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撥雲見霧的真相
哼着小調,悠閑的走在大街上。提着大包小包,是正常女生的天性。
正當我準備回家時,正當我沉浸在購物的喜悅中,背後突然傳來我的名字:“熒零姐。”
我回頭一望,是柯南一伙人。“呦,小蘭。”
小蘭露出了驚喜的眼神,看着我,又看着我身上的大包小包道:“熒零姐,買的真多呀!”
我輕輕的低笑道:“這是女生特有的天性,都上街了,不買點東西,心裏可就不舒服了。”
柯南半月眼,心中鄙視道:“這不過是你想要購物的借口罷了。”
我滿臉笑容,眼睛眯成一條線,彎下腰一臉腹黑的,說:“你說,是吧?柯南。”
柯南瑟瑟的看着我,眼中心生恐懼,結巴着說:“是,是的。”然後,故作一臉輕鬆樣,緊張的笑了笑。
我直起身兒,而毛利小五郎正在盯着別的女人,對這些女人投出發出色色的目光。我笑着說:“大叔,還是沒有改自己色大叔的本性啊。”
毛利小五郎優雅的說:“你個小孩子懂什麼?這個叫做男人的情趣。”
小蘭在一旁苦笑着說:“什麼男人的情趣?歪理。”
毛利小五郎尷尬的笑了笑,我問道:“你們也是出來逛街的嗎?”
小蘭說:“並不是。實際上我們今天是受到了委託,現在在趕往委託人家中去了解委託的各項事宜。”
我想了一下說:“竟然如此我也厚顏一下跟過去看看吧,順便送你們一程吧。”
於是我開着自己的蘭博基尼來到他們的面前,新一依舊半月眼的看着我腹語:
這麼消耗你自己的錢財,遲早有一天會沒錢的。我也只是笑笑,畢竟現在手上的錢,夠我支撐兩輩子的開支了。
他們上了車,我遺傳了我媽的特性,在車上總會不自覺的放飛自我。我向他們詢問了委託人家的地址后,就往外瞄了一眼,便奔馳而去。
沒過多久,便到了委託人家中,我自然而然的就呆在了那裏,毛利小五郎他雙目猙獰,他有點痛恨我,不過的確不該這樣刺激他。
但是,誰讓他一直那麼揮霍柯南辛苦賺來的委託費呢,可憐了我們的小柯南,被他委屈死了。
我們一行人按了門鈴,沒過多久,便走出一位年過花甲的老人,這位老人現在已經鬢髮蒼白。
他張開年老的嘴:“我是大倉齊木,是老爺的管家。”
之後,看了看我們幾個,頓了頓說:“你就是老爺口中所說的那位偵探吧,請這裏走。”
我們一伙人跟着那位管家走了上去。
我四下張望,吉岡山治家中還屬富裕,從名片介紹來看,是吉山會社的社長,又看着家中佈景。是一個有趣味的人,我不免在想這是一種什麼樣的人。
我們走進書房,管家讓我們在此坐等一會,他去告知老爺,我也就打量起這間書房。
書房裏的書什麼都有,也有些破舊,看來是一個喜歡讀書的人。書房比較整潔,看來有強迫症。
正當我看房間時,大倉齊木回來說:“請諸位稍作等待,老爺整理一些資料,馬上就到。”
沒有一會,吉岡山治出現在我的眼前,也是一位年紀較大的老人。
他把他手中的資料遞了過來,說:“你好,毛利偵探,我想請你幫我調查一個人。”
毛利大叔打開那個公文袋,裏面是一個小女孩的照片,還有這個小女孩所喜歡的一些東西。
毛利小五郎問:“冒昧的問一句,這個女孩是?”
吉岡山治道:“初戀,我們從小玩到大,現在我已經有54年沒見過她了,16歲那年我的家搬到了如今的這個地界,我曾回去找過她,卻沒見到她,後來才知道,他也在我家搬家不久后也搬了家,現在我想見見她。”
小五郎和小蘭與我翻着那些資料,而柯南也同樣,當我們翻到那張小時候的照片贊道:“卡哇伊!”
吉岡山治流出紅暈也贊道:“是的呢,她真的很可愛呢!”
水汪汪的大眼睛,標準瓜子臉,笑容特別甜,給人暖暖的,吉岡山治有一點羞澀。
說完這事後,我們就去大廳坐了下來,之後,吉岡山治的現任妻子回來了,大概69歲。吉岡山治看着他的妻子寵溺着說:“怎麼樣,今天開心不?”
“開心呢!不過,你都不陪我去。”這位老婆婆故作生氣。吉岡山治摸摸她的頭說:“家裏來客,不方便,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毛利小五郎,後面幾位是他的親屬。”
“啊,失禮了,我是永椎奈子。”又頓了頓道:“毛利小五郎,你是那位沉睡的小五郎?”
“是,鄙人毛利。”
“偵探啊,親愛的,你找來偵探來家,是做些什麼呢?”
“就是我前幾天和你說的那件事。”
“哦,知道了,那祝你好運,我先去做飯了啊!”我盯着那位老婆婆的眼睛,那雙透徹的難以形容的眼睛,完全不敢相信這是一個69歲的人的眼睛。
我看着那張照片,會有那麼一些像。這時的我有那麼一點點懷疑說:“是巧合嗎?”
“啊,為了感謝你,今晚就留下來聚餐吧。”吉岡山治提議道。
毛利小五郎也是無恥地說:“好的。”
我也索性留下來,根據柯南定律,一定特別有意思。
到了晚餐的時間,我看了一桌子的豐盛晚餐,內心起着浮動,不一會人們都到齊了,吉岡山治一一介紹說:“這倆位是犬子吉岡雄風和吉岡助輔。”
吉岡雄風開啟了話匣子:“老爸,這幾個人是誰?他們怎麼在我們家?”
吉岡山治說:“這位是毛利小五郎,坐在他旁邊的是毛利先生的女兒,旁邊的那位是是寄養在毛利先生家的孩子叫江戶川柯南,這位是?”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自我介紹說:“你好,我是工藤熒零。”
吉岡山治貌似聽過我的名字,說:“工藤熒零,是那位魔術師?”
我笑着點了點頭說:“恩。”
吉岡雄風看着我們,內心世界有那麼一絲釋然。吉岡助輔說:“歡迎幾位的大駕光臨。”
我望着眼前的美食,垂涎欲滴的想讓我把他吃掉,我是一個十足的吃貨,感謝我的體質吧,光吃不胖。
我享受着美食,感嘆着說:“好好吃啊,味道剛剛好。”
吉岡雄風說:“那是阿姨的手藝一向美味。”
永椎柰子說:“你們這樣就有點過了,我覺得自己做的不好吃啊。”
說完指着一道菜,道:“說到底的,我最喜歡這道菜,這道菜對於我來說,可是有着特別的意義哦!”
就在說話間,吉岡山治發出難受的聲音,我,柯南,毛利小五郎三人飛奔而上,我快馬加鞭的打了救護車與報警電話。
我和柯南通過偵探必有得知識坐着急救措施。等到救護車來的時候,我們心稍微放下了一點。
我和毛利小五郎and柯南待在原地,哇用着不可一世的笑說道:“有人想再偵探面前殺人,幸好此葯吸入過多才會導致死亡,而兇手就在你們中間。”
目暮警部嚴肅地說:“那麼,請把案件當時的情況詳細的說出來。”
柯南和我自然是知道的,說:“可否請大家坐在原本自己的位置上呢!”
一聲令下,大家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毛利大叔與永椎柰子距離吉岡山治最近,而吉岡雄風坐在最後,其餘人依次坐下。
目暮警部苦惱的望着四周,而我,毛利大叔,柯南離開了座位,同樣是放眼四周。
如果說,最有可能的作案的人那一定是永椎柰子。從座位來看,永椎柰子更容易下毒。
永椎柰子的穿着並不好放下毒的東西,一時間,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我凝視着大家的座位想了想,偷偷的目暮警官說道:“目暮警部,不如,我們讓他們一直坐在這兒,如何?”
目暮警部並不是很理解我的意思說:“你要做什麼?”
此時永椎柰子問道:“請問,山治,他現在怎麼樣了?他現在很痛苦。”
我盯着永椎柰子,她的神情有那麼一點擔心,她問吉岡山治的情況如何這一點,倒是讓我有那麼一點吃驚。
此時,柯南陰顯也展開了他的行動,他走向大倉齊木問了一些事情,我從他嘴裏讀出了他的意思。
柯南走向我,心中有那麼一絲清楚的說道:“熒零姐,看來,這個家中並不像表面那樣和和氣氣的!
我好奇地問道:“你了解到了什麼情況呢?”
柯南用着新一的語氣小聲的說道:
“永椎柰子和吉岡山治倆人是重組家庭,永椎柰子在家中沒有子嗣,而吉剛雄風與吉岡助輔兩人是吉岡山治的遺孀所留下的兩個孩子。先說永椎柰子嫁了進來,但是,永椎柰子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嫁進來,兩人一直很幸福。
吉剛雄風的性格有那麼一點大度,有那麼一點開放,與吉岡山治的關係,說不清道不陰。好像曾經因為把吉剛雄風的重要的東西打碎了。那個時候,吉剛雄風也因為這件事生氣了好幾天,在這之後就再也沒有提起這件事情了。目前並不知道吉剛雄風是否對那件事情還在耿耿於懷。
吉岡助輔平時都是老老實實的,基本上不會怎麼說話。吉岡山治不支持他成為畫家。聽說,曾經吉岡山治斷送了他成為畫家,與吉岡山治連着不說話生氣了好幾天。
大倉齊木在這個家中是忠誠的,70年前他就在這個家裏了,他做管家期間並沒有因為什麼事與吉岡山治如何。到是真真的很,家裏的一切事都看在眼裏,心裏極其清楚。”
我同意柯南所聽到的。說:“這個家裏看來最有可能的還是那三人啊。”
柯南同樣道:“沒錯,倒不如說,大倉齊木是最沒有嫌疑的人,大倉齊木是孤兒,所以說,也是在這個家從小住到大的。”
我盯着在對面的那幾個人又說:“是啊,還是需要更多的線索及情報。”
於是,我讓新一利用自己現在是小孩子的優勢,再去打聽更多的情況。
有些事還是小孩子做起來更簡單,柯南不大願意,但是為了能破案,他不得不做出副樣子。畢竟擺出那副樣子,對於他來說,可是很丟臉的呢。
而對於我就不以為然啦,趁着新一還是柯南,我可是要好好的對待對待他呢,拍幾張照片也是可以的,心想不如行動,拿出了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在此之間,高木警官跑了過來,嚴肅地說:“吉岡先生中的是河豚毒,這種毒毒性較強,攝入過多,就會死亡。從目前來看,吉岡先生攝入的並不多。從醫生那邊得到情況就是這些了,目前吉岡先生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我默默地走到那四人間,分析着他們,突然發現其中一人的腳部留有一些晶體,我又跑到桌子旁,也看到了相同的晶體,晶體並不是很多,只是些許。
我把柯南叫了過來,正當我興緻正高的時候,毛利小五郎走了過來。
他滿懷自信的說:“目暮警部,我已經知道是哪個人想毒害吉岡先生了。”
目暮警部驚訝地說:“真的嗎?毛利老弟。”
此時的我和柯南直冒冷汗。
毛利大叔依舊沉着冷靜的做着他的推理:“想要毒害吉岡山治的兇手,是你。永椎柰子,動機恐怕是你嫉妒你的丈夫要找他的青梅竹馬,而你怕他不要你,對吧?”
永椎柰子不甘示弱:“我哪有時間下毒呀?”
毛利大叔說:“你有時間下毒,證據就是,下廚和端上飯菜的人都你。”
永椎柰子道:“那算什麼證據,你有什麼證據?”
毛利大叔用手摳摳自己的鼻子自己說:“這個嘛,就在你身上,一定能找到的。”
我和柯南相繼打起了寒顫,柯南在鬧劇開始之前將毛利大叔麻醉了。
柯南開了口道:“剛剛我說的請別在意,就當是笑話一般消逝而去,這次的事件的兇手,我已經知曉。”
剛剛目暮警部還是一副無奈的表情,現在,看見已經睡着的毛利大叔,重新燃起了希望:“真的嗎?毛利君?”
柯南用着毛利的聲音如此說道:“恩,首先兇手利用了座位下手。”
目暮警部望着那四人說:“如果說是利用座位,更有可能的就是永椎柰子了呀。”
柯南道:“目暮警部,如果是你,你在家中是隨便坐,還是一直坐在一個地方?”
目暮警部回答道:“如果是沒有客人的情況下我會隨便做,如果是有客人的情況下,我可能就會在一個地方了。”
目暮警部好像知道了什麼似的繼續說:“如果像這樣的大戶人家,一般來說都是一直坐在一個地方,這樣來說,該不會?”
柯南接過話:“沒錯,兇手利用的就是這個行兇,那麼請各位能否重新再演一遍,可以嗎?”
他們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毛利大叔說:“柯南。”
柯南裝着可愛的表情說道:“啊嘞嘞,好奇怪哦,這裏的晶體是什麼呀?”
目暮警部順着聲音也看到了那個晶體,立馬叫了鑒別人員過來飲檢驗,柯南又說:“啊嘞嘞,大哥哥,你的腳部也有同樣的晶體。”
目暮警部說:“這。”依舊是找人來鑒別這個物質。柯南用着毛利的聲音繼續說道:“沒有錯,犯人就是你,吉岡助輔先生。”
吉岡助輔不淡定的說:“你有什麼證據證陰是我殺的?”
我接道:“證據?證據不就在你的腳上嗎?”
柯南繼續推理:“你在做完飯前幾分鐘來到了桌子,因為你知道吉岡山治先生坐的位置是固定的。而你的動機恐怕就是那次的事吧。而你在你做案的時候你忘了一件事,不小心將晶體留在了你的腳上,成了不可磨滅的痕迹。”
吉岡助輔說:“哼!是我,不過那次的事是我永遠忘不了的傷痛,那個人,竟然斷送了我成為畫家的機會。不可原諒,有一次,我有幸得到一個成為畫家的機遇,他卻親手掐斷。”
永椎柰子走到他面前,扇了他一巴掌,她嚴肅地說:“不可理喻,你以為你的父親為什麼不讓你成為畫家?那是因為他知道你所畫的千篇一律,沒有任何趣味性可言,他怕你在那條路上越走越錯。他曾經和我說過,關於你的事。而你卻不知報恩,竟想殺害他,他真是白養你了。”
吉岡助輔發了瘋說:“你胡說,你胡說。”一把抓過一把叉子抵在我的脖子上。
毛利小五郎也在此刻醒來,小蘭雖然做好了備戰的準備,柯南有那麼一絲的害怕,他現在或許不知道我已經從琴酒那邊習得了一些東西吧。我衝著吉岡助輔,神情恐怖,語氣低沉:“喂!我勸你把你的手放開,不然的話,可是會很慘的哦。”
毛利小五郎和小蘭,還有柯南以及眾警官看着我的臉,就如同是在看從地獄來的羅煞一般。那個犯人還是把叉子抵在我的脖子上,我轉動着脖子,一手揮開了她的手,手上的叉子就這麼被打到了地上。之後,我用着自己的招式將其擊倒在地。
柯南驚訝地心裏說道:“好厲害啊。”我做了一個大獲全勝的姿勢,犯人被捕了,柯南又繼續說:“婆婆其實你就是吉岡爺爺一直牽念的那個青梅竹馬吧。”
永椎柰子驚道:“阿拉,小孩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反應啊,而且你的眼睛和照片上的那個小女孩太像了,從吉岡山治的資料里也透露出了你和那個青梅竹馬的行事作風太像。以及你的行為習慣和所愛吃的東西,都一一體現在了資料上,以及,你望着吉剛先生的眼神,總會有一種回憶過往的感覺。”
永椎柰子對着柯南噓了一下說:“說真的,我一來這個家,看見他就知道他是當年的那個少年。”
柯南接道:“老婆婆,老爺爺知道,一直知道,你就是當年那個少女。”
永椎柰子露出微笑道:“是啊,只是我們都互相不說破。”
眺望遠方,黑夜星空璀璨。似是撥雲見霧。