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小路易斯被收進空間
光芒漸漸隱去,剛才那個土疙瘩竟然搖身一變成了一個異常乾淨的機器,地上則多了厚厚一層土。
季曉月驚嘆道:“它竟然會自己洗自己!”
有個保鏢驚艷地打量着裏面的情形,眼睛瞪得老大,“這傢伙真先進,我見過最好的戰鬥機都不如它半點!買糕的!”
明亮乾淨的前窗是透明的,大家可以清晰地看到裏面的部分情形。
牆上是一些古怪的櫃狀東西,還有紅色的古怪文字在閃爍。至於更深處則看不到,需要登機進去。
“路易斯,現在該怎麼辦?”
小路易斯含笑不語,手指在機身上又按了幾下,一條門赫然呈現在眾人面前。
“買糕的!真是天才之作!”
他一躍而上,鑽進了門裏。
沒有他的允許,其他人不能上去,仍舊在下面警戒着。
小路易斯在裏面呆了大約十幾分鐘,還發出了一系列命令,最後,那機器忽然消失不見了。
季曉月幾人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過神:“天啊!”
高山月也愣了好長時間。
葉謙低聲說:“他駕駛機尾走了。”
“走了?這機尾可以隱身?”
“不是隱身,而是太快。目前的技術根本捕捉不到它的痕迹。”
高山月十分擔憂,“他可是在華國的地盤上,不會做什麼對我國不利的事情吧?”
“不好說。”
“那你可以看看他到哪裏了嗎?如果他做了對華國不利的事情,可以阻止他嗎?”
葉謙看了看高山月,笑笑:“既然你提出要求了,我可以做的。”
這個國度雖然重塑了他,但他對華國並沒什麼感情。
不過,高山月不一樣。
高山月現在對葉謙的感情體系有了幾分了解。
葉謙這種人,根本不懂感情。
對養父母沒什麼感情,對給了他身體的顧元一的父母也沒什麼感情。
不過,葉謙講究利益。
你對我好,我就對你好。
你給了我好處,我就回報你好處。
你不來招惹我,我也不會害你。
他不願意欠債,但也僅限於還債。
還債之外的事情,他不會去做的。
畢竟他是在華國長大,是華國的水土哺育了他,依照他的性格,他不會害華國,而且適當的也會回報。
這就夠了,更多的要求,高山月也不好提。
就在高山月胡思亂想的時候,眼前突然多了一個圓形的東西,大概有個五座小轎車那麼大,但是比之高得多,足有兩三米高。
這個機器沒有小路易斯的大,大概就是對方的一半大小。
葉謙拉起她的手:“跟我上去。”
還不等高山月反應過來,已經被葉謙拉起來上了這個圓形飛行器。
葉謙讓高山月坐在旁邊,自己輕輕在屏幕上輕輕一點,高山月立刻感受到失重感,嚇得一陣尖叫。
不過,失重感只是片刻功夫,持續的時間還不到兩秒鐘。
隨後,高山月透過窗戶,看到自己飛行在空中。
她上輩子坐過飛機,對比飛機速度,這個奇怪的原形機器速度的確是嚇死人。
只過了幾分鐘而已,她就從高高的空中看到了鄰國半島。
高山月完全傻了!
還不等她從震驚中醒過神,半島也看不到了,只有白茫茫的雲霧。
偶爾,從雲霧中看到藍黑藍黑的大海。
就在高山月想表達一下震驚之意時,機身猛然盤旋起來,隨後就看到前方不遠處彷彿什麼東西破裂了。
機身立刻掉頭,又盤旋了兩圈,速度放慢,高山月看明白了,葉謙應該是擊中了什麼東西,那東西在空中掙扎。
果然是小路易斯駕駛的那個綠色橢圓狀玩意兒!
掙扎了片刻,橢圓體晃了幾下,一頭扎進了深不可測的大海之中。
葉謙喊了一聲:“高山月,坐好了!”
高山月下意識想坐好,可其實並沒辦法動作,因為她被座位固定得牢牢的。
圓形機身猛然朝下,一頭扎進了大海之中,高山月嚇得尖叫連連,洶湧而來的黑色令人窒息惶恐。
“葉謙!葉謙!”
葉謙一隻手握住她的手,大聲喊道:“我在這,別怕!”
比起死亡過山車更加刺激的場景撲面而來,直到機身基本穩定,高山月才停止尖叫。
還好還好!
只是視覺太過於衝擊,其實機身很穩的,失重感也不是太強烈。
他們緊緊跟隨着橢圓體。
“高山月,試試,將那玩意收到你空間去。”
高山月懵了懵,隨後就用意念念了念。
奇迹發生了,橢圓體果然不見了!
高山月臉色有些蒼白:“葉謙,小路易斯也收進去了?我,我可是從來沒收過人進去。”
葉謙沉思片刻,說:“老男人還真有兩下子。別擔心,小路易斯沒事的。走,我們回去!”
葉謙的速度很快,機身猛然衝出水面,又衝上雲霄,極快地朝着來時的路返回。
高山月覺得,葉謙有點急。
葉謙解釋:“有人追來了!”
這一次,高山月甚至都沒看到鄰國半島,人已經落在了剛才躲藏的灌木叢后。
圓形東西不見了。
就在兩人剛剛蹲下,之前土包的地方倏忽多了一個懸空的玩意,也是綠色的橢圓飛行物,是小路易斯的橢圓機尾的好幾倍。
季曉月和保鏢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這個飛行物,完全忘記了反應。
那玩意停駐片刻之後,門開了,一個看起來有六十幾歲的白人男子帶着一條黑色的狗出現在艙門。
那條狗體型碩大,足足有一米六高,看着都令人害怕。
保鏢結結巴巴道:“先,先生……”
白人男人目光銳利如鷹隼,陰沉的臉色令人無端就遍體生寒。
黑狗懶洋洋瞥了眾人一眼,忽然一躍而下,站到了地上。
季曉月嚇得尖叫,倉促後退了數步才站穩。
黑狗不屑地瞥了季曉月一眼,季曉月臉色頓時蒼白極了,她怎麼覺得這隻狗像是懂得人的想法?
白人男人嗓音低沉,聲音彷彿是在砂石上摩擦,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路易斯呢?”
保鏢“啊”了一聲,“先,先生……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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