了之後骨頭一酥。
虞笙抖了抖自己的身子:“凌清說你受傷了,怎麼還出來了?”
眼前的這個人啊,與凌清的長相別無二致。
正是凌清的雙胞胎弟弟,凌澈。
凌澈坐在虞笙的面前,端起虞笙遞過來的茶水,抿了一口。
“還不是聽說你遇到麻煩了,我便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了,說吧,打算怎麼報答我?”凌澈這副傲嬌的模樣,誰知道是從哪裏學來的?與凌清,真的是一點點也不一樣。
虞笙翹起二郎腿,哼了一聲。
“你一個躺在床上的病人,怎麼會知道我遇到麻煩了,到底不還是有人給了你消息。”虞笙開口,掐的是正准。
凌澈身子一仰,躺在虞笙的床上,雙手放在腦後枕着,笑着道:“生生還真是聰明,的確是有人通風報信了,但是卻只是一個小乞丐,至於是誰,這我還真不知道。”
話落之後,凌澈接着道:“不過更有意思的是,那小乞丐開口就問我是不是凌清,大概是他不知道凌清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想來送信那人,是因為你上午的時候去見過凌清才會送來信。”
“下午的時候,只有景初遲知道,我見過了凌清,但,不會是他。”
凌澈聽了虞笙的話之後,扭過頭來看着虞笙,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不會是景初遲?”
虞笙想了想,為什麼不會是景初遲?
大概是因為,若是景初遲知道這件事情,可能會直接過來,而不是派人去解決。
“直覺。”虞笙落了兩個字又道:“與你情投意合的小美人呢?”
提到青荷,凌澈的臉就黑了一層。
“那可不是與我情投意合的小美人,該與誰情投意合,我就給誰送過去了。”凌澈淡淡開口。
虞笙唏噓了一句:“這青荷,倒還真是聽話,虞卿卿讓她做什麼,她便還真的做了,自己的清白都不要了。”
凌澈切了一聲。
“狗屁的聽話,還不是因為虞卿卿給她灌了葯?不然你以為這青荷會這麼容易的就反咬虞卿卿一口?”這般不屑的口吻,想必是討厭極了虞卿卿的這種做法。
“對了,你的傷勢如何了?”虞笙看了凌澈一眼,問了句。
凌澈活動活動筋骨:“別聽我哥瞎說,我好着呢,哪有那麼嚴重。”
話落,他又補了一句:“再說了,我這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受傷的這麼嚴重?”
虞笙忍不住想翻一個白眼送給凌澈。
這臭小子,還真是嘴硬。
“沒事就趕緊起開吧,今日你再不走,明日今天的事情就真的坐實了。”虞笙擺擺手,絲毫沒有留他的意思。
凌澈立刻就委屈的不行了,眼睛水汪汪的,好像虞笙欺負了他一般。
“人家這般待你,想不到你竟然趕人家走,好生傷心啊……”這語氣,怕是下一秒,就真的哭出來了。
虞笙扶額,這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呢?
“好好好,你不走,我走成了吧,我回永寧巷去了,你好好休息。”說著,虞笙作勢就要離開。
凌澈伸出手,扯住虞笙的衣服:“不要,我自己在這裏害怕,你知道的,我怕黑。”
虞笙:……
她想罵人了,剛剛那個天不怕地不怕,一副老子是天是地是祖宗的模樣呢?
現在忽然拿他怕黑說事?
虞笙這話還沒有說,只聽到一個清潤如蓮的聲音,帶着絲絲的涼意:“你若是怕黑,本世子陪着你,如何?”
虞笙轉身,乖乖,這又來一個難纏的。
凌澈的神色,立刻就變了。
“就不勞煩景世子了,我與生生自小一起長大,一直都是生生陪着我,我也習慣了。”凌澈斂了幾分方才的語氣,多了幾分強勢的意味。
景初遲慢慢走近,一字一句開口:“方才在路上碰到了你哥哥,想來是來找你的,你若是不願意本世子陪着你,你哥哥也行。”
虞笙低聲的笑了笑。
凌澈啊,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卻有兩件害怕的事情。
一是怕黑,這二嘛,就是怕凌清。
若是凌清不願意讓他做的事情,他大抵都是不會做的。
“景初遲,你信不信你大婚的時候我讓你沒有新娘?”凌澈從虞笙的床上坐起來,氣鼓鼓的說道。
“你可以試試。”景初遲的語氣輕飄飄的,眼皮子都沒有抬。
“你小心他把你抓起來,然後關進黑屋子。”虞笙湊到凌澈的耳邊,小聲的開口。
凌澈的眼睛,一下子又委屈了。
“生生,你也欺負我!”凌澈甩甩袖子,負氣的離開了。
見凌澈離開了,景初遲的臉色也好了些。
“青竹,讓人送來一床新的被褥。”景初遲的眼睛定在虞笙的床上,眼睛裏面情緒,是古井無波。
虞笙怔住:“好好的,換被褥做什麼?”
“髒了,該換了。”景初遲眼皮子都沒有抬,一字一句的開口。
虞笙也看了一眼,髒了嗎?沒有啊。
不過既然他願意送,她就收着好了咯,又沒有什麼損失。
不過……景初遲這情緒,有些不對勁。
“虞笙……”
“在!”
下意識的,虞笙回了一句,不知道為什麼,虞笙突然又有些心虛了。
然後,虞笙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
“女孩子的床,是不能讓男子隨便躺的,這些你若是不懂,將來我可以告訴你。”景初遲小聲開口,神色還是那般,帶着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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