鋃鐺入獄的瘋子
孫大人理都沒有理甄憾,直接將人打入大牢。
甄憾想用自己武都的身份來協助查案,可沒想到孫大人卻說:“我是府衙大人,官比高五級,你一個小小的武都還協助查案,沒把你打入死牢給人當替罪羊就不錯了,你呀,來牢裏好好帶着吧,什麼時候案子結了在放你出來!”
說完甄憾就被打入大牢。
在牢房裏甄憾坐在草垛上苦笑道:“沒想到,在自己的世界是個守法公民,支持國家的一起政策,沒想到到了這個破異世界盡然被人抓入牢裏,哎!也怪我,幹嘛多嘴問他呀,誰不知道在古代的社會多黑暗那!”
說著甄憾開始懷念自己所處的時代,不由自主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隨後說了一句:“還是自己的時代好哇!”
不過,此時甄憾想起一件事,小妹在哪兒了?
甄憾好想找到目標一樣,興奮道:“對呀,我只要把甄憾的小妹照顧好就可以回去了呀,好先忍着,等母親他們來了在說!”
不一會兒,甄憾他們家的鄰居王嬸子跑道他們家,把甄憾入獄的事告訴了老夫人。
老夫人一聽這事被嚇到了,馬上讓人兵分兩路,三弟帶着一些銀兩打點關係,見見甄憾,另一邊派丫鬟去中央府苑把老爺叫回來,救救甄憾。
很快三弟來到牢房,和牢裏獄頭和一些夥計用銀兩打點好了關係之後,進來找到了甄憾。
甄憾見三弟來,非常高興,畢竟是熟人。
甄憾問三弟:“你怎麼來了,母親大人吶?”
三弟看着牢房裏甄憾,着急道:“你說我怎麼來了,這麼大個人,好不容易能在趙大人手,,下當差,現在你來這麼一出,說都幹了什麼?”
甄憾前面幾句聽着有些慚愧,可後面就聽着不對勁了反問三弟:“甄文,什麼叫我幹了什麼,我不過是在書堂看書,申個懶腰,被抓了進來,想以武都的身份協助查案,然後被關了起來!”
聽甄憾這麼一說,甄文更是着急,但為了不節外生枝壓低了聲音告訴甄憾:“哎呦,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全城人都知道府衙大人和趙大人有過節,你還往井裏跳!”
甄憾沒明白甄文說的什麼意思就問道:“什麼過節?”
甄文平復了一下心情對甄憾說道:“看來你是在外久了,告訴你怎麼回事吧。
還是輝武帝時期,由於張昆哲沒有抵抗住外族入侵,在加上目無皇威,帝王幾次催促,拒不出戰。
後來趙大人班師回朝,並一舉奪回庫嘞即周邊各區,得到了帝王的賞識,而這個張昆哲就是這個府衙大人一舉推薦自家親戚,也是因為這事,孫大人從朝廷的一品官員降成了六品的府衙大人。
他現在不僅恨已死張昆哲,更狠搶他功勞趙大人。”
甄憾問道:“什麼功勞?”
甄文把甄憾叫到跟前,然後湊近耳朵說:“去說當初提議割地賠款的就是這個孫大人!”
甄憾大吃一驚。
這時牢房的守衛喊道:“差不了可以了,別讓我們為難!”
甄文回應道:“好的大人,馬上就完!”
然後,甄文轉過頭告訴甄憾:“事情已經跟父親說了,估計過幾天你就可以出去了,家裏你就放心吧!”
說完,甄文就走了。
但甄文說的話讓甄憾久久不能忘懷。
另一邊,知道此事甄憾的父親甄亞濤,找到了府衙大人。
由於官場的職位等級,甄亞濤要比孫大人低一級。
然而,這個孫大人又和甄亞濤是同窗,便對着甄亞濤說道:“甄兄,人我可以放,但牢裏的其他人吶,而且這還不是小案子,管理整個北境北部地區的制令大人的黃金玉白菜被盜,還連殺了制令家裏兩個長工。
而且制令大人派的搜查隊,親眼看見那個賊人跑進貴千金去的書院,還讓我七日內必須破案,否則你我之間的事都會被制令大人當做台階的”
甄亞濤聽孫大人這麼說,一時不知所措,獃獃的愣在原地。
孫大人見甄亞濤愣再原地,眼睛一轉心生一計,對甄亞濤說道:“甄兄,不知道您肯不肯犧牲貴千金的名聲”
甄亞濤一聽就急了,對孫大人怒斥道:“孫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孫大人見狀連忙解釋道:“甄兄末急,聽我慢慢道來!”
另一邊,一直在牢房裏的甄憾看着別的牢房沒有人,顯得非常安靜。
甄憾坐在草垛上,暗自感嘆道:“日本的穿越者一個個不是後宮就是龍傲天,最次還有個忠心的戰士。
美國的穿越者一個個全是英雄開掛呀,而國內何止龍傲天,最不濟的也是個皇親國戚。
哼!在看看我這,官職不高,沒有技能,主角光環還沒開啟,來這剛三天,除了吃了一頓大餐,去了書堂,然後入獄,這叫什麼事呀!”
最後,甄憾站起身後一咬牙一跺腳說道:“算了走一步看一步,把身體練練,把身體核心練的像成龍一樣,說干就干!”
隨後,甄憾開始在牢房鍛煉身體,一邊練一邊哼着醉拳的主題曲。
守在門外的牢房官差,看着甄憾詭異的動作,覺得很很奇怪,但沒有理會,只是嘟囔了一句:“神經病!”
另一邊的孫大人和甄亞濤已經商量好一個對策。
甄亞濤告別孫大人,回到了家中。
老夫人甄趙氏焦急的等待着三弟和自己的夫君回來。
不一會兒,甄文先回來了,一進屋就馬上和老夫人說了甄憾在牢裏的情況。
這可把老夫人心疼壞了,這時,甄亞濤也回來了,而且還是心神不寧,進屋后沒有說什麼直接坐在了甄趙氏旁邊。
甄趙氏馬上讓丫鬟端杯茶水過來。
甄亞濤接過茶水,喝了幾口,然後嘆了口氣對甄趙氏說道:“夫人吶,我有事要說,把咱們家人都叫過來,讓老大近些日子也回來!”
甄趙氏見甄亞濤這麼說知道此事不小,理解吩咐自己的侄子寫封信寄給老大甄武。
另一邊,一直在軍營的趙大人也知道了自己的後勤武都被關進了牢獄。
趙大人就把墨子川叫到營房裏來,問墨子川最近姦細問題如何了?
墨子川拱手回道:“稟大人,以查獲姦細一百餘人,大部分都是來自宗申國的,現已全部處死!”
趙大人點了點頭,對墨子川說道:“子川呀,現在還有一事需要你去查明!”
墨子川回應道:“大人請吩咐!”
趙大人說道:“你回趟甄憾的老家回陽城,查查甄憾為什麼被抓入獄,還有一定要知道是誰偷的制令大人寶物。”
墨子川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大人為了一個武都至於要和府衙大人過不去嗎?”
趙大人看了看墨子川,沒有說什麼,只是揮了揮手,示意墨子川快去辦理此事。
墨子川告退後帶着幾個親信,喬裝打扮前去回陽城。
在半路上遇到了一隊商車,也是回回陽城的,商車老闆好心讓墨子川他們乘車一同回城。
一路上,雙方相互了解了一下。
墨子川問商車老闆:“在下墨子川,有公事去往回陽城,不知貴兄何姓,去回陽城有何貴幹?”
那人擺了擺手,笑着說道:“什麼貴不貴的,在下甄武,回城探親。”
墨子川一聽:“甄武?!”,便詢問道:“那你可知道甄憾?”
甄武聽到這個名字在熟悉不過了便說道:“那是在下的親人,不知她是不是哪裏得罪了公子,在下代她想您先陪個不是。”
睡着甄武抱着拳,半彎腰向墨子川陪不是。
墨子川連忙扶起甄武道:“甄兄誤會了,甄憾並沒有對不起我什麼,我只是趁換班回去找甄憾聊聊天,拜見一下!”
甄武聽墨子川這麼說,心裏的石頭放下了,並感謝墨子川對甄憾的照顧。
與此同時,牢房裏有進來一個人。
進來的人嘴裏叫喊着:“一個小小的府衙大人,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個臭蟲,本大爺若不是大意,你們豈能抓的住我,……”
此人一邊走一邊叫罵著,隨後被關在了甄憾旁邊的牢房裏。
等官差走後,那人也不叫罵了,而是回頭來問甄憾。
由於倆人之間隔着一道牆,只能靠的牆邊說話。
那人問道:“這位英雄,不知你是因何入獄?”
甄憾無奈的說道:“看書,然後進來了!”
那人沒聽明白,就有問道:“可否請英雄細說?”
甄憾就把前些日子偷聽牢頭之間的對話,告訴了那人。
那人一聽哈哈大笑,然後說道:“真是對不住了兄弟,你口中所說的竊玉大盜正是在下,這下好了,兄弟可以出獄了,辛苦兄弟這些日子替我受的苦了!”
甄憾不敢相信的問道那人:“此話當真?”
那人點了點頭說道:“當真,我們出入江湖講究的就是一個義字!”
甄憾聽那人這麼說更是高興極了,但也同時好奇道:“兄弟,鄙人比較好奇,你為什麼要偷這個黃金玉白菜吶?”
那人只是嘆息一聲,說了一句:“世態炎涼,不堪苦難呀!”
隨後就睡覺去了!
甄憾很納悶,這句話什麼意思,想繼續問,但不管甄憾怎麼叫那人都置之不理。
甄憾只好作罷。
不一會兒,一個官差來到了甄憾的牢房門口。
把門打開后,說道:“甄憾可以出獄了,快走吧!”
甄憾立馬跑出了牢房,剛要走時,回頭看了看關在自己旁邊的那人。
然後回過頭跟着官差出了牢房。
來到了外面,外面除了甄文拉着馬車來接他外,在沒有自家人。
甄憾沒有多想,畢竟這種事給誰家都不好看呀。
甄憾上了馬車,甄文幹着馬車就走了。
一路上倆人無話。
這時,甄憾看着外面隨口一問甄文:“咱小妹在哪兒了,從回來這幾天我都沒看着哇!”
甄憾問完這一句后,甄文沉默一會兒,然後說道:“小妹被送去南部讀學了,所以這些天看不到!”
甄憾有問道:“那什麼時候回來吶?”
甄文有沉默了許久說道:“不清楚,可能下個月吧!”
甄憾奧了一聲就撂下車簾,坐在車裏。
到了家門,甄文停下馬車,放下腳蹬,扶着甄憾下車。
隨後甄文將把車拉到後院,守在門口一名丫鬟將甄憾領進家門。
到了正廳,裏面正對面坐了自己的父母,甄亞濤和甄趙氏,左邊坐着自己的大哥和空着的自己和三弟的位置,右邊坐着自己的侄女和侄子。
甄憾當機跪地,雙手叩拜然後說道:“孩兒不孝讓父母即家人擔心了。”
這時,甄文栓好馬車,回來了。
甄亞濤點了點頭說道:“好了,起來吧!”
甄憾這才慢慢站起。
就當甄憾再次站起是時,發現周圍人的面色都不太對,所有人都低着頭看她。
就連老夫人也是回過頭,看向別處。
只有自己的父親甄亞濤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這讓甄憾趕到毛骨悚然,整個氛圍就變得壓抑。
甄憾慢慢的往後退,但她馬上隱約感覺到,身後的門口站着兩個人。
甄憾停下後退的腳步說道道:“大傢伙都餓嗎,反正我是餓了,要不咱們先吃飯吧?”
還沒等甄亞濤說話,甄趙氏立馬說道:“好好好,青蓮,碧玉你們倆吩咐廚房快去準備。”
說完,甄憾就聽後面傳來兩個女人的聲音:“是,夫人!”
然後,離開了。
這把甄憾嚇了一跳,心說這倆個丫鬟不想一般人呀,小心點好。
趁着這個機會,所有人都活躍了起來,紛紛站了起來,向父母請安后就以幫忙為由離開了。
屋裏就剩甄亞濤和甄趙氏,甄亞濤看了看身邊的甄趙氏,眼裏透露出一絲恨意。
很快一桌饕餮盛宴,坐好了,所有人都坐上桌,甄亞濤先說了幾句祝賀詞,然後一桌開始動筷子。
相互自己聊聊家常,說說自己遇到的事。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吃飯喝酒時,沒人注意,甄憾已經趁機逃走了。
甄憾一邊跑一邊說道:“靠,不是吧,還要來個逃出生天?”
就在她跑到一個街角時,看見上面貼着一張通緝令。
她上前仔細觀瞧,上面寫着一行大字——瘋子犯人甄憾昨夜越獄,小心。
此時的甄憾有些亂了:“我什麼時候成了逃犯了?”
這時,有人說話了:“還不趕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