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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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八卦的司機說得沒錯,賭場裏的女招待們果然都是身穿和服,跪式服務的,至於穿沒穿內褲,這個就沒辦法知道了。
一個個正值花季的妙齡少女,高挽着着袖口,嫩藕般的手臂托着一張張方盤,用膝蓋慢慢地在觀眾席間移動。光滑潔白的大腿在短裙下若隱若現,一雙雙桃花眼勾着魂魄,若即若離地將男賓撩撥的心裏直癢。
她們要做的就是在觀眾席間收取賭注,有些男人故意把錢塞進她們敞開的胸襟里,手裏帶着滑膩的馨香,放在鼻子下嗅個不停。
賭場使用女招待的目的就在於此,用女人香艷的刺激使男人更加大方地把金錢留在賭場裏。
女招待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過的,懂得利用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展示自己妖媚嬌艷的韻味,來激起男人征服和佔有的**,
一些小**們原本就是來湊這份熱鬧的,並不是十分在意拳台上的爭鬥,自從這群東洋女子打扮的服務員出現以後,他們的眼睛就再也沒離開過,個個抻長了脖子居高臨下地看着和服下鼓脹的胸膛。那一道膩香撩人的溝痕和膝行中輕顫的兩團軟肉,牽引着他們的神經,猶如一道道火苗炙烤着他們的小腹,勾引着他們最原始的罪惡感。
幸虧這裏城西和城東兩位老大的地盤,他們還不敢過份的放肆,但是幾個膽大的已經把手伸進了和服裙擺底下,惹得那女招待連聲尖叫,驚恐萬分地夾住雙腿,像只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瑟瑟發抖。
小流氓們一陣肆意的鬨笑,用腳尖踩住女招待的裙子,七手八腳地扯住她的腰帶一頓亂扯,凌亂的衣襟下露出來白生生的身體,讓他們雄性荷爾蒙分泌立刻達到了頂值。
沒人會上來阻攔,賓客們也知道他們不會做得太過分,所以都在一旁色迷迷地瞧着這幾個**肆無忌憚地蹂躪着那個女招待。
女招待的衣襟被扯開,兩隻渾圓的胸膛在空氣中挺立,幾十張窩成一團的鈔票從衣服里散落在地上,她急忙俯下身子用手把鈔票撿起來,卻忘記了自己左右搖晃的胸膛已經讓周圍的男人們挑起了一片聳立的槍林。
一個男人踩住地上的鈔票,蹲在女招待的面前,奸笑道:“你不是想要錢么?我給!”說著從懷裏掏出錢包,抽了幾張鈔票甩在地上,然後兩隻手用力地握住女招待飽滿的胸膛,手指搓動兩隻圓球不停地變幻着形狀。
旁邊的幾個人吹着口哨,接着都丟下幾張鈔票,然後爭先恐後地把手按在女招待的胸口,嘴裏大笑着使勁揉動着手裏的軟肉。
周易離這坐得並不遠,一切都清楚的看在眼裏,嘴角掛上了輕蔑的笑意,他知道這裏收的只是小盤,真正下大注的人根本不會用這樣的方式下注,他們早已經坐在貴賓席的最前面,聚精會神地看着拳台上的阿鬼和西堯。
那個女人的嬌弱不堪任人欺凌的樣子也是裝出來的,為的就是讓這些男人找到一種征服感,在拋卻道德和法律的束縛后,盡情地釋放自己,用金錢來使自己達到**的巔峰。
周易不得不承認這些女招待的確是賭場賺錢利器,這麼短短的十分鐘之內,營業額起碼上升二十個點。
賭博和色情,會讓人變得更加瘋狂。
和人類原始的**不同,它們是由道德的陰暗面衍生出來,那種畸形快感讓無數人趨之若鶩。
阿丑坐直腰桿,任憑那些女服務員在身前穿梭,擺出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但是眼角的餘光已經徹底地出賣了他。阿丑喉結上下滾動,手指緊緊捏住衣角,關節用力的都泛出青白色,他一邊罵著自己的墮落,一邊偷眼瞄着女招待和服下的春光。
“當————”
隨着鑼聲響起,阿鬼一聲暴喝,揮拳閃電般向西堯擊去。他沒用同西堯抱拳質疑,在黑拳拳台上,那些什麼禮儀和道德全他娘地是狗屁,只有在最後能站在拳台上的人才有資格接受觀眾的歡呼。
阿鬼胳膊上的肌肉虯起,如同一條條糾纏在一起的鋼絲繩。這一拳剛猛無儔,拳風呼嘯,他相信,就算是一頭壯碩的公牛,也能被自己當場打倒在地。
西堯雖然是閉着眼睛站在拳台中央,但他卻不是一隻愚蠢的公牛。面對着阿鬼來勢洶洶的一拳,西堯右腳向後撤步,身形也隨之後移,左腳橫邁一步,在間不容髮的時刻躲開了阿鬼的攻擊。
阿鬼一拳堪堪擦着西堯胸襟劃過,烈烈拳風讓西堯道袍一陣飄擺。一拳落空之後,阿鬼並不收拳,而是把手臂勾曲向回,一個肘錘直撞西堯胸膛。
西堯腳尖一轉,身子閃到右邊,優雅地躲過阿鬼的硬肘。
阿鬼兩擊落空,兩手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嘴裏大吼着又是一記鞭腿狠狠地抽向西堯頭部。
西堯這次沒有向後躲閃,反而挺直腰桿向他衝去。阿鬼見狀心中一喜,嘴角裂開,露出一個十分醜陋的微笑,“你真找死!”腰腹加力,要把西堯一腿擊倒在拳台之上。
在即將被阿鬼鞭腿擊中之時,西堯忽地縮矮身形,一個踏步從他腋下穿過。漆黑的道袍和頭頂上的馬尾飄舞翻飛,猶如一道幽靈閃在阿鬼身後。
“啪——”,阿鬼的腦袋爆出一團紅霧,隨後直挺挺地摔在台上。
西堯靜靜地站在阿鬼身邊,輕輕地捋捋頭上的馬尾,一條左臂始終背在身後。
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卻沒有一絲聲音發出來。阿鬼居然在一個回合就被那閉着眼睛的少年擊倒,這怎麼可能?
阿鬼還是以前那個一夜之間連挑周家滿門的**兇徒么?他還是那個讓二十多個亡命之徒都沉江失蹤的血夜煞星嗎?他頭上是紅色的液體是什麼?是鮮血么?難道是被那個西堯爆了頭么?
當半分鐘過去后,阿鬼雙手撐住拳台,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一把抹掉後腦上的汁液和果肉,觀眾才發現爆掉的不是阿鬼的頭,而是西堯手裏的火龍果。
尖子木無表情,老杜的刀條臉上則是一臉驚愕。
阿鬼的實力老杜很了解,他曾經親眼目睹阿鬼徒手砸爛了一輛警車,他對阿鬼很有信心,沒有人能在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手下走滿三個回合,但是西堯卻輕鬆地用一隻火龍果就讓阿鬼在拳台上躺了半分鐘。
這他娘不是真的,一定是個幻覺!
田芯緊緊握住阿丑的手,長長的指甲已經刺進他的皮肉。兩個人都沒有感覺到,他們的身體早已經綳得像鐵塊一樣僵硬。
周易點着頭,嘴角露出讚許的微笑,似乎對合作夥伴很滿意。這個盟友表現出來強大還真是超乎他想像,看來今晚的復仇之路愈加平坦了。
觀眾席上良久才爆發出一陣潮水般的驚呼,隨即雷鳴般的掌聲響起來。雖然押注西堯的人寥寥無幾,但是西堯的表現足以配得上他們的掌聲。
更多人的掌聲是鼓勵阿鬼的,一聲聲加油雄起地吶喊此起彼伏,整個拳擊場頓時沸騰了,拳賽也因阿鬼而站起來開始精彩起來。
阿鬼狠狠地吐口唾沫,舔舔嘴唇上不知是火龍果汁液還是血水的沫子,聳動肩膀,脖頸處發出一連串骨骼爆響,整個上身肌膚籠罩上一層暗紅色的血暈。
他兩眼緊盯着西堯,沒有語言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被人擊倒在地不是第一次,但是在幾百人眼皮子底下被如此羞辱般地擊倒,卻是頭一遭。
“你他娘地是找死!”阿鬼從肺腑里爆發出一聲怒吼,雙足發力高高躍起在半空,把胳膊掄成半圓鐵棍般地砸向西堯。
西堯面對着狂怒中的阿鬼,依舊不慌不忙地向左踏出兩步,避開他的重擊。
他的步法很奇特,每次都是一隻腳先邁出去,然後另一隻腳再輕輕跟隨,卻並不踩實,只是虛點在地上。即便是邁出去兩步三步,也只是把邁一步地動作重複再重複而已。看起來有點彆扭,但卻非常有效的閃避開阿鬼的拳腳。
阿鬼一擊不中,猛吸一口氣腰腹發勁,兩腿連環踢出。被西堯輕盈地閃開后,緊接着一個虎撲,雙掌襲向西堯面門。
西堯微一錯身從容地躲過,就在這時,阿鬼突然在空中擰轉身子,一記迴旋踢向西堯下盤攻去。剛才的兩掌居然是虛招,這迅疾的一腿才是阿鬼真正的殺招。
阿鬼並不像表面那樣魯莽,只憑一身肌肉硬橋硬馬地對拼。在觀察到西堯靈活的步法時,他已經想到如果不打亂西堯那規律性極強的閃躲,自己是無法取勝的。所以西堯的下盤,成了他首要攻擊點。
西堯已經無可閃避,被阿鬼一腿掃中,身子倒飛出去,像只斷線風箏在空中翻轉之後幾乎落下拳台,只是用兩隻腳尖險險地踩住台邊,身形不住的上下搖晃。
觀眾席上喝彩聲四起,很多人都站起來為阿鬼精彩表現吶喊助威,這裏畢竟屬於他的主場。
老杜臉色總算是好看點,捏着手裏的雪茄深深吸了一口,藉著吐煙霧的時候長長鬆了一口氣。剛才尖子的兩個手下都被西堯放倒了,他還有點不以為然,直到阿鬼躺在拳台上的時候,老杜才開始凝神正視西堯。
自己的確是有點託大了,光想着在尖子面前出出風頭,卻根本沒有真正查查西堯的底子,好在阿鬼扳回一局而且還漸漸地佔據了上風。
阿鬼的臉扭曲到了幾點,因為只有他才知道,剛剛並沒有踢到西堯,只是碰到西堯道袍的一角。
西堯的動作欺騙了場中所有人,他在阿鬼即將要擊中自己的一瞬間把身體甩出去,故意造成觀眾們的錯覺,誤以為是被阿鬼踢中。
而阿鬼卻因為他的這個嘲弄般地動作而更加憤怒了,脖頸間青筋綻起老高,咆哮着沖向西堯,一拳一肘一記膝撞瘋狂地從不同角度擊出,胡亂地向西堯進攻。
徹底地放棄了技戰術和防守,阿鬼使用地全都是最原始的肉搏方式。他無法忍受西堯在拳台上對自己的蔑視,這傢伙連眼睛都沒睜開,那條左臂始終貼在背在身後動也沒動一下。
阿鬼不怕輸,他也不畏懼失敗。縱然是失敗,也要轟轟烈烈地倒下。但是他無法忍受對手如此的戲耍,這是對他尊嚴的褻瀆,如同在眾人面前剝光衣褲,讓他任人羞辱。
一連串疾風暴雨地攻勢下,阿鬼看似牢牢地佔據了主動,至少在觀眾眼裏是這樣認為的。
其實阿鬼有苦自知,西堯在自己全力攻擊下猶如飄蕩在巨浪翻湧中的小船,顛簸在潮頭浪尖,看上去搖搖欲墜,其實卻像是一隻泥鰍般油滑刁鑽,輕鬆自如地穿梭在自己的拳風腿影之中。
西堯嘴角掛着微笑,身影像黑色的蝙蝠一樣,用不可思議的方式左右趨避着阿鬼的攻擊。
他並不是在戲耍阿鬼,也不是在故意拖延時間。他只是要把觀眾們其中也包括尖子和老杜的目光吸引到拳台上,給周易一個最佳的時機,讓他能順利地悄無聲息地接近老杜。
這也是他和周易的約定之一,他要救出一個完整的田芯,而周易則要製造出一個不完整的老杜來給自己父親叔叔一個交待。
雖然西堯閉着眼睛,但他還是知道周易現在已經靠近在老杜身邊兩米之內,亮出了他那柄銀質小刀。
這是一個信號,告訴西堯可以開始了。
西堯躲開阿鬼的左拳,往後連退兩步,身子一轉又閃過他一腳側踢。西堯在與阿鬼擦身而過之時,忽然從袍袖中伸出手掌在他腿上輕輕一按,阿鬼被西堯一掌按得腿彎處一軟,登時半邊身子酥麻不已。
西堯此時身形已凌空躍起,在兩支追光燈的照射下,說不出的瀟洒飄逸。在阿鬼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關頭,西堯兩腳穩穩地踩在他的肩頭,嘴角上翹,雙腿已經猛力地踏下。
阿鬼肩頭忽地一沉,身子還沒有完全恢復,便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倒。
沒等阿鬼倒地,西堯如一道閃電般掠下,揮掌擊在他后脖頸處,只聽得“轟隆”一聲,兩寸厚的台板在西堯一按之下竟然如同朽木般地破碎開去,阿鬼雄健的身軀被生生地砸入拳台之中。
整個拳場鴉雀無聲,這突如其來地一幕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人們無法相信阿鬼這樣以兇悍著稱的人會被別人用更加野蠻地方式擊垮。
包括老杜在內,都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原本台上是阿鬼佔據着主動,就算是輸也不會輸得如此慘不忍睹。
這時場內的觀眾還沉浸在阿鬼被西堯打進台板的震撼當中,沒有幾個人注意到老杜這邊發生的事情。“哄”一聲拳場內爆出震耳欲聾的吶喊和咒罵聲,沒人能預料到這樣的結局,當現實擺在面前的時候,失望便潮水般席捲了大多數人。
這時候,只有阿丑是異常興奮地跳起來為西堯怒吼加油,但他的聲音就像是一瓶清水倒進滾滾濁流之中,瞬間就已消失不見。
阿丑轉身想和別人一起慶祝,卻發現身邊只剩下了田芯,周易已經失去了蹤影。
法律是約束的準繩,但是當這件事本身就不受法律約束的時候,一切就都成為了空談。
失望蔓延成為憤怒,觀眾們揮舞着拳頭把身邊的雜物、手裏的硬幣和手機包括椅子紛紛拋向拳台來發泄着自己的不滿。
就在老杜也張大了嘴喝罵的同時,一隻手從他脖頸後面繞過來捏住他的下巴,細長手指用力一拉便卸掉了他的下頜。
老杜喉嚨嗚嗚作響,嘴裏卻發不出半點聲音,身子被那隻手扯得向一邊摔倒過去。
周易抄住老杜的腳踝,“你沒聽說過么?出來混是遲早要還的……”說著手裏的銀刀光芒一閃,老杜只覺得小腿一涼,鮮血順着褲子噴涌而出,大腿和腳掌之間失去了筋腱的牽引,一條腿軟軟地垂下來。
鮮血噴洒在貴賓席前面,幾個女賓尖叫着躲開,周圍貴賓都自重身份沒有驚慌失措,在自己保鏢防護下慢慢地離開了貴賓席。
尖子和老嘎也注意到老杜這邊的情況,不過他們倆對望一眼之後,悄悄地向後退去。
周易朝一臉驚恐之色的老杜說道:“杜老大,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誰?”
老杜一手撐住地,另一隻手扶住下巴,兩隻寫滿怨毒的眼睛緊緊盯住周易,雖然說不出話來,但是多年刀頭舔血的**生涯讓他慌而不亂。
“我告訴你,我是周家的人,”周易反手用刀柄在老杜的傷口上狠狠一挑,疼地老杜臉上一陣抽搐,“我姓周,叫周易!怎麼樣?很不錯的名字吧?”
“周家……的人?”老杜聽說他是周家的人之後,反而冷靜下來,發出幾個模糊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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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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