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戰後
隨着霧隱村的撤軍,持續了兩年之久的戰爭終於宣告結束,木葉村也迎來了難得的和平。
猿飛日斬在木葉村的東北角劃出了一塊地,建立了英雄陵園和慰靈碑,以此來紀念在戰爭中犧牲的英雄們。
這幾天沃丁帶着班裏的學員一起去祭奠,着實被陵園裏的氣氛給騙了好一波眼淚。
最近這段時間,木葉高層就三戰的背鍋問題吵得不可開交,猿飛日斬作為三代目火影,在這次戰爭中的決策失誤給木葉造成了極大的損失。
首先,傷亡慘重。刨除掉後勤保障的,光是在一線戰場犧牲的忍者數量,就達到了全村忍者數量的三成,一代目二代目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家底子,在這短短兩年的戰爭中,就被乾沒了三分之一。
其次,0外交。這次忍界大戰的五大隱村中,砂隱村、雲隱村、霧隱村和岩隱村,木葉把其他四大忍村一個不落全打了個遍,從這裏就可以看出,木葉在外交關係這一塊,不能說它爛,只能說它沒有。
再次,教導無方。大蛇丸作為猿飛日斬的弟子,擁有三忍稱號的高端戰力之一,僅僅在桔梗山戰役之後便被雪藏,另外兩個三忍就更過分,整個戰爭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他們的身影。
三忍在這次忍界大戰中的無作為,間接增加了木葉許多不必要的傷亡,而作為他們三人老師的猿飛日斬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再加上以上兩條,猿飛日斬怎麼還有臉待在火影的位子上?
某木葉高層開始瘋狂對內輸出,他認為,猿飛日斬已經喪失了繼續擔任火影之位的資格,應該直接辭職!於是聯合眾高層一起羅列猿飛日斬的種種重大失誤,務求讓猿飛日斬直接為這次的忍界大戰買單。
搞得猿飛日斬周旋於各種批鬥大會之中,忙的焦頭爛額,拚命解釋自己會退位讓賢,只是現在還沒有一個能真正扛起大梁的人,讓眾高層給他一點時間,先做好戰後工作再說。
沃丁笑看大佬們撕逼,自己依舊每日帶着30個娃之乎者也,閑來無事的時候除了找卡卡西練練雷遁,琢磨着怎麼從三尾那偷查克拉之外,小日子過的平平淡淡賊舒適。
不過很快,木葉村發生了一件大事,給了猿飛日斬不得不退位的理由。
大蛇丸叛逃了。
木葉48年7月,大蛇丸因私自研究木葉嚴厲禁止的人體改造禁術被發現了,且戰後清點傷亡的時候發現,這廝不僅把敵國俘虜拿來做研究,竟然連木葉在戰爭中傷殘的血繼忍者、戰爭造成的英雄孤兒都不放過,簡直是毫無人性!
沒辦法,猿飛日斬只能親自帶人端掉了窩點,之後,便是大蛇丸叛逃。
同月,自來也為了追回大蛇丸也離開了村子,雖然猿飛日斬對外宣稱是受到了他的命令,但同時,三名弟子全部離村也讓猿飛日斬徹底失去了繼續擔任火影之位的理由。
沒辦法,這下子鍋實在是太重,猿飛日斬表示背不動,於是他辭職了。
不過很可惜,某高層打算趁機上位的計劃落空了,猿飛日斬奸的很,直接讓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表現亮眼且民間呼聲極高的波風水門,繼任了第四代火影。
沃丁人在家中坐,喜從天上來,從平民忍者搖身一變成為了當代火影的弟子,身價蹭蹭蹭往上漲了不知道多少倍。
至於那個抓耳撓腮的不知名木葉高層後來摔了多少易拉罐,罵了多少個‘綽’,那就不是沃丁關心的事了。
……
這天,沃丁和卡卡西帶着水果去玖辛奈家祝賀師傅登基,在飯桌上無意間聊到了各自煩惱的問題。
卡卡西失去了左眼,實力大跌,不復往日,正頭疼下一步該怎麼辦,旗木家還靠他頂着呢,要是一直只當一個忍校老師,那可真是前途無亮了。
卡卡西覺得自己眼前一片灰暗,重振旗木的目標變得遙遙無期,這對他的自尊心和自信心造成了嚴重的打擊,急需水門老師的人生指點。
波風水門當然不願意卡卡西就這樣消沉下去,忽略師生情誼,卡卡西還是他的嫡系部下,覺對不能撒手不管。
於是波風水門承諾想辦法給他安上一隻合適的義眼,以補足他的實力缺陷,並讓他不要甘於平凡,要替帶土和琳好好活下去,為村子的建設努力做出貢獻。
而沃丁這邊就簡單直接多了,具體對話如下:
波風水門面帶笑容:“好徒兒,你咋了?”
沃丁開門見山:“我想偷點三尾的查克拉出來用用。”
水門一愣:“為啥?”
沃丁有點羞澀:“我查克拉不夠。”
水門疑惑:“不對啊,你體內儲存的查克拉量是卡卡西的十倍,怎麼會不夠?”
沃丁面帶悲涼:“我得了一種絕症。”
眾人大驚:“什麼?!”
玖辛奈急忙問:“什麼絕症?”
沃丁泫然欲泣:“查克拉不足導致內心缺乏安全感從而引起的心理恐懼癥狀,簡稱火力不足恐懼症,晚期。”
眾人:“……”
玖辛奈擼袖子:“你這小子是不是皮痒痒了…”
在沃丁的軟磨硬泡之下,最終玖辛奈讓他明天去後山那棵歪脖子樹下面等她,到時候她會過去和他一起嘗試一下其他辦法。
沃丁莫名覺得不靠譜:“水門老師不來么?”
玖辛奈瞪了水門一眼:“他一個火影日理萬機忙的要死哪有空?”
沃丁不死心:“那…影分身?”
水門連忙打住:“不行不行,我剛上任,工作強度特別大,影分身的後遺症我怕…”
玖辛奈直接打斷:“你少羅嗦,你以為誰都是你啊,粗線條到能無視影分身後遺症的地步!再說了,區區三尾,不在話下!你師娘我也不是吃素的!沒他照樣能行!”
總之,快樂的師生家庭宴席賓主盡歡而散,沃丁讓卡卡西明天幫忙代個班,並約好了下次一起去醫院看望琳和慰靈碑上的帶土,便各回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