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愛念萌生

第四章 愛念萌生

學校的學習演變成了歷史地理的大惡補,所以總體說來倒是很輕鬆。彗星火的完成也異常的順利,我將這歌給申和凜看的時候,看着他們倆那吃驚的樣子,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這歌,天啊,比正式歌手的成名曲還強勁。起碼我還沒沒見過這樣的好歌。”申敬佩的看着我:“勇,你就是我們的老大,電結他,主唱,詞曲作者,恐怕要不是缺了缺了幾隻手,所有的一切都被你包辦了。”

說著他又看了看曲子,然後高喊了聲:“不成啊,好有難度的鼓和貝司,凜,我們要加油,練習!練習!練習!”

望着他們舉拳短跑的樣子,我是又好氣又好笑。

“比賽,必勝!”凜在轉角外的一聲大喊這邊竟然聽的到,我也不管兩個活寶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該開始我的第二首歌,不同於第一首的激烈,這首歌配合著三種樂器所要表現的是小男生柔情的甜,這是我刻意選擇的另一種風格,接下來可能的話,我要融入一些中國的民族元素在別的歌曲里,好讓這邊慢慢的認識到前世祖國的文化。

由於聽慣了太多的旋律,所以歌的曲子很容易就可以譜出,詞又成了一大問題。想起小香的吻,我的心裏滿溢一種甜甜的滋味,不自覺的寫出詞來:我輕輕的嘗一口你說的愛我……寫完才發現竟然是JAY的一首歌,雖然因為是日文所以並不是100%的相像,但那種味道卻似個十足,曲子不同卻都適合,只是他的俏皮些,我的更有質感一些。就這樣《甜》終於問世了。如果說彗星火說的是桀驁不馴如風的熱血少年,那甜則是一種初戀美麗的完美描述,它並不是大人愛那種海誓山盟,而是以無數個貼近生活的比喻,像糖果,奶油蛋糕,花朵,空氣之類來串聯成少年愛的無拘無束,溫馨懵懂。

舒展一下身體,我還是最後一個離開班級的人,將歌譜放進書包,我大踏步的走了出來。就在即將走出校門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電話另一端傳來深田恭子喘着粗氣的慌亂聲音:“救命,救命。我被堵在二年三班的教室里……啊!”電話戛然而止,在電話掛斷的瞬間,我似乎聽見幾個人在喊着點什麼。

“不好。”算算時間,那個黃髮菊池他們一夥已經康復了:“一定是他們!”我怒火一下子就燃燒起來,快步跑上了樓。

“不要!不要啊。”寂靜的走道里傳出少女的慘叫還有幾聲無賴似的怪笑,我認準了二三的位置,一腳將門踹開。

深田恭子被四個混混大字型的按在拼好的桌子上,校服已經被菊池扯開,露出被白色的蕾絲文胸包裹的胸部正急速起伏着,看到了我,她高喊了聲:“救命。”滿是淚水的眼中閃出希望和乞求的神色。

“又是你!”菊池的神情有點驚慌,其他幾個人忙用準備好的繩子將深田恭子的四肢和腰身綁好,還順手用從她身上扯下的校服將她的嘴塞了起來,然後從一旁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鐵棍,球棒和小刀。

“這次,我要殺了你。”菊池惡狠狠的拿出兩把小刀,表情因為興奮和恐慌的交錯而猙獰無比。

“恩,跟你們好好玩玩。”我微微一笑,一蹬講台,將講台重重的踢向靠近菊池的兩人,接着又連續將身前的課桌椅踢出幾把,弄的他們一陣忙亂,剩下的兩個見我毫無防備,大叫着沖了過來。我正是等他們這樣,閃身躲過當頭的一棒,然後讓出鐵棍的位置,一拳打在落空那人的胸口,順勢奪過來擋住正好襲來的棒球棍。

打到此處我不禁有點鬱悶,要是前世高峰時期的我,尋常的鈍器根本就不怕它加身,現在卻只能苦苦躲閃,想到這,我不禁生起一陣火氣,鐵棍啪的一點,就將球棒打斷,只震得那握棒人滿手是血,痛苦的互捧着手哇哇大叫,接着一敲之下,那被我奪取鐵棍的人只聽咔嚓一下,一直腿再立不住,仰面倒在地方翻滾不停,慘叫連連。

這時那三人才剛到,菊池見我有了鐵棍,自己的小刀又短,下意識的縮了一步,將夥伴讓出,我當下不客氣的又是幾下狠敲,在地上慘叫的就又多了兩人。菊池頓時膽寒,嚇的奪門想跑,我隨手將鐵棍打着轉甩了出去,正中他的右腿膝窩,他一下子磕在桌子上,腦袋被磕出一個大口子,口中都是撞出的鮮血。

“嗚嗚嗚嗚。”深田恭子不停擺着頭示意我快點放開她。

我走了過去,看着她笑道:“好在你還算機靈,要不可就要被這五個人欺負了。”說著順手將賽口的布片幫她取了下來。

卻見她面露驚恐向我喊了聲:“小心。”

我只覺得背後風聲又起,肯定是有人偷襲,只是我前面就是恭子,要是閃開勢必會傷到了她,笑着拍拍她那滿是淚痕的臉蛋:“沒事,我答應了要保護你的。”同時一腳反向踢去,肩頭只覺得被尖銳物猛的一滑,利刃卻在即將深入的時候由於被我踹到襲擊者而瞬間離開皮肉,回頭看着菊池撞翻無數桌椅后一動不動的伏在地上,我才安下心來,暗罵了聲自己大意,開始動手解着深田恭子手上的繩子。此時我才覺得肩膀的傷口一陣撕扯的疼痛,雖然並不強烈,卻也讓我的眉頭一陣皺起。

突然,我楞住了。由於離的太近,解繩索的時候我的目光不由被她胸前的雪白吸引住了。雖然雙峰盡數被遮,可深田恭子那從未見過光的身體是那麼的白皙無暇。

“你,你,我,我,這樣可以了,我還是自己來吧。”深田恭子不好意思的小聲說,紅潤由臉延伸到了脖頸,更有種觸目驚心的美,她想起什麼似的:“今天謝謝你了。”說完才通剛獲得自由的雙手解着其他部位的繩索。

好一陣忙,她才從桌子上爬了下來,誰知半天的掙扎加上繩索捆綁的麻木,讓她一陣脫力不自覺的腳下一軟,被我趕忙一把接住。

深田恭子只覺得一頭扎入了一片溫暖,羞赧讓她找不到任何言語來表示自己的尷尬和感激,忙亂中,她只覺得手觸及的地方一陣濕滑,好奇的抬起一看,竟已是滿手血跡:“血,你受傷了?”她有血半暈眩的驚呼。

“小傷,沒事。好在校服外套還在書包里,你等一下。”我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從書包里找出衣服扔給她:“趕快穿上,你這樣,我會被誤認為成流氓的。”

“謝謝。真的謝謝你。”深田恭子的眼中泛起淚光,心疼的看了看後背靠近肩頭的那處傷:“對不起了都是我不好。你流了這麽多血咱們還是去醫院好好包紮一下吧。”

“只是小傷而已,用不着這麼麻煩,連縫針都不用,貼塊膠布就會生龍活虎的。”我好強的擺出一個進攻的姿勢,牽動了傷口讓我一呲牙:“咱們走吧。”

“那,他們呢?”深田恭子為難的看了眼躺下的人。

“放心,他們干出這樣的事情遮掩還來不及呢。而且我下手有分寸,不會有太大問題的,最多是小骨折什麼的。”我說著看也不看躺下的人,直接走了出去。

兩人走到校門口,我一揮手:“校服別忘記還我。明天見了。”說著轉頭就向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幾步,就覺得後面有人跟着我,回頭,卻見深田恭子低着頭小心的跟在我後面。我只覺得一陣好笑:“恭子前輩,你還不趕快回家,跟着我幹什麼?”

“那個,你的傷口的位置太偏了,自己是包紮不上的。而且。”她為難的蹙着眉:“我這樣回去家裏會擔心的,照顧完你,我得去朋友借一件校服才行。”

聽着她說到衣服,我下意識的沖自己那件外套看去,穿着寬大的男生外套,卻絲毫沒法掩飾深田恭子那傲人的身材,她本就是以豐盈聞名的美人,雖然現在只是初具雛形,但是仍是可觀的足以傲視同齡。

“你都不介意的話,我還有什麼話說。那我叫車了。”我掩飾着自己就要泛起色光的雙眼,趕快轉到路邊叫了車,一路上我們誰都沒說話,氣氛既詭異又曖昧,車子在我家門口停住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家,一天的疲憊感加上失血的作用,讓我不禁有些脫力,掏出鑰匙打開門,我站在門側示意:“歡迎光臨,進來吧。”

“好大的房子啊。伯父伯母在嗎?”深田恭子好奇的打量了眼房子,小心問。

“這裏就我一個人,我父母移民澳洲了。”我隨口應了聲,用好手拉開冰箱那處一袋冰塊,然後又從醫療箱取出紗布酒精和我特意淘到的前世祖國產的雲南白藥都扔給她:“拜託了。”然後就脫去了上衣。

儘管我對自己的身材不是很自信,但是自從我刻意的進行了武功恢復性練習后,我的身材還是遠比一般的高中生要好,尤其是肌肉練到此處並不會像健美教練那樣的畸形,反而越發的勻稱。恭子明顯的一呆,再次紅起了臉,我大方的轉過身去,將傷**給她處理。

感覺一隻小手搭在我背上,小心的用酒精清潔着傷處,緊跟着撒上些白葯,貼上防水膠布又拿冰稍微敷了會。處理中,我的背常會不經意的與她胸部進行親密接觸,讓我忍不住有了些反應,我強壓下去開玩笑道:“讓你這大明星幫我處理傷口,真是榮幸啊。”

“哪裏是什麼大明星。”深田恭子小聲反駁:“不過是參加了選拔賽,還出演過一部日劇,而且那部中我也不起眼,估計很快會被人忘了吧。”

“不會的。相信我吧。”我自信的一笑:“你將來一定會成為明星的,會成為一個日本家喻戶曉的明星。”

深田恭子也不知道為了什麼,一聽到相信我吧,整個心就放鬆下來,腦海中浮現出初次見面時那自信的說出:“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會最快趕過去的”,然後就是剛才捨身救自己時輕輕拍着自己臉頰的“沒事,我答應了要保護你的。”她的眼不覺得迷離起來,眼前男孩的背影是這樣高大,也是這樣的安全。此刻的她突然生出一個荒謬的念頭:“如果能被勇保護着,成為不了明星什麼的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想到這,她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慌張的站了起來。

“沒,沒事,我,我走了。”她慌亂的擺弄着自己的手。

“別。”她的小動作讓我一陣好笑,我滿意的活動了下肩膀:“包紮的不錯,作為回禮,恭子前輩,我請你吃飯吧。中國菜可以嗎?”

“不用這麼客氣的。”

她繼續慌亂的站着,我看着她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哈哈的笑起來,然後一把把她按在沙發上,將電視遙控放在她手裏:“一定要的。正好也嘗嘗我的手藝,一直一個人手藝再好也沒人欣賞,這下可好了。”

飯菜做的我很盡興,冰箱裏的牛肉和鱈魚都被巧妙的利用上了,我刻意做的比較日式,並加入了一些酸甜口味的調料,讓它更符合女孩子的喜好些。所以吃的恭子讚不絕口,不虧是有名的肥美人,根本沒有什麼減肥的概念,足足吃了兩大碗米飯。中間還有個插曲,這位恭子姐姐去拿飲料的時候還誤拿了瓶後勁十足的果酒,知道喝了幾杯,說話速度開始放緩才被我發現。

一餐吃罷,她雖然面頰紅紅的,語速緩慢,腳步虛浮,神智倒還清醒,看着她那因為酒精而顯得獃獃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我只好建議:“你都這樣了,還是別回去了,給家裏打個電話說明一下吧。我先給你學幾件明天要用的衣服去。”說著也不等她反對就出了屋子。

“勇。”她見我要走還想攔住我,卻沒來得及,想了一想,她咬了咬牙撥通了家裏的電話:“媽媽嗎?我是恭子,今天裕子父母要去辦事,她不敢一個人,要我去陪她。恩,好的,我會小心的。我們關好門窗也不出門,不會出什麼事情的。放心,好,這樣吧。明天見。”也許是酒精的作用,讓她膽子大了起來,加上從沒說過謊,所以很簡單就瞞住了家裏人。然後一個人繼續發起呆來。

過了1個多小時,我終於找到一家差點就邊門的品牌服飾店,在小姐殷切的推薦下選了件價格不菲的紫色連衣長裙,恐怕這裏的店員都沒想到,至此以後一直到星路順暢,紅過半邊天的深田恭子就成了這個牌子的死忠客戶,她對於這麼一個二流的牌子為什麼如此痴迷也成了許多媒體一直好奇的話題之一。

“好漂亮。我好喜歡。”深田恭子撫着那長裙,心裏滿是甜蜜,以至於好喜歡在以後成為了她一個著名的口頭禪。她拿起裙子剛要換上,突然想起自己忙了一天,還沒有洗澡,只好先放下裙子,害羞問:“勇,浴室在哪?”

我一拍頭:“哎呀,忘記你累了一天了。洗后就早點休息吧。我這沒有睡衣,不介意的話,我找件乾淨的襯衣給你。”

“不,不介意。”她的臉更紅了,見我一指趕快逃命似的跑進浴室。

清楚的聽着浴室的水聲,電視裏的節目彷彿都失去的魅力。我一心想着浴室的光景,暗罵了聲自己太低俗卻怎麼也制止不了。正當我要去卧室關上門來一個耳不聽為凈的時候,浴室里突然傳來哎呀一聲,接着是倒地的聲響。我嚇了一跳,飛快的打開浴室的門,恭子咬牙呻吟的坐在地上,吸着氣,水已經將她的長發浸濕,正順着長發淌到那白嫩的雙峰上,我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不由呆在那裏,她疼痛的吸氣聲卻再次透過嘩嘩的水聲把我叫醒。

“怎麼了?”我急切的問。

“滑倒了。腳摔了一下。好疼。”水中的恭子彷彿因為疼痛而忽略了羞恥感,如實回答着。

“咱們先離開這。”我隨手關了水,一把將她抱在懷裏,小心的送到卧室的床上,這一路我彷彿覺得漫長極了,生平頭一次抱起一個女孩子,還是這麼誘人的**模樣,我只覺得一股燥熱逐漸的從心裏升騰而出蔓延到全身開去,嘴裏也是陣陣的發乾,所以一到了卧室我就馬上將她放在了床上,並努力的直把眼睛向扭傷的地方看去。

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深田恭子才想起此刻的自己竟是身無寸縷的,她下意思的就想把眼前的男孩子叫出去,可看着男孩心疼的樣子,她竟無法說出一句讓他先離開的話來。

“哪只腳?”我心急的問:“不是防滑地磚嗎,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這,這隻。”她強壓住心中的羞恥感,委屈的伸出一隻腳:“對不起,不小心踩到了掉下的香皂。”

“恩,好像不算太嚴重。你等一下。”我仍管着自己盡量不看她,低頭從床下拿出一隻小盒子,打開的裏面露出了無數長短大小不一的針,這可是我特意淘來的好東西,只是沒想到會這麼早就派上用場:“要想明天能上學,就忍着點。不會很疼的。不來幾下,到不了明天就會腫起來的。”我安慰似的向她解說著,然後熟練的消毒,施針,將淤血散去。

“好,沒事了。”收針后的我如釋重負的呼出口氣,手將她受傷的腳拿起來看了看,那握住了她的小腿立時感到了一種少女特有的滑膩,再加上沐浴露的香味和少女特有的體香一下子又刺激到了我即將崩潰的理智。

“勇,謝謝你。”室內一下子只聽到了粗重的呼吸與心跳,深田恭子最後嬌弱的聲音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我的手管不住似的滑到了她的大腿上,感受着那豐美的臀腿,另一隻手則略微顫抖着伸向她的身體。

“勇,好喜歡。”深田恭子的身體輕顫着,目光中透着愛意:“第一次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

我再沒了顧忌,一把拉起她,攬住那光潔的腰身,吻上了那未經開發的美唇。一瞬間,我的腦海中再沒有別的什麼,我不是柳下惠或是夫子,經歷過前世的我更加懂得珍惜眼前的一切和及時行樂的道理。我們的唇追逐挑逗着,恭子沒有任何經驗,我也沒有,哦,是這世沒有。所以,我佔盡了上風好了吧……接着,我慢慢放下因為激烈熱吻而癱軟的喘着氣的恭子,開始溫柔的將戰線從唇轉移到鼻、耳、頸,然後含住那含苞的山峰,手也跟了上去。

“唔,恭子,你真美。”我含糊的稱讚着,異樣的刺激卻已將她弄的雙腿伸的筆直,鼻息粗重,嘴唇緊咬。

深田恭子淪陷了,她只覺得從沒有這麼怪的感覺,身體傳遞出腿上因為傷而發出的絲絲疼痛,身體傳遞來奇異的熱流,而胸前那方才在嘴中肆虐的壞傢伙的挑逗,還有那一次次拯救自己的大手傳來有力的揉搓,她覺得靈魂彷彿顫抖着要騰飛起來,有一種從沒有過的美妙感漸漸的讓她迷失,下體也似乎呈現一種決堤的狀態。

“勇。勇。”她只能費勁的吐出肆虐者的名字,彷彿只有這名字可以給她力量。可勇在哪裏?她只覺得全身都是火熱的卻感覺不到男人的位置。肚臍突然被某種濕滑進攻着,她再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粗重的喘息起來。

“好了。恭子前輩,做我的女人吧。”我偉大的遊行終於到達了終點,挺腰扶住她彎曲的雙腿,我發佈了進攻的宣言。

“拜託了。勇君。”真是佩服日本女人,最後的時刻竟還是這麼的柔順知禮。我暗自讚歎了句,開始了征伐。

“啊!”隨着一聲翠啼,我的針灸盒被床鋪猛烈的搖晃晃到了地上,銀色的針散落一地卻無人理會。這夜晚註定只屬於變成男人的男人與變成女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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