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有個姐姐
寒江月見了謝無雙一抱手道:“謝門主,不好意思,劣徒生性調皮,上門惹事,讓謝門主見笑了”。謝無雙一愕道:“她是你的弟子”?
寒江月笑道:“不錯,謝門主小徒剛才冒昧,我代她向你道歉了”。寒江月笑盈盈向謝無雙說話時候,也沒有見她怎麼移動腳步,可是那白衣少女已經被她拉入手中了。連本來押着白衣少女的風際聰,夢思聰也沒有弄清楚,他們只見白影一閃扣在自己手中的白衣少女怎麼一下就到了那白衣大美人手裏。
我看了寒江月的出手,心想她原來被狐狸精偷襲受傷,不過現在看她的出手,猜測她的傷應該好得差不多了。
寒江月說那白衣少女是自己徒弟,地陰門的弟子都是將信將疑,謝無雙感覺事有蹊蹺,不過看她們兩人都是白衣如雪,她也只能權且相信寒江月的話了。
本來寒江月這樣冒然出現在地陰門的院子裏,是對地陰門公開的挑釁行為,不過剛才寒江月隨便露了一手功夫,謝無雙就明白面前這個白衣女人武道功夫遠在自己之上,自己想找她算帳那是自找其辱。現在見寒江月說得這麼客氣,她也就想順着台階下算了。不過她也不願意在南宮志鷹,南宮志燕面前丟地陰門的臉。
於是謝無雙就笑笑道:“原來這個小姑娘是高人的高徒,難怪這麼任性胡鬧,既然高人願意把她領回,那敝派就不再追究了”。說著她作了一個請是手勢。顯然她希望寒江月領着白衣少女和張朗早點離開。因為她感覺在寒江月面前有一股無形壓力,壓着她心頭非常難受。
其實白衣少女內心她寧願落在地陰門手中也不願意落在寒江月的手裏,因為落在地陰門手中,大不了她露出師門,這樣她性命就無憂,可是再落入寒江月的手裏,她內心七上八下,非常忐忑不安。她想說自己不是寒江月的徒弟,可是她啞穴被點,已經說不出來了,就這樣寒江月領着白衣女人和我大搖大擺走出地陰門。
我本來想留在地陰門,不過考慮到地陰門裏除了金飛鷹對自己不錯外,其他人都是想欺負自己,所以這樣情況下再留在地陰門,只能是自討苦吃,還是暫時跟着這個寒江月好了。
寒江月領着我們走出地陰門,不遠處玉扣領着幾名俏丫頭已經等待着,旁邊還有幾輛豪車,也許是因為我害怕和討厭藍發魔,禿子怪,所以這兩個老魔頭已經被玉扣支走了。
我看是玉扣和幾名俏丫頭站在豪車旁邊像是歡迎自己樣子,就好奇對寒江月道:“耶!這麼好的車是不是給我們坐的”?寒江月笑而不語。
玉扣則含笑道:“是的,姑爺這車是聖姑早已經吩咐奴婢們來迎接您的”。我見這車子看起來很豪華,車頭頂立着一隻展開翅膀的金鳳凰,不過自己卻從來沒有見過,就好奇問道:“這是什麼牌子的車子?價格要多少呀”?玉扣望了寒江月一眼,含笑不語。
白衣少女見我問這問那?心想這個小傻瓜笨得可以,連鳳凰牌豪車都是不認識,鳳凰牌豪車一般是皇室和貴族家女性使用專車,普通土豪即使是有錢也買不到,她心中害怕寒江月,知道這個女人可怕的很,自己落入她手裏一定得小心謹慎,否則就有苦頭吃,所以她內心忐忑不安,也不敢臉露輕蔑之色,就低頭站在旁邊,她知道自己功夫連她的這些小丫頭都是打不過,想逃跑根本就沒有機會。
玉扣親自打開車門,寒江月帶着我坐上去,我見白衣少女呆立在旁邊,就對她招手道:“你也來坐么,不要站着了”?
玉扣含笑對我解釋道:“姑爺,她不過是聖姑新收入的小丫頭,丫頭奴婢是不能同主人同坐一車的”。
我聽了若有所思道:“是不是丫頭奴婢低人一頓”?玉扣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好,就當沒有聽見。其實過去自己生活在村子裏,大家地位差不多,都是沒有錢買丫頭奴婢,不過到了外面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過我是奇怪按正常情況,自己同寒江月關係也不是很親,雖然自己在蓮花山莊用血液救過她,不過她也沒有必要一直纏着自己,並保護自己。
我坐進車子裏,見這車子裏面非常寬敞,寒江月坐在我旁邊,開車子是玉扣。見我好奇打量着她,寒江月就微笑道:“你在想什麼”?
我道:“你為什麼還來找我,咱們關係也不親”。寒江月笑笑道:“你救了我,我當然也得保護你,以後你跟我在一起就沒有人會欺負你了”!
我好奇道:“就這麼簡單”?寒江月道:“那你以為我是為什麼纏上你”?
我搖搖頭道:“我暫時想不明白”!寒江月笑道:“你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想了,如果我告訴你,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弟弟,你相信嗎”?
我搖搖頭道:“我不相信,因為我從小同姥姥相依為命,從來就沒有聽姥姥說過我還有個姐姐”。
寒江月微笑道:“我知道你不相信,不過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
我聽了一頭霧水,將信將疑道:“是真的嗎?”。寒江月莞爾一笑道:“我騙你幹嘛,小時候我抱你的時候,你還在我懷裏撒過尿,弄髒了我的裙子”。
我聽了頓時尷尬道:“你確定,我就是你的弟弟”?寒江月道:“本來我不敢確定,不過當你的血液能夠治癒我的傷勢后,我可以確定你就是我的弟弟,因為只有我弟弟血液能夠救我”。
我聽了感覺更加尷尬了,因為自己救她時候,為了討便宜,故意在她胸口按了一把,如何她是自己姐姐,自己就丟臉大了,於是我不好意思道:“姐,對不起,我在蓮花山莊時候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姐姐,我”。
寒江月笑道:“沒事,其實我也不是你的親姐姐,不過我們關係比親姐弟還親”。她這麼一說,我頓時如釋重負,不過卻更加感覺奇怪了,如果寒江月不是自己親姐姐,那麼她又為什麼說我們關係比親姐弟還親,畢竟我的記憶中,自己根本就不認識她。
如何是花蛇雪兒,白狐精這麼說我還可以理解,畢竟我同她們在床上相處了十幾年,所謂日久生情。
望着我驚呆表情,寒江月道:“我同你分別時候,你只有三歲,所以你當然不記得我了,不過我那時候已經十幾歲了,所以我是記得你相貌,雖然你現在長大了,不過你的相貌和神情依稀有當年影子,如果你還不相信,我可以說出你身上特別的標誌”。
我聽了心裏一動,為了能夠確定寒江月沒有認錯自己,我就道:“我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標誌”?寒江月用手指輕輕按在我左側臀部位置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這裏有一塊紅色的胎痣”。她這麼一說,我頓時相信了她。
我很想知道,自己小時候事情,特別是自己的父母情況,於是我就道:“姐,那你說說我們是怎麼分別的,另外我的父母他們去那裏了”。
關於自己父母,我小時候經常問姥姥,可是姥姥總是裝着耳聾,故意不給我說。
寒江月道:“關於你的父親,我也沒有見過,所以我也不知道,因為我遇見你的母親,也就是我的養母時候,她懷着五個月的你,卻是一個人生活的”。
我聽了雖然若有所失,但還是好奇問道:“姐,那你是怎麼認識我母親的”。我心想不知道父親事情,不過能夠知道母親的事情也不錯。
寒江月表情苦澀道:“我出生時候,天降異祥,接着山洪暴發,不知是什麼原因剋死了許多人,包括我的父母,後來我被村子裏人認為是災星,會給村子帶來滅頂之災,所以我八歲那年村子裏人把我用鐵索鎖在古樹上,希望用雷電劈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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