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煉金男爵
與爆爆離別，菲爾直接回到了工廠。他開始思考起明天的計劃。想要得到大量的金錢，就要找到一個有足夠分量的合作者。皮城的人是不屑與祖安低賤的人合作的，即使這個東西收益很大。
菲爾只能把目標放在祖安的幾個煉金男爵身上，不過這無異於與虎謀皮，但他沒得選，想要得到總要冒些風險，付出些代價。
而他選擇的目標便是武田齋藤男爵，他不同於其他幾個男爵手中掌握着煉金科技。他自稱出身於一片遙遠土地的武士種姓家族，由於先人遭到放逐而流落至此，最重要的是，他與其他煉金男爵合不來，或者說，他根本看不起其他煉金男爵。
一個高傲的人，一個對武器有需求的人。看吧，就是這麼矛盾，菲爾並不能確定他會高傲的把他拒之門外。
次日，菲爾乘坐電梯來到了祖安上層，到了昨天去的那家服裝店。身後跟着幾個工人扛着裝武器的箱子。
“老闆，我來取衣服了。”依舊帶着面具，聲音依舊有些沙啞。
“好勒，已經給您做好了。”服裝店老闆急忙起身，將衣服拿了出來。
菲爾直接走到試衣間穿上看了看，很合身，這套着裝去見煉金男爵可以讓他摸不準菲爾的身份。
菲爾整理了下禮帽，像老闆道了聲我很滿意后便像門外走去。
“先生，你的舊衣服還沒有拿。”
“把他們送給需要的人吧，”菲爾沒有回頭，原本的衣服對他來說並不算舒服。
菲爾在祖安的頂層走着，這裏有祖安的富人在散步，也有皮爾特沃夫的人企圖從這裏買一些皮城的違禁品，儘管他們大多數會被宰上一筆。
他在一個高大建筑前停下了腳步，煉金燈光點亮了燈座，映出彩色玻璃的創意搭配，拋光打磨的鋼鐵光輪將光明送進黑暗，這也是祖安建築的特色。
菲爾走到門衛面前，從身後工人抬着的箱子中拿出一個被布包裹着的槍械，接着又拿出了幾張鈔票塞給了他：“我有比關於這東西的生意想要跟武田齋藤男爵談談，麻煩你去通報一聲。”
門衛深深的看了菲爾一眼，接着和同伴交流了兩句，便收起鈔票以及槍械去報信了。
很快，他又回到了門口：“男爵通知你上去，不過只能你自己。”
菲爾並沒有驚慌：“那就麻煩你幫我拿剩下的商品了。”
在門衛的帶領下，菲爾走到了武田齋藤男爵的辦公室。“親愛的男爵先生，我想與你談比生意，我想你也需要這些東西。”
“你是上城的人？這些是上城淘汰下來的吧？”武田齋藤男爵沉聲問道。
“從哪來的不重要，不是么？”菲爾沒有正面回答。
“是不重要，不過，僅僅十支槍械可不值得我見你一面。”男爵也沒有追問。
“這只是樣品，男爵先生。如果樣品你滿意，那麼我就會提供真正的商品，每個月至少三十支，質量不會低於這些樣品。”
武田齋藤男爵聽到這個數目不由得也是一驚，要知道，他看的出來這些槍械的製作手法還有瑕疵，可能是瑕疵品，但是每月能拿到三十支絕對能緩解他手中沒有煉金武器的尷尬情況。
“價格呢？”他已經心動了，但臉上的表情沒變，不動聲色道。
“每支十五金幣，每月交易地點我們定，錢貨兩清的交易方式。”
“殘次品罷了，十金幣不能再多了。”
“每支十三金幣，這是我能接受的最低價格了，要知道，祖安還有其他的煉金男爵。”
武田齋藤男爵深吸了一口氣，他不喜歡別人反駁他的話。但他還是從抽屜中拿出了一袋金幣，又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小堆：“袋子裏的是一百金幣，這些是三十個，這是這批貨的。”
“合作愉快，親愛的男爵先生。”菲爾收起了金幣，說道。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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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科，給你的。”菲爾回到了工廠，將裝着金幣的袋子直接丟給了希爾科。他知道希爾科給他建立小型的軍工廠，以及雇傭助手沒少花錢，更何況現在正是他需要錢的時候。研究藥劑，招兵買馬，這都需要錢。
“什麼東西，這麼多金幣？你從哪弄得？”希爾科有些驚訝。“你不會去上城了把？”
“我還沒有那麼蠢，希爾科。我只是賣出了我的第一批槍械。”
“賣給誰？”軍火本身就是暴利行業，賣出這些錢希爾科不會太驚訝，他驚訝的是菲爾這麼快就找到了買家，他都做好準備幫菲爾清理貨物了。
“武田齋藤男爵，他很需要這些。”菲爾摘下了頭頂的禮帽擺弄着。“如果我賣給其他地區會賺更多，比如比爾吉沃特。只是我現在沒有那實力，也沒有那精力。”
“你做的很好了，菲爾。”希爾科有些欣慰，他將金幣放到了保險櫃裏。菲爾也知道保險柜的密碼，自從上次希爾科受傷后，他更加信任菲爾了。
其實，希爾科曾經救過那些男爵的命，不過那也只是曾經了，他現在都狀態並不好。
“我們不需要留一些武器么？希爾科？”
“暫時還不需要，范德爾有一點是對的，我們暫時還沒有辦法與皮爾特沃夫一決生死。只有將微光研究出來，才能真正的與皮城一戰。”
“喂喂，我製作的槍也很強好吧。”菲爾不服氣。只有在希爾科面前，菲爾才彷彿再一次回到了小時候。
“如果你製作的所有槍械，都跟你的那一把一樣，我也會將寶壓在你的武器上。”希爾科撇了菲爾一眼。
“那不一樣的，我的那把，是獨一無二的。”菲爾解釋道，但沒有辯解太多。
當天，菲爾去了一趟他的小型軍工廠，嗯，就是原本的工廠分割出一小部分給了菲爾。
“你們的任務，就是每個月都製作出三十五分的槍械配件。不要有殘次品，不要偷工減料，不然你們知道後果的。”菲爾對掌握了技術的工人們吩咐道，他們已經可以製作出零件了，不過成功率有些感人就是。
“知道了，老大。”下面是稀稀拉拉的回應。
製作一把菲爾牌散彈槍所需要的本金大概是三四個金幣，而售價確實驚人的十三金幣。這收益，真的是資本家看了都流淚。
不過，與收益相對的，是風險。上城的查封，黑吃黑等等的因素也讓槍械販賣變成了高危職業，即使是在無法之地的祖安。
最重要的是，缺少火藥。不過，這可以從上城搞到，畢竟是貿易之城，只是代價有點大。這就要考希爾科保駕護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