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裂谷血味
“壞了!沒有太多時間了!”
我看着落在地上的這三十四張黃紙,心裏面沒來由的一陣抽搐。
周夢也似乎是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異常的嚴肅。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現在還能怎麼辦?現在必須要想盡辦法破壞他們的儀式!”我心裏面糾結的說道,“可知這些石頭干沙下去就已經起到了作用,就是把這些石頭重新破壞掉,那麼也沒有任何的作用,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立刻找到他們下一次安裝這些石頭的地點,儘可能的阻止他們安裝石頭。”
“只有這個樣子才能夠儘可能的拖延他們的步驟,或者說是破壞他們的行動,要不然的話根本沒有辦法對付他們。”
周夢也似乎知道只有這幾種辦法才能夠限制住永生聖殿的行動,所以說對我點了點頭:“你要怎麼做我不管,但是你要記得你之前答應過我的,你要帶着我去見我的母親,如果你做不到這一點的話,我是不會幫你的。”
“就算你不會幫我,我也一定要做到這一點。”我冷冷的說道,“大丈夫活在這個世界上就必須要言必信,行必果,既然事情已經說了出來,那麼我就必須要做到這件事。”
雖然現在已經可以確定有三十四根這樣的石頭已經被埋進了昆崙山裏面,但是現在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三十十根石頭現在到底在哪裏,儘管根據那個落在地上的符紙可以大致判斷這些石頭到底在什麼樣的方位。
但是這個符紙所落在的地方就像是一個沒有比例尺的地圖,我頂多只能夠知道這些東西大致所在的方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東西所在的地理位置到底在哪裏。
因為沒有合適的比例尺,只能夠靠方向找,有的時候是必須要埋在地底下,這樣的話就讓尋找的過程大大增加的難度。
不過最起碼還是能夠確認距離我最近的那幾塊石頭現在在什麼地方,所以說在彼此之間確定了最低最近的那一塊石頭之後,我就朝着距離最近的那一塊石頭走了過去,雖然不知道這中間到底會走多麼長的路,但還是毅然決然的朝着那個方向走過去。
周夢因為我答應他的事情,所以說寸步不離的跟在我的身邊。
很快我們就找到了那一個石頭所在的地方,但是那個石頭所在的地方絕對不是我想要的地方,因為那一塊石頭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峽谷,這一個峽谷下面能夠隱隱約約的聞到有傳上來的血腥味,讓我知道這個峽谷下面一定有着足夠恐怖的事情,因為這個峽谷完全是深不見底,山下面還有雲霧繚繞。
能夠形成這種傾向的肯定是有着足夠高的距離落差,而且在這樣足夠高的距離落差之下,我甚至還能夠聞得見最下面竄上來的那些血腥味,可想而知這些東西的下面到底有多麼多的屍體。
“這個味道怎麼這麼難聞啊?”周夢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想要將這種怪異的味道給刪掉。
這種怪異的味道是血腥味,血腥味是從整個山谷最底下傳上來的,能夠跨越這麼長的距離,從山底下竄上來的血腥味,又只是這樣輕而易舉的扇兩下,就能夠把這種血腥味給刪掉的?
“我勸你最好還是遠離掉這個地方。”我對着周夢說。
“你勸我遠離這個地方幹啥?這個地方頂多是氣味有一點奇怪,除此之外其他地方都還好說。”周夢好像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只是很隨意的對着我說。
看見他這樣天真無邪的樣子,我直接將這些氣味的來源告訴了他,在聽見這些氣味竟然是人的血腥味之後,他臉色頓時一白,隨後捂着嘴跑到一旁,就開始猛烈的吐了起來。
等到他搓完了之後,回到原地用手輕輕的擦了擦嘴,然後眼神兇狠的瞪着我:“你是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味道是血腥味的,難道說你經常聞見人血的味道?”
“你是沒有見識到我這一直以來遇見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別說是人血的味道,人身體裏面各個位置到底是什麼味道,我基本上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於比醫院裏面的一些醫生知道的還要清楚的多。”
我在那裏瞥了周夢一眼,然後對着他說:“你就在這個地方乖乖的等着我,我現在就下去,過一會兒我就上來。”
“你想從這個地方下去?”周夢走到懸崖的邊上,輕輕的往下探了一下頭,然後轉過頭來對着我說,“沒有爬山的工具,也沒有任何的繩子可以把你拴在這個地方,你怎麼才能夠到這個山崖底下這麼長的距離,雖然說對於跳傘來說可能是有點低,但是除了這個辦法之外,我實在是不知道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能夠讓你這麼快的到達這個懸崖的底下。”
我淡淡的一笑,從兜裏面掏出來一張符咒:“你可別忘了我是陰陽先生哪裏用得着這麼複雜的東西我們只需要用手裏面的符咒就可以做到任何你想不到的事情。”
說完我就將這張符咒貼在身上,隨後走到懸崖邊上,輕輕一跳就跳了下去。
我貼在身上的符咒是個輕身符,而且還是加強版的,能夠保證我在辦公中起到一種類似於滑翔一類的作用。
所以說從山崖上跳下去之後,我就以一種人類身體可以接受的速度朝懸崖底下落去。
周夢看見我就這麼跳了下去,爬到懸崖邊上,從懸崖上看着我,緩緩的落下。
“看見了吧,我可是陰陽先生有這些東西在身上,我怎麼可能需要那些所謂的工具來幫助我從上面下來?”我對着懸崖頂上的周夢說,“你在上面好好獃着,我估計永生聖殿的人現在應該在總部進行最後的儀式,這個地方應該不會有永生聖殿的人穿行。”
對着周夢做完了最後的祝福之後,我的目光落在下面,隨後緩緩的穿透這些雲霧,來到了懸崖的最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