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很快,那人就帶回兩名公安。
這時時代還沒更新,公安辦事都是當場做筆錄再採集證據。
到達現場后,公安公事公辦,先給林楠和程黎做筆錄。
其中一個叫蘇銳的公安負責做筆錄,可當他準備好紙筆抬頭看受害人時,瞬間就不淡定了。
程黎!
而程黎,同樣認出蘇銳。
不過兩人心知這不是說話的地兒,就沒相認,當做不認識一樣。
筆錄很快做好,接下來是搜集證據。
證據很單調,就是程黎那個保溫杯。
蘇銳做筆錄時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知道事關好友清白,便故意在收好保溫杯后,對在場的眾人道:“這杯子裏的水我們會拿去化驗,還有杯子我們同樣會拿去採集指紋,最多明天就能知道結果,所以在此,我想奉勸那位兇手,趁着還有機會,還是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
旁邊的公安想說話,他想告訴蘇銳,他們局裏根本就不能採集指紋。
不過蘇銳說都說了,他再說就是拆蘇銳台了。
那公安就沒說話。
而在場眾人聽了蘇銳的話則是面面相覷。
有人立刻否認:“不是我。”
“也不是我。”
“更不是我。”
“我也不是。”
“就更不是我了。”
“……”
眾人紛紛推脫,只除了那嚇傻的知青,和臉色難看的阮青黛。
有人問阮青黛:“阮青黛,不會是你吧?”
阮青黛立刻回神,急忙辯解:“當然不是了。”
然後最後只剩下那個知青。
他旁邊的人見他傻愣愣的跟丟魂似的,推了推他,“人公安問話呢!是不是你?”
“啊!”那人被推了一下,慌的回神,不過卻沒聽清對方說什麼,問道:“什麼是我?”
那人把公安的話跟他說了一遍,那知青立刻臉色慘白說不出話。
瞧他這樣,蘇銳發現端倪,走到他面前問:“是你做的嗎?”
知青想搖頭,可腦袋跟釘了釘似的,動不了。
蘇銳更加懷疑是他,當即道:“同志,鑒於你行為怪異,我有權懷疑你與此事有關,請你跟我們回局裏協助調查。”
“不,我不去,我不去,不是我……”那知青突然大叫起來,甚至推開蘇銳伸過來的手。
這反應,蘇銳更加肯定就是這孫子搞的,厲聲道:“不是你你慌什麼,我只是請你去協助調查,又不是定你的罪。”
頓了,又道:“難不成真是你,不然為啥害怕?”
知青不語。
他也知道他現在保持沉默最好,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害怕。
這事兒確實是他做的,可這結局與他想的有所不同。
被抓的,不應該是程黎嗎?
想着,知青忍不住對蘇銳道:“你們怎麼不去抓程黎,他侵犯婦女,該抓的應該是他。”
蘇銳說:“程黎也是受害者,他是被人下了葯。”
知青立刻道:“你們別聽程黎的,他就是心術不正,肖想人家林楠,什麼下藥,誰沒事會在他杯子裏下配種豬的葯。”
刷!
此話一出,眾人刷的朝着知青看過去。
就連看起來傻乎乎的林菊梅也聽出了問題所在,說道:“人還沒化驗呢!這劉知青咋就知道程知青杯子裏被放的是配種豬的葯?”
蘇銳回答了她:“因為他就是那個下藥的人,所以才知道杯子裏的是配種豬的葯。”
自己居然不打自招了,劉一帆,也就是那個知青,頓時崩潰的抱頭痛哭,“嗚嗚嗚……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想回城了,可回城名額只有一個,程黎又太優秀,我怕大隊長把名額給程黎,就想,就想……”
“就想陷害我,是嗎?”程黎問。
劉一帆點點頭,就見程黎搖搖頭道:“你白算計了,因為我根本就沒想過回城。”
“我不信。”劉一帆大叫。
林紅兵這時接話:“程黎說的是真的,早在回城名額下來時,程黎就給我寫了保證書,說他五年內不回城。”
居然是真的。
劉一帆一下癱坐在地上,對着地上一頓猛捶,“為什麼?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沒有人跟我說?”
林紅兵說:“我來知青院兒給你們說過,當時你不在,我以為他們會告訴你。”
林紅兵看向人群後方的那群知青。
知青們:“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劉一帆也沒問我們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