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邵皇出逃
乾清宮門前是兩個碩大的朱紅柱子,太監宮女想要自殺一般不會選擇乾清宮門口這兩顆柱子。如果真有不長眼故意找茬的,在乾清宮前面這兩根柱子上見血,輕則誅九族,重則挫骨揚灰曝屍九九八十一日,要是在冬天就等到開春再接着曝屍。因為一旦乾清宮門口有人自殺,邊會被認定為晦氣,是災禍之兆,想讓皇上流血,謂之叛亂。此乃大不敬之罪,有刺王殺之心,駕皇上最討厭這些。
這一日,有一名宮女一頭撞死在了乾清宮門口的柱子上。眾人十分不解,這個人為什麼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在這裏以頭搶地?邵皇震怒,十分震怒。下令將這個宮女株連九族。太監走來對邵皇道:“皇上,這個宮女名叫靜姝,三歲喪母,四歲喪父,五歲失去兄弟,六歲失去姐妹,七歲養父死,八歲養母薨。株連九族我們找不到人選。”
邵皇眉頭一皺,白了太監一眼:“你動動腦子,她沒有親人還沒有朋友嗎?”
太監答道:“回稟皇上,靜姝的確沒有朋友,她自幼性格孤僻,每天就是端茶送水,閑暇之餘看兩本畫小人的書籍,因為沒有插圖她看不懂。”
“切,我還以為他是個文靜的淑女呢,起個名叫靜姝,我差點把她追封為靜妃。”邵皇撇撇嘴,“你既然找不到靜姝的朋友,那就把所有和她有交集的人都找出來,一同處斬。在乾清宮門口自殺無異於在皇上身上潑狗血。”
太監“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邵皇三拜九叩道:“嗻!”
邵皇眉頭緊蹙,揮揮手:“去吧去吧,跟我套什麼近乎?我這邊還有煩心事呢。”
“喳。”太監又磕了一個頭,然後邁步離開。
邵皇盤着手裏的核桃,眉頭緊蹙。,臉上擰成報紙褶,十分糾結。“前幾日魔皇排來一個使者,昨日阮慶賴又派來一個使者,這讓朕如何是好。魔皇要朕發兵原著,阮慶賴要朕按兵不動,事成之後割金州雲州給大邵。
這該如何是好……”
邵皇就這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站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邵皇突然靈機一動“我想明白了,我現在還被外戚掣肘呢,我得先上個早朝,看看那些外戚保持什麼意見,朕如果和這幫外戚對着干,恐怕下場比魔皇還慘,因為朕手裏的禁衛軍只有五千人,外戚手中三十多萬大軍,其他將軍手中有五十萬大軍,只要朕哪裏不順這些將軍的心意,他們就會被外戚說服,倒戈反水來攻打朕。朕沒有右威衛十萬大軍,很可能一天都撐不住皇宮就沒了。朕空有魔將實力,卻未必能夠自保活下來。因為大邵的魔將也不下二十個人,偌大的臨天朕也跑不出去,這該如何是好?”
邵皇很糾結,思來想去犯了焦慮恐懼症,乾脆收拾金銀細軟,拿上一把頂尖兵器滄瀾劍,喬裝打扮一番,用小刀把鬍子剔乾淨。把頭上的黃金冠摘下來,換上一個灰色的布絲咎,往臉上抹了點灰,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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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夜晚,趁着夜色翻過三十九堵三丈高的院牆,和跨欄似的。出皇宮就隱匿在巷弄間,沒影了。
次日眾人看到邵皇不見了,將皇宮上下翻了個天翻地覆,茅坑、密道、暗門、草叢、景觀湖底都找遍了,都不見邵皇的身影。劉莽微微一笑,大手一揮,派人抓住了邵皇的妃子卡妃,卡妃懷了邵皇的龍種,劉莽打算挾天子以令諸侯。只要卡妃將孩子生下來,他就可以讓小皇帝繼位,發佈詔令,這時即便有將領反對自己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真是居家旅行必備良策。
劉莽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哈哈大笑道:“桀桀桀!”
一旁的小兵不由得笑出聲來。
“你在笑什麼?”
“大人,您的小聲太鬼畜了。”小兵笑道。
劉莽眼睛一登,抬手就是一掌,手掌沒有打中小兵,可一道真氣射出,正正好好打在小兵的心口,小兵口吐三兩鮮血,噴的自己滿臉都是,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沒血嗆到。
劉莽大喊一聲“來人。”劉小二剛剛得了失心瘋,自己打了自己一拳,不小心打到心臟的主動脈,吐血而死。“來人,把劉小二拖下去斬了!”
一個士兵進來說道:“大人,劉小二已經死了。”
“別廢話,我說斬就斬!”劉莽瞪了士兵一眼。
士兵也絲毫不怵:“瑪嘚我一個月五十文錢看你臉色?老子不幹了,你愛找誰找誰!”
說著,士兵扔下帽子、制服、製鞋、制襪,就離開了。
劉莽看得一愣:“我不至於這麼扣吧。”不過他也沒在意,隨即意識到一件事,邵皇雖然離開了,不過此人依舊還活着,還是一個魔將高手,自己一天找不到他,就一天輾轉難眠,睡不着覺,晚上做夢都是剛想穿龍袍結果衣服上的龍說話了:“劉莽愛卿,朕想死你了!”
一想到此,劉莽就不禁打了個寒戰,還是今早找到邵皇,並且除掉他才行,如果不除掉他,劉莽就會寢食難安、輾轉反側睡不着覺。
這時,剛剛死去的小兵睜開眼睛直勾勾看着劉莽道:“大人,您別廢話了行嗎,我沒死,你要斬我趕快。”
劉莽撇撇嘴:“你要我斬你,我偏不!我就是這麼傲嬌。”
小兵翻了個白眼,“嗝”一聲,舌頭吐好長,鼻子裏沒有進氣,被自己翻白眼活活白死了!
江溫坐在客棧里等了好幾天,劉莽也其他大臣也在糾結這件事,阮慶賴派了一個使者來,魔皇也派了一個使者。阮慶賴派的使者名叫宇文雷霆,同樣是魔尉修為。身長一張,面如滿月,留着鬍鬚,看起來很老成,一表人才。
江溫皺眉,現在邵皇不在了,大邵管事的是其他大臣,要是他們支持阮慶賴把我給殺了怎麼辦?江溫思索良久,一咬牙,來到同福客棧找到宇文雷霆。
宇文雷霆一開門,還很差異:“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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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宮裏的侍衛。”江溫點頭微笑,趁宇文雷霆不注意,鐵扇一個開合,就將宇文雷霆的脖子掃出一個深半尺的口子。
宇文雷霆瞪大眼睛,右手食指指着江溫,面露不甘之色,銀牙緊咬,含恨倒在地上,發出一道沉悶的響聲,江溫毫不客氣,又上去跺了一腳,宇文雷霆直接鮮血狂噴,黑色衣服被紅色的鮮血染成了透着紅的黑色,宇文雷霆最終命喪黃泉。
江溫嘴角露出邪魅一笑,拍了拍衣服,拿走宇文雷霆的隨身包裹,裏面全是金銀細軟,又拿走了宇文雷霆隨身攜帶的一流兵器龍泉劍,打開窗戶跳窗離開。江溫跳窗時還不忘對着鏡頭說一句:“危險動作,小朋友千萬不要模仿哦!”再一轉頭,徑直掛在了窗戶下面那顆老歪脖子樹上。就這麼一掛,老歪脖子樹的樹枝“咔嚓”一聲斷裂,江溫“啊!”一聲重重砸在地面上。
江溫起身拍了拍屁股,又撣了撣胸口、肋骨、褲腿、鞋面、鞋底的塵土,隨後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大搖大擺地潛匿身形離開。
忽然,江溫大搖大擺在路上走着,忽然被石頭絆了一下,摔了一跤。江溫大怒:“誰絆我?”
從一旁走出一個身穿布衣的男子,正是邵皇。男子施展真氣牆,將江溫嚇了個半死,以為男子是阮慶賴派來保護宇文雷霆的,想要吃了自己。
男子拍拍江溫的肩膀,安慰道:“不要擔心,我是邵皇。現如今我被外戚架空權力,不得已才跑了出來,你要是肯幫我,等我重登大寶,封你為淮王。”
江溫很高興:“快快快,我當了三年刺史,史都要刺爛了,你說吧,讓我幫你做什麼事?”
邵皇邪魅一笑,雙眸一閃:“你幫我說服魔皇,只要打敗阮慶賴的叛軍,就出兵幫我解決這些外戚。”
江溫邪魅一笑:“大哥你放心,我不是見錢眼開的人,要想魔皇幫你,你也得拿出誠意。”
邵皇再度邪魅一笑:“誠意?我有,我父皇臨死前在邊境藏了一支五千人的精兵給我,他已經預料到太後會篡權,留着這些兵馬為的就是讓我東山再起。不僅是這些精兵,還有二十箱金銀細軟。我可以拿出其中十箱,助魔皇一臂之力。”
江溫大喜,眼中露出一抹精光,邪魅一笑:“如此甚好,皇上,而今我殺死阮慶賴的使者,混淆了他們的視線。我們即刻啟程,我有千里馬,我坐在馬頭,你在後面抱着我,我們倆比翼雙飛,不消十日便可做好一切準備。”
邵皇聽后大喜,拍了江溫胸口一下:“不好意思,我暈馬,一會出城還是給我弄輛馬車吧。”
江溫搖頭:“不着急,我們先去天牢解救白二河三人。”
“白二河是你什麼親戚?”邵皇奇怪。
江溫回答道:“白二河不是我親戚,我們軍師正是白二河之子白平,我來此也是想要將他解救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