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背叛
一天金文豐在街上,遇到了昔日的好友廣秋生。幾年沒見,兩個人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現在的廣秋生身材修長,衣着考究究,長期經營貿易公司更讓他能說會道、風趣幽默。
兩人來到汪淼淼的服裝商城,看到淼淼正在同客人聊天。淼淼燙着波浪卷頭髮穿着連衣裙,連衣裙完全襯托出淼淼的婀娜多姿,淼淼時不時用手扶一下波浪般的頭髮,一顰一笑間風情萬種。廣秋生暗暗羨慕金文豐,艷福不淺。
“文豐,你好福氣啊。找了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廣秋生說。
“哪裏啊,改天把你家那位也叫出來,我們一起吃個飯。”文豐也說。
“好,一言為定。”廣秋生馬上說。
不時,淼淼見到了門口的文豐和廣秋生,就裊娜着朝兩人走來。文豐開始介紹秋生與淼淼認識。
“這是我的好友廣秋生,這是我的女朋友淼淼。”
“廣先生,你好。”
“淼淼,你好,你好!”
“進來坐吧。”
“哦,好。”
淼淼邀請兩人坐下。文豐完全沒注意到廣秋生看到淼淼時的魂不守舍,依舊陶醉在好友見面的歡樂中,聊着當年的趣事。不久大家約定了第二天晚上一起吃飯後,廣秋生就先回去了。
第二天晚上,文豐帶着淼淼來到約定的酒館,見到廣秋生和他的妻子已經在那裏了。廣秋生的妻子衣着樸素,為人熱情,手掌有明顯的繭子,雖然身材渾圓,但是可以看得出,結婚前也是個美女,現在則是廣秋生熱情勤勞的賢內助。
廣秋生是個自來熟,酒席上很快就掌握了聊天的主動權。文豐和淼淼三人成了聽眾,聽廣秋生講社會上的趣聞,和他的創業過程。廣秋生講的繪聲繪色風趣幽默,說的大家笑個不停。
“你有這麼好的朋友,應該多同他聯繫,可以學到東西。”回去的路上淼淼對文豐說。
“哦。”文豐楞了一下。
不久文豐外派到S省,任省區經理.或許因為每個月只能見一兩次,所以每次相見都有如隔三秋的感覺。
一天下午汪淼淼剛坐下來休息,就看到廣秋生站在辦公室門口。
“秋生,什麼時候過來的啊?”
“剛好路過,看到你在這裏,就進來看看。”
“坐吧,剛好我下午沒什麼事,你就坐一下,我給你倒水。”
“看不出來,你是個女強人,這樣一個商場,經營的風生水起啊。”
“混口飯吃而已,哪裏有你廣總神通廣大啊。”
“誒,文豐呢,他還沒回來嗎?”
“他也現在是大忙人,一月難得見幾回,我爸說有事找他商量,他也總說沒空。”
“男人嘛,工作要緊,等他有空了自然就會幫忙處理的。”
“是啊,我也是怎麼想。誒,只能等着了。”
“回頭我見文豐了,要說他一下,老丈人的事情可耽誤不得,哈哈哈。”
“就是,你幫我說一下。”
“老人家像小孩,上回我老丈人店鋪的門讓人翹了,報警好多天了,就是沒有回復。後來我就直接給派出所所長打了個電話,第二天小偷就抓住了,還好偷去的東西也沒出手,就全部拿回來了。從那時開始,我老丈人對我那是一個熱情........”
“........”
聊了半個小時左右,廣秋生說公司等下有會議,起身告辭。汪淼淼送他到辦公室門口,這兩人第一次單獨聊天,兩人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嘿!把別人的女朋友逗得哈哈笑,很有本事啊?”廣秋生正回味着剛才的聊天,聽聲音轉身看到丁瑩站在那裏。
“妹妹,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啊。”廣秋生裝做求饒的樣子說。
“要我不說也可以,晚上請我吃飯。”丁瑩調皮的說。
“好,請你吃飯。”廣秋生看着丁瑩,會心的說。
“那你等我電話。”丁瑩說著,扭着腰走開了。
看着丁瑩年青且充滿活力的樣子,廣秋生忍不住用手抹了一下嘴巴,做了一個擦口水的動作。
晚上十一點,廣秋生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又看着一旁熟睡的丁瑩,從錢包里取出兩千塊放到桌子上,開門離開。聽到關門的聲音,丁瑩睜開眼睛,拿起桌面上的錢笑着點了一遍,放到包里。
有了丁瑩的幫忙,廣秋生與汪淼淼交往就逐漸頻繁起來。
以後,文豐每次出差回來,廣秋生都會邀請他出去喝酒,而文豐每次都盡興而歸。有幾次夜深了,汪淼淼打電話催促,正在酒興上的文豐都以一句“馬上回來”應付了之。為此汪淼淼十分不滿,二人開始經常吵架,在文豐出差時也不時打電話爭吵。
冬至前一段時間,汪淼淼不再打電話爭吵了。文豐心情大好,準備連續加班,完成了一個併購項目,趕在冬至前回去與女朋友團聚。
併購完成那天,文豐準備給女友一個驚喜,沒有打電話就直接定了機票。當文豐回到F市,興沖沖的推開商場辦公室時,看到廣秋生坐在汪淼淼的辦公椅上,而汪淼淼坐在辦公桌旁的沙發上。見茶几上的花瓶里,插着鮮紅的玫瑰,文豐就把粉玫瑰放到茶几上。汪淼淼見文豐回來,紅着臉站了起來,廣秋生剛開始也楞了一下,隨即又安然的坐在椅子上同文豐打招呼。文豐也沒有多想,三人就聊了起來,相互問一些近況,不久廣秋生站起來說:“不打擾你們二人團聚,我先回去了,文豐晚上一起吃飯。”接着朝門外走去。
晚上,廣秋生果然打電話邀請文豐喝酒。幾人喝到晚上十點,汪淼淼又打電話催文豐回家,文豐還是說“馬上回來。”,這回汪淼淼生氣了,兩人在電話里吵了起來,最後文豐將電話關機。廣秋生見文豐心情不快,就建議再喝下一場,又邀請了幾個朋友到大排檔上接着喝。
在凌晨的時候,廣秋生收到了一條信息:“他還在喝嗎?他鑰匙沒帶,你過來。”
廣秋生一看,是汪淼淼的信息,看了一眼喝得滿面紅光的文豐,起身告辭朝汪淼淼住處走去。
半個小時后,文豐腦子突然清醒了一下,早先吵架的怒氣也消了,也同朋友告辭,往汪淼淼的住處走去。
文豐到了門口發現鑰匙沒帶,就開始敲門,好久了還是沒人答應,就打電話給汪淼淼。廣秋生見文豐這麼快就回來了,嚇了一跳準備找地方躲起來。汪淼淼把電話掛掉,示意他沒關係。文豐連續打電話,最後汪淼淼接了電話:“你不是不回來了嗎?你回來做什麼?誰讓你不帶鑰匙?晚上自己找地方睡去!”說完汪淼淼又掛了電話。
文豐有打幾次電話,都是無人接聽。夜裏的冷風讓酒勁迅速發作,文豐感覺一陣陣頭暈,好像隨時都會醉倒躺下。於是往街上走去,沿街看到一個住宿的地方,也不看名字就踉蹌着進去,把身份證和錢包放到櫃枱,要了一個房間,躺下就睡著了。
沒有了文豐的打擾,廣秋生和汪淼淼又繼續躺下。
半小時后,廣秋生說:“我得回去了,不然老婆那裏不好說。”
汪淼淼說:“沒關係,到時你讓她打電話給我,我就說你和文豐喝酒喝到這個時候。”
廣秋生又說:“那我現在怎麼出去?”
“你等一下。”汪淼淼撥通了文豐的電話,沒人接,又打了兩個電話。
“什麼事?”電話里傳來文豐迷糊的聲音。
“你在哪裏?”汪淼淼直接問。
“你不讓我進門,我又醉的厲害,就找地方住了。”文豐回答。
“那你住哪裏?”汪淼淼接着問。
“一個旅館,剛才醉了,名字沒看清。”文豐回答。
“好,那你睡吧。”汪淼淼掛掉電話。
“可以了,他不在外面。”汪淼淼望着廣秋生,一幅輕鬆的表情。廣秋生聽完后,趕緊穿衣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