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救贖9

第九章 救贖9

余涼簡單的回憶了那天見到職業裝女子的場景,發現她十分愛惜自己項鏈,時不時的會用手摸一下。

在什麼情況下,一個人會把自己珍重的東西隨手仍在地上?

余涼猶豫了一下,還是往裏面走去。

客廳的燈是開着的,沙發上散落着一件黑色西裝外套,茶几上放着一杯已經涼透的水,整個套房靜悄悄的。

余涼輕輕的走到卧房門前,屏住呼吸,耳朵貼在門上。

裏面並沒有人類的呼吸聲。

她輕輕的擰開房門,床上的被子凌亂,卻無一絲溫度。

余涼又來到洗手間,洗漱台上一次性牙膏被用了一半。

所有的一切都預示着,這間套房有人存在的痕迹,可是,唯獨不見居住之人。

“難道是出去了還沒有回來?”余涼皺着眉頭思考道。

可是看到門口的高跟鞋,又否定了這一猜想。

想來想去,余涼還是決定放棄,留給司泊彥去思考吧。

除了套房,這條走廊上沒有一個人,看樣子,沈澤洵兩人還沒有出來。

余涼看了看電梯,在回房睡覺和進去看看之間開始猶豫。

似乎是知道了今晚會有人夜探總統套房,兩邊的房間門都沒有上鎖。

沈澤洵與司泊彥都拿出了各自的武器,小心的打開了套房的門。

房間裏似乎沒有人,裏面漆黑一片。

沈澤洵貼着牆壁走在前面,打開了房間的燈光。

見到鞋柜上擺放的幾雙皮鞋,兩人對視了一眼,繼續小心的向裏面探索。

茶桌長,兩張報紙引起了司泊彥的注意。

第一份就是他們早上在報亭看到的,流浪漢的報紙,另一份則是一年前工人跳樓的報道。

這兩件事情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聯繫。

司泊彥將兩張報紙拿在手中進行對比,終於在一年前的報紙中找到了一絲蹊蹺。

“你們竟然找到了這裏——”身後傳來暴怒的聲音,沈澤洵猛地回過頭,將司泊彥護在身後。

不知何時,客廳里憑空出現了一個滿身是血的肥碩男人。

他的面目有些猙獰,額頭上的血跡幾乎遮住了整張臉,身上有着不同程度的棍傷,看樣子是死前遭到了毒打。

肥碩男見到沈澤洵兩人,眼中帶着輕蔑,他好像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語氣中滿是憤怒。

“想不到你們竟然找到了這裏,那又怎樣,我是不會給你們錢的,再跳幾個樓都沒用。”

司泊彥立即明白了肥碩男的身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眼前的人確實就是拖欠工資的老闆無疑,即便看不清面容,也與報紙上的身形極為相似。

飯館的人說前幾天見到了老闆,可是,眼前之人卻一副死了很久的樣子。

是有人故意將他們引到了這裏。

老闆越說越是激動,身上竟開始泛起了黑氣。

沈澤洵心中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直覺告訴他,不能讓眼前的老闆繼續下去,否則後果將不堪涉想。

他一個閃身,直接揮着手中的鐵棍對着老闆打了過去,棍子卻直直穿過了老闆的身體,並無一點傷害。

“如今的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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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物理傷害對他不起作用。”司泊彥猜測道。

他快速的將兩張報紙裝進口袋,與沈澤洵沖向門口。

老闆像是早有預料,一抹黑氣直直向著兩人衝過去。

被黑氣擊中,兩人瞬間動彈不得。

老闆驚訝的看着自己的能力,恍惚間好像明白了什麼。

“你們不是來要債的。”

沈澤洵和司泊彥奮力掙扎的身體,並沒有回答他。

“我已經死了,被那個廢物打死了。”

每說一句,老闆身上的黑氣便愈加濃烈。

他不甘的看着面前的兩人,顯然再次失去了理智。

“所有人都要死,死——”

老闆粗壯的手臂朝着司泊彥抓過去,沈澤洵並盡全力,終於勉強可以動彈一下,拿着長棍擋在了前面。

手臂上被抓出五道長長的血印,鮮血順着手指流在了鐵棍上。

老闆見自己的攻擊被擋下,更加的狂暴,再次揮着手掌,就要抓過去。

情急之下,沈澤洵下意識的揮動鐵棍,這一次,鐵棍卻沒有穿過老闆的身體,而是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身上。

老闆生前便是一個欺軟怕硬之徒,受到沈澤洵的一擊,吃痛的向後退了退,看向沈澤洵的眼中滿是忌憚。

同時,施壓在兩人身上的禁錮被解開。

“這是怎麼回事。”沈澤洵驚奇的看着手中染血的鐵棍。“會不會是……”

司泊彥見狀,直接將桌上的玻璃杯打碎,拿起一塊碎片劃破手指,將血滴在手中的警棍上。

詭異的是,原本閃爍的電流竟然變成了血紅色。

他一個閃身,衝到老闆面前,對着他直直的電了過去,老闆躲閃不及,被電個正着,卻又在黑氣的幫助下,逃離了警棍。

只是身上的暴虐之氣更甚,他似乎也明白不能讓兩人近身,不斷指揮着身上的黑氣攻擊着兩人。

鐵棍將黑氣打散,卻讓兩人不能再前進分毫。

“一起死吧——”老闆瘋狂道,整個房間幾乎被黑氣覆蓋。

唯獨沈澤洵與司泊彥周圍勉強空出一塊。

“還真被小涼給說中了,被打的是我們。”生死關頭,沈澤洵想到的竟是分開時余涼的話。“看來這個烏鴉嘴的稱號,你保不住了。”

“誰在叫我?”

緊閉着的房門突然被打開,那一瞬間,老闆以及所有的黑氣瞬間消失。

余涼奇怪的看着拿着武器在空氣亂揮的兩人,有一瞬間在考慮出去后要不要打個精神病醫院的電話。

她正百無聊賴的坐在門口,隱約間感覺有人提到了自己。

惡魔對於自己的名字向來都是很敏感的,聽長老說,建國之前,經常有人利用名字召喚出惡魔。

沈澤洵和司泊彥看到余涼,齊齊鬆了一口一起,癱坐在地上。

“你可真是來得太及時了。”司泊彥笑着對余涼道。“再晚一點,就要麻煩你給我們收一下屍。”

余涼嫌棄的搖了搖頭。

“你們兩太重,我搬不動,但是,我會通知經理的。”

她看着地上碎掉的水杯,又看了看兩人身上的血跡。

“所以,你們剛剛對這裏的空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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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所以給了它們一些教訓,還不小心傷了自己?”

余涼是真的不知道情況。

看兩人一副死裏逃生的模樣,可是空氣中卻並沒有惡魔留下的氣息。

“先回去再說吧。”司泊彥擔心剛剛的老闆捲土重來。

余涼見狀就要走過去扶他,被司泊彥阻止。

“你就站在那裏,一定要保證門是打開的。”

“行吧。”余涼聳聳肩,站在原地,等這兩人。

回去的路上,沈澤洵大概的給余涼講了他們的遭遇。

“照你這麼說,門應該就是那個老闆出現的關鍵。”余涼分析道。“門被關上時,就像是將屋裏和屋外分割成兩個世界,老闆也會隨之出現。而我因為聽到你們叫我的名字,才會打開門,也正因為如此,才救下了你們。”

“不應該呀,我們在裏面與老闆打鬥,動靜應該不小,你在外面什麼也沒聽見,唯獨聽到了我提起你的名字。”沈澤洵有些奇怪。

說著無心,聽着有意。

司泊彥也發現了其中的蹊蹺,將目光放在余涼身上。

“我從小就對自己的名字有特殊的反應。”余涼只覺得頭大,總不能告訴她們,這是作為惡魔的天賦吧。“我可不是故意將你們留在裏面大戰老闆的。”

“我們知道。”司泊彥對於自己選的隊友,這點信心還是有的。“我們只是發表一下自己的疑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

余涼鬆了一口氣,靈機一動,胡扯道:“有些人生來就帶着些天賦,像沈澤洵,他的運動神經比較發達,武力值比較強。你的話,應該是精神力比較厲害,所以經常可以一心二用,洞察力也驚人。”

“這麼說倒也解釋的通。”沈澤洵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贊成道。

余涼可沒有再管兩人相不相信自己的解釋,反正她自己都快相信了就是。

回到房間,她打了個哈欠,再次趴在了柔軟的床上。

“這大晚上的,折騰了這麼一出,太累了。”

司泊彥皺了皺眉頭,直接將余涼從床上拎起來。

“介於你是女生,勉強讓你第一個洗澡再去睡覺。”

余涼緊緊的抱着被子,一副不願意起來的樣子。

“或者你要和我們一起整理線索?”司泊彥提醒道。

“我這就去洗澡。”余涼連忙鬆開了被子,頭也不回的離開。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司泊彥和沈澤洵還在拿着兩張報紙低頭研究。

余涼直接略過兩人,將自己埋進了被子裏。

司泊彥瞥了她一眼,沈澤洵則直接將她的頭從被子裏扒出來。

“不是說去洗澡就不用整理線索的嗎?”余涼的臉上寫滿了不願意,一向平淡的目光竟帶着些委屈。

“沒讓你整理。”無視余涼的反抗,司泊彥將整理好的信息放在兩人面前開始分析。“我仔細的對比了這兩張報紙,你們看——”

余涼和沈澤洵湊過頭仔細看去。

“在一年前跳樓工人的屍體旁邊跪着的這個人,與早上的流浪漢。”司泊彥繼續道。“他們的面容有七分相似,也就是說,今天我們遇見的這位流浪漢,很有可能就是一年前那群要不到工錢的工人之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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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她堅決不掉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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