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七章 明艷不可方物
雪終於停了,勉勵科學院的同志們幾句,張景就回家了,他回到後院,來到了和周卿婉的小院。
舞兒指揮着幾個粗使丫環或女僕役正在清理小院中的積雪院子中的積雪。
粗使丫環緬甸公主平登棉心裏罵張景一句,她用鐵鍬狠狠地挖了一鐵鍬雪,像是鏟張景的脖子,鏟死你,張景,本宮鏟死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平登棉以前是張景的小妾王淑?的貼身丫環。
幾個月前那一天晚上,在奇山區京城辦事處張景的專用小院卧室,緬甸國公主平登棉想起被奇山區殺死的他們緬甸國人民了。
當時,平登棉公主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她把張景撲倒在床,她,她把張景……
那個,平登試圖傷害張景,她被張景的女侍衛打倒在地上了。
當時,王淑?把她的貼身丫環平登棉必為粗使丫環。
就是那一天晚上,半夜,平登棉強烈要求侍寢。平登棉公主很美,張景把平板棉公主,他,他,他把平登棉公主糟蹋了。
那天晚上,張景欺負平登棉二次!
雖然平登棉被張景糟蹋了,但她的粗使丫環這個身份沒有改變,這符合大明的潛規則!
不管是大明還是在緬甸,男主人糟蹋過他家裏的粗使丫環后不需要對那個粗使丫環負責,雖然知道這一點,但平登棉還是恨張景。
心裏罵著張景,平登棉蹲到地上撿垃圾。
平登棉公主的背影曲線玲瓏、千嬌百媚,一身貼身的青衫婢衣,這一蹲下,身材妖嬈性格,線條說不出的迷人。
張景看平登棉一眼,他又看平登棉公主一眼,緬甸小娘們的身材真好,等會,我是讓平登棉服侍我洗澡,讓她服侍,還是讓她只穿着內衣服侍我洗澡呢?
和周卿婉還有他大兒子張大貓一起吃了遲到的晚飯,張景去王淑?的小院洗澡睡覺。
平登棉是王淑?的粗使丫環,她晚上睡在王淑?的小院。
不是好人,他想那個粗使丫環平登棉。
月華如練照在房頂的白雪上,一股寒風吹過來,張景驛動心兒,冷靜了一丟丟。沒有讓粗使丫環平登棉到洗澡房侍候,張景和他的小妾王淑?一起洗了鴛鴦浴。
洗過澡,進了卧室,坐在床邊,王淑?抱着張景的腦袋,她和張景說悄悄話。
張景把臉輕輕地貼在王淑?的脖頸上。
王淑?的睡衣輕薄柔軟,修長而光滑的脖頸下是清淺可愛的肩窩。
張景將臉頰貼在王淑?溫滑如玉的肌膚上,輕輕的呼吸着充溢少女肌膚的香氣,他心中平安喜樂。
第二天,張景難得睡了一個懶覺,直至早上八點多,他才自夢中醒來。
春日溫柔的陽光透過窗戶玻璃映射進來,鋪在大紅的鴛鴦錦被上,光線柔和而溫暖。
王淑?小貓兒似的偎依在張景懷裏,甜甜的睡得正香。
一頭烏黑的秀髮掩去了她半張清秀的臉,雪白俏美的臉蛋兒上,迷人的長睫毛靜謐中帶着些許律動。
還不到二十歲,和張景成婚一年多的王淑?的眼角眉梢雖然仍散發著一種稚氣和清純,卻已有了一種成熟少婦的味道。
在二十一世紀,王淑?這個年齡的女孩剛上大一,張景憐惜地看着懷裏的女孩,輕輕地蜷起手臂來枕着腦袋,不敢動作太大,怕驚醒了她。
三天後,路上的積雪還沒有化完,又下雪了,好在,雪不大。
今天,是張三成和張佳純成親的日子,一大早,周卿婉和張景的二個平妻朱若璘和朱徽姃就去張三成家幫忙了。
張三成以前是張景的侍衛,張佳純是張景同父異母的姐姐。
張三成和張佳純結婚,作為弟弟,張景到張三成家轉了一圏,就沒他的事了。
奇山區宣傳廳的人幫忙操辦張三成和張佳純的婚事,張三成等着和張佳純拜堂成親就行,上午他也沒有事。
站在院子中,張景和張三成各吸了二根煙,他們閑聊一會,張景就回家了。
回到家,張景碰到今天休息的琳兒。
崇禎三年八月鄉試前,白依安是濟南城排名第一的花魁,濟南城花清樓的清倌人琳兒是濟南城和白依安齊名的花魁,其實,白依安和琳兒都很漂亮,她倆齊名。
崇禎三年八月份,白依安嫁給張景為妾,琳兒嫁給濟南城,山東布政司大糧商房家少東家房素山為妾。
崇禎三年九月份,房素山家的商船隊在南方購買一大批糧食,他們返航時在長江上遇到河盜。
兇殘的河盜即搶糧食又殺人,他們把包括房素山和房素山的老爹在內船隊中的房家商行人殺光了。
沒有厲害的當家了,濟南城大富商,房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房素山家很快就沒落了。
崇禎三年十月上旬,琳兒被房家人賣到青樓。
在青樓刻苦訓練了一個多月,琳兒技藝恢復后,她想到京師參加評花榜大會。
琳兒有名后對青樓有大大的好處,青樓的老闆同意了,他僱用客船把琳兒送到京師參加評花榜大會。
琳兒趕到京師,參加了崇禎三年臘月二十三的評花榜大會,色藝俱佳,她被文人騷客評為四號花魁。
崇禎四年初春,張景參加了京城教坊司的相親會。
在相親會上,琳兒選擇跟着張景,沒有去奇山區第二小學上班,琳兒到奇山區京城辦事處上班。
上個月,張景把和他有不少腿的琳兒調到奇山今報總社上班。
還兼任張景的貼身丫環,琳兒住在張景家後院,她和其他貼身丫環住二人一間的宿舍。
女人娉娉婷婷是走了過來,秋波般明亮的眸子不敢直視張景,她蹲身給張景行禮,嫣然笑道:“老爺,你回來了。”
十八歲的琳兒的聲音如同清泉擊石,輕輕的、脆脆的,輕輕一笑時,那明眸皓齒,如同耀眼的陽光,明艷不可方物。
雖出身青樓,琳兒卻無煙視媚行的感覺,那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秀美清雅,她穿了身素白羅裙,更襯得如出水芙蓉一般,眉如春山,眼凝秋水,嬌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