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
“晞兒,你想說什麼?”
“本有很多話,此時我覺得沒有什麼要說的了,你出去吧!”
“你在無理取鬧什麼?馨兒就叫了我一句陽哥哥,你至於嗎?”
“我至於嗎?我問你昨天如果二師兄沒有找你會來找我嗎?你記得我用命換你安危嗎?你來看我帶着她又是什麼意思?你別說你什麼不知道?”
“我不是沒想來找你,馨兒說她派人去尋你了”
“她說派人尋我,那人呢?她說你就相信。”
“自是相信,我們自幼一同長大。再說她又不認識你,沒有理由害你,你不要亂怪人。”
“那麼長時間沒尋到我,你就沒想過其他可能?”
“馨兒妹妹說……”
“那你就去找你的馨兒妹妹來看我作什麼。”
“你簡直不可理喻。”耒陽氣鼓鼓的轉身而去。看耒陽轉身而走白晞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扶被嚎啕大哭內心委屈。
翌日,宮夫人來到白晞院子,“娘親,您怎麼來了?”
“我聽鈺兒說你受傷了,特來看看你,接你回家修養。你和耒陽的事娘也都知道了,給彼此一點時間。”
“好的,我和您回去,那我去與師父告別。”
“嗯!去吧!”
白晞剛要出門,卻見二師兄景煊已來到門口,當即行禮“二師兄好,謝師兄救命之恩!”
“你我同門,不要如此客氣,六師弟已經謝過,你的傷怎麼樣了?”
“已無大礙,你這是要去哪裏?”
“家母要接我回積石,特向師父告別!”
“那你去吧,好好修養!”說罷景煊轉身直奔耒陽院落。
“五師弟”景煊來到耒陽房間推門喊到,”不想抬頭卻發現馨兒也在房間。
“二師兄,何事?”景煊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宮夫人來接師妹回積石。”
“陽哥哥她是不是太矯情了,怎麼一點小事就找長輩還要回家”馨兒憤憤不平道。
景煊見耒陽垂頭不語,也沒有要去找白晞的意思便轉身離開。
白晞在醫仙處待到中午才回院落與宮夫人離開了家。耒陽不知道白晞在等他,等他道歉解釋。
耒陽也知道自己有錯,卻沒有去找白晞,覺得白晞太多疑了矯情,當日馨兒說會派人找白晞了,只是沒找到,再說白晞也沒有大礙不是嗎?
馨兒同他一起長大,雖有些任性,卻不會害人,白晞卻無後中生有和自己吵鬧,如今還要回積石耒陽也是十分生氣,再有馨兒扇風點火,耒陽更是覺得白晞不可理喻。
白晞覺的委屈,氣耒陽未將自己放在心上,沒來認錯還與那馨兒如此親密,要放棄又不甘心,可用委屈自己來維持的感情是自己想要的嗎?白晞彷徨了。
耒陽不肯低頭認錯,白晞不想委屈自己,兩人就這樣僵持着,轉眼二月已過,白晞在宮家幫族長教授族人醫術,不去理會家學之外的事。
這日景煊來到宮家找白晞,“師妹,我有一事相求,想請師妹幫忙。”“二師兄請講。”
“家兄受傷想請師妹前去醫治,不知可否,因老祖醫仙不能離開耒家,我知師妹還未痊癒,不得已來相求。”
“二師兄無妨,我也正要出去走走西澤不錯之地,要何時啟程?”
“越快越好。”
“二師兄,稍等片刻。”
白晞回房間收拾一些藥物,告別父母就同景煊趕往西澤。
景煊的兄長是羽族少主,幾天之前突然被人截殺,找了很多醫師都束手無策。因耒家老祖傷勢還沒有痊癒,醫仙不能離開耒家,景煊來求白晞。
白晞同景煊來到景煊之兄房間,其父也在,見禮后白晞一番探查之下發現,景家兄長外傷已好,內傷已無大礙,一時找不到病因,可人確實昏迷不醒。
思索片刻白晞決定用神識查探,因白晞還沒有痊癒,一會兒便仙力不支,就在白晞要放棄之時,發現景少主體內有一絲毒氣在遊走,很是輕微不易察覺。
白晞收回神識休息一下才到:“景伯父,少族長被毒氣傷了神識,需要焉酸草解毒,可此草生在鐘鼓山。”
“鐘鼓山?可是天帝敲鐘招待諸神之處。”
“是,山中有神獸守護,師兄準備一下,我和你一同去。”
“師妹,你傷勢未愈就不要去了,你告訴我焉酸的樣子,我去取。”
“二師兄,我說了你也未必取得到,你我二人不行,還需一人。”
“那就家父,我們三人。”
少頃三人趕往鐘鼓山,來到山下景父說到:“宮姑娘,我和景煊牽制護山神獸,你乘機上山尋找仙草,我們三人均未到神位,如若不行,另想他法。”
“晞,儘力而為!”
說完三人向山上而去,一進山門神獸便感知道有人進犯,凶勇而來,景家父子迎身而上,兩人一獸戰在一起,白晞瞅准空隙,飛躍而逝奔向山中,神獸察覺有人入山,剛要追趕,不想被景家父子纏住,白晞直奔山澗溪水向陽處,神獸一時被糾纏住很是憤怒,突然爆發將景家父子打飛直奔白晞而來。
白晞正在尋找突見山澗中,一草葉子圓圓的莖幹方方的開着黃花,葉圓相連三層層疊疊相連剛要去摘。
只覺一道風襲來,飛身躲開,不想手臂連着肩甲還是被刮出一道血口,白晞不敢與神**手只能飛身躲閃,這時景煊父子趕到。
“你們拖住它我去採藥。”說罷白晞飛身去摘,可還未到近前被景煊拉住飛奔,若慢一瞬白晞就被神獸的爪子拍到。
“二師兄,你們到它前方纏住它,我在它身後潛入。”
三人依計行事,景家父子在前面牽制神獸,白晞隱匿身形潛到焉酸生長之處,猛然現身,一把抓起焉酸飛奔而逃,神獸察覺一尾掃向白晞後背。
白晞察覺當下躲閃,不想還是被掃落地,景煊趕緊上前扶起白晞查看,白晞就着景煊的手站起說道:“走”
景煊明白其意思朝景父喊道:“走”。景父明白立時分道遁逃離山。
待到山下安全,景煊查看,只見白晞左臂連帶肩甲之處已鮮血淋漓傷口幾可見骨,右腿也有數到傷口,十分心疼,扶白晞坐下,拿出傷葯為白晞細細處理傷口。“師兄,都是皮外傷無妨。我先給你處理一下。”
“不用,我一會兒再說”便自顧的為白晞處理。
白晞處理好傷口見景煊一條腿上已經變行骨頭也已從肉里扎出,當即說道:“二師兄你坐下別動,腿都斷了,你沒感覺到嗎?”說著馬上為景煊接骨,不處理以後腿就廢了。
“師兄,你不痛嗎?這麼重的傷怎麼……”
“不痛,我常年在外,這點小傷我自己處理吧!回去以後讓侍女好好給你處理一下後背的傷口,時間久了會留疤。”
白晞看了一眼景煊,手上的動作沒停,景煊一副書生模樣,平時話語也不多,可此刻的話語卻讓白晞很是詫異。
稍加處理二人便回了西澤,在白晞的醫治下,少族長已經醒來毒已經,見少族長一無大礙只需調養數日,白晞準備四處走走,不想回耒家,不知如何處理和耒陽的事,她離開這麼久耒陽也沒有來找她。
這日白晞正在為景煊換藥,侍者來報有人要見白晞,白晞詫異到門口見是白闋宮鈺十分驚喜,上前施禮喚道:“兄長!哥哥,你們怎麼來了”
白闋只是細眼打量着白晞並未言語。宮鈺道:“他擔心你,非要親自來看一看。要不然不放心!還有叫兄長哥哥太麻煩,叫大哥二哥好了,你有意見嗎?”說完看向白闋。
“就叫大哥,二哥吧!”
“好大哥,我都全好了你看。”說完轉身要白闋觀瞧。
白闋伸手敲白晞額頭道:“你在這裏還有什麼事嗎?沒有的話我們帶你四處走走!”
“已無大事,我去與二師兄道別。”白晞回道。
“既然來了就一起見見吧!”白闋說道
白晞前邊帶路,這裏是景家別院,因景煊受傷,白晞喜靜他便找了一處清凈之地在此修養。
幾人見面,宮鈺道明來意,三人與景煊告辭,白闋宮鈺陪白晞治病救人,上山捉鳥,下海摸魚,只為白晞開心。
一日白闋接到凌天上神傳信,要他前去北疆查看,白闋回北疆鎮守,白晞見兄長離開內心總是不安也沒了遊玩的心思,同宮鈺返回宮家。
剛進家門,宮族長道:“晞兒鈺兒,北疆出現大量凶獸,家主已命耒陽帶領耒家弟子前去相助,由於傷亡很重我族醫師也要前去。”
“北疆什麼時候出的事?”白晞急急問道
“二天前,今天我們收到消息,明天出發。”
“二哥,我們現在就走。”白晞急急的說道。
宮族長問道:“怎麼了?”
“三天前,白闋收到凌天上神傳信趕往北疆。”宮鈺回答道。
“那你們快去吧!”宮族長道。白晞宮鈺急急騰雲往北疆而去。
白晞到達北疆時,耒家弟子已退到虢山,白晞來到山下問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白闋呢?”
二師兄景煊走過來道:“你怎麼來這裏了很危險,六師弟帶她退到後面去。”
“二師兄白闋呢?”
“他去救人了”。
“大陣誰在指揮”宮鈺問道“耒陽”
“這裏是北疆,不應該是無皋山的人指揮嗎?”
“都受傷了,白闋要去救人了,將大陣交給了耒陽指揮”
“白闋可有受傷?”白晞問道。
“沒有。”
“二師兄你是何時到的,腿傷痊癒了嗎??”白晞問道
“比你們早到二個時辰,好的差不多了。”正說話間,山上鼓聲大震。
“不好!出事了”二師兄說道來不及細說飛身上山,白晞宮鈺對視一眼緊隨其後,到山頂向北而望。
白闋背一人在前廝殺開道,其餘人緊隨其後,一人斷後,幾人成團一路殺過來,要到山下時,凶獸懼怕大陣不敢靠近,這邊的人在陣內接應。
可就在要到山腳時,斷後之人因體力不支,瞬間被凶獸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