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重病的妻子
這一刻,他顫抖了,徹底爆發了。千年了,千年了!自己謀划千年,換來的竟然是這個結果!
一瞬間,氣息瞬間爆發出來,半步升仙的修為,瞬間席捲了整個相城,這一刻,街上瞬間亂套了,天上密密麻麻的飛鳥開始逃離,地上的無數野獸也開始朝別處逃去!
而此刻,一個湖裏,卻露出了一個巨大的頭顱,有角有須,猙獰霸氣!自言自語的說了些什麼,也慢慢沉入了湖底!
良久,他才控制下來,又想到父母現在的生活情況,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人從中作梗,害死了芯兒。
慕容雪看着情緒有些失控的兒子,只是感覺剛才他身上的氣勢有些變化,而任父卻深深看了他一眼,深處隱藏着一抹驚懼以及一絲驚喜!
任母緩緩開口道:“你失蹤之後,我跟你爸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直到兩年前,芯兒血跡斑斑到這裏來找你,我們告訴他你已經失蹤三年了。她便要求把孩子留下來,說她重病命不久了,告訴我們這是你的孩子。”
於是二老就把這兩個孩子留了下來,然後把芯兒送到醫院急救,醫生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只是昏迷。
只知道她的身體沒有任何毛病,就是沒有生命特徵了,只能跟植物人一樣,兩人無奈,只能拿冰棺把身子冰封,祈禱以後可以醒來。
二老不了解,但任平生知道,這種是少了魂魄,那魂魄應該是被人帶走了。
看着二老疲憊的臉龐,他沒有把話說出口,心裏卻暗暗準備想辦法把魂魄找回來。
彷彿看出了任平生的心思,接着任母提醒道:聽芯兒說她好像是京都的大小姐,不過好像得罪了什麼武林高手,被他們打傷的。好像法律也管不了他們。你可要小心啊。”
他發現這些年他真的很失敗,他們在一起六年,他都不知道她家在哪,也沒有陪她見過父母。
想想,真的很失職啊。
甩了甩頭,畢竟那也是從前了,現在自己回來了,就一定把她救回來。不管她的魂魄在哪裏,自己都要找回來!這一刻的任平生,頓時激動起來:“芯兒,終於又見面了。”
看着兩個小傢伙一臉傷心的樣子,任平生笑了笑,安慰道:“你們怎麼了,媽媽只是病了,放心,爸爸過段時間就會把媽媽治好了,到時候天天讓媽媽陪你們玩好不好啊!”
說到後來,也不知道是給孩子們說的,還是安慰自己說的了!
聽他說完,倆孩子瞬間高興的跳了起來,激動道:“好啊好啊,我要媽媽,要媽媽。”
哄了一會孩子,看着他們睡熟的表情,任平生感覺一陣舒服,特別滿足。
給他們蓋好被子,任平生就出門了,這副身體破損太嚴重了,必須先要恢復修為才能去帶回芯兒的魂魄,不然,說不好自己都會留下。
二話不說,直接開車奔向市裡最大的藥店,畢竟藥材比較多,還有幾種比較稀缺的藥材,小店也配不齊。
進了店,看着抓藥的小姑娘,沒有浪費時間,直接說道:“小姑娘,抓藥。一樣一份。”
小姑娘呆萌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隨手接過任平生拿出的藥方,瞅了一眼,緊緊盯着任平生,懷疑的問道:“你這是藥方嗎?這葯這樣吃會出問題的,我不能賣你。”
任平生一聽,自己堂堂生死丹尊,竟然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指責藥方有問題,要的讓人聽到,還不得笑掉大牙啊!
不過任平生還不至於跟一個小姑娘計較,半帶輕笑道:““你抓藥就行了,別管那麼多。出了事情我自己負責。”
那小姑娘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撅着小嘴,露出兩個小虎牙,蹙眉道:“你自己負責,到時候吃出什麼好歹來,你怎麼負責。不行,這葯我不能賣給你。”
任平生不禁無語,這小姑娘腦子有泡吧,買個葯還疑神疑鬼的。無奈的撇了撇嘴,看來是買不了了。直接開口道:“那你把藥方給我吧,我去別的地方買。”
“不行,這葯不能吃,反正我不給,給你就是害了你。”小姑娘直接無賴起來。
任平生無奈了,他總不能硬搶吧,況且小姑娘還打着為他好的名義,想到這裏,不禁眉心一動,抿嘴一笑,開口道:“那方子送你了,下次有人可以給人看看是不是真的,我走了。”
說完轉身便準備離去。小姑娘一聽要走,也急了,急道:“不行,這葯真不能吃,你不能走,你不能走,你給我回來。”
這話一出,一群愛湊熱鬧的大爺大媽便圍了上來,一臉八卦的表情,直接不分青紅皂白的把他攔了下來。一大爺直接說道:“小姑娘,他對你幹啥了,放心,我們在這呢。有什麼你說,我們給你做主。”
說完像看負心漢似的看着任平生,即使任平生那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也扛不住這一群大爺大媽的眼神攻擊!
旁邊大媽也搭腔道:“放心,大媽雖然年紀大了,不過還是很開明的,小情侶鬧矛盾,我們還是可以理解的。”
小姑娘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些什麼,臉色通紅的呆在了那裏。
“曉嵐,怎麼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手裏提着葯走了過來,年紀不小,卻也是紅光滿面,精神奕奕。
聽到這聲音,小姑娘瞬間變乖了,略帶幾分撒嬌的語氣道:“爺爺,這次真不是我,是這人拿個假藥方讓我抓藥,我哪能給他抓嘛。”
因為任平生的原因,她好心提醒還被當成驢肝肺,心裏早有隻小老虎張牙舞爪的了。要不是開店,可能早就上嘴咬他了。
任平生一聽她這話,看來這還是一個經常犯錯的小姑娘了,任平生抿嘴一笑,淡淡道:“你說我的藥方是假的?”
不單單被指責藥方有問題,現在直接就變成假的了,即使以任平生的定力,這一刻也坐不住了!
老人疾步走來,順手接過了藥方,粗略的看了看,越看,越是難以自拔,呼吸加重!
半晌,才抬頭激動的問道:“這位小友,不知這藥方是何人所寫,可否幫忙引薦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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