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
第六百八十九章
到抗戰結束時,晉軍中原來的各軍、師長大部分調換為鐵軍骨幹分子,所有軍隊的整編、從事、訓練等,統在鐵軍組織的掌握之中。這樣一來,藉助於鐵軍組織的不斷擴充和發展,王靖國在晉軍中的地位日益提高,權力進一步膨脹,很快成為權傾一時的實力派人物。王靖國憑藉組織,獨攬軍權,引發了其他將領的不滿和忌妒,為了調和各方面的矛盾,一九四一年,閻錫山指示成立整軍委員會(通常稱作“特團”),作為鐵軍組織的最高權力機構,以楊愛源、孫楚、趙承綬、王靖國、楊澄源、楚溪春、郭宗汾、彭毓斌等為委員,以楊愛源為主任特委。一九四三年,整軍委員會又改名建軍委員會,以閻錫山為委員長,楊愛源為副委員長。但是,無論組織機構如何變化,王靖國始終以辦公室主任負實際責任,其鐵軍掌門人的身份一成不變。一九四三年,閻錫山為加強其軍隊建設,命王靖國依據建軍先建連,建連先建組織,建組織先建幹部的思想,擬具建軍訓練方案。是年秋,閻錫山移駐壺口小河畔親自進行建軍試點訓練。建軍委員會齊集壺口展開工作,王靖國以建軍委員會委員兼辦公室主任負全面協助之責。一九四四年春,壺口建軍結束后,閻錫山指示總結經驗,分區進行。王靖國奉命先後壺口和隰兩地具體實施建軍,在隰期間又兼任北區領導組駐會高幹,兼管該地區各專區、縣的組、政、經、教工作,集軍政建設於一身,以期取得經驗,並推而廣之。
日寇投降后,王靖國以第十三集團軍總司令的身份率軍駐守臨汾,奉命相機向根據地擴展政權。在此期間,蔣介石曾授意胡宗南對其設法拉攏,並以“調河南負一方重任”相誘。王靖國毫無保留地向閻錫山作了彙報,閻錫山責成他將臨汾軍事交第六十一軍軍長梁培璜接管后,速回太原,繼續主持鐵軍的組織工作。一九四六年夏,王靖國奉閻錫山之命以北區領導組主任的身份赴壽陽、忻(州)定(襄)等地督征夏糧。事畢之後,向閻錫山提出組織“奮鬥團”,深入根據地進行活動的建議。並着重介紹了駐防壽陽、陽泉北和榆次什帖一帶的晉軍第四十九師第一團團長趙俊義發動從根據地逃亡出來的地主富農分子,組織起來,配給武器,讓他們回鄉復仇的經驗。建議在得到閻錫山的認可后,被進一步完善成為所謂通過“自清、自衛、自治”三步驟向根據地擴展的有效方法,取名為“俊義奮鬥法”,令全軍各部隊仿效實行。一九四七年冬,經過晉南、晉北、汾孝、正太諸戰役,閻錫山的勢力所能達到的地區已經只剩下太原、大同、臨汾三個大的據點,以及晉中、晉東的十幾個縣份,頹勢顯現。面對江河日下的時局,閻錫山檢討過去的失敗,決心進一步加強鐵軍組織。為此,他手編《鐵軍基幹讀本》,以“不懦、不偷、會帶兵、會組兵、會打仗、會肅偽”要求每個鐵軍“基幹”。同時,重申“把軍隊建成有基礎有團結力的鐵軍”,必須從基層着手,在班棚里發展鐵軍組織;提出鞏固軍隊基層組織的“組訓鐵軍基幹”方案。之後,經高幹會議通過,指定王靖國負責鐵軍組訓工作。王靖國臨危受命,組建鐵軍基幹訓練委員會,自任主任委員,主持其事。在半年多的時間裏,先後舉辦基幹訓練班十一期,訓練鐵軍基幹兩萬餘人。參訓者均系從各部隊中以團為單位挑選出來的“忠貞可靠”的班長、戰士,經過訓練考察吸收到鐵軍組織中。訓練中要求學員做到在戰場上“瞄準打,死不退,不做俘虜,當場打死倡議繳械投降的人”;在班棚里團結戰士,發現偽裝(**)。在訓練班上,王靖國對鐵軍組織“同生共死”的含義進行註解:“同生共死有兩個含義。一個是你們參加了組織,就是和會長和我結成了生死弟兄,我們要同生死共患難,忠貞組織;一個是‘同生共死’這四個字已是天命決定,就是老天爺已經指示我們同志會必生,**必死。你們一定要有這個信心,誓死完成會長交給你們的任務。”
正當王靖國不遣餘力地為閻錫山訓練鐵軍基幹的時候,一九四八年七月,晉中戰役結束,趙承綬野戰軍全軍覆沒,太原告急,加強太原城防成了第一要務。鐵軍基幹訓練在進行了十一期后草草結束,王靖國請准閻錫山把最後一期的兩千名學員編為一個鐵軍基幹師(簡稱“鐵干師”),開上城防前線。一九四八年冬,解放軍進至太原外圍,閻錫山將殘餘部隊整編為兩個兵團,王靖國任第十兵團司令,兼太原守備司令。閻錫山離晉后,王靖國以五人小組成員之一代表閻錫山掌握兵權。解放軍攻進綏署,王靖國走出地下室,做了俘虜。一九五二年,病死獄中,終年五十九歲。
“可以啊,陳辭修,我張心之前還真的小看你陳辭修了啊,這麼不多年,你陳辭修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要把張心給徹底的放到啊,厲害,也真難為你陳辭修了,能隱忍這麼多年了,而且,動手還動到我的老家去了,”張心這個時候不陰不陽的對着的大家說道,可以這麼說,張心雖然是在非常普通的自言自語,但是,不管是鄭洞國也好,還是李默庵和黃雍也罷,在聽張心這麼說話的時候身上都是冒起了陣陣的寒意,因為,他們幾個出於對張心了解,知道,張心這麼說,其實,是起了殺心的,這個就是張心,黃埔系是我張心的,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我的,即便是我到了延安方面也是一樣的,輪不到你別人來插手這裏的事情。
“沒錯,現在在南京城裏面,可以說,這件事情鬧的是人心惶惶的,大家都知道,這個時候陳辭修已經開始行動了,而且目標是直接的針對於潔的,大家現在也都在期待着,於潔到底在這件事情上面,會怎麼反擊呢,可是,等了好幾天了,於潔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可以說,這個時候大家的的胃口已經被全部的吊起來了,覺得,於潔現在是在謀划什麼,只要是於潔謀划好了的話,那就是陳辭修該喝一壺的時候了。”黃雍這個時候對着張心說到。
“唉,他們還是對於潔不是很了解啊,於潔在這個時候,才不會去和陳辭修湊什麼熱鬧的,畢竟現在戰事緊張,於潔要是在這個時候,還把主要精力放在和陳辭修鬥法上面的話,那麼,就不是於潔了,但是,我現在在想的是,陳辭修和蔣經國這兩個人突然的就這麼聯合起來了,中間也許不是陳辭修和蔣經國的意思,沒準這個事情其實是老頭子的意思。這個也許就是,於潔和我的想法一樣,這個時候沒有動手的原因。”張心這個時候大膽的說到。
“張心,我沒有聽錯吧,你說的是老頭子要對於潔下手,不可能吧,老頭子對於潔那麼信任,怎麼會這個樣子呢。”李默庵聽了張心的話之後,覺得相當的不解,於是對着張心問到。因為,這個事情在他們看來,是完全的不可想像的一件事情啊。
“錯了,正是因為老頭子對於潔信任,這個時候老頭子才會這麼做的,你想想,於潔一個女流之輩,雖然說於潔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畢竟還是一個女的,所以,於潔現在在那個位置上面,必然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尤其是你看於潔現在的職位,直接掌管着情報機關和空軍兩大機關,於潔,老頭子為了給於潔避免很多的麻煩,不得已的讓蔣經國和陳辭修兩個人來當這個惡人,而具體到陳辭修和蔣經國兩個人到底是完全的順從老頭子的意思呢,還是顧隨所願的這個就不是我能夠得知的了。對了,除了這些事情,在南京還有什麼事情發生么。”張心這個時候突然的像自己的幾位老同學問到。
“也沒有什麼事情,這段時間在南京城裏面,這個就是最大的事情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就是聽說,李仙洲最近老是飛赴南京了。大家有點奇怪。”李默庵這個時候說到。
李仙洲原名李守瀛,字仙洲。早年曾在濟南武術傳習所學習,後任小學教員。一九二四年四月,考入黃埔軍校第一期,同年十一月畢業后,任國民革命軍教導第一團排長。一九二五年參加東征,升任七連連長。一九二六年七月,參加北伐戰爭,任國民革命軍第一軍第二師四團一營營長。一九二八年四月參加第二期“北伐”,任第一集團軍第一軍教導團團長,擔任蔣介石的警衛工作。北伐完成後,任第一師第一旅副旅長。一九三零年五月,參加中原大戰,任第三師第九旅十三團團長,一九三一年任三師九旅旅長,參加“圍剿”鄂豫皖蘇區。后調任第二十一師副師長。一九三四年,升任二十一師師長。一九三五年率部進入山西。一九三六年二月,率部參加阻截中國工農紅軍東征。
一九三七年七月抗日戰爭爆發后,李仙洲奉命開赴華北,增援宋哲元的第二十九軍。先後參加南口、忻口戰役。一九三八年任第九十二軍中將軍長兼二十一師師長。一九三九年秋,率部由湘北移防鄂西北的襄陽、隨等地。一九四一年春,移防皖北阜陽,在渦陽、蒙城、太和一線同日軍作戰。同時,所部還與皖北新四軍彭雪楓部發生武裝摩擦,進攻新四軍根據地。一九四二年二月,升任二十八集團軍總司令,併兼任九十二軍軍長和魯西挺進總指揮。一九四三年四月,率部進軍山東,在魯西、魯南地區對日軍作戰。同時執行蔣介石的**政策,不時進攻魯西及魯南地區的八路軍部隊。
一九四五年抗日戰爭勝利后,調至濟南任第二綏靖區中將副司令長官。一九四七年二月指揮整編四十六師和七十三軍從明水、淄川南犯萊蕪、新泰,企圖南北夾擊華東野戰軍。華東野戰軍發起萊蕪戰役,李仙洲所率七個師六萬五餘人全部被殲,李仙洲本人被俘。此後作為戰犯被關押改造教育,於一九六零年十一月被最高人民法院特赦釋放。此後,歷任山東省政協秘書處專員,省政協委員、常務委員,民革山東省委員會委員、常務委員等職。一九七八年二月起任五、六、七屆全國政協特邀委員。一九八三年十二月,在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第六次全國代表大會上,被選為中央委員會顧問;后又被選為民革中央監察委員會委員和常務委員。一九八四年六月,黃埔軍校同學會成立后,被推選為理事,任南京黃埔軍校同學會名譽會長。一九八八年十月二十二日在濟南逝世,終年九十四歲。
李仙洲早年曾是縣立高等小學教員。一九二四年春由王樂乎、孟民言(青島膠州中學校長)介紹加入國民黨,再由此二人保薦投考黃埔軍校,同年五月到廣州,入黃埔軍校第一期第三隊學習。畢業后.歷任黃埔軍校教導一團二營七連二排排長、連長,國民革命軍第一軍第二師四團一營營長,曾參加第一、二次東征。一九二八年四月任第一集團軍第一軍教導團上校團長,一九二九年一月任第一師第一旅副旅長,同年春任第三師九旅十三團團長,一九三二年任第一軍第三師九旅旅長,一九三三年夏任山東軍閥劉珍年的第二十一師副師長、他以那是個雜牌部隊,不願去。蔣介石溫言道:二十一師是個很好的部隊。他恍然大悟,立即就任,和部下打成一片,一年後,蔣問劉珍年在部隊還有沒有威信,他回答,沒有了,蔣即借故將劉槍斃。一九三四年任師長。一九三六年二月授陸軍少將。抗日戰爭爆發后,忻口會戰,李仙洲以師長之身在前線指揮,被日軍狙擊手打穿胸部,士兵們冒死把他從高地陣地上抬下來搶救。當時忻口前線日軍炮兵佔據絕對優勢,連單身人都很難上下,何況一副擔架呢?可見李仙洲頗受部下的愛戴。事後證明,李仙洲實在命大,日軍一槍打來,他恰好在呼氣,肺葉萎縮,子彈從兩葉肺之間穿過,所以傷的不重,如果是吸氣的時候中彈,那就懸了。一九三八年二月任第九十二軍軍長兼第二十一師師長,一九三八年三月授陸軍中將。參加過徐州會戰、武漢會戰、棗宜會戰、豫中會戰諸役,一九四一年五月任第十五集團軍副總司令,兼中央軍校駐山東幹部訓練班主任及成城中學校長。一九四二年二月任第二十八集團軍總司令兼魯西挺進總指揮,蘇魯豫皖邊挺進軍第一路總指揮。接任於學忠的蘇魯戰區司令一職務,率部進入山東敵後、中途被八路軍攔截,損失過半。一九四六年後任第二綏靖區中將副司令長官,司令就是黃埔三期的小弟王耀武,他老大的不服氣,一九四七年二月兼任前進指揮所主任。指兩個軍進擊陳毅的側后,在通過山地時被伏擊,由於他指揮混亂,瞬間全軍覆沒(萊蕪戰役),蔣介石大罵:行軍連個側翼警戒哨都不放,幾十年軍事生涯腦花都長豬頭上去了。陳誠也罵:“就是放六萬頭豬讓共軍去抓,三天也抓不完!”,要說李仙洲也是老行伍了,不該敗得這樣慘,仗打到這個份兒上,實在有失水準。不過那一仗其實不能全怪李軍長,他手下的主力第四十六軍軍長韓煉成原來是**地下黨員,有他從中做手腳,李仙洲不敗也怪。入東北戰犯管理所,被囚在冰窟里。后入功德林戰俘管理所學習改造。一九六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特赦釋放,後任山東省政協秘書處專員,山東省政協常委,民革中央顧問及監委常務委員,第五、六、七屆全國政協委員。全國黃埔軍校同學會理事。南京黃埔軍校同學會名譽會長,一九八八年十月二十二日在濟南逝世。著有《忻口戰役中的第二十一師》、《萊蕪戰役蔣軍被殲始末》等。
一九三九年秋,蔣介石密令已退至湖北通城的李仙洲部北開,準備入魯增援于學忠。於是,遂有李仙洲入魯事件。
李仙洲,山東長清人。黃埔軍校第一期畢業,蔣介石嫡系中著名的山東籍將領。歷任營長、團長、旅長等職。一九三三年,升任第二十一師師長。抗戰爆發后,率第二十一師到居庸關、八達嶺一帶對日軍作戰,后在忻縣參加殲滅了日軍板垣師團一部的南懷化之戰,負重傷。一九三八年一月,任第九十二軍軍長。四月,調赴魯南參加徐州會戰。九月,退至湖北通城一帶擔任防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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