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軍營的路上一
甄憾從家出來一直往北走,獨自感嘆着:“上次來是雇車從來的,這次再回去,本想着雇車,但是家裏出事,錢財省點用吧,不過這樣也好,一個人清凈,沒有雜念,況且手裏有趙公山給的地圖,憑我的識圖能力還是可以的!”
說著,天上開始下起了毛毛細雨,在甄憾前方的不遠處有個山洞。
甄憾趕緊跑了進去。
進入山洞后,甄憾打么身上的雨滴,好在剛才只滴幾滴雨衣服沒有淋濕。
甄憾進入山洞後天上開始下起了漂泊大雨。
微風襲來拍打在甄憾的身上,通過雨水,趕到寒涼。
甄翻找了一下行囊,取出兩顆點火石,又在山洞裏四處看了看發現有一堆乾草和一些用剩下的樹枝。
甄憾把雜草堆成一堆,然後,摩擦打火石,連續幾下,打火石的火苗子落到雜草上,生成火焰。
甄憾接着火勢,有加了幾根樹枝。
甄憾靠在火堆旁,雙手放在火上烤一下取暖。
甄憾看了看外面的雨,有回頭看着火焰,說道:“挺暖和的!”
不久,甄憾靠着牆壁小憩了一下。
雨漸漸停了,雨水澆灌后的樹林顯得十分乾淨,清新。
火也熄滅了,甄憾收拾好行囊,出了山洞繼續向北走。
途徑一戶人家,甄憾走了快一天了,天有些擦黑兒,想在人家家裏借宿一宿。
甄憾上前敲了敲門:“你好,有人嗎,我是北方邊境部隊的武都,路過此地可否借宿一宿?”
甄憾敲完門后,等了一會兒。
裏面穿出話語,聽聲音是個老頭,年紀有六七十歲,身體還很硬朗:“等一下,老朽這就來。”
說著,那名老朽把門打開,大吃一驚,趕緊把甄憾拉進門內,然後,探出頭左右看了看,把門關上。
回過頭對甄憾說:“丫頭你膽子真大,自己一個人就敢走夜路,還是在樹林裏,這樹林裏可是飛禽走獸什麼都有,稍不留神就命喪黃泉了!”
甄憾也是一愣,先是點頭認同老人教訓得是,隨後有問道:“大爺,你怎麼看出我是女的,我有沒穿女人的衣服,身上是男性的素布衣服,況且我還是個武都!”
大爺把甄憾帶到客廳,整個屋子不大,一件客廳一件卧室,還有一側為廚房,外面還有方便的地方。
大爺熱了壺茶,給甄憾沏上,然後又在邊上生了火爐,整個客廳逐漸的開始暖和起來。
甄憾看着自己面前的茶水,老人說道:“怕我老人家害你不成?”
甄笑着搖了搖頭。
老人告訴甄憾:“別看你穿着男人的粗布衣服,臉上沒有化妝,但男人和女人的外貌和身材上還是天差地別的,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你是丫頭。”
甄憾佩服老人:“您真厲害!”
老人道:“沒什麼,我把客廳的一側給你拾出來了,你睡那吧!”
說著老人往火爐的方向一指,甄憾看到,距離火爐不遠處有一個半人高的炕席,上面鋪好了被褥。
甄憾向老人道了謝,老人擺了擺手,然後走出客廳,回屋睡覺去了。
此時天已經黑了,甄憾脫掉外衣和鞋子上床睡覺了。
由於屋裏暖和,甄憾很快就入睡了進入了夢境。
在夢裏甄憾變回了陳成龍,而甄憾本人也出現了。
甄憾本人穿着一身素衣出現在陳成龍面前。
柔聲說道:“英雄,好久不見今日可好?”
陳成龍嘆了口氣說道:“還行,就是你們家的事太邪乎了,反正我現在是出來了,以後你們家的私事我就不管了,差點命沒了。
不過你爹被帝王處死你不心痛嗎,還同意他死?”
甄憾本人解釋道:“英雄多慮了,我和小妹已經恨透這個甄亞濤了,他根本不把我和小妹當做自己的骨肉看帶,甚至是不當人,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離開家后,小妹就被甄亞濤淹死了,甄亞濤死不足惜!”
陳成龍沉默許久,淡淡的說道:“節哀順變!”
甄憾本人向陳成龍到了一聲謝。
隨後陳成龍又說道:“孫一和甄亞濤死後就由新的官員上任,剛到任的新官還算可以!”
陳成龍又仔仔細細的看着面前的甄憾本人,納悶的說道:“你怎麼還沒轉世投胎,都這麼長時間了,陰間不收你?”
甄憾本人微笑着說道:“英雄誤會了,我們這和你們那不同,我們是由掌管萬眾生靈的水靈族進行生死大權的。
他們沒有你們那裏各種奇怪的刑法,有的只是給你兩次機會重新做人,在不同的世界裏。
如果你兩次機會過後還是碌碌無為後生性殘暴,就會被丟入虛無空間,任你自生自滅,如果你要是一聲沒有白活,就會成為他們的一員,直至變成藍色的魂魄火苗長存與此。”
陳成龍點了點頭問道:“那轉世也不用和孟婆湯了?”
甄憾本人點了點頭:“是的!”
陳成龍和甄憾又閑聊了幾句,然後,陳成龍問道:“我什麼時候回去我的世界,還有你這次有什麼事?”
甄憾本人頓了頓說道:“我先回到您第二件事。
這次來是想告訴你,我現在是水靈族的一員了,並且你是我帶來的客人,所以在你回去期間我負責你的安全,而且以後要動武的事不少,還希望你能小心謹慎。”
陳成龍點點頭:“嗯!那第一件事吶?”
甄憾本人輕嘆一聲:“為了以防萬一,我們提前把你的肉身變成魂魄火苗保管着,並且把認識你的都進行了記憶整改,把一切你做過的事都由你妹來頂替。
也就是說,在你原來的世界,你已經不存在了!”
陳成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質問道:“不是說好照顧好你小妹就可以回去嗎,再說你小妹已經不在了,我留下來還有什麼意義,體驗穿越生活?”
甄憾本人解釋道:“這並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族長的意思。”
陳成龍有些生氣了,抱怨道:“我在你們這人生地不熟的,還差點死了,現在告訴我,我已經不存屬於原來的世界了,啥意思?”
甄憾安慰道:“英雄您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
陳成龍也是沒有好氣的讓她快說。
“族長說了,北境的歷史將會因為你參與的重大歷史事件分為兩半寫。”
陳成龍聽到甄憾本人這話,有些匪夷所思便問道:“為什麼?”
甄憾本人說道:“等你進入了北方守軍的軍營就陰白了!”
隨後,甄憾本人就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甄憾收拾行李準備離開。
那位老人把甄憾送出門后叮囑道:“再往前走就是虎威軍的地盤了,他們可是一群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土匪,你可要萬萬小心!”
隨後,老人有教了甄憾幾句黑話。
甄憾道謝了老人家后,繼續看着地圖往北走。
來到一座深山老林里,裏面可以看出有人生活過的痕迹。
甄憾繼續往前走。
這時,周圍叢林中,潛伏着一群人,有人拿着弓箭,有人拿着大刀,還有人躲在樹后,準備陷阱。
甄憾越走感覺越不對勁,她收起地圖,小心翼翼的往後退幾步。
然後站住,看了看四周,並且也隱隱約約看到前方草叢裏埋着的陷阱。
甄憾點了點頭,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三老四少,我只是走個水道(路過),身上沒有黃羅(錢財),還望給個天開(活路)。”
說著甄憾慢慢的從行囊里掏出一根木棍。
甄憾握着木棍往外掏,覺得手感很奇怪,而且有點長。
當甄憾拿到自己面前,自己大吃一驚:“我去擀麵杖,這能幹嘛,讓三弟準備的武器就是這個?”
甄憾拿着擀麵杖,往前走幾步,然後把看到的陷阱網給挑開了。
然後,甄憾一路往前跑。
躲在草叢裏的土匪眼看自己的獵物要跑就全部現身在後面追。
甄憾跑時,還往後看了一眼,心裏罵道:“我去,這幫土匪是雨後春筍嗎,那麼多人。”
隨後又看了一眼兩側的山上發現了弓箭手:“我去,趕緊跑!”
先是幾個弓箭手,對準甄憾就一通亂射。
甄憾憑藉著左躲右閃班的蛇皮走位躲過了弓箭手發射的弓箭。
甄憾一邊跑一邊順手拿起地上石頭,放在自己的口袋裏。
眼看有一個土匪要追上來了,甄憾在前面停住
站穩,雙手握緊擀麵杖,然後整個人半蹲,彎腰,對着那個追上來的人的雙腿用力一揮。
將那人絆倒在地,整個人來了一個狗吃屎,那人捂着腿,在地上打滾兒,喊疼。
甄憾沒有停留,繼續往前跑,她收起擀麵杖,然後,把身上揣着的石頭拿出一顆。
握緊,對準要打的人,扔出。
“啪”的一聲打到一個人的眼睛上。
甄憾一邊跑,一邊往後仍石頭。
扔出去的石頭,一個個扔出去。
後面的人,有的被砸中了眼睛,有的被砸中了鼻子,有的被砸中了“小老弟”,甚至還有直接扔進了嘴裏,卡嗓子眼兒了。
雖然這樣減緩了那些人的速度,但這也不是辦法。
眼看石頭越來越少,自己有慌亂逃跑中來到石壁中。
沒有可攀登的東西,周圍也沒有洞穴什麼的。
甄憾就被幾個土匪堵在了石壁里。
前面的幾個土匪都以奇形怪狀圍堵甄憾。
有捂眼的,和捂鼻子的,捂老二的。
他們對的甄憾說道:“混球,你下手真狠。”
甄憾回懟道:“我這樣,比你們要殺我強!”
其中一個土匪道:“呀呵,膽子不小敢罵回來,有本事不用武器來跟我們打一架!”
甄憾也是愣,便說道:“來就來!”
沒有幾個回合,雙方就見了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