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生個孩子
“唔……”冉可嵐緊咬着牙根不讓自己叫出任何一點聲音,可無法忍住的悶哼還是在斷斷續續的從鼻腔里泄露出來,讓她趕到很羞恥。
趴在她身上的陸嶼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打算,全力以赴的衝刺在她體內。
看着身下的人蒼白的臉上浸透着粒粒汗珠,陸嶼毫無憐憫,諷刺道:“怎麼?我沒讓你爽.夠?”
冰冷的話語一字一句的穿透着冉可嵐的耳膜,她緊閉雙眼,一言不發。
陸嶼停了下來,眸中有着嫌惡:“裝聖女?真以為我想碰你種蛇蠍心腸的白蓮花?”
不論耳邊是怎樣惡毒的語言,此刻的冉可嵐暗自鬆了一口氣:終於做完了!
“你最好一次懷上,我可沒有興趣再碰你一次。”
冉可嵐緩緩睜開雙眼,怔怔的看着眼前這張令無數女人傾倒的臉,只有她知道這張迷人的臉下面藏着一顆多麼冷血的心。
她嫁進陸家兩年了,所受的待遇連個傭人都不如,更別提行夫妻之實了。
若不是這次陸老爺子的強制命令,要在半年內抱上孫子,她冉可嵐還會是個外面風光,家裏落魄的挂名“陸少奶奶”!
“做完了嗎?做完了我要休息了。”冉可嵐不再看陸嶼的臉,撇過頭轉向一邊,淡淡的問道。
“為了不再有下一次,這次就一次做個乾淨,省的我以後更噁心……”
冉可嵐還沒來得及反應,陸嶼的又一輪猛攻傾襲而來。
她只覺得一陣頭暈目弦,整個人都像被陷入了萬丈深淵。
“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冉可嵐再也忍不住的祈求着,除了汗珠涔涔而下,不爭氣的眼淚也顆顆滑落,浸濕着雪白的枕頭。
她覺得自己這一刻,離死神只有一步之遙。
“放過你?好啊,你等着!”陸嶼的猛攻在繼續,也在更加猛烈。
漆黑的旋渦在吸食着冉可嵐的理智和身體,她一點一點的陷入黑暗,在失去知覺前,她聽到了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真沒用,就這樣暈了?賤女人!”
彷彿一切都平靜了下來,冉可嵐只覺得自己漂浮在半空,一直飄着……
……
翌日,冉可嵐酸澀的睜開眼睛,整個大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她自嘲的笑了笑,身為生育工具的她,能在這個大床上過一夜,她應該感到很“榮幸”!
冉可嵐拖着猶如被碾壓般疼痛的身體下床洗漱后,下了樓。
大廳里如往常一樣,傭人們做着各自的工作,陸嶼則正在慢條斯理的吃着早餐,對冉可嵐的出現,沒有人多看一眼。
早已司空見慣的冉可嵐也不做任何停留,直接朝大門走去。
“坐下!”
一聲突如其來的命令,讓冉可嵐的腳微微頓了頓:“我不吃早餐。”
她不能和陸嶼同桌吃飯,這是陸嶼特意下的命令。所以,從她進入陸家開始,都是在自己的房間裏吃飯。
“我不管你的死活,從今天開始,每天早上給我把養胎湯喝了。”
養胎湯?
冉可嵐在心裏冷笑一聲,是啊,現在她可算是金貴着,說不定肚子裏已經有了龍種,是得好好養着。
冉可嵐走回餐桌邊,端起桌上早已盛好的一碗乳白色的湯,一口氣就全部喝光。
她向來不違抗陸嶼的命令,只有這樣,她才能無驚無險的在這裏度過。
兩年的風平浪靜卻被老爺子的一道命令打破,以至於受到了昨晚屈辱的對待。
“我可以走了嗎?”冉可嵐的語氣依舊是淡淡的,沒有絲毫感情。
陸嶼這才正眼看向了冉可嵐,眉頭一挑:“你這是什麼態度?”
冉可嵐低眉垂目,沉默着。
這是她慣有的態度,所謂說多錯多,少說才是上策。
“坐下!”
冉可嵐一語不發的在陸嶼的對面坐了下來。
“全吃了。”
在冉可嵐的面前有幾碟精緻的糕點,分量不多,可營養搭配的都剛剛好。
她拿起筷子默默地吃着。
第一次坐在這樣大的餐桌邊吃飯,她覺得很陌生,尤其對面還坐着一個黑着臉的男人。
一頓早餐在無語中結束。
冉可嵐放下筷子時,脫口而出的說了句:“我想請三天假。”
“幹什麼?”
“我要去C市找個人。”
“砰!”陸嶼猛的一巴掌拍在大理石的桌面上,暴喝道:“冉可嵐,我還沒死,這麼快就去找備胎?”
這聲猛然響起的暴喝嚇壞了剛收拾完碗筷準備端走的傭人,傭人一鬆手,一堆碗碟嘩啦啦的全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瓷片的碎塊四處飛濺,滑過冉可嵐露在職業套裙外的腿上,頓時出現一道血口,血液洶湧而出。
她不慌不忙的抽出幾張紙巾,擦掉血跡后,站起來默然離開。
她為什麼要向他開口請假?瘋了嗎?
備胎?她冉可嵐才是名副其實的備胎,是那同父異母的妹妹冉茹的備胎。
看着冉可嵐離開的背影,陸嶼有些微微發愣。
冉可嵐的驕傲是整個A市都知道的,在她出閣前,多少名門望族踏破了冉家的門檻,她都不屑一顧,包括陸嶼在內。
趁着冉氏遭遇金融風波處於岌岌可危的境地,陸嶼以能幫冉氏度過危機為條件,娶了冉可嵐。
他娶她,一方面是為了至今都生死未卜下落不明的冉茹報仇,一方面就是要挫殺冉可嵐的傲氣。
他就是要用一輩子的時光來消耗掉冉可嵐的青春,抹煞她的驕傲,讓她孤獨終老。
可到了今天,眼前的冉可嵐依然那樣的驕傲,那樣的不把他放在眼裏。
光潔的地板上有着滴滴血跡,那是從冉可嵐腿上的划傷流下的。
陸嶼微微皺起了眉頭,她不知道疼嗎?從小被捧在手心裏長大的驕傲公主,就這樣忍下了還在流血的傷?
在冉可嵐即將踏出大門時,身後又一次傳來了低吼:“回來!”
冉可嵐再一次停住了腳步,卻沒回頭。
“你的血把地板都弄髒了,弄乾凈!”
冉可嵐很自然的從口袋裏掏出紙巾,彎腰擦掉了腿上的血跡,才轉身蹲下來擦掉地板上的血跡。
“你要去C市見誰?”
“備胎!”冉可嵐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你個賤人!”陸嶼被徹底激怒,疾步走上去一把抓起冉可嵐的胳膊,將她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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